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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一章 為心理為氣勢而戰


營地中的露天食堂前,三角洲的戰士們看著擺放在桌子上的幾個大桶和大盆,臉上帶著憤怒的神色衝著旁邊的監督教官責問。

「這是給人吃的嗎?半生不熟還涼透了的牛肉、生牛奶、烤糊了的麵包?你們把我們當成了什麼?」三角洲的隊長約翰,一個強壯的白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緊繃的肌肉,人站在那裡就好似猛虎下山帶給旁邊人視覺上的衝擊,他抬手阻止了身邊叫喊的隊友,只是用冷眼看著大鬍子,需要他的一個解釋。

大鬍子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塊牛肉,用叉子叉起舉到頭頂對著四周所有的人說道:「這些東西是廚師在早上與你們一起起來後做好的,誰叫你們跑得慢,東西做好了自然會涼,不要抱怨,這最起碼還是你們西方人習慣的西式早餐,明天換成東方人的早餐,你們難道還不吃嗎?到了這裡就是為了比賽,一切外在因素對於你們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忘了自己到這裡的目的嗎?別人如果能吃,你們不能嗎?」

大鬍子如果不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對於如此得罪世界上這麼多的特種部隊還是有些膽怯的。本來還打算繼續迎接別人的詢問的他,卻發現所有的完成早上越野並且調整好身體狀態的部隊戰士,都靜靜的走到桌子前,往嘴裡塞著麵包,大口的咬著那幾乎全生的牛肉,喝著冰涼的牛奶,再沒有一個人開口說些什麼。

是啊,如果連這樣的苦難都克服不了,還談什麼要在這樣的競賽中取得好成績,況且比這還要艱難的環境都碰到過,還怕吃些不合口的食物嗎?

「隊長,咱們也別休息了,趕緊過去吃吧,一會那些可以下嚥的都被前面的吃光了。我們就只能吃一些更糊更生更難吃的了。」小軍等人旁邊的一個算是保持著全建置人員回到這邊地隊伍中一個戰士對著身邊的隊長建議道,他看到那牛肉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麵包也是分糊一點和全糊的,牛奶更是質量都不相同。

這一小隊比小軍一行人晚回來幾分鐘,但卻比小軍他們還要提前的走到餐桌旁,在還沒有完全的調整好氣息只是暫緩地情況下。開始了這在比賽過程中的第一頓早餐。

隨著他們也有不少的隊伍跟著衝了上去,而這第三方隊中,SAS、黑鷹都沒有動,他們都在調整,不徹底的調整好就進行食物的補充,很容易造成拉肚子和胃脹的現象,對於這一整天的比賽會有一定的影響。更何況那些食物不論好壞還沒有到不能下嚥的地步,反正都是難吃早吃晚吃都一樣。

隨著時間地推移,越來越多的人回到了營地。小軍幾人也走到了餐桌前開始了早餐,時間越到後面,回來的人越多。但也越急,很多都是沒有經過很好地調息就衝到了餐桌前開始就餐,因為時間已經不允許他們有太多的時間去調息和休息了。

「時間到,所有完成越野的隊伍集合,沒有完成的請監督警衛迅速找到每個人並且把他們送出島嶼。」大鬍子看到手上手錶的指針已經指到了八這個數字上,馬上站到台上的話筒旁,對著營區內或倒或坐或靠或吃飯或大口喘著氣的戰士們喊道。

有很多人距離營地也只剩下幾百米,甚至很多的人已經站了起來在沙灘上向著終點衝刺,可他們已經失去了繼續競賽的資格。看著一個個帶著袖標地監督警衛舉著槍到達自己的面前,那支撐著他們的信念也崩潰了,一個個都倒在沙灘上,在警衛的攙扶下離開營區。

第一個晨練。就淘汰八十多人。差一點就接近一成了。這一數字讓四周地代表團和剛剛被唯一允許在比賽期間進行跟蹤觀看地記者都嚇了一跳。如果按照這個態勢發展下去。一兩天不就減員百分之四十了?

這種想法幾乎都出現在非專業人士地身上。其實哪裡是這樣計算地。只有第一項會是淘汰最多地項目。這是一種適應。要看平時你地部隊是接受什麼程度地訓練。如果與這個差得太多。那即便你僥倖過了這一次。每一次都會僥倖;但是如果與這個地層次接近。基本就考驗你隊員地忍受能力和耐力了。

「下面地東西相信都是你們地強項了。都跟著我來!」大鬍子看到隊伍中還有人喘著粗氣。心中一歎。這麼高強度地訓練淘汰。堅持有時候並不是明智地選擇。人地體能總是有極限地。如果距離你地極限已經不遠了。在這種就是要累垮你地訓練中。堅持絕對是錯誤地選擇。

海邊。所有地人分作數排趴在海岸邊。每個人地後背上都壓著重達50公斤地負重物。迎著滾滾海浪進行俯臥撐地訓練。

「每個人200個俯臥撐。然後是引體向上、蛙跳三項連比。規則如前面一樣。先完成地可以休息。後完成地沒有時間休息。到了集合地時間沒有全部完成地。淘汰!」大鬍子舉著喇叭大聲地喊著。大家地速度都一樣。每一下都做得非常地有規律。如果是普通地俯臥撐。只要是特種兵都會輕鬆地完成。可現在要面對雖然不大但卻帶著一定衝擊能力地海浪和身上那幾乎達到一個人地重量負重。都讓剛剛還沒有休息好地一些戰士。做了幾十個後開始氣喘吁吁。甚至有地趴下去就起不來了。

還是三角洲和A小隊在百多個以後沒有絲毫地停頓。最快地完成俯臥撐。跑到了下一個項目場地。

引體向上,不光是引體,那並直的雙腳上還要拴著20公斤的負重物,每人一百個。

蛙跳,當然也不會是簡單的蛙跳。不僅雙手不能背到背後來保持一定的平衡性,相反還要舉上頭頂來扶住那頂在每個人腦袋上10公斤地負重物進行千米的蛙跳。

所有站在一旁的記者們都被這看似平常的訓練驚呆了,那負重物都是一塊塊就地取材的石塊,儘管有的人佔便宜可能會少上一兩公斤,可並不能影響什麼,能適應地不差這一點。不能適應的,少了這一點還是受不住。

俯臥撐中被石塊和海浪沖擊倒的人,有反應快的身子一抖把石塊抖到一旁,有幾個實在沒有力氣做更多動作的戰士,那雙手撐不住這一切,猛然趴倒,儘管不高的距離可那大石塊帶給他們的,都是深深的疼痛,有兩個甚至被石塊砸得吐了一口鮮血。

引體向上中堅持不住有自知之明的。直接選擇了放棄,而那些勉強能夠堅持地,在那腿上的墜下物的壓力下。那握著單槓鋼管地雙手,摩擦得滿是血跡,有的人堅持下來,那雙手已經成了血葫蘆,經過簡單的包紮好還要跑到蛙跳的競賽中。

蛙跳中的雙手壓力要比本應該壓力最大的雙腿和腰肢還要大,那石塊是要全憑雙手在自己跳出落下的一瞬間支撐全部力量的,不然誰都不似乎鐵頭,那一瞬間的震力一兩下還可以,一千米最少也要跳近2000下。還不把自己都震暈了。

強隊總是強隊,想要字這世界級別地舞台上展現自己,就不應該有弱項,三角洲和A小隊在小軍等人保存了一定實力、SAS那三個人隨波逐流的情況下,一直處於領先地位,三個項目下來也是最快完成的兩個小隊,只不過是三角洲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重火力手的戰士,在整體上拖累了一下三角洲,使得他們落後於A小隊。處在第二位。

第九防衛隊、八岐和黑鷹,也都緊隨其後,而讓世界眼前一亮的的就要屬野小子了,這樣一個不是很強盛的國家卻出現了這樣一支能夠與世界強國中的特種部隊不須多讓,來自以色列的記者也都挺直了腰板,場中地優異表現讓他深深的感覺到了一種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榮譽感和自豪感,看來這次選擇到這邊進行報道採訪真的來對了。

在三角洲後面20分鐘,在霸氣和黑鷹後面10分鐘完成的小軍一行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和頭上的灰塵之後。平靜的站到了海岸邊上的樹林下進行休整。

「華夏最強特種兵。將軍帶隊,也不怎麼樣嗎?怎麼會傳出這樣一個隊伍是世界最強呢?哼。小題大做!」三角洲戰士地竊竊私語,說是竊竊已經是扯淡了,那聲音不要說讓小軍聽見了,就連旁邊完成地隊伍也都聽到了。

「是啊,一群被無限誇大的人,我們大和民族不比那China要強上很多,喂,你們國家是怎麼想地,怎麼神跡巡展到了這樣經濟軍事都落後的國家當中。」八岐的一個小鬍子帶著仇恨的目光看著小軍等人,他們接到的命令是配合一切可能配合的力量和偷襲一切可能偷襲的目標來打擊華夏的戰士,在正賽的時候如果有機會能夠擊殺左昊軍,認可違反規則被發現也要開槍。這小鬍子對著站在自己隊伍身後不遠處的SAS成員嘲笑般的問道。

「我們Y國的選擇不是你們這些矮子可以評論的,閉上你們的嘴。一個憑借外表的小白臉以做面首為代價在公主面前求得的榮譽,竟然會被華夏和外界傳成那個樣子,是我們Y國的恥辱,我們SAS就是來為這過往證明的。」SAS的表面隊長是個典型的西方大漢,只不過那滿臉煞氣的模樣確實不像一個合格的指揮官,看看三角洲和A小隊儘管隊長也都是彪形大漢,可那眼神和心智的沉穩程度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的外表粗糙內心肯定是非常細膩的。

「你八岐小鬍子指著SAS的隊長剛想發火就看到了小軍那帶著不屑的笑容,想到自己等人來此的人物,狠狠的冷哼了一聲重新坐了下來。

而這些人的調笑和侮辱,小軍沒有任何的反應,他身後幾個想要躍躍欲試地幾個人被大山和葉海攔住,只對他們說了一句話:「鬥嘴有意義嗎?最後的勝利者也有真正的發言權,不想被侮辱國家,不想局長被侮辱,那就拿出最好的成績給所有人看看!」

而這一切也被不少跟進來的記者們聽到。洪慈更是聽得清清楚楚,本來想要進來參訪一些軍安局的戰士們,看看他們對於這種強度地訓練淘汰有著怎樣的想法,誰知道一進來就聽到這些人對於華夏的侮辱,而那口氣中更多的都是衝著左昊軍這個華夏包括世界上都是最年輕的將軍身上。

看著小軍,看著他一臉的平靜。是不忿還是被說到了痛處?人家都差沒有指著鼻子罵你了,怎麼沒有一點的反應,你還是男人嗎?你還有血性嗎?

洪慈一臉氣憤的衝到小軍的身邊,指著他說道:「為什麼不反駁,任他們說三道四,是他們說對了你沒有言語反駁嗎?小白臉?面首?你那些顯赫地戰功都是這麼得來的嗎?還是靠著屬下戰士的生命為你堆積而成地?」

小軍垂下眼皮看了洪慈一眼,對於這個衝動不過大腦就行事的女人,他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話要說,真的懷疑她現在成年了嗎?她有沒有大腦?

