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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抵达别样台南
关上门,开往另一个自己
-台北媳妇心中的彰化囝仔
身为六年级后段班文艺前中年,我这个时代,论到旅行指标人物之一,许多人会想起松浦弥太郎。《自在的旅行》一书,开宗明义宣示:「在喜欢的街道,寻找喜欢的地方,展开属于自己的旅程。」书中纪录他在12座城市之间散漫步调的个人旅行,偶有车行旅途的叙述,读着就感觉吧,他必定是个随时能够找到自己的人。
如果说,每段旅程都是将人堆砌成型的过往,在 VW Tiguan 陪着我前往府城纵走的这段路,我挖掘另一款台南面貌,却也在期间找回另一个自己,被我自己遗忘了的那一个年少的彰化囝仔。
菁寮无米乐老街
城市车游,就该大胆迈开脚步,平时没什么机会尝试切蛋糕般划开地图的纵贯台南路线,这回浪漫纵走,就从北台南的菁寮出发。
菁寮的成名,来自 2005 年的纪录片《无米乐》,主角为台南市后壁区菁寮的三位老农昆滨伯等人。自纪录片诞生后已过十载,菁寮经过社区再造,无米乐农村成为景点,吸引游人慕名而来。
老街虽有新象,老屋仍存古风,沿着路走,经过墨林文物馆、隆泰棉被店、瑞荣钟表店等传统店铺,走进老街还有万味香酱园以及金德兴药铺。红砖房、木造屋、三合院,没有过度修旧如旧的失调,步调依旧慢慢的,我们也慢慢地,将车停下。
驾驶 VW Tiguan 对我来说是全新尝试,虽然十八岁就考到驾照,车龄不算短,但过去开着小房车上山下海,大车不曾驾驭,说到停车还是有点提心吊胆。还好身为彰化人的我,车胆总有七分强(真敢讲),学习使用 VW Tiguan 自动辅助停车系统一次上手(拍手),让超音波感应器侦测停车空间,就算在老街里狭窄街道试图停车,也可以藉由仪表板上的 360 度环景显示,完成「女性开车时最容易被人挑剔」的停车任务,真是感谢日新月异的现代科技结晶!
我们驱车停在古色古香的金德兴药铺前。这一幢两百年历史的阮家古厝,创建于清干隆年间,属于闽南式街屋建筑,已被列为国家第三级(县定)古迹。药铺子里阮家后人如常居守,目前主人是阮家中药第八代传人阮齐先生。
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阮齐先生,以前我曾经带妈妈来过老街游玩,也走进过金德兴药铺,当时就知道阮齐先生是位性情中人,有礼请进,无礼请走。将车子停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自然得规规矩矩拜会招呼。
此刻他瞧忽一庞然大车临门前,本担心他老人家一个不悦,没想到他满怀好奇走到门前,十分干脆地允许让停,更打开话匣子大聊车经,没想到老人家兴致盎然,我们也乐于向他介绍新一代 VW Tiguan,从车体、性能、还有老人家最关心的售价…等等。
如果时间够长,还可走进古厝,看看百年街屋经典木榫技术的精彩,听听阮家传承的风光历史。菁寮的一页岁月,都在雕花格扇上隽刻了痕迹。
左弯右拐,开到了菁寮基督长老教会,教会有一所附设菁寮幼稚园,我们停在门口时,正巧见到一位摄影老师,正教导小学生们使用相机拍摄动画。孩子们遇到陌生人毫不害羞,带着专注与得意,向我展示他们自导自演的逐格动画(硬逼我一定要看完而且还带讲解)(为不让他们失望我也看完了)。
