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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朝觀音,晚彌陀”。禮拜觀音開智慧.

圖 1.



星雲法師:
在戒期之中,由於每天所安排的功課,非常緊湊,
沒有時間躺下來睡覺。小時候,我看到牛馬站著也能睡覺,
心想我絕對不能輸給他們,因此戒期中,我養成坐著也能入睡、
站著也能安眠的習慣,客觀環境所形成的障礙,
讓它成為修道的逆增上緣。佛教裡的規矩,
戒期圓滿的時候,要燒身供佛,以示虔誠。
中國佛教從明朝以來,形成在頭頂上燃燒戒疤的制度,
並且一直沿用至今日。那時我15歲,家師可能認為我年幼出家,
將來是否經得起考驗,不變初心,把出家的路走好?
為了讓我安住於佛門,
於是請戒師燃燒戒疤時,把我的戒疤燒大一點,
以留下明顯的印幟,讓社會上的人一看,
就明了這是個曾經出過家的人,
而杜絕我立足於社會的念頭,使我“置之死地而後生”,
死心塌地的做個出家人。燒香疤的老和尚聽到家師這麼說,
因此當香珠燃燒至頭頂骨的時候,他就用力在我頭上一吹,
香珠的火一旺盛,把我的頭蓋骨燒得凹了下去,12個香疤連結在一起,
彷佛下陷的盆地一般。這一燒不打緊,不僅把頭骨燒出個窪地,
並且破壞腦神經細胞,原本靈巧的小孩子,竟然從此失去了記憶力,
變得笨拙不會念書。但是佛學院的老師,功課又逼迫得很緊,
每天要背誦文章經典,為了避免受到處罰,拼命地用功。
由於記憶奇差,過目即忘,於是趁更深人寢的時候,躺臥在棉被裡頭,
偷偷地背誦著白天的功課:“歸去來兮,歸去來兮……
”反覆不斷地念著,好像記住了。
再背下一句:“田園將蕪胡不歸……”重覆不停地默念一百次,
似乎牢記在心頭了,再回憶前面所背的,卻早已忘得一干二淨。
心想:完了,腦筋退化得和白癡一樣的愚笨。記憶實在不好,
記不住課文,老師於是處罰我跪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背誦,以示警誡,
雖然如此,腦袋偏偏不合作,搜遍枯腸,仍然無法背好。
老師於是拿起戒尺,笞打我的手心,一面笑嘻嘻地責罵:
“你這家伙!怎麼不會背啊?太傻了,
你要拜拜觀世音菩薩求智能啊!”說完“啪!”又打了下來。
我聽了戒師父的話,手上的疼痛早已忘到九霄雲外,
心中一點也不感到難過,只覺得眼前展現無盡的光明,
充滿了無限的希望!“啊!禮拜觀世音菩薩,就會有智慧嗎?
太好了,從今以後,我要好好地禮拜觀世音菩薩!”
在佛教僧團裡一切生活起居,要隨著團體進退作息,
個人不能隨便活動,即使拜佛也有一定共修的時間,
不可以自由隨便。為了求智能,我總是等到大家都熟睡了,
才悄悄地起床。在月黑風高的深夜,叢林深山古寺裡,
四周闇靜無聲,連蟲兒都摒住了呼吸,只聽到自己如雷鳴的心跳聲。
我躡手躡腳走到殿堂,埋頭就禮拜觀世音菩薩,
口裡念著:“悉發菩提心,蓮花遍地生,弟子心朦朧,禮拜觀世音。
求聰明,拜智慧,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
”我仿佛失怙的孩子,重回慈母懷抱,摯誠懇切的稱念著菩薩的名字;
如同遭難的舟船,找到了明燈,拜下了我的赤忱。
我每天虔誠地禮拜菩薩,大約連續了兩個月,
雖然沒有菩薩摩頂授記、甘露灌頂等等感應,
但是卻有另一種不可思議的感受,
我這個愚笨的頭腦不但恢復過去的記憶,並且比過去更聰明,
學校的功課,背誦純熟,過目不忘。
明天要考試了,其它的同學認真地准備功課,我仍然照常玩耍,
只要晚上稍微看一下,明天就能倒背如流,應付自如。
當時童稚的心理,以為禮拜觀世音菩薩是為了求聰明、會讀書,
既然現在讀書已經不成問題,菩薩也就不需要如此夜夜去禮拜了,
因此拜了一段時日以後,再加上團體生活的關系,就停止禮拜了。
我想如果當時有一位大德能夠指導我、
鼓勵我繼續不斷地禮拜下去的話,一定能收到很大的效果。
雖然如此,從這次的經驗以後,觀世音菩薩的聖號,
不曾一刻離開過我的心頭。四十多年來,無論走路、睡覺、做事,
總是自然地默念著:“南無觀世音菩薩!”任何歡喜的時候,
總覺得一切是菩薩的加被;任何苦難的時候,
當一切的人都棄捨我而去時,菩薩仍然陪伴在我左右,
慈祥地庇護著我,給我一股無比的力量。
我一生的弘法工作中,受到菩薩慈悲加持的事跡,非常的多,
譬如我開創佛光山,觀世音菩薩靈感的事情,就不勝枚舉,
許多人曾經在大悲殿裡聽到法器梵唄的聲音,也有人看到毫光顯現。
這些感應,我們不多講,因為講多了有點玄奇。
我個人以為最重要的是要以我們的心去“感”菩薩的悲心,
有了“感”之後,自然能“應”受到菩薩的恩澤加被。
在我的生命裡,和觀世音菩薩有非常深遠的感應!