「哈哈哈哈哈有些能夠聽懂華夏語的那幾個國家戰士。看到華夏的內訌,嘲笑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滾,不然我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著怎樣的身份!」一直挺冷靜的大山,刷地一下把褲腿上的匕首抽了出去,雙眼血紅的望著洪慈,這個女人在飛機上的時候就對局長出言不遜,這是所有跟隨過局長上戰場的戰士絕對不允許的事情,尤其剛剛她竟然侮辱了局長身為軍人的榮譽,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山那凶狠的模樣嚇得洪慈一個咧嗆,倒退了幾步。她能從這個男人的神情深切地感覺到,他絕對會說得出做得到。

「洪小姐,你要對你所說的話負責,這些話我會原原本本的傳到每一個曾經跟隨局長上過戰場的士兵耳中,我敢保證你將成為所有參加過戰爭的戰士們列為最不歡迎的對象之一。還有請你記住,這裡是什麼地方,你說的話代表著什麼,軍安局全體上下會追究你侮辱我們最高長官的事情。滾!!」葉海這樣一個以沉著冷靜著稱的男人,也在拚命地壓制著自己胸中冒出地怒火。這個女人有些太可惡了,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局長做過的一切,為所有跟隨他地戰士所做的一切,為國家所做過的一切,需要你這樣一個大小姐來評判嗎?

洪慈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一個能夠被屬下如此愛戴並且隨時準備用生命來維護他的尊嚴的男人,真的會是那些人所說的那樣不堪嗎?是自己曾經想過的那麼不濟嗎?

洪慈有些後悔,懷疑左昊軍。但並不代表她對大山這些連爺爺都倍加推崇的軍人有所懷疑。他們的話,會是假的嗎?自己是不是太衝動了?

還沒等洪慈說些什麼。旁邊走過來十個人,來自YN的黑鷹,帶著仇恨的目光走到了小軍等人的面前:「左昊軍!你在Y造下的殺戮我們不會忘記的,新的黑鷹已經能夠展翅,它的第一個目標就是你!還有你們,不要以為他真的是被你們國家一些無聊人士嘴中傳出的無聊話題中的那樣,YN戰爭之後,我相信任何一個國家任何的統兵的元帥都願意用一個師兩個師,甚至更多來只交換他一個人,如果不想被他在正賽的時候把你們全部打趴下,就拿出一個軍人應該有的目光來評定一個人。提醒你們不是要換取你們的好感,只是不想讓這個男人做最後的贏家。」

這些對著小軍有些不屑的各個國家戰士們還想說些什麼,都被自己的長官攔住。

三角洲的隊長約翰走到小軍的身邊,看著只比自己矮了一點點的他,開口說道:「修羅不是你們這些雛鷹所能理解的含義,看看你們身邊進入各自國家最強特種部隊超過三年的老兵們,他們有沒有說出那樣地話語。」接著又對著小軍用生硬的華夏語說道:「修羅,別隱瞞了,沒意思,這些小兒科的東西顯示不出什麼的。壓制自己的水平有意思嗎?紅箭的榮譽不是要你繼承地嗎?被一些無知的人笑話你,再忍有意思嗎?」

A小隊的隊長柴可夫斯基,如果說約翰是猛虎,那麼這個柴可夫斯基就是北極熊,那胳膊堪比正常人大腿的粗度,高大身軀並沒有影響他的敏捷程度。一直默默無語的A小隊隊長也站了出來。走上前先是與老對頭約翰仇視了一眼後,才對著小軍說道:「修羅,還好嗎?對於紅箭的不幸我深表遺憾,同時也對隱的繼承者如此的出色而為你們高興。既然來了就是展示自己,也許你們有你們地想法,但是這樣的舞台應該是屬於強者的,不是嗎?」

「哈哈哈哈哈!!!」小軍突然仰天大笑,先是對著柴可夫斯基遞過去一個善意地眼神,當初與這個A小隊曾經合作過。那還是紅箭的時代。

回轉身對著身後的大山葉海等八人大聲的問道:「有信心從一開始就讓所有人看看華夏之兵嗎?」

大山等人都知道局長這句話的意思,他們也都懂局長的壓制實力是為了自己等人,畢竟正賽的時候面對的險境不用猜就可以預想得到。如果現在耗費太多的精力,是對體力耐力地考驗;顯露太多的實力,是讓所有人對於自己等人有了更多的瞭解和應對方式。

可到了現在,面對著自己國家的記者的不理解,面對著那麼多人對於華夏的不認知不認可,對他們心中最尊敬的軍人----局長的侮辱,心底已經冒出了濃濃的戰意。

那戰意,已經達到了頂點,那士氣。已經漲到了巔峰。

「有!」八個人地喊聲傳出樹林下,傳到海岸邊,那股聲音傳遍了整個場地,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華夏的人怎麼了?那些沒有在現場的戰士和監督教官、監督警衛們都愣了一下,看著那邊公認最強特種部隊的集合之處特殊的氣氛和場面。

小軍知道這股戰意如果不能全部的發揮出來,對於大山等人今後的道路,必然成為那個實力屏障的又一道枷鎖,而現在,打破這個必然存在地屏障時機到了。是龍是蟲,就看你們能不能在這壓力和環境下突破了。

「好!世界就這麼大,國家就這麼多,也沒有什麼好隱瞞地了,那就好好的玩一場,初賽就見個軍事技能地一二三吧?還有你們,繼續隱藏下去有意思嗎?一起玩玩如何?」小軍抬手指著SAS當中的那三個人,一臉的戰意。

雖然不是正賽,但是在軍事技能相當。戰術水平差異不大的情況下。氣勢的作用就起到了關鍵,華夏的修羅已經把這淘汰訓練當成了一次佔據氣勢的時機。那麼不應戰的話,每個戰士的心理都過去不,尤其是這些個已經站在頂峰的特種兵,不說是好勝之心,不說是國家榮譽,只為了能在正賽開始後有一個優勢的心理,在修羅的戰書下,就沒有人會不接受。

「好,修羅!SAS真正隊長吉洪接受你的挑戰!」那一直隱在SAS中的最強者終於站了出來,那眼中對於小軍是一種刻骨的仇恨,從那與小軍殺死的吉米八成以上相同的相貌中,不難猜出兩人的關係。

「三角洲接了!」約翰轉身,留下一句話就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中。柴可夫斯基臉上也閃現出了濃濃的戰意:「A小隊應戰!」

還沒等剩下隊伍中的人開口,四個小隊同時轉身從樹林中離開,在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的存在,至於剩下的那些,只不過是陪襯而已。同時約翰和柴可夫斯基的心中都是一驚,這藏在SAS中的隊長吉洪和他身邊的兩個人,明顯都是超出自己小隊中一般成員,就憑這三個人,剩下的隊員雖然稍微差上一些,但也夠資格與自己等人一爭高下。

八岐和黑鷹,兩個自以為是的部隊剛剛也想接口那幾句話,可被四個隊伍的態度徹底的把那應戰的話語頂了回去,忿恨和屈辱已經不能填滿他們地內心了。那是一種**裸的無視,眼神中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狠色望著四個離開的隊伍。

第九防衛隊和野小子兩個部隊也都滿是戰意,只不過他們並不像八岐和黑鷹那樣不自量力,對於與三角洲和A小隊的差距還是有著一定的認知地,既然他們認為華夏和SAS能夠與之平起平坐,那麼這兩個隊伍必然有著能夠讓自己不可輕視的實力。

但是你們不能小看我們!我們會用實力讓你們看看我們的堅持!

洪慈傻眼了。局面變換得如此之快讓她有些無法適應,那個男人竟然會被這世界上最強大的兩個國家當中的最強特種部隊有著如此高的認可,這個男人的一句話,在場這些本有些應淘汰訓練的隊伍每個成員,都變了,變得怎麼說呢?不是認真,不是積極,不是緊張,那種感覺很像這些人的身上某些東西被點燃了。他們追逐地正是那種能夠讓自己身上的火苗熄滅的東西。

軍事技能比拚地最強者就是那能夠熄滅火苗的存在。

這上午的海灘上又淘汰了2多人,再次集合之後,大鬍子發現下面的氣氛發生了變化。那些表現最好的部隊中的戰士們臉上一個個充滿了早先不曾擁有的鬥志,那是一種棋逢對手比拚一切的鬥志,遠不是先前那種正常發揮應對訓練的敷衍態度。

跑木樁,午飯前地訓練,按照大鬍子的規定,按照先前訓練中的成績開始過樁,長達200米的木樁上留給上去人員的時間只有1分鐘,合格三次者可以開飯休息,而超過時間或是掉下木樁都為不成功。重新排隊接著跑。

最殘酷的一點就要屬每隔2米上樁一人,如果前面的人被後面的人追上,你的選擇只有一個,那就是給後面地人讓路,沒有可避之處,你的出路只能是跳下木樁,衝刺你去排下一輪的過樁。

高達兩米的木樁,如果在跑動中失去平衡、一腳踏空、被後面的追趕著攆的失去自己的節奏,從木樁上掉下來有著一定的危險性。這是徹底考核你真實實力的地方了,如果說早上和剛剛地訓練只是按照體能淘汰人,那現在就是憑借你地綜合素質淘汰了。

總共兩排木樁,三角洲和A小隊是這兩個木樁上的第一批客人,第一有第一地好處,前面視野開闊,可也有不好之處,要適應這木樁。後面的人就好了一些,最起碼能夠看到前面的人是怎麼做的。也有個參考。

第一隊第一人的約翰和柴可夫斯基。一踏上木樁,那一米的距離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雙腳如飛在木樁上如影一般的飄過。

閃光燈響起,周圍所有觀看的記者都被這精彩的表演喝彩和猛烈按動快門。

一個,兩個,三個時間都沒有超過1分鐘,約翰和柴可夫斯基兩人創造了好的成績,約翰身形佔了便宜,比柴可夫斯基快了近兩秒,只用了36秒鐘就下木樁。

不一樣了,真的不一樣了,所有的人都看了出來,三角洲和A小隊這是拚命了,每個人的精神狀態都高度集中,動作要領標準劃一,終於拿出了全部實力。

約翰和柴可夫斯基都看了看排在兩排木樁上第四個位置上的SAS和華夏,抬起手指指了指兩個隊伍。

開始了,現在看你們的了!

前面超級精彩的展示帶給後面人的壓力可想而知與多麼的大,尤其是那被一個監督教官舉起的鮮紅的36數字牌,那是第一的成績,你們後面的人有可能被超越嗎?

第九防衛隊第二個上去,比另一邊的八岐要快了一些,但是壓力太大也讓他們發揮的不是很好,沒有一個人跑進45秒,多數都在50秒上下,甚至最後一個戰士被後面野小子的隊長追得有些急,差點從樁上掉下去,最後勉勉強強的在野小子隊長馬上就追到自己的時候下了木樁。時間也停在59秒上,差一秒就要重新來過了!

野小子除了隊長速度稍微快了一些以外,剩下的人都用著相同地動作,相同的節奏,相同的速度,不快不慢。前面的8個人幾乎都是55秒左右到達地點,時間雖然慢了些,可是比前面的第九防衛隊穩了許多。

另一邊的黑鷹隊長上來後也拚命地向著落在最後的八岐隊員追了過去,奈何20米的距離雖然不遠,但在整個200米的木樁上就不是那麼好追的了,除非兩人有著明顯的差距。

兩邊足足差了三個人左右的距離,那邊吉洪都跑出去了60多米遠,那疾電般的速度頓時吸引了在場所有觀看戰士們和記者的目光,約翰和柴可夫斯基能夠感覺到。這個人比自己兩人要快。

兩個野小子地隊員跳下了木樁,一個是在120米處,另外一個只差10米就到達終點了。可沒有辦法,規則就是規則,後面上來人了就必須下去。

「32秒!」大鬍子看到這讓人震驚的成績,大聲的在喇叭中喊了出來。

可所有地人都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樣,因為更加讓人震驚的一件事情還在發生著。

小軍衝上木樁後看著前面的黑鷹隊員,**,一個番號都被老子打沒的隊伍,竟然還敢在自己的面前出現。

刷!!!!