我们将 VW Tiguan 驶进教会广场,让孩子们带着好奇上车试坐,我借了他们的相机记忆卡,利用车上配备的多媒体功能读取档案,透过主动式资讯显示萤幕播放照片让他们欣赏。
这段与菁寮小朋友互动的时间算是意外插曲,我们再度上路前往原本的目的地,菁寮天主堂。
位于菁寮国小正对面,菁寮天主堂全名为「菁寮圣十字架天主堂」,建筑特征就是四个充满异国风情的角锥尖塔,这座小小教堂已然成为菁寮另类地标,设计出于获得过普利兹克建筑奖的德国建筑师哥特佛伊德·波姆(Gottfried Böhm),这是他首件座落于德国以外的作品,也藉着他的得奖,让菁寮天主堂成为台湾第一个由普利兹克奖得主设计的建筑,近年台湾不乏热衷追建筑的爱好者,更不能错过此地。
油绿稻浪如画布,天主堂为背景,当白色 VW Tiguan 停在田间便道,
小村风景静好,原来一直都在,只要人们细心发现。
让我转个话风,说回在农村社区的驾驶经验。老街弯道窄径,路都不算直率,驾着大车钻入其中,本以为有些窘迫,没想到比想像来得轻松。新一代 VW Tiguan 比上一代更宽更长,作为小型跨界休旅代表,其车身比例明显提升,车长 4,486 mm,车宽 1,839 mm,本来我是不会注意这些数字的,但因为于小径间穿梭滑顺,转弯无碍,让我产生好奇而认真研究。
要说我的感觉嘛,大概就是从性格文青变成阳光暖男!毕竟有些新功能就是很「暖男」,像是「Front Assist 车前碰撞预警 / AEB前行自动紧急辅助系统」,侦测到车道边缘出现障碍,会立即发出视觉及听觉警示提醒驾驶,车距过短时系统会自动紧急煞车避免事故,另外,还有「车内恒温系统」,这多么重要啊,当我们直接曝晒在台南炎夏的阳光下,车内仍有恒温凉风吹拂,不用担心温差过大,又不会过冷到必须穿小外套(女生就是这么麻烦),这不叫暖男什么叫暖男。
土沟农村美术馆
与菁寮比邻的土沟,是位于台南市最北边的偏远小农村,原为没落破旧、无人关注的村里,2002 年由一群有志青年与社区居民共同成立「台南市土沟农村文化营造协会」,经十年努力再造,2012年终于藉由艺术开花,改变优雅农夫形象,创造「村是美术馆,美术馆是村」的观念,将土沟改变为台湾第一个以「农」为主的开放式农村美术馆,农舍为展场,农田为画布,农产品是艺术品,农民即是艺术家,加上近几年来以地方创生为根据的艺术季活动开始盛行,老旧农村一跃成为艺术潮村。
土沟农村美术馆每年于农作秋收季节举办,邀请不同艺术家进驻创作,2016 年 10 月将迎来第五届展季,目前村内正如火如荼进行艺术作品的准备。我们将 VW Tiguan 停在由老屋改造的「优雅农夫艺术部落」的工作室,等待当地朋友前来导览,导览的朋友正是优雅农夫艺术工厂负责人陈昱良。
新一季开展前能见旧作并不多,艺术工厂的空间亦处于筹备阶段,我们仍拜见了最着名的「进击的巨农」,由旧木板回收再造八公尺高的巨农为 2015 年作品,今年将持续保留,陈昱良说,巨农面前大片土地刚经过翻土作业,原来是要种植一种新植物,待 10 月开展,将化成一座植物迷宫,至于究竟是哪一种植物,在此先不爆雷,期待大家亲自到艺术季走走了!
以村为体的土沟农村美术馆,破除一般美术馆树立的水泥疆界,散落各处的农舍、田地、学校、老屋都是展示空间,让艺术与地域文化进行深度连结与转化,每一哩路都是辛劳汗水铺成,更需民众实际行动支持。
所谓的实际行动,就是请大家开车光临土沟,来一趟土沟艺术小旅行吧。
重视关系的感官之旅
说了半天故事,到底在哪一段路找到另一个自己?
