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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 「自創」黑色國度
冰冷的女孩屍體用簡陋的草席捲著,在狹小的後院中,兩名穿白衣的男子帶領著數名身穿黑衣的女人簡單的舉行葬禮。她們臉上沒有傷心的表情,因為她們不需要難過,這都是她咎由自取。在阿拉伯的世界,女人的命比家禽還要卑微,只有男人才是一切,女人不過是男人財物的一部份。
夜深,從土壤裡伸出的手掙扎著,由於早上才剛掩埋的土還很鬆軟,很快地女孩的上半身已經上來了,但是雙腳的疼痛又讓她昏了過去。
「真是可憐,不過很快妳就自由了。」從角落冒出來的小女孩撫著女孩的髮絲,她仔細看著這女孩身上新舊傷的鞭痕,那一束束痛苦的疤,讓她的細胞興奮,復仇的興奮。
「唉,真是不幸,怎麼會遇到這種事呢?妳真是可憐啊!」這是公開的秘密,當某一家某個女孩失蹤,那麼便是被自家人給處決了,而這個劊子手通常都由家中男人來擔任。被處決的女孩將被冠上﹝放蕩的女人﹞的罪名,而對她的家人則會為他們感到不幸,給予適當的安慰。
「嗯,不過這不幸的事情已經了結,啊!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對於這種事情她已經司空見慣了,一但犯下危害家庭名譽之罪,那個人就必定要處死。在這個國家,女人只不過是生產與工作的工具,每當她生出兒子,家庭因她而驕傲,而生出女兒便感到不幸。她生了兩個兒子、八個女兒,兩個兒子順利的成長,但是女兒只留下三個,其餘的都在出生後馬上悶死了。當她生下第四個女兒時,丈夫對她說不用留了,聽著女嬰的哭泣聲,她掙扎了很久,但一想到違抗丈夫的後果,便隨手拿起一塊布將女嬰給活活悶死,再由丈夫將包裹好的嬰屍埋葬到後院。只要違背丈夫的意思,她就不會好過。
這天,女孩的父親和兄長就像往常一樣,騎著馬車、渡過河流到城市裡的市集賣東西,但是返回時天氣變天、河水暴漲,他們勉強渡河但船還是被沖走。他們被救起來時,已經漂流到不知名的國度,救他們的是個女人,穿著卻像是個男人。
當他們到女人家裡時,已經被嚇的不知所措,好幾個男人穿著女人的衣服背著孩子做家事,一個小女孩騎在個男孩背上,而男孩還對她尊敬不已,那些男人望著他們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說過不可以對客人沒有禮貌的,怎麼都聽不懂!」女人無情的拿起鞭子打在那些男人身上。
「對不起!妻子大人,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被鞭打的男人們跪著將上半身貼在地上,不斷低頭向女人道歉。
「賤人!」女人氣呼呼的踹倒其中一個男人後將他們父子帶到客廳休息。
「請用茶。」一個穿著洋裝的男孩將茶端給他們父子後趕緊又去帶妹妹。
這一連串的情況讓父子倆感到害怕,難道這裡是女人主宰的國度?!
「如果可以,嫁給我好嗎?如果不要就得離開這裡,但是你們沒有財物是無法離開,而且沒有妻子的男人到街上行走,會被抓去關起來的。」用完餐後,女人開口提議要迎娶他們讓他們驚嚇到,這個國家的律法怎麼和他們國家那麼相似,只不過這裡被限制的是男人,因為逼不得已,他們只好先答應,否則是無法離開。
由於他們不是本地人,所以婚禮很樸素簡單,而分配給他們的房間也十分簡陋,這個女人加上他們父子,總共擁有六個丈夫,而她原本的四位丈夫都各自帶著自己讓女人生下的孩子。
「你們在搞什麼!都幾點了還賴在床上不工作!」才剛舉行婚禮的隔天,父子倆就被女人用鞭子打醒。
從此日後父子倆不但每天工作,就連吃飯都只能等女人吃完才能用餐,在炎熱的夏天,他們穿著厚重的長紗遮掩全身,不能給妻子以外的女人看見。如果妻子一不高興就被鞭打,有時甚至被禁足在房裡不准出來也不准吃東西,忘記自己曾經擁有的尊嚴,就這樣日復一日。
一天,女人一回家就氣呼呼打著父子倆巴掌,接著一群身穿兵服的女人把他們架走,這群女人將他們抓到廣場,在廣場中央放著一張長桌,而一個高貴的女人坐在中間。
「大人,我這兩個丈夫對我不貞,他們的命是我從暴漲的河裡救起來的,他們也心甘情願下舉行神聖的婚禮嫁給我,現在卻有自稱他們妻子的女人來找他們!」女人憤怒的看著父子倆。
「妻子大人我們什麼都不清楚啊!」父子倆被反綁跪在地上,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叫自稱他們妻子的人上來對質!」高貴的女人喚著旁邊的女兵將人帶上。
「嚇!你們怎麼來的。」當父子倆看見自己的妻子出現時,魂已經嚇走了一半。
「對!就是他!他就是我在家鄉時的丈夫!」幾個女人頻頻指著他們父子倆。
「大人,身為男人怎麼可以對妻子不貞呢?請大人狠狠的處罰他們!」兩方的女人完全不顧情分,冷冷的要求高貴的女人。
「那麼就死刑吧!」高貴女人站起來走向父子倆說著。
「嚇...妳怎麼會在這!妳不是已經死了嗎!」那高貴的女人竟然跟被他們父子倆處決的女兒長的一模一樣。
「呵呵...讓你們失望了,我活下來了...還有...是我把他們接來的!」女孩輕聲的在男人耳邊細語。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一旁的女人全部大聲吶喊著。
「啊------」女兵們用竹竿削尖的部位狠狠的刺向兩父子,血花噴灑在她們的臉上,但她們依然無動於衷,只是冷冷的一次兩次將竹竿刺進他們體內。
微風飄過,染血的白紗飛舞在風中,兩具屍體草草的用草蓆包著葬在不知名的荒郊,女孩戴上軍帽沒有任何表情的隨著小女孩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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