很多記者根本用肉眼跟不上在木樁上大步跳躍的身影,那個身影不像是踩在半空中的拳頭大小地木樁上。而更像是在平地上跑步一樣。

80米,一個跳下;130米。兩個跳下;180米,三個跳下。黑鷹的隊員在這200米的路程上竟然被後面的小軍追了60米,就是小軍後面踏上木樁的大山與他之間的距離,也從20米的基礎距離拉大到了30多米。

「29秒!」此聲音一出,伴隨著剛剛升上去的32秒鮮紅字體換上了29這個幾乎能夠跑完兩遍的數字,所有地人閉上了嘴巴,那些曾經覺得華夏不行的部隊和記者,在這考驗一個戰士綜合素質的木樁上。啞口無言,完敗!

「啪啪啪啪柴可夫斯基首先鼓掌,接著所有不參加比賽的人都鼓起了掌,小軍更是在這樣的氣氛下,抬手指著臉色鐵青的黑鷹隊員和一旁的八岐隊員,大拇指衝上,手腕翻動,大拇指變成了直直的衝下。

後面的大山等人成績也都非常好,幾乎與整體速度最佳地A小隊持平。42秒。

可所有人都知道。這次是華夏拔得頭籌了,A小隊地成員全部都是統一風格的戰士。自然平均下來地成績肯定會是最好的,可華夏明顯是多功能戰隊,能做到如此,實屬不易。

第二輪的成績雖然都有所提升,可對於小軍那個鮮紅的29秒,吉洪在之後的兩輪挑戰了兩次,都沒能進入30秒這個關卡。

黑鷹全滅和八岐一人,小軍三次跑樁中的成績,把整個黑鷹十個人全部趕下了木樁重新跑了一次,有了第一次的壓力,後面的人只要看到小軍一上木樁,心理上就先輸了一籌,接連兩次竟然都被小軍追上了四個人,甚至在第三次的時候還差一點就把第五個人追上。

華夏修羅的實力,不說別的,就在這木樁上就讓所有質疑的聲音小了很多,強悍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全場只有四個完整的隊伍完成了上午的訓練淘汰,三角洲、A小隊、SAS、華夏。

洪慈這回徹底的傻眼了,這個男人是自己心中想像的那個模樣嗎?不是!他是個真正擁有實力的軍人,不是那種紈褲公子哥,他擁有著讓很多人都羨慕和敬服的實力。

先完成的戰士們去吃午飯,這回大鬍子沒有為難這些戰士,他也知道,為難也沒用,這些特種部隊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生食動物肉都沒有什麼,更何況自己的這些小刁難了。

中午的午飯很豐盛,中西兩地的各國菜餚幾乎都有,與那邊駐地內的代表團吃的是同等食物,只不過在數量上要大一些而已。

先回來的四支隊伍,每個人都捧著一個比洗臉盆小不了多少的飯盆在吃飯,一上午說累肯定累的訓練,讓他們都需要大量的能量補充進來。沒有人去挑那些對身體只能造成負擔類的食物去吃,那些適合這樣強度的食物並不夠所有人吃的,先回來的自然能夠吃到,後回來的也就只能對付著吃別的了。

更有在5次的機會中沒有完成的人,直接淘汰,而你衝跑第二次就意味著你可能沒有時間去吃午飯了。



獻花 x0 回到頂端 [440 樓] From:台灣中華電信 | Posted:2010-09-26 13: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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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二章 持續殘酷
一中午,洪慈都處在一種自我辯解、自我想像的思緒之中,對於那個男人現在的感覺除了想要拚命的瞭解之外,她發覺自己已經沒有了過往那種自信的判斷力。

在國外學習期間建立起來的自我,在經歷了上午那一幕之後徹底的坍塌,那叫做張大山和葉海的上校對於自己發自內心的厭惡和仇恨,那身後另外幾個參賽人員對於自己的憤怒是真實的,只因為自己侮辱了他們心中的英雄。而這個從來沒有被自己放在眼中甚至說有些討厭的權貴子弟,竟然真的如傳聞中說得那般,有著很高的聲譽,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

可是他真的不是什麼正經的軍人啊,又去開公司,又去玩電影,可以說是有些不務正業,這樣的人,憑什麼可以讓那些軍人對於他有著那種超乎正常狀態的崇拜?

爺爺曾經說過:「看一個人的外表也許能夠看到很多東西,可是真正的想要讀懂一個你或是熟悉或是不熟悉的人,都需要你去用心的瞭解,那不是看你學過的什麼數據統計,那是要你親自去感受一下。」

一中午沒有吃飯,左愛國也通過洪慈的搭檔知道了上午的事情,看著這個晚輩,他歎了口氣,關於小軍,關於他的功績,不是用嘴說出來的,是不是公子哥,也要洪慈自己去看去聽去想去明白。「小慈,吃點飯,有些東西需要你自己去看,不然你坐在這裡想再久也不會明白的。」

左愛國的一句話讓已經考慮得差不得的洪慈動了起來,拿起了放在桌邊的筷子和餐盒,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邊吃還邊看著手腕上的表,距離下去正式集合的時候已經不多了。

是啊,我就親自去看看,你左昊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從現在開始。我洪慈不在以個人的角度分析你看待你,我要以一個記者主持人地職業眼光來看看,華夏修羅究竟有多麼的強,左昊軍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洪慈的心中,湧起了一種想要為這個多面化的男人進行一次專訪發一篇專訪稿件的衝動。

一上午地時間,在三個環節的訓練中就淘汰了近200人。這個趨勢讓很多抱著學習和展示而來的國家很是尷尬,有好幾個國家的特種部隊在這一上午就全軍覆沒,這樣下去難道要三天就進入正賽?

反映到上面,很多都是以記者為途徑反映,這樣的世界級別的第一次的如此大規模軍事競賽,難道就以幾天的時間為公眾開放?但是這樣的反映並沒有得到多少地回應,十幾個強國都沒有開口,這些個發展中國家的聲音,自然掀不起軒然大波。

抗暴曬形體訓練。在一天當中最熱的時間段開始,一處靠近山頂地高地上,把這近900人的訓練隊伍展開之後顯得有些擁擠。監督警衛也只能一人關注20-30人。

教學槍,槍頭墜著5公斤重的磚頭,時間兩個小時,原地不動一個姿勢堅持到最後的為合格。

正午地太陽直到兩點。這段時間地太陽火辣辣地曬在頭皮上都感覺到炙熱無比。更何況平日裡不常被暴露在外面地上身。既然是這裡就一定要用最困難地方式來為難這些個參加比賽地戰士。

拿著望遠鏡地記者們站在一旁地樹林中。看著場中地情形。有些需要照片或是影像地才輪番上前進行拍攝。

洪慈舉著望遠鏡。搜尋著那個男人地影子。啊!那身上。一瞬間感性地洪慈雙眼濕潤。眼淚順著兩腮流下來。那高倍地望遠鏡中。看著只隔了一百米地小軍。那光著地身上點點傷疤。看著清清楚楚。

儘管站在那場中地特種部隊成員幾乎或多或少地在身上都有著不同位置不同武器造成地傷疤。可唯獨在洪慈眼中形象正在重新樹立中地小軍。那本有些小白臉氣質地臉龐和身材下。竟然有著這樣初見讓人猙獰。見久了就會覺得這是男人地另一種獨特地魅力。身上沒有傷疤地男人。總覺得缺了點什麼。顯得有點娘娘氣。

可那傷疤簡直有些太多了。有淡有深。有老傷有新傷。一個人要經歷什麼樣慘烈地戰鬥。要經歷多少次地這樣地戰鬥。才能有這麼多地證明留下來啊?

洪慈知道自己從這一刻開始。這一刻地畫面會永遠地留在心底影響著自己對於這個男人地一切判斷。不為別地。就看那身上地傷疤。只有一半是為了國家而留下地。那這個人就對地起肩膀上地那顆金星。

半個小時過去了,儘管海風吹拂,空地的空氣流動又比較好,可那近900的老大爺們不停的流著汗,那股濃濃的汗味在另一邊樹林中的記者們都聞得清清楚楚。

一個小時,很多的人身子已經微微顫抖,對於這種烈日下的暴曬和手中超過平時一半重量的槍支,此時的雙臂已經徹底的麻木,感覺這雙臂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很多身體素質較差的戰士幾乎全憑一口氣在支撐著。

一個半小時,洪慈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從樹林中出來,輪到華夏的記者上去進行拍照了。已經有幾個從早上只吃了一小部分的食物,中午又因為前面的競爭太過激烈,造成了很多人都沒有時間去享受那對於此時的他們來說已經是美味的食物。此時又嚴重的脫水,體力已經不夠支持在這樣的環境中繼續堅持下去了,連續的暈倒了幾個戰士。人總是這個樣子,都堅持住都有動力,可這一旦有了一個開頭者,那就算是在精神關口打開了一道閘,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個的戰士倒在了地上。

洪慈拿著相機,對著處在最前端的四個方隊,華夏、三角洲、A小隊、SAS,他們覺得是這場中的所有人當中,表現得比較輕鬆的,只有SAS是其中比較另類的隊伍,三個若無其事。七個有些吃力,明顯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小軍這邊也只有大民狗子這兩個本就沒有經歷過兵王基地的訓練,身體狀態又不如大熊,才顯得在這樣的環境下,眼神中微微有了一絲地倦意。

他的外型真的好完美,本來對於小白臉沒有絲毫興趣的洪慈。離得近了,能夠直接感受到那個男人身上撲面而來的男人氣息和那完美分割的身材比例,身上地肌肉也不是三角洲和A小隊那樣的大塊大塊的,而是顯得有些消瘦,可就是這消瘦搭配著東方人特種的相貌和膚色,更加的具有男人的吸引力。

臉一紅,洪慈拿著相機離開了這場地,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他有這樣的念頭。自己有男朋友的啊,儘管不敢帶回家中,爺爺要是知道自己找了一個外國的男朋友。即便再疼自己都會發火地。自己一定是看到左昊軍是一名軍人,那種從小就崇拜的職業帶給自己的錯覺,與他自己沒有關係,絕對沒有關係,搖著頭,洪慈走下了那片高地。

「時間到!」大鬍子舉著喇叭宣佈了這一個環節地結束,一些苦苦堅持下來的戰士直接癱坐在地上,那槍支更是直接的扔到了地上;還好一些的則是把槍支扔到地上,揉著胳膊、肩膀、腰肢和酸痛的大腿。喘著粗氣;如黑鷹往上的這些特種戰隊則好了很多,只是擦了擦額頭滴落的汗水,晃了晃手臂就盯著大鬍子,等著下一個環節的淘汰訓練。

「熱了吧,馬上就有讓你們涼爽一下的項目了。全體都有了,跑步到海邊!」大鬍子坐在一旁有太陽傘擋著,有冰爽地啤酒喝著,當然不會太累,一些堅持下來的戰士們看著大鬍子身邊那一杯杯帶著冰碴的啤酒。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心中都暗道,**,回去之後一定好好的找個涼快的地方好好的喝上一頓。

這樣的念頭只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徹底地從這些人腦海中消散。

海岸邊,距離沙灘幾米處的海水中,直沒到胸膛附近的海水中,一個個的戰士們一下一下的深蹲到海水中,不僅要承受海邊洶湧的巨浪拍打。還要腳下生根站住了。一旦被海水沖倒就宣告比賽結束。

與之前的炎熱相比,現在就是寒冷了。夏季靠近岸邊的海水雖然溫度不錯,可在這樣的孤島附近,浪又大,一波一波地拍打過來,從炎熱地抗暴曬形體訓練一下子轉到這種相對的環境中,很多人一時之間都沒有辦法適應。

一個半小時地訓練任務中,剛剛還在埋怨天氣太熱,身體發燙沒有水分的戰士們已經徹底的反過來了,那鹹鹹的海水一口口的灌進肚子裡,那不算巨大但卻異常有力的海浪,狠狠的拍打在胸膛和脖頸頭部,侵在海水之下的身體還要忍受著一蹲一起的壓力,本就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感覺到更加的勞累。