当然就是在从北府城直奔南府城的高速公路上。
事实上前述两个景点,我曾带我妈实际进行过母女车游小旅行,「家族车游旅行」则是我从小到大对家庭活动最深刻的记忆点。
很多彰化孩子一定同意,开车是必备一技之长,生活中没有车就没有脚一样各种不便。由于家族惯于用车,当我满十八岁就被我爸要求考驾照,考完驾照直接上路练车,老爸认为,车技跟酒量一样都要训练出来的。
我们家是大家族,习惯全家开车出游,那是我从小就不曾怀疑过的旅行模式。咱彰化就一卫星小城,出游地向南向北涵盖整个中台湾,去台中、去南投、去苗栗、去云林、去嘉义,约莫一两小时来回车程,心理上都能划入舒适圈,「还好啊,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在台北开车一小时大概只能从中和开到大直,还得是不塞车的时候。
家族出游是种约定成俗,接送也是俗,「载谁去哪里一下」、「去哪里接谁一下」,当然有时生厌,学生时期总有只想跟同学玩耍的时候,也有嫌父母烦的时候,但大致上,有车总是没错。后来我上台北求学又谋生,慢慢适应台北点对点式的交通,从来也不想搞清楚捷运以外的路线,总觉得,台北交通是孤独的寂寞的,没有对话空间,连公车空调都特别冷。
长大懂事了,才明白这一下一下的接送,是扣住情感的羁绊。
特别是我爸罹癌后的日子,他把握身体的时光,我们把握他的时光,趁着体力还行,能出门尽量出,驾车游山玩水,将观光客的消遣进行到底。有时我坐在后座跟着去玩,像儿时一样。
而就是长大后,才发现车内空间其实是家人最重要的交谈场所。
无论小轿车或休旅车,车内空间都是让人强迫彼此贴近私密的范围,在这场域中所产生的沟通无所遁形,而我们会在车行中开始对话,如同有些家庭会将阖家围坐的饭桌当成对话场域,对我家来说,车子就是那张饭桌。
只要离开台北返回老家,我就切换到原生家庭的身分,那个骨子里有着彰化海线豪迈情怀的彰化人,与家人更新彼此近况,更新亲戚近况,更新网友近况,更新世界的近况,聊着聊着,目的地即将抵达。
基于这种相处模式,同行友人问到我的「行车观」,显然并非以个人或驾驶者为出发点,而是以他人或乘客为出发点。我想了想,虽然从来没归类过,但确实属于后者。当时我回答:「我开车会考虑朋友乘坐舒不舒适,所以乘客体验对我来说很重要,一辆车有没有帮我设想到其他乘客的搭乘舒适性,会是我在意的点。」
这也是我驾驶 VW Tiguan 时特别留心之处,VW Tiguan 在多项性能设计上的体贴与周到,不只帮驾驶考虑,更要帮乘客考虑,例如宽敞后座、置物台、可控空调、行李厢空间,甚至还有不可思议的置鞋空间!(请尖叫)
友人说,你跟工头完全不一样,他就是完全以驾驶者为主体的行车思维,我听完大笑,毕竟原生家庭不同,夫妻各有另一个自己,关上车门能有另一个空间,那不也挺好的吗?
一路边开边聊这段话题,配上 VW Tiguan 多媒体主机与手机相连后播放的车游背景音乐(我爱 SPOTIFY 的 ROAD TRIP 歌单!),很快就从北方白河到南方仁德,下交流道后,直奔水交社。
水交社工艺聚落
特别绕来南门路「水交社工艺聚落」,这是今年六月新成立的文化聚落。此区本为水交社宿舍群,共有十多栋老建筑,前身为空军雷虎小组眷村,未来将活化为「水交社文化园区」,预计 2018 年夏天完工。
为使园区内已建设完毕的空间能先行利用,水交社工艺聚落就此诞生,与其他艺术聚落不同的是,水交社特别定位在工艺类别,由12个工艺创作团队进驻,涵盖金工、琉璃、木艺、陶艺、竹编、织染、拼布、银制品、羊毛毡、戏偶雕刻与帽冠纸艺等,可期待未来文化园区完成,将成为民众另一生活休憩与技艺体验的新景点。
工艺聚落暂时仅在每周五、六、日固定对外开放,我们这次于周间拜访,多数工作室没有开放,或是正闭门工作中。本以为只能看看外观就走,没想到恰好有位工作人员走出门将我们留下,来者为台南市竹会所成立的 7182竹工坊,特别开放参观竹艺作品。经工作人员解说,我才知道原来台南竹林产地竟然是盛产凤梨的关庙,传统竹编工艺甚至可追溯 300 年历史,可说是历史悠久的台湾工艺。
水交社公园外地广人稀,大路大道,再来三台 VW Tiguan 都绰绰有余,有机会的话在这里可趁机练习 VW Tiguan 的「自动辅助停车」系统。