除了禮拜觀世音菩薩之外,稱念彌陀聖號,和我也有很深的因緣。
我一生之中,提倡“朝觀音,晚彌陀”。
也就是早晨稱念觀世音菩薩的聖號,晚上念唱阿彌陀佛的六字洪名。
觀世音菩薩慈航普渡,應聲解救疾苦,是排除我們“生”的苦難問題;
阿彌陀佛慈悲接引我們,脫離娑婆的痛苦往生西方極樂,
是解決我們“死”的歸宿問題,
因此“朝觀音,晚彌陀”是解決我們生死的問題。
我們如果能夠朝念觀音,暮持彌陀的話,不但今生無憂無慮,
來世更能得到無上的快樂!
我平時除了持念彌陀聖號之外,我一生之中,
參加過或者親自主持的彌陀佛七,
不下一百次以上。一次的佛七,
為期七天,一百次的佛七,就有七百多天。
在這七百多天佛號不斷的日子裡,感覺非常的輕安。
我不像許多人有許多靈異的感應,
不過有幾次的佛七,留給我深刻的印象。
1954年,我在宜蘭雷音寺主持佛七,有特別的感受,
今天回想起來,不曉得那七天究竟如何度過的。
只覺得佛號綿綿不斷,缭繞於耳際。吃飯的時候,
吃的仿佛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刷牙的涮涮聲,
也變成一聲聲的阿彌陀佛……睡覺的時候,人雖然睡著了,
但是神志清明,心中仍然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地響個不停;
走路的時候,腳步輕盈,好像騰空一般,不是自己在行走,
身後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推動著自己前進,而每一個步伐,
也是阿彌陀佛……任何時刻所感受到的都是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七天就在綿綿密密的彌陀聖號之中,一眨眼地過去了,
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忘記了“時間”為何物。
感覺七天只不過一彈指罷了!這次的佛七所給予我的信心、
宗教的體驗,比過去膜拜觀世音菩薩更深刻,
讓我體會了物我兩忘、時空俱泯的境界!
對於念佛禮拜,我們初學者在持念佛號,或者頂禮聖容的時候,
要放下一切,將身心完全投入念佛禮拜之中,
念得讓你感受到這個世界不存在,感覺到人我都已蕩然無存,
身心已經脫落泯滅,只有一句“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悠悠揚揚、
似有似無地回蕩於四周。只要真正進入到這種情況,
宗教情操的培養,宗教信仰的增長,
自然比聽聞多少次的講經說法更直接、更能收效。
“說法一丈不如行道一尺”,希望研討會的大家,除了研究教理之外,
在實踐修持方面,能夠加功用行,把一句佛號念得熱起來,
仿佛煮飯一樣,一束草把、一束草把,不斷地添加,
等到最後一捆柴火,把米煮熟了,自然能吃到香噴噴的飯。
我們念佛也一樣,要一支香、一支香,持之以恆地念下去,
等到一心不亂,和佛菩薩感應道交的時候,
自然能夠水到渠成,收到無限的妙用。
我青年時代的參學生活,除了拜佛念佛之外,也打坐參禅。
中國佛教從宋朝以後,漸漸走向禅淨共修的方向,
我掛單的寺院也推行參禅。
另外一個原因是自來古剎多在深山之中,當時電氣化尚不普遍,
晚上沒有電燈,也不准用花生油點燈,
平日食用的油水已經不敷使用,
更沒有餘存的油讓大眾點燈看書。
晚上既然黑漆一片,無法看經讀書,漫長的黑夜如何打發呢?