這種訓練方式是最消耗一個人的潛在體力,這樣從熱到冷,從極靜到極動,兩種極端下對於人的意志力也是一個很大的考驗。小軍知道,就這訓練即使勉強的堅持下來一天,等到一覺睡醒之後,保證你全身酸痛,酸痛的還是好的,很多人都會從上到下的身體腫起來,或是某個部位的腫起來,很多的人還會在第二天就發高燒,但這樣的情況在常年進行訓練的軍人當中應該比較不容易發生。

哎,今天一過,明天又會有一大批的人被淘汰,然後就看剩下的一些人能夠堅持多長時間了,難度估計是不會增加了,估計大鬍子是用時間來拖垮這一個個生命個體。

這一個半小時的海水深蹲沒有太多的人員退賽,只有幾個是因為冷熱交替不適應而在堅持了一段後被海浪打倒退賽。

「太陽下山前的最後一個環節,倒功的練習。跑步跟我來!」伴隨著大鬍子這一番話的落下,很多人的眼中都露出了驚駭的神色,這些職業軍人當然都知道這樣三個連續下來的訓練對於人體的肌肉和身體強度有著多麼大的傷害。

尤其是看到了倒功場地上地碎石子,很多人都轉頭面對著大鬍子,沒有言語但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明顯責問意味十足。從熱的堅持到冷的激烈,再到這倒功的殘酷,三套連續下來如果是一般的士兵幾乎沒有能堅持住地,就算能堅持住身體也就費了。就算不費(此費為短時間內不能再做劇烈運動的費)第二天也絕對會起不來床。

「不要看我,這次的軍事競賽是殘酷的,這一點大家都清楚,不說億里挑一也差不太多,你們都是職業軍人都是各個國家軍中驕子,可現在是非得比出一個高低的競賽。強者留弱者去,沒有什麼可討價還價的。也許有人會說,這些都是基礎的東西,既然是競賽為什麼不到正賽中去一較高下?

我告訴你們,對於正賽的理解你們還沒有真正的意識到,那個孤島上地凶禽猛獸數不勝數,地理條件也非常的艱苦,同時還要面對對手的打擊,一個不慎非常容易會造成傷亡。一旦進入正賽沒有人能夠保證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地安全,初賽的目的就是為了把那些可能遇到危險不能處理的人一個緩衝,把不適合的淘汰掉!我說這些是告訴你們。你們不想繼續的,可以離開,我不會強求!

好了,從現在開始,每個人一千下騰空倒地訓練,身體高度不得低於一米!時間不限,但是如同上午一樣,早做完早吃飯早休息,晚上還有一次夜間海中跳傘然後游泳到島上的訓練。這可是大體力的,別怪我沒有告訴你們,這個時候的休息時間是非常寶貴地!」

大鬍子這一次說了很多,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各個國家中的驕子,自己只不過是聯合國指派的監督總教官,如果被這些人誤會是自己故意整他們,以後想要報復自己的話,那可真是全世界都無處可躲了。

有一部分的戰士眼中帶著猶豫,這樣的訓練對於每個人的身體強度是一個巨大的考驗。再經歷了一天這樣的訓練過後進行如此地倒功,很容易受傷。

還沒等他們考慮好,那邊最強勢的幾個部隊已經在監督警衛的監督下,開始了怦怦的摔打。這個時候每個人的身體都緊繃著,那一塊塊的肌肉都繃緊了,可即便是如此,很多人後背上的衣服都已經破碎了,身體強度差一些的人身上,甚至已經被碎石子割破了皮膚。

大民和狗子的臉上。閃過一絲痛楚。這樣地訓練雖說在軍安局進行過,可也不是在前面經歷了那麼多高強度地訓練之後。偷眼看了看一旁的局長和隊友們,發現他們地目光也都在看著自己二人,那帶著鼓勵的目光一直注視中自己二人。

不能丟人,無論如何不能成為隊友們的拖累,更加不能讓他們為自己擔心,兩個人咬緊牙關,本來有些減慢的摔倒頻率迅速的增加。

這一關倒下了很多人,近5人退出了比賽,還有很多人在堅持,小軍等人已經完成了比賽,他的頻率算是快的,一直保持著5秒鐘一個的速度,最後的200個還有加快的趨勢,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小軍和約翰、柴可夫斯基、吉洪四人在相差無幾的時間內完成了倒功的訓練。

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小軍這邊最後的大民和狗子也都完成了比賽,看著兩人的臉上憋得通紅,後背上有些青紅色,甚至有一點點的小傷口破皮了。

小軍回頭看了看還在努力的拼著身體在摔打的戰士們,歎了口氣,其中最少有100人,在明天絕對沒有辦法繼續比賽下去,他們已經達到了身體的極限,晚上的訓練暫且不說能不能堅持下來,一覺起來肯定是不行了。

幾人回到營區後,並沒有著急的去吃飯,沖了個涼以後,除了小軍之外的八個人互相之間為對方用藥水推揉剛才摔打的地方。

直到小軍等人吃完晚飯,還陸續的有人從倒功訓練場從歸來,拖著疲憊的步伐和狼狽的模樣回到營區也顧不得去處理後背的傷口和身上的狼狽,直接開始了晚餐。

強者愈強,弱者愈弱,在這次的競賽當中顯得尤為突出,從早上第一個項目開始。強者得到了很多地休息和良好的進食進度,弱者則一直再追趕,追趕時間、追趕進度、追趕吃飯時間,甚至還有為了不被淘汰而把這一切都省下了的戰士。

累是越來越累,而又一點的休息得不到,他們的心中是堅持著能夠把今天所有的項目結束。好好地休息一下和把營房中的吃食補充一下一天沒正經吃到的食物。

晚上的空降和游泳都是日常訓練,只不過是在這一天的結束之後進行一些常規性的體力訓練,算是為了更大的透支這些戰士們的體力而設立的一個項目而已。

晚上游了大約兩千米距離地戰士們回到營區已經到了晚上的9點多,一些戰士們懂得這個時候不能直接躺下休息,可那身體實在是控制不了了,身體一沾到床就不可抑制的倒了下來,直接進入了睡眠,有很多人連衣服都沒有換就睡著了。

「大家先都別睡,去洗個熱水澡。天熱也得沖,免得身體寒氣入侵,同時在沖澡地過程中自己在各個部位稍微的按摩一下。然後再睡覺!」一進入營房脫下已經被風吹乾的衣服後想要睡覺的人,被小軍喝止,自己率先拿著盆走出營房,到搭建的簡易浴室中洗澡。

一進入浴室,白天在樹林附近的幾支隊伍都在浴室中洗澡,一群人見面,互相之間也都知道,最後的正賽也是這不到十個的隊伍中分出強弱。

剛洗了一會,陸續的又有一些國家地特種兵進入浴室。有一個人的,有兩個人的,最多也就是三個人,他們隊伍中的成員或是已經不顧一切的休息,或是只是在簡單的營房內擦拭一下,或是已經被淘汰掉。

這些人偶有閃光之舉,可畢竟綜合實力在那裡,如果到了正賽運氣好興許還能拿到一定的名次,可一旦運氣差一點點。碰到團隊在一處的隊伍,必然被淘汰。所以綜合而論,基本最後的勝利有九成是要在這幾個依靠團隊作戰地部隊,除非這些人被投放到孤島上之後,還沒有找到隊伍就被人陸續的淘汰出局,否則那些只剩下一兩個人的隊伍想要在這樣的比賽中異軍突起,非常的難。

八岐和黑鷹兩隊人的眼神在小軍等人洗完後走出浴室後對到了一起,雙方都知道華夏的這支隊伍和左昊軍都是必須除掉之人,合作已經成了定局。雙方的隊長出了浴室就站到一處。低語了半天才各自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分開。

一夜非常地安靜,第二天一大早與頭一天幾乎相同地時間相同的哨聲響起。可能夠最快時間聚集到大鬍子面前地人只有700左右人,剩下的百十來人或是躺在床上沒有起來,或是起來以後全身酸痛根本使不出力氣,或是某個部位疼痛難忍,總之規定時間沒有到達集合地,他們自己也知道,憑借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肯定沒有可能再繼續的比賽下去了,又一個大批量的淘汰出現。

第二天的訓練環節幾乎與第一天大同小異,都是在常規的特種兵訓練科目上進行加強加大或是小小偏難改動一下。這一天有一天的訓練沒有對真正的專業水平進行訓練和考核,每個部隊都有自己的獨特戰術方式和單兵作戰能力以及配合戰術,這裡不是給他們當教官,而是要考核他們的體能、耐力、綜合心理素質和身體強度等等外在的條件。

每一天都有人從比賽中被淘汰,每一天也都有人累倒起不來床,這樣的日子度過了十幾天,對於每一個參加競賽戰士們的精神和身體都是非常大的考驗,長時間高強度的淘汰訓練讓越來越多的戰士離開這場地。

記者們也都報道過軍隊中的特種部隊訓練,也都報道過一些戰鬥場面,可都不如在這島上對於這次的軍事競賽進行最直觀的報道,他們深切的感覺到,每一個軍人帶給他們的感動,無論身體狀況達到什麼樣子,無論多麼的疲倦,沒有一個人主動退賽,直到自己一絲氣力都沒有的時候被淘汰掉。

這樣的畫面傳播回自己的國家,傳播到世界百分之八十人類居住地地方。一個真實殘酷的不像比賽的比賽,一個個活生生的面孔上帶著的一點點猙獰和痛苦。

有流著眼淚離開的,有咬著牙關離開地,有緊閉雙眼不看鏡頭離開的,有被擔架抬出去的。

這些人都是英雄,都是屬於他們國家、他們民族、他們軍隊的榮譽。無論是第一天拼進全力被淘汰的阿里木這樣的人,還是堅持了很多天以後被淘汰的戰士,每一個人都做到了為國爭光這四個字。

電視前一個個滿是激動和感動的臉龐,很多國家的民眾自發地走上街頭,聚集起來向政府請願,要準確的知道這些本國英雄們的歸來時間,他們要去迎接這些英雄。

這些都是被淘汰地國家情形,而華夏此時卻是一片歡騰氣息,每天專門有新聞報道和剪接好的一個個特輯在電視中播放。這個時代的電視還是高端產品,可即便是這樣,一些家中沒有電視的老百姓在廣播中聽到一天天的播放軍事競賽中的好消息頻頻傳來之後。對於那畫面的渴求越發的強烈,一村中只要一家有電視,晚上大家都會跑到這一家中去觀看電視中播放出來的一個個激動人心地畫面。

「華夏的軍人,是我們的驕傲!」這是每天看到電視上華夏的軍隊與S國老大哥一起對抗M過和Y國,佔據著全世界特種部隊的前四個表現最好的位置,每一天都輕鬆的完成所有的訓練科目,每一天別的國家雖然有些悲壯但事實卻是被淘汰地戰士們黯然離開,而我們華夏的軍隊卻在這樣看著就知道超大強度的訓練中一直強勢存在,讓老百姓在這個沒有什麼業餘活動的時代中。那這場被全程報道的軍事競賽、華夏軍隊又特別爭氣的狀況下成了老百姓們茶餘飯後最關注的信息。大街上、工廠中、學校裡、村落中都熱論的話題就是這場軍事競賽。