这可是一个不得了的系统,先前提到「超音波感应器」能侦测停车空间,将停车距离显示在多媒体互动萤幕上,还有,竟然可以协助90度倒车入库,方向盘会自动转(!),驾驶者可以将手放开(!!),只需靠脚控制油门和煞车,视线留意周围,车辆就会自动停入选定的停车位,这太 Amazing 了~
我的脑袋仍对车的理解程度完全停在 iPhone3(好吧或者4)的远古时代,自动方向盘什么的完全超出理解范围(这不是只有飞机上才会出现的名词吗),所以对于机器试图操控我手中的方向盘这个举动,我还是僵硬紧张了一番,但还好很快上手,把方向盘视为打电动就对了…
老实说我先在其他停车场体验过「自动辅助停车」系统,常理判断此功能对于应付台南狭小巷弄应是一大利器(尤其有的停车格特别狭窄),不过我还没有那个勇气拿 VW Tiguan 挑战台南刁钻巷弄。
寻找喜树阿嬷小鱼包
喜树老街广为人知的契机,来自一夕暴红的喜树阿嬷小鱼包。
由特殊颜料印制成的拟真小鱼包,创意来自喜树社区当地的十位阿嬷,平均六十多岁的阿嬷们起初从学习彩绘着手,却发现「画不及缝」,后来由台南南区公所透过民间创意团队协助下社区艺术营造,并成立「喜事集」文创,他们观察到渔村阿嬷们的生活经验中最常到市场买卖的货品就是鱼、菜、肉,便以此发想,推出超像真鱼真菜真肉的帆布包。
每一条鱼、每一颗菜,都是阿嬷们亲手缝制,手工制作的朴实感,硬是比机器车工商品多了手心的温度,虽名为文创,却也承载着喜树社区的过往,又带点迎合现代潮流的喜感,也因此让订单源源不绝,阿嬷们一炮而红,更在周末举办创意市集,再次吸引观光客,走进早已没落的滨海渔村。
虽然在台南市内有些店家可买到小鱼包,但我还是很想到喜树老街,亲眼看看这条经过社区改造的彩绘老街。彩绘创意必须讲求融合地方文化经纬,这里有大尾鱼群、有柑仔店、有庙会办桌,正反应出喜树社区的历史脉络,宗教、高龄化或农渔业的传统台湾生活风景。过去,时光曾被冻结在此,如今藉由色彩绚丽的艺术,再次催化出渔村新生命。
狭小巷弄适合缓慢步行游历,规划与指引堪称完备,老街其实不大,很快就可走完。沿途没找到喜树阿嬷的喜事集,我们请教当地一位老伯,他指引方向,原来喜事集店面就在大马路上。
因为怕自己阻止不了心中想要大采购的欲望,我们开着 VW Tiguan 杀去,大剌剌停在喜事集门前,阿嬷们看到客人上门,立刻从屋内一篮一篮一袋一袋搬出她们库存货品,笑着大声询问我们是不是要买小鱼包。
阿嬷们都是我在电视节目看过的主角,而这些阿嬷就像你我的阿嬷,没有明星包袱,看到来买包的客人就当作来买鱼买菜的客人,
「这颗高丽菜很好啦你看里面还有内里捏!」
「现在虱目鱼都没有货了捏,来不及缝啦~」
「啊你们从台北来喔!这么远跑来,谢谢你们啦!」
本来只有两个阿嬷,又来了第三个,又来了第四个,四个阿嬷围着客人讲话,客人们忙着挑鱼挑菜还要忙合照,选购完毕,把大鱼大肉搬上后车厢,可别忘了 VW Tiguan 有 Easy Open/Close 电动尾门的超棒功能,只要带着 keyless 车钥匙,轻轻抬脚引动车底感应器,后车门就能自动打开,轻松将商品放进后车厢,这功能实在超棒(讲两次),喜爱大采购的女性车主们一定心有戚戚焉啊!
据说 VW Tiguan 女性车主比例高于一般休旅车,更被国外媒体票选为深受女性喜爱的车款之一,经过一日与它朝夕相处,我想这份数据一定不是空穴来风。当日实际体验 VW Tiguan 迎合女性车主而设计的细节,例如轻量手感的方向盘,手小如我也能轻松操控,尤其在高速公路上一不小心将油门催下去时(开快车是另一个里人格),几乎感觉不到休旅车的笨重感,一路在台南境内奔驰,会有种自己开车技术也提升了的错觉。当然只是错觉。
与 VW Tiguan 一起完成新旧文化撞击的府城浪漫纵走,见到北境农村老派优雅,体验南方渔村可爱创意,打开车门,可以探索台湾地方的新魅力,关上车门,更是与自己相处对话的私领域。这也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家庭背景深深影响着我的行车人格。
每一趟旅程,不仅连结人与土地的关系,更在驾驶过程中,发现人与人的关系。如同递送一封写给自己的信,献给过去,也送进未来。
(本文为 VW Tiguan 合作专案,由厂商提供试驾体验)
【心得感想】台北媳妇心中的彰化囝仔,写一段车子与家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