打坐是最好的排遣的辦法,因此夜晚我們就在禅堂裡一支香、
一支香的打坐,對自己的心性,做一番觀照的功夫。
剛練習打坐的時候,腿子酸痛麻酸,不聽使喚,有時痛得冷汗直冒,
好像針刺一般的難受,但是仍然堅強地忍耐了下來。
盤腿子最重要的是疼痛的時候,不可以移動,愈是動彈愈是酸疼,
最好強忍下來,一定要把硬腿子盤得十分熟練才罷休。
現在有些道場也舉辦禅七,大家練習盤腿,盤得不如法,
主七的法師們也不強求各位,認為初學者可以慢慢來,
但是當初我們卻不能慢慢來,禅堂裡,糾察師父拿著警策的板子,
來回的逡巡著,看到腿子盤得不如法的人,“啪!
”香板毫不客氣地打了下來。有時候腿子不聽話,跷得好高,
只好拿石頭在上面用力壓,或者用繩子,彷佛紮樹枝一般把腿子綁緊,
嘗盡了苦頭,但是我們都強忍了下來。在調身的過程中,
我體驗到忍耐是最大的力量。
本來參禅不一定要打坐,搬柴運水無非是禅,吃飯穿衣也充滿禅機。
禅不一定要坐,也不一定是臥。
六祖慧能大師曾說:“生來坐不臥,死去臥不坐,
元是臭骨頭,何為立功過?”禅不是在形體上用功夫,
而是在心中見自性。雖然如此,初學者端身坐禅,
仍為必經的途徑。盤腿不一定就是參禅,但是生理影響心理,
只要把腿子一盤,就能精神集中,意志統一,
分散於外面的身心世界,自然而然收攝回來。
六祖無相頌說:“心平何勞持戒,行直何用參禅?
”其實心平更要持戒,行直更須參禅。修行,
固然不可以在形相上起執著,要在心性的解脫上用功夫,
但是初機的人,要內外並重、性相兼修,才不致本末倒置,
叉入歧途。無相頌所揭示的,值得我們參考:“恩則親養父母,
義則上下相憐,讓則尊卑和睦,忍則眾惡無喧。
若能鑽木取火,淤泥定生紅蓮。苦口的是良藥,逆耳必是忠言;
改過必生智能,護短心內非賢。日用常行饒益,成道非由施錢;
菩提只向心覓,何勞向外求取。聽說依此修行,天堂只在眼前。
”修行要先從生活上的身體舉止做起,慢慢到心性的冶煉,
也就是由外到內,由相起性的意思。
有時候有人會問:天堂在那裡?如果你會打坐,腿子一盤,
感到好安穩、好自在、好舒服、好愉快,當下就是天堂,
天堂不在遙遠的他方異域,天堂就在吾人自身心上。
如果你有這樣的體驗之後,就能在宗教裡植下深厚的根基,
不會因為別人的譏諷而改變自己的信仰。
我看到一些人,好不容易萌發了菩提心,進入佛門來學佛,
往往受了一點委屈,就輕易地離師叛道,甚至毀壞自己的信仰,
離開了佛教,最主要是意志力不夠堅定,
對佛法不能培養磐石不轉移的信念。我們要從拜佛,
或者打坐等的修行之中,去體會佛法的無上受用,
自然能夠身心安住。打坐也不一定在禅堂中,
我們早晚睡覺之前、起床以後,在床上也可以打坐。
打坐的時候,要把外緣放下,不罣礙外境的一切,才能坐得好。
有一些修行的人,苦心孤詣地修行了數十年,
一生當中,也許只坐了一支好香。“坐破蒲團不用功,
何時及第悟心空?”禅坐不只是身體打坐,
更重要的是要在明心見性上用功夫。
至於拜佛,怎麼樣才能拜得好呢?禮拜佛菩薩要緩慢,
最如法的拜法是半個小時二十四拜,拜快了,
像搗蒜子似的氣喘如牛,無法使身心平靜下來。慢慢地拜,
才能將感情禮拜出來;
和緩地拜,才能用我們的心去接觸諸佛的心!