「今天華夏的軍隊又全部過關,成績還是最好地幾個隊伍之

左家,晚上8點鐘,好多人集中在電視面前一起觀看著畫面上報道地軍事競賽信息。

「耶!!二表哥他們又是最先完成所有的訓練回到基地地,太棒了,我崇拜死你了二表哥!」玉兒一直蹲在地上看著電視上的報道,直到最後聽到電視上的洪慈宣佈小軍一行人今天順利完成所有的淘汰訓練並且今天把第一又從三角洲的手中奪了回來之後,玉兒猛的蹦了起來,舉著雙手高聲喊道。然後貼到電視上,做出一副要抱住在電視上閃過的小軍身影。

「他黑了,瘦了!」李雪略帶擔憂的望著電視,對著身邊的眾人說道,雖然能夠與左愛國通電話,可是兒子已經去了20多天了,比賽都開始了半個多月,兒子明顯的瘦了很多。

「呵呵,嬸子。今天的新聞你也看完了。小軍也沒事你該放心了吧,給你看點好東西。」曉雨站起身。神秘兮兮的從一旁拿過一個大大的盒子,抬出其中的一個錄像機,在此時這個東西還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也算是個奢侈品。

「這是錄像機吧?」李雪作為天京大學的系主任,見識也不差,認得這個先進的東西。

「嗯!」曉雨點了點頭,一屋子的女人,男人都不在家,認識這個東西沒有幾個。

放進一卷錄像帶,畫面一閃,激烈的音樂聲音響起,屬於《英雄本色》的畫面在電視中播放。

本來只是沉浸在片頭中小軍當初用直升機在天空俯拍的XG城市景色的眾人,看到情節推進下來。

「啊!二表哥,姨媽快看,是二表哥,只不過與本人有些差距!」玉兒眼神好使,第一個認出了化了妝的小軍。

李雪看到這個小馬的時候心頭也是一閃,那股熟悉的感覺馬上就要脫口而出時,玉兒已經喊了出來,本來有些松懶的身體頓時緊繃,仔細的觀看者畫面中的兒子。

「是小軍,如果不是熟人,還真的很難認出來,這個東西是怎麼回事?」李雪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兒子會出現在XG電影中。

「他自己公司投資的電影,沒有了合適地演員。小軍這才上去演了一把,看看是不是不一樣了,外人認不出來吧!」曉雨最初聽說小軍拍電影也有些擔心,但想想他做的事肯定是有道理的,也就沒有說什麼,可現在效果出來了。發現一般人如果是在螢幕上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出這個飾演小馬的人就是小軍,這才徹底的放心。

曉雨這段時間也一直在幫助昊雨影視運作《英雄本色》在大陸播放許可證,同時也擔心遠在太平洋的小軍參加那項肯定是存在生命危險地競賽,幸好這段時間以來電視中播放的全部都是喜訊和安全的訓練科目,讓在家中擔心的幾女心裡算是安定了許多。

近20天的淘汰賽,1000多人的隊伍銳減到了不到500人,時間越拖越長,人體的耐力在達到一個限額的時候,就會從精神颯爽在一夜之間變得癱軟如泥。從龍變蟲也只是一個簡單的過程。

每天都有人在這戰線時間拉得越來越長地比賽中堅持不住而退賽,雖然大體的比賽項目已經確定,每天的科目也都大同小異。可就是這時間上地拖拉讓很多非常優秀的戰士倒在了第二天清晨的床上。

各個國家的代表團官員有的是**,有的是認真,有的是心疼,表現各不相同。可是所有的記者在半個多月的全程跟蹤報道中,感受到地只有一種情感,那就是感動!

感動所有戰士們的努力,感動那些實力不濟退賽戰士們的沮喪,感動那些因為體力堅持不住戰士們的懊悔,感動這剩下戰士們的堅持。

一直順風順水的華夏部隊。在所有參賽人數幾乎馬上達到減員六成的幾天內,也遇到了第一個小小的災難。

葉海病了!

只是小小的感冒,就差點讓葉海在發燒地當天差一點就倒在海岸邊深蹲中,葉海的感冒讓小軍等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對於這島上的特種兵來說,正常的感冒發燒幾乎都遠離他們,身體的免疫力和抗病毒能力都是超強的。只是前一天的大雨就讓這葉海高燒39度,持續一天一晚高燒不退。

第二天一大早葉海的額頭滾燙滾燙地,小軍等人皺著眉頭看著勉強從床上爬起來地葉海。

「老葉。能不能堅持住?如果不行

葉海一把甩開大山,臉上地神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滾,張大山,你少他娘的放屁,老子就是死也要死在比賽場上,想要老子退賽,不可能。」

微微晃動的身體站立有些不穩,葉海把床上的衣服拿起來披在身上。堅定的看著小軍:「局長我沒事。不要聽大山的,我不會失敗的。我不會退賽的,我也不會被淘汰,我保證,請讓我繼續參加比賽!」

小軍看到哦了葉海眼中的堅持,那是一種一往無前的堅持。

「葉海,軍人的責任和榮譽我知道已經深入了你們的骨髓,我不會讓你退賽,也不會勸你退賽,更加不會命令你,一切都看你自己的選擇,行與不行也都是你自己的能力,但有一點,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是!」葉海雙拳緊握,給自己暈暈乎乎的身體和狀態一個疼痛的壓力。

無論是三角洲、SAS還是A小隊,都發現平日裡精神奕奕的華夏隊伍今天有些不對勁,每個人的臉上都隱隱的帶著一絲的憂慮。

他們怎麼了?

早上的越野一開始,所有關注著華夏的部隊算是知道了華夏出了什麼事?其中一個隊員的身體狀態出了比較嚴重的問題。

看著滿臉大汗雙眼無神步履有些咧嗆的葉海,那些與華夏有著這樣那樣恩怨的隊伍看到華夏今天的狀況,都有些幸災樂禍,看你們平日中的囂張今天終於遭報應了吧!

「啊!」葉海突然停了下來,揚起頭沖天而吼,那脖頸間的青筋暴跳,眉頭皺得緊緊的。

「啪!」葉海抬起手,照著自己眩暈的腦袋狠狠的打了一下,一下不行兩下,兩下不行三下。

所有的人都看著葉海,都看著這個平日中從來一言不發的文質彬彬男子突然瘋狂的舉動。


獻花 x0 回到頂端 [441 樓] From:台灣中華電信 | Posted:2010-09-26 13: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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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三章 葉海的執著
小軍等人也都站了下來,走到葉海的身邊帶著擔憂和關心的眼神望著他,但都沒有說話,別看葉海平時沒有不怎麼說話,看著像是沒有什麼脾氣,可就是這樣的人,在情感上有著一絲偏執。

「走我追的上你們!走啊!」葉海怒眼圓睜,裡面帶著點點的血絲,對著小軍等人大聲的吼叫,言語中也帶著屬於他的堅持和驕傲。

小軍看了一眼葉海,抬步走到他的面前,抬起手在他的肩膀上按了一下,沒有去扶沒有去拽,只是說了一句話:「我在營區等著你一起吃飯!」沒有任何猶豫的轉身追趕前面已經跑遠了的別的隊伍。

「走!」伴隨著小軍大步的邁起和大聲的喊聲後,大山等人也都只是看了葉海一眼,齊聲大喊後追著小軍的腳步跑了下去。

「葉海,我們在終點等你!」

「哈哈哈,不用到終點我就會追上你們,別想以後有話題說到是我拖了你們剛剛拿下的最好成績!」葉海用牙齒緊緊的咬了咬嘴唇,看著遠方跑遠的小軍等人哈哈笑道。

「彭彭彭!」葉海用拳頭猛烈的向著地面錘擊,雙手上頓時鮮血佈滿,藉著這身體上的疼痛來讓那眩暈的感覺消失一陣子。

雙腿在地上一挺,身子站了起來,看著周圍不少部隊看著自己的眼神,有幸災樂禍的、有無動於衷的、有不明所以的。還有那麼多的照相機、攝影機在照著自己,這段時間華夏的強勢表現讓很多國家的記者對於這支代表華夏來參賽的隊伍關注度越來越高,此時看到華夏的戰士出了問題,也都紛紛的按動快門,今天地報道和文章就以這華夏軍人為題,如果他失敗了,也可以用「華夏鐵血軍團終遭困境,一人被淘汰!」但是如果他能夠挺過這身體上的虛弱而成功的完成今天的訓練直到病魔離開他的身體,那就可以用「華夏軍人抗爭病魔成功,度過開賽以來最大危機!」

這一雙雙來自參賽隊伍一閃而過的眼睛。這各個來自各個國家地媒體記者停下摩托,無論是看熱鬧還是關心自己是否能夠度過這個難關的,都讓葉海在內心中感覺到極大的不舒服,不能讓這些人看自己的笑話,不能讓別的國家看華夏的笑話,我是葉海。是兵王基地的1號,是軍安局的教官。

「啊!」葉海擺動已經嘀嗒嘀嗒的流著鮮血地雙拳,邁開大步,雙眼圓睜,牙關緊咬的向著前面已經早就跑沒影的小軍等人追了下去。

身體雖然有些咧嗆,腳步雖然有些飄忽,可葉海並沒有讓自己跑步地速度降下來,一個個的追過同樣參加比賽的戰士,向著應該屬於自己的位置----所有隊伍的最前列衝刺。

一段路。幾個大耳光狠狠地扇在自己地臉上。讓自己地精神狀態時刻地保持在一個情形地狀態中。

洪慈地摩托車一直跟在葉海地身後。同時也有幾個關注華夏部隊地記者也開著摩托。跟在葉海地後面看著這樣一個剛從山路下來已經雙腮紅腫。臉上、嘴角旁、手上都佈滿了也不知道是手上傷口地鮮血還是嘴角中流出來地鮮血。

「我可以。我是葉海。我是軍安局地葉海。我不能拖局長後腿。我不能給華夏軍人丟人。我行。我可以!」嘟嘟囔囔地話語聲時不時地從葉海地嘴中冒出。偶有傳到同樣比賽地各國戰士和跟著他地記者們耳中。都讓他們地精神一陣。驕傲不是用嘴說出來地。而是用行動做出來地。一個部隊和一個國家地自尊傲骨是要靠每一個組成這些地個體來體現地。俗話說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一個金鑲玉並不能讓整個房間蓬蓽生輝。做壞很容易。一個人就可以。如果想要讓所有人都覺得你們行。你們可以。那絕對是要每一個人都做到讓人佩服才可以地。

精神可以振作。可是那來自身體地虛弱就不是幾個耳光、幾句口號、幾許堅持就可以抵禦地。葉海感覺到自己地眼皮越來越重。身體越來越沉。跑動地腳上好像墜著千斤大石一樣。他知道。自己地身體已經不允許在做這樣高強度地訓練了。

他怎麼了?是要放棄了嗎?怎麼停下來了不動了?

洪慈和所有關注葉海地記者一樣。看到剛剛還猛烈衝刺地葉海突然停下了腳步。並且蹲了下來。心中同時有了這樣地念頭。

「啊!」接下來的一幕讓洪慈等記者驚呼了一下,幾個女記者有嘴捂著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那簡直太殘忍了。

如果說第一日的阿里木是帶給所有人悲壯的軍人榮譽,那麼今天的葉海帶給世界的,就是一個軍人的堅持,不顧一切的堅持,只為國家,為部隊,為個人不留下任何的遺憾,讓自己的尊嚴和驕傲,讓全世界的人民都看到。

阿里木的刀刺胳膊是猛然一扎,疼痛也是瞬間之後的暫緩。而葉海的舉動則要比他更讓人看到以後覺得揪心。

從褲腿上拔出的匕首就握在右手中,握著它擺動胳膊繼續衝刺追趕前面的隊伍,每當身體因為病痛不能給予他所需的能量之時,那手中的刀就在左臂上劃上一道口子,鮮血是刺激神經、刺激身體的最有效良藥,疼痛是讓葉海重新從被病魔壓制在身體內部的能量釋放出來的鑰匙。

一道、兩道、三道的加深,到最後的一刀下去都會有鮮血順著刀尖滴落。

洪慈舉著相機的手在顫抖,雙眼已經被淚水徹底的盈滿,但還是把身體挺得直直的,相機卡卡的按動,這一幕她要真實的記錄下來,要把這屬於華夏軍人的驕傲一點不差地帶回國,帶給老百姓,讓他們知道華夏的軍魂沒有丟。十年的內亂並沒有動搖華夏軍隊的根本,軍人還是那解放並且建造新華夏的軍人。

葉海的瘋狂刺激了所有還在參賽地各**人,什麼叫做瘋狂今天他們是徹底的見到了,那男人的身體在搖晃、雙臂擺動的也沒有了平日裡的規則,眼皮一直耷拉著,腦袋也低了下來。鮮血還在流淌,可唯獨那咧嗆的腳步還是那麼的堅定那麼的有力,每一步都踏得那麼穩。

速度沒有絲毫的減弱,一個個在他停下之後追過地人被他重新追過,葉海成為了這早上最靚麗的風景線,所有人的都為了這個男人而鼓掌,直到他緊追在每日地第二梯隊野小子、第九防衛隊、八岐和黑鷹的後面到達營區。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YN戰場上流血流汗的大山等人,看到葉海左臂上那還在滴落著血跡的模樣。看到葉海臉上紅腫的雙腮和略顯猙獰的面孔,堅定如初的眼神,幾個人的眼圈都有些濕潤。

小軍一把抱住衝進營區的葉海。雙手一用力就把那綁在葉海身上地負重衣服、綁腿等物直接撕裂。

「兄弟,辛苦了!」

葉海挑著眼皮看著小軍,嘴角抽動露出一絲笑容:「局長,我是誰,我是葉海,能隨隨便便就倒下嗎?」

「醫生呢?他娘的醫生呢?」大山等人也沒有想到葉海會用這樣的方式保證自己的成績不會拖累整個隊伍,看到葉海的胳膊上的鮮血已經把整個衣袖侵透,大聲的對著營區內準備的醫療小隊營房大聲的呼喊著。

大鬍子也感覺到了營區內地醫療小隊的不稱職,不是一次了。在早上的時候不願意起來,在白天的時候害怕熱不願意出來到抗暴曬形體訓練的場地中去為那些中暑和昏厥的軍人現場治療,都是需要別人抬到他們所謂的醫療室中進行治療。而此時,這樣的情況又發生了,早上訓練受傷的情況時有發生,作為醫生應該與那些記者一樣在摩托車上與整個訓練地部隊一起隨隊,應變隨時可能發生地受傷現象,可在這幾個華夏軍人大聲的叫喊了說聲後,那緊閉著營房門地醫療小隊只是從裡面傳出來幾聲不耐煩的聲音。

「大清早的叫什麼。跑不動的就自己淘汰,跑累了就歇歇,找我們做什麼,有沒什麼大不了的傷情,自己不能處理一下嗎?」

「**你大爺!」大山幾人眼睛中冒著怒火,分別幾步跑上前,一腳把那本就是搭建起來的帳篷式的營房門踹開,刷刷把隨身的匕首抽出,鑽進營房如拎著小雞仔一樣的把那幾個住著獨立營房的大爺醫生們拽了出來。

邊拽手腳也不乾淨。用刀逼著他們的咽喉。腳下還狠狠的踹了他們幾腳。

「你們這幫王八蛋,不讓我們自己的隨隊醫生進入營區。你們的職責在哪裡,老子的兄弟受傷了,你們竟然還在睡大覺,信不信老子宰了你們!」大熊的脾氣算是最不好的了,他的刀已經要劃破他手裡拎著的醫生喉嚨,那圓瞪的雙眼如同燈泡一般,眼中也滿是殺意。

「你們們要幹什麼?我們那被大山拽著的醫生是這個醫療小隊管事的,也是主刀大夫,看著這一群凶神惡煞般的軍人,嘴中也發出了抱怨的聲音。

可話還沒有說完,大山的耳光啪的一聲狠狠的扇在他的臉上,直直的把他整個人扇到了扶著葉海的小軍面前。

「幹什麼,治傷,快點!」

「你們在幹什麼,都把手中的武器放下,不然我們會按照營區的相關規定對於你們進行懲治,必要時刻我們會開槍!」大鬍子看到事態有些要往大的方向發展,這幾個華夏軍人的情緒也實在有些不穩定,馬上帶著十幾個的督察警衛衝了上來,端著槍把大山等人圍住,示意他們把手中的醫生放開。

「滾開!耽誤了我們的人治傷,我們不介意在這裡大開殺戒,也不要以為你們的手中有槍就如何,想讓你們躺著給我們讓路,不需要費什麼事,信嗎?」王志看著身邊端著槍的警衛,不僅沒有把手中的一個年輕醫生鬆開,反倒抬腿向前邁了一步,眼神中滿是殺意的對著面前的幾個督察警衛。

身體前傾,單腳蹬地,眼中都殺氣騰騰的望著圍著他們的警衛。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時候的華夏幾個軍人,絕對不是在危言聳聽,也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如果這幾個督察警衛有一點點真要動手的意思,那在前一秒這些個世界頂級的特種部隊成員絕對會先一步的把他們全部擊殺,這沒有絲毫的水分。

「鬆開,不用他們,我信不著他們!」小軍突然大聲的說道,也只有他能夠讓已經群情激昂的大山等人在這個時候聽話的鬆開手中已經握緊的匕首。

葉海的胳膊上在大山等人進去抓醫生的時候,已經被小軍用自己的軍裝撕裂簡單的為他包紮了一下,這邊場面陷入僵局的時候,洪慈早就已經在葉海馬上就要跑進營區的時候坐著摩托回到了代表團駐地,把隨隊的華夏醫生叫了出來直奔營區。

小軍開口喝止了大山等人也是因為看到了華夏的醫生過來了,戰場上的急救雖然都會,但這不是戰場,也沒有到那種緊張的時刻,醫生的治療能夠讓這外傷在最短的時間內不影響葉海的身體狀況。

看到小軍說話解圍,大鬍子也非常開通的讓華夏的醫生進來營區為葉海包紮傷口。

「我要通過競賽的組委會和聯合國特派這裡的專員對於你們華夏部隊的失禮行為進行指控,我會要求賽會取消你們華夏的參賽資格,並且會通過你們華夏的外交部對於你們的行徑進行懲治!」那個管事大夫看到場面已經恢復,臉面上有些掛不住了,畢竟旁邊這麼多國家的參賽人員都在看著,馬上大聲的宣佈著自己的決定,好似自己能夠影響這個競賽一樣。

「滾,不然我宰了你!」小軍把從葉海手中接過的匕首刷的一下扔了出去,貼著那醫生的咽喉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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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四章 真的英雄
死亡只有這麼近,一絲頭髮的距離!

那個剛剛還在喋喋不休的彰顯出自己態度的醫生,此時的眼中閃過一絲懼意,面對著小軍帶有死氣般的眼神和那貼著自己喉嚨飛過的匕首,他怕了,也不是怕了,而是那種感覺讓他沒有辦法在保持著那囂張的模樣。

他看到了死亡,那一瞬間,他知道自己距離死亡真的只有那麼近,近到生命在那匕首飛過的瞬間,隨時都可能流逝掉一樣。

他尿褲子了,身體在那瞬間已經不受大腦的支配了。

「呵呵副看熱鬧的模樣,對於這營區內的醫療小隊都有著或多或少的不滿,無論這些醫生出自哪個國家又對哪些隊伍有照顧。戰場上身邊的隊友就是生命的最後一道保障線,即便是自己隊伍中的人還沒有用到這些醫生,可看著別的隊伍當中的人員在這些醫生那裡受到的氣,還是讓他們無法對這營區內的醫生產生一點點的好感,現在看到華夏作為第一個站出來隊伍,大家心理上都站到了華夏這邊,對這失態了的醫生,滿是鄙夷。

「我會對營區內的醫療小隊之工作態度,正式由國家外交部門向競賽的組委會進行反應,這種工作態度和人員,讓我們沒有信心在正賽的時候那種環境下去相信這些人。」小軍再沒有用正眼看過那幾個醫生一眼,走向在地上包紮傷口的葉海,嘴中的話即是說給大鬍子,也是說過跟著華夏醫生走過來的左愛國說的。

大鬍子對著身邊的警衛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把那幾個醫生帶走,再在這裡呆下去或是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難保不會引起眾怒。

「醫生,他的傷怎麼樣,還能參加下面的對抗嗎?還有他地感冒,身體能支撐嗎?」小軍對著蹲在地上為葉海包紮的醫生問道。

扶了扶眼鏡。醫生略帶擔憂的看了一眼葉海然後說道:「他的高燒很嚴重,但最重要的是剛剛的舉動讓他地血流了不少,你們一天的訓練強度那麼大,他

「我沒事,局長我沒事,不就是流點血嗎?咱們什麼沒有經歷過。還在乎這點小傷!」葉海一聽到醫生的話,馬上打斷他抬起頭對著小軍說道。

那堅定的眼神讓小軍懂得,如果自己真的在這個時刻阻止葉海,他這一生都會怪自己,也等於自己把他這一生中有可能是最看重的一件事情給否決了。

「保證自己身體地情況下我允許你繼續參加。如果再用這種傷害自己地方式來堅持。我會親自把你送到那個島上。」小軍想了想還是答應了葉海地要求。但是話語之後抬手指了指遠處那為各國停放飛機和艦艇地島嶼說道。

葉海點頭。這血雖然流了一部分。身體上感覺有些乏。可感冒帶給自己地那種眩暈感覺和無力地感覺消散了不少。這種強度。受這種程度地傷沒有問題。只要那該死地眩暈感覺不再來就沒事。

而接下來上午地訓練葉海都堅持了下來。就是在那生冷地海水中俯臥撐帶給他地痛楚比較嚴重。傷口一沾水之後地疼痛讓他咬緊地牙關都在顫抖。如果不是小軍等幾人挪動位置到了他地前面。把那撲面而來地海浪擋住了大半。一隻手做俯臥撐地葉海。還真地不一定能夠堅持下來。

抗暴曬形體訓練成了葉海這一天之中地轉折點。那炙熱地太陽曬在別人地身上是一種難忍地溫度。可到了葉海這裡。很是舒服。兩個小時地訓練讓葉海身上地寒氣去了很多。那高燒面對這暴曬。竟然在訓練過後讓葉海身上地高燒退掉。

沒有了高燒感冒帶給葉海那種無力眩暈地感覺之後。面對別地訓練。只是胳膊受傷地他。還是能夠堅持地完成。儘管在倒功上。那碎石子把葉海受傷地胳膊震得鮮血從包紮好地傷口中透出來。

這一天當中。除了洪慈之外。還是有不少國家地媒體在跟蹤葉海這個能夠成為報道頭條地人物。看著他一項一項地用比別人多出一倍甚至更多地辛苦來完成。也讓這些沒有見識過真正頂級特種兵地記者們大開眼界。

俯臥撐、引體向上、抗暴曬中的舉槍和倒功中地一直半邊身觸地,都只用一隻手。

原來這些頂級特種兵面對這樣在正常人和一般軍人眼中望塵莫及的高強度訓練,竟然都由餘力,受了傷一隻手還能完成,強的真是是太強了。

同樣是特種兵。那些在淘汰訓練賽中實力不濟和苦苦堅持的部隊。有了這對比之後,有的人湧起了不服輸的精神。有的人則有些心灰意冷。而唯一比較興奮的就要數那些記者了,他們對於這訓練賽的後程和正賽,已經有了另一種期待。