虛擬的世界虛擬的心年輕的宇宙年輕的人@
獻花 x0 回到頂端 [樓 主] From:臺灣中華電信股份有限公司 | Posted:2015-06-11 10: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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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嚴法師:今天是觀世音菩薩的聖誕日,
所以向諸位介紹偉大的觀世音菩薩。
這對聖嚴本人來說,尤其感到無限的親切和無限的贊仰。
因我自幼至今,無一天不是沐浴在這位大菩薩的恩光之中。
我生而病弱,由我母親虔信觀音而得不死。我的兄姊皈依理教,
我也參加過理教的法會。理教雖非正宗的佛教,
理教的信仰中心“聖宗古佛”,其實就是觀世音菩薩。
我在童年出家時的江蘇南通狼山,其所奉的大聖菩薩,
原系唐高宗時代由西域來華的一位高僧,名叫僧伽。
據《宋高僧傳》的記載,他曾現十一面觀音像,
所以是觀世音菩薩的化身。
我少年時很笨,雖不像佛世的周利盤陀伽,
佛經說他3個月誦不會一首偈(音記)。教他“掃帚”兩個字,
記住了“掃”字便忘了“帚”字,記住了“帚”字又忘掉了“掃”字。
但他畢竟由於佛陀的有教無類而證到阿羅漢果。
可是,據我母親說,我到了6歲才會講話,到了9歲才開蒙讀書。
當我13歲出家之際,僅僅是個初小4年級的小學生。可是出家之後,
師父講給我聽的第一個故事,
便是向觀世音菩薩求智慧得智慧的事例:宋朝的永明延壽禅師,
因修《法華忏法》21天,夢見觀世音菩薩以甘露灌其口,便得無礙辯才。
他著有《宗鏡錄》100卷及《萬善同歸集》,
乃為佛教史上的不朽名作,他的地位之高因此可見。
所以我的師父教我每天早晚,至少要拜200拜的觀音菩薩。
我拜了半年多,邊拜邊作觀想:觀音大士手執楊枝,
以甘露清涼淨水,灑在我的頭上。
因此,我對厚厚的一本《禅門日誦》,在數月之間就背熟了,
當時連我自己也有點意外地吃驚。後來我到了上海。
狼山的下院大聖寺,天天做經忏,適巧靜安寺創辦佛學院,
現在我們善導寺的監院妙然法師及知客守成法師,
也是當時負責院務及管理的人員。我請求師長上人送我去求學,
上人則說我的程度太差。縱然送我去了,第一是考試不會錄取,
第二是即使錄取了,我也聽不懂課。我在失望之余,
每天夜裡起來禮拜觀世音菩薩。過了半年,我終於達成求學的目的,
做了靜安寺佛學院的插班生。這使我又是一次意外的欣喜。
1949年春天,我到了台灣,以我當時的身體狀況,
有的同學認為不消3個月,就會拖死。但在我的心中,
始終沒有離開觀世音菩薩。往往利用行走及晨操跑步的時間,
默念觀世音菩薩,所以我也經常都在觀世音菩薩的慈光照顧之下。
一住10年,最後退職。隨東初老人重行出家之後,我的願望是,
求菩薩賜我一個靜修用功的道場。所以天天禮《大悲忏》,
念觀音大士聖號。當時有幾個朋友,都認為我的願望是注定要落空的。
在台灣這個地方,有一些長老上座,
要求一個理想的用功之所尚不容易,何況我是一個初出家的人呢?
當時我對台灣的佛教界,可用“人地生疏”四個字來形容。
在無從找人資助道糧,也無從探聽何處容我安身靜修的情形之下,
竟由於浩霖法師的偶然介紹,以及悟一法師的從旁協助,
使我認識了高雄山區美濃鎮的兩位尼師。
因此去朝元寺一住就是6年多。若非悟一大和尚把我請來本寺,
我尚可以在那裡繼續掩關下去。
由於我自己如上所說的經歷,我對觀世音菩薩的有求必應,
那是深信不疑,也是感恩不已的。(1968年古歷2月19日)


虛擬的世界虛擬的心年輕的宇宙年輕的人@
獻花 x0 回到頂端 [1 樓] From:臺灣中華電信股份有限公司 | Posted:2015-06-11 10: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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