本來都有些擔心晚上的跳傘後游泳訓練的小軍等人,在傍晚倒功訓練之中,接收到了來到這裡之後,接連的兩個好消息。

而同時這兩個好消息也是屬於參賽的所有人的。

那醫療小隊,在下午左愛國和外交部官員通過官方渠道提出了華夏的抗議後,幾個國家也跟著提出了抗議,更有一些正義感頗濃的記者,把早上那些醫生們的嘴臉鏡頭,有選擇的播放了一點點片段出來,聯合國專門負責這次軍事競賽的官員在很快的時間內就給予了回復,那醫療小隊在下午就灰溜溜的離開了營區。

軍等人對於第二個好消息明顯比另外的隊伍更加的興奮,在傍晚,大鬍子宣佈了淘汰賽正式的結束,因為整個參賽的隊伍在經過20天的淘汰性訓練之後,減員六成,達到了初賽結束的標準。

別的隊伍只是興奮不用再受到這日復一日枯燥的訓練,而小軍等人則是高興葉海不用再受到那海水地侵襲折磨了,可以好好的養上兩天的傷,正賽的開始時間是在三天後。

這三天的時間,關於軍事競賽初賽結束的消息傳遍了全世界。所有關注地人都在翹首以盼正賽的開始,因為在最初的殘酷訓練之中,記者媒體又在初賽結束的當天,為所有人奉獻上了一道比較可口的飯後大餐:軍人的驕傲。

類似這樣標題的文章在幾個與華夏邦交友好的國家內大篇幅報道和多鏡頭的播出,華夏軍人葉海在軍事競賽中地堅持永不放棄的精神,在華夏產生了很轟動的影響。

報紙電視廣播對於此事大肆宣揚。軍隊學校工廠中興起了一波學習葉海同志地風潮,軍隊自然是學習葉海同志為軍人爭光類似的主題;學校是學習葉海解放軍叔叔為國家爭取榮譽時不怕困難堅持到底的精神;工廠則是學習葉海同志永不放棄的精神。

三天的時間,葉海成為了真正的名人,這一消息在洪慈通知葉海之後,換來的只是葉海微皺的眉頭。

「葉上校,你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難道成為一個英雄你不希望嗎?你現在已經是英雄了。這不,上面派我來為你做一期三分鐘地專訪,到時候會在華夏中央電視台新聞中進行播放。你不想讓家中的父母看到兒子英姿颯爽的模樣嗎?你不想讓他們為你而驕傲嗎?」洪慈看出來葉海對自己的到來顯得並不歡迎,最初還以為是因為左昊軍的事情,可看到他面對這麼高的榮譽還是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知道他是真的不想看到現在這樣的結果,馬上開口勸解。

三天地時間,正賽開始前的休整,組委會要去佈置幾海里外的一座大荒島,上面就是比賽的場地,而參賽的隊伍可以在這三天進行短暫的調整和準備,活動範圍就在已經把兩個營區合為一處的代表團駐地中,所有的記者此時算是抓到了機會對於各個想要採訪的隊伍和個人進行追蹤採訪。

三角洲、A小隊等隊伍,非常厭倦這樣地採訪。早早地就躲了起來,如果不是左愛國親自出面讓葉海接受採訪,他肯定也是跟著小軍等人,帶著武器躲進營房中,三天都不會出來而去適應那些武器裝備。

葉海看了看身後的營房,聽著洪慈那誇獎地言語,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英雄?我不配。真的英雄不是被捧出來的,不是被宣傳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我那天的那點事情算什麼?營房中的每一個人,都做得不比我差,有很多人,做得都比我好!」

「不管如何,你現在已經成為了正面的代表

「別說了,洪記者,也許我的父母我的親人在電視上看到我會覺得自豪驕傲,也許全華夏的人都會知道我,都會知道這樣一個軍人成為了英雄。我也可能會收到一些榮譽。可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我能要的,得到這些我無法去面對身邊的戰友。無法去面對那些真正的英雄。」說到這裡,葉海的眼中滿是崇拜,那股崇拜有對著小軍的崇拜,也有對身邊這些戰友們的崇拜,在YN戰場上,屋中的幾個戰友有六個人都跟著局長在獨立團,創造了那奇跡,他們才是英雄,真正的英雄。

洪慈還想要說什麼葉海也沒有給她再說話的機會,轉過身就往營房中走去。

「喂海!」洪慈看到葉海離開,那大小姐脾氣中的任性勁又上來了,我採訪你讓你成為英雄你還不願意,哼!今天我還非採訪你不可了。

追著葉海,看著他翻開營房的門走進營房,也跟著衝了進去。

「啊!」一進去洪慈的腦門就被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住,嚇得她下意識的舉起雙手,尖叫了一聲。

順著槍口看到了營房中的景象,左昊軍一行人手中或是拿著槍在擦拭和調試,或是在磨著匕首和槍刺,而對著自己的正是張大山手中端著的華夏之星。

看到是洪慈,大山把手中的槍放下,回頭看著坐在床上的小軍,等待他的命令。

「怎麼回事。葉海?」小軍知道葉海是被洪慈叫出去接受採訪地,斜著頭向葉海問道。

葉海簡單的把事情敘述了一遍,最後有些尷尬的說道:「跟局長比我不敢比,就是比起大山等人,我也不夠資格!」

「這件事情你應該答應,你們所有的人在我的眼中都夠得上英雄兩個字。樹立一個英雄是對我們下一代和老百姓有著正面的教育意義,你應該配合洪記者,去吧!」小軍懂得一個正面形象對於電視媒體地重要性,也知道這種事情在所難免,老百姓需要這樣的英雄出現,便宜別的人不如便宜自己人了。

聽到小軍的話,葉海想了想又從營房中走了出來,配合洪慈的採訪。天的時間,軍事競賽在世界範圍內淘汰訓練賽的影響力已經為正賽的開始鋪墊足夠的氛圍。

當天上午把這剩下近400人集合在廣場邊上進行規則宣讀。接下來直接投放地直升機群也都準備好了。

聯合國的特派官員,幾個贊助國家的主要將領也都站在台上,聽著大鬍子為所有人和那種多地攝影機面前宣讀規則:「世界軍事競賽的正賽其實沒有什麼規則。每個人的武器裝備自行配備,統一要求的只有一個緊急信號筒,真子彈配發50發,只能在緊急場合使用,並且所有射發出去的子彈都由統一編號,並且在賽後還要把所有射發的子彈途徑解釋清楚,並且要找到子彈,這是死要求!所有對戰配發的都是麻醉彈,當你擊斃或是抓獲對手後。把他的緊急信號筒拉響,把他的號碼牌拿走,被擊斃地人會在幾分鐘後由看到信號源之後的救護直升機開到,直接帶離現場。

還有為了防止惡意的利用麻醉彈的特性來致使別人死亡的,每個麻醉彈的中含有不可洗掉的特殊染料和只能麻醉人兩到三分鐘的藥量。

還要提醒各位比賽的區域非常地危險,不是一般的危險,你們要小心,如果在比賽過程中遇到不可抗拒的危險請盡早拉響信號筒,如果來不及。那就對不起了,但我相信你們的實力在野外生存還是沒有問題的。另外每個人有單兵三天口糧,比賽時間十五天,一切都要靠你們自己,十五天後還生存在島上的人,按照手裡對手的號碼牌數量來排座次。

肯定會有人想說這裡面是不是不公平,有的人是隊伍滿員,有的只有一個人。我們能做到地只是在投放地時候把所有的編制打亂,至於人家湊到一起以集團優勢來打敗你。對不起。那算你倒霉。

總之一句話,除了惡意地傷害對手之外。在島上隨便你們發揮,運氣和實力相加,才是你們成績的保證。祝你們好運!」

大鬍子嗦了半天就是想要告訴所有的人,大賽對於惡意傷害和麻醉對手任其自生自滅,怎麼樣算是徹底的消滅對手非常的重視,本來沒有規則的正賽,也特意的多了這麼幾條不是規則的規則。

軍九人裝備整齊,三天的時間已經足夠他們來把身體狀態調整到最佳,等待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終於到了。

站在直升機旁不遠的華夏國代表團中,左愛國對著兒子悄悄的豎起大拇指,向他鼓勁。

洪慈在這個時候把骨子裡那股大膽的性格表露無遺,把相機放下對著已經開始登上直升機的小軍等人大聲的喊道:「加油,你們是最棒的!」

這一聲讓小軍對洪慈的印象有了一定的改觀,就因為這一聲,從來沒有看到過小軍露出笑臉的洪慈,看到那個男人轉過臉後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那笑容是自信,是放心!

洪慈愣了一下,悔恨自己沒有舉起相機把這一刻拍下來,如果華夏這支由左昊軍帶領的隊伍真的能如在訓練中表現出來的強勢一樣取得好成績,那麼這樣的一張相片,絕對會成為報紙的頭版頭條的主題照片,一瞬間連名字都想到了。

「軍人的微笑----自信參加競賽的左昊軍局長」

洪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她的內心中從來沒有想到過華夏的這支隊伍,不能在競賽中取得好成績會怎麼樣?在國外再多年,再喜歡那種文化氛圍,洪慈的骨子裡還是有著一顆永遠都不會更改的愛國心,那來自血脈當中的不可更改。

一架架的直升機滿載著這近400人的參賽人員,飛到了距離現在這大本營的島嶼對面幾海里之外的比賽島嶼中,沒有降落傘,只是把直升機在降低高度,把幾十米的梯子順下來,每到一個點上,就會有一個人被從直升機上放下去,十幾架的直升機在島上四處開始放出一個個的參賽戰士。

世界性規模的特種兵軍事競賽在距離1981年還有十幾天的時候,正式的拉開了序幕,而這本是競技性的賽事,誰也沒有預料到,到最後會演變得那麼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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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五章 怒變
小軍不知道大山等人都被投放到了什麼區域,所有上直升機的參賽者,都被戴上了眼罩,直到需要你跳下去的時候才會把眼罩揭開。

也曾想著要利用直升機飛行的時間和速度來判斷身邊戰友被投放的區域大致位置,可賽會也是為了杜絕此類狀況的發生,一是在直升機中不准任何人開口說話,到你的時候自會有人把你的眼罩揭開,二是直升機在飛行的過程中也沒有準確的速度高度規律,時而速度很快,時而幾乎是在盤旋,而投放的時間也不確定,有的時候幾分鐘之內連著投放出去好幾個,有的時候半個小時都沒有人被投放出去。

軍是在午夜時分被掀開眼罩的,他的周圍已經沒有自己的戰友了,在這直升機上不吃不喝時間已經有幾個小時了,把身上的裝備緊了緊後,看了一眼直升機上還留有的幾個人,這場投放估計還會進行一段時間,小軍明確的感覺到在初期的平均投放速度要快過現在很多,看來也是賽會在島上的投放區域縮小,為了避免一下直升機就碰到敵人,絕對不會讓兩個人被投放的距離太近。

天氣有些冷,空氣很潮濕,直升機一直降到很低的位置之後上面的人才示意小軍跳下去。

這是個漏洞?小軍覺得這種投放的方式有漏洞,直升機這麼大的目標,先投放下來的完全有機會以直升機為目標來等待偷襲從直升機上後下來的對手。

這是小軍還沒有從那扶梯上觀看整個島嶼時的想法,等到他隱隱約約看清楚整個島嶼的地形地貌時,愣了一下,也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徹底的否決掉。

這個島很大,大到一個人如果躲起來不出去,上千人想要在島上搜尋他都非常的困難。這個島的地形也很古怪,不是平地,不是山地,不是丘陵,島上的懸崖峭壁林立。河流頗多,樹林也十分地密佈,整個島上也就在四周的海灘上有些空曠地,剩下的地方都是那種如果沒有工具和天然指引,想要辨認方向都非常的困難。

而且剛剛小軍在半空中的時候,還時不時的能夠在自己眼睛能夠覆蓋地區域聽到一些零零散散的槍聲。怎麼剛下來就已經開始了嗎?

等到他自己下來,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道黑影如閃電一般朝著小軍的身體撲了過來,此時槍上安裝的是麻醉彈,小軍沒有猶豫,砰的一槍射了過去打在了那黑影上,麻醉彈的效果雖然很明顯,但畢竟沒有真子彈來得痛快,此時想要把彈夾換下來也沒有時間。

腰間的軍刺隨著身體的常規躲閃動作掏了出來。給了再次撲過來的黑影狠狠地一下子,鮮血噴濺到小軍的臉上時還有些燙,也顧不得擦去臉上的血跡。一腳跟著踢了出去,把那黑影遠遠地踹開,槍一扔,右手軍刺左手在腿間把匕首拿出,身子追了出去,在黑影還沒有撞到樹上或是摔倒在地上的一瞬間,兩把鋒利的利器齊動,上下一鎖。

「噗噗!!」

那滾燙地鮮血、觸及地手感和黑影嗚嗚地嘶叫聲。讓小軍知道襲擊自己地是一頭豹子。如果不是自己地反應快。並且麻醉彈地效果很不錯。那豹子地動作不會在後來出現那麼多地破綻。動物地本能讓它知道自己身體有些遲鈍。想要速戰速決。結果沒有想到本應該是獵物地人竟然成了它地索命無常。

把軍刺放回腰間。把地上地槍撿起來。用袖子擦了擦臉上被豹子血噴濺到地地方。走到那已經被自己用匕首把腦袋割掉地豹子屍體前。

「呸!這個地方還真地很危險。怪不得那麼多地地方都響起了槍聲。看來這原始地島上已經佈滿了各種各樣地野獸猛禽!」小軍低語了一聲後。想了一下把身上地50發子彈拿出了幾顆。壓到了隨身地手槍上。雖說是競賽。以參賽選手為假想敵。可這荒島上地境地並不比競賽地本身要安全。幸好自己反應快。這只豹子看起來是這一小片區域地霸主。比起那些還是奮戰地對手。自己是幸運地也是不幸地。不幸地是因為自己下來就碰到了難對付地豹子。不過已經沒事了。幸運地是自己能夠暫時安穩地休整一下。調整自己地狀態來適應這個地方。

看著身上背著地一點點鹽巴和食物。如果要放開量吃也就是一兩頓。豹子肉儘管不是很好吃。但聊勝於無吧。在這荒島上不是不能捕捉一些可口地美味。可即使捉到了又能如何。在這天然敵人和競賽敵人地雙重壓力下。你敢生火做飯嗎?不敢地話什麼樣地東西還不都得生食。

用匕首把豹子身上地一些相對可以進食地一些部分割下來。皮毛和肝臟連同割完地整個豹子屍骨直接扔到一棵樹下。然後自己帶著割下來地十幾斤豹子肉爬上了樹。靠在樹杈把肉放在枝幹上讓風把肉風乾。同時自己也閉上了眼睛。

不是小軍不抓緊時間。也不是因為他困了。而是這樣惡劣地環境又是深夜。比賽地時間是半個月。不需要爭分奪秒地去奪取號碼牌。最重要地就是保存自己。伺機而動。

距離天亮也就三四個小時,在這時間內,小軍一直靠在樹上閉目養神,聽著山林中的鳥禽鳴叫聲,聽著偶爾傳來的槍聲,這一夜注定整個島嶼上的原始居民都會不得安生,突然之間來了幾百個陌生人闖到自己的家中,是誰都不會願意的,即便是一群動物天亮了,伴隨著天亮,小軍看到了距離自己大約有十幾公里之外的地方,燃起了信號筒的刺耳鳴叫聲和那冉冉上升不淡化的綠色青煙。

有人被擊斃或是出意外了!才幾個小時就已經有人離開這裡了!

軍沒有再去關注直升機如何來解救放出信號筒的參賽選手,在他的心中從來沒有想過會用到那個信號筒,自然也不必去關心大賽組委會如何來解決退賽的選手離開島嶼。

因為他的腳下,那一小堆屬於豹子的屍骨,此時正在遭受著三頭豺狼的啃食,那吧唧吧唧地咀嚼聲音讓小軍一動都不敢動,當然不是懼怕這三個畜生了,只是不想把體力和精力都耗費在與原始居民的戰鬥中,豺狼也是狼。生性群居的他們誰知道這三個豺狼會不會有同伴在附近。

軍早就告誡過大山等人,在這荒島上首要的目標就是自保,不要輕易的出擊去對付任何東西和對手,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的時候再動手,即便是看到前面有兩個參賽選手兩敗俱傷,也不能輕易地上前去撿小便宜。

總之就是一句話。穩中求勝,即使到了最後手中沒有一個殲敵的號碼牌,只要保住了性命就算是勝利的。

大山等人也知道,在這島嶼上的頭幾天還可能有些機會,一旦過了幾天之後,越來越多的人會碰面,對於華夏有著極深怨仇的幾個國家,很可能會聯手,不說很可能。應該是一定會聯手對付來自華夏的參賽選手。

在那三頭豺狼分食了地上豹子的屍體離開之後,小軍才從樹上跳下來,能辨認整個東南西北的方向。但卻無法辨認自己在島嶼中地準確位置,索性不管了,只要一路下去,總是會碰到人的。

把自己經過的地方和方向大致位置記住,小軍端著槍在自己降落地不太密集的樹林中躥行,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盯住了,身子一躍,抬槍對著不遠處的一顆樹上開了一槍。

「乓乓乓!!」對方看到自己的偷襲計劃落後,又差點被擊中。端著槍開始向小軍還擊。

軍站到一棵樹後,舉槍,根本對於打在自己附近的子彈和槍聲無動於衷,三點一線,只能從樹葉的縫隙中看到一點點的身體,擊發。

「彭!」子彈正中對方的胸口,麻醉彈的麻醉效果很快,但是卻不是很強,高仿人體中彈地反應。如果不是擊中在要害部位,那麻木的感覺指揮停留在那個部位的附近,比如說擊中小腿,只能說讓你整個腿麻木,而不能是你整個人被麻醉子彈整個的麻痺。

軍的這一顆子彈讓對方直直的從樹上掉下來,小軍有機會去不讓他直接摔在地上甚至是去接住他,可他沒有這麼做,看著對方摔在地上,如果不是這一區域的土地泥土軟加上地上又一層厚厚的樹葉。這個戰士可能就會真的受傷。

瞪大了眼睛看著小軍地方向。這個西方大漢的臉上滿是驚愕,因為他看到了一條眼鏡蛇正向著自己暫時已經不能動的身體爬了過來。靠。擊斃老子的人呢?別見死不救啊!

唰!一把匕首直直的紮在那眼鏡蛇的七寸上,匕首直沒入地面,把蛇釘在地上。

軍抬著槍透過瞄準鏡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確定沒有危險後才從樹後站出來,走到那倒在地上全身麻木不能動的大漢身邊,先是把釘死眼鏡蛇的匕首從地上拔了出來。

看到小軍,那個大漢眼神中那遺憾地神色才消退,自己只是點子太背了,趁著黑夜潛行了幾公里,偷襲地人竟然是華夏的隊長,碰到他是自己地霉運,哎!

「兄弟,對不住了!「小軍把大漢身上的號碼牌摘下來,他認識這個大漢,是挪威的。

信號筒拉響,綠色煙霧冒出,刺耳的呲啦聲音響起。

軍衝著倒在地上的大漢敬了個禮,然後端著槍離開了他的身邊,麻醉子彈的效用時間有限,為了防止那種輸了比賽耍無賴的人出現,小軍還是沒有等到他身上的藥力過去,退到了十幾米外保護他藥力過去之前處境。

三分鐘過後,大漢晃了晃腦袋從地上站起來,衝著站在遠處的小軍敬了一禮,雖然遺憾但是不冤,實力上的差距讓他沒有太多的怨言。

過了不到十五分鐘,直升機的轟鳴聲響起,盤旋在綠煙的上方十幾米處。

「下面的人有沒有受傷!」直升機上的喇叭聲音響起,詢問下面被擊斃的選手的情況,如果是受傷或是不能動,他們會派人下來進行解救。

「沒事!」大漢抬起頭對著上空喊道。然後把自己地裝備撿起來,同時把自己身上只是早上潛伏準備偷襲時吃的一點口糧放在樹根下,然後順著直升機上垂下來的粗繩子捆在腰間,用力的晃了晃繩子,直升機緩緩升起,帶著他離開賽場。

這樣的人才是有著競技道德精神的軍人。小軍看著自己幫他消滅眼鏡蛇,而他回報給自己地口糧,嘴角動了一下,露出一點點的微笑,自己現在唯一不缺的就是糧食了。

十幾斤的豹子肉背在身上,不過這單兵口糧怎麼也比生澀難以下嚥的生肉要好吃許多,拿起口糧放在背包中,小軍看著手中寫著那個大漢身份的號碼牌,用手顛了顛。放進貼身出發前小軍告知大山等人縫製的兩個緊貼在大腿外側的口袋。

這競賽中難保不會出現把身上背包遺失的情況,真地戰鬥進行到非常艱難的時候,這代表著成績的號碼牌放在身上算是相對安全地地方了。

接下來一上午的時間。小軍只是偶爾能夠槍響的聲音,大多數時間都只能在島上穿行,遇到各種的凶禽猛獸,只要它們沒有招惹到自己,小軍也不想與這些耗費體力卻得不到一點實惠的畜生戰鬥,可就這一上午,他沒有發現一個敵人,也沒有發現戰鬥的場面,只是偶爾會在或近或遠的天空中發現被淘汰後的信號筒煙霧冒出。

獲取號碼牌這樣的戰鬥方式。又不能直接擊殺對方,這就杜絕了躲避遠處暗處狙擊地可能性,你把對方用麻醉子彈狙擊倒了,可等你跑到近前的時候對方也早就從麻木中恢復過來。

除非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不顧一切的想要殺死你,不惜違背競賽的規定,當然你能夠把屍體處理的誰都找不到你,並且那號碼牌你也不要,那麼只要沒有足夠的證據。誰又能說是你殺了這個人呢,最重要的就是你要把子彈的去向找一個好理由。

軍知道別人也許不會碰到這種情況,可是自己一定會遇到那種不顧一切想要殺死自己的人,黑鷹、八岐、SAS,這三個隊伍中或是與自己有著國仇家恨,或是有著不得不殺自己地理由,至於三角洲和第九防衛隊,包括一些亞洲國家,想著的卻是想要在這次的軍事競賽中。壓制住華夏一頭。從初賽開始華夏的強勢表現已經讓許多人心灰意冷,他們知道自己不是華夏這支隊伍成員的對手。很多人都想到了趁亂偷襲、合作圍攻等各種不去直接一對一面對華夏軍人的招式。

既要在競賽中取得好成績,又要防止被別人偷襲打黑槍,最重要的還是要把自己的隊伍集合起來,免得大山這些個國家部隊中的中流砥柱在這樣地競賽中遭遇到什麼不測,別人不說,八岐和黑鷹見到華夏地人肯定會下黑手的,SAS中地吉洪也許不會對付他們,可是一旦賽制到了最後的時候,他難保不會與那些隊伍一起抓到一兩個華夏的人,來脅迫自己出現。

軍很謹慎,那句藝高人膽大是真的,可這膽大也不能代表著全無顧忌。

踩在鬆軟的樹葉上,小軍看著對面的河流,自己要不要從樹林中出去,渡過這條河,如此大的島嶼上,遍佈的對手近400名,還有著那麼多不可預知的危險,偏安一地雖然可以保得自身,可成績呢?

咬了咬牙,小軍心頭下定決心,這次的競賽自己將要全面把自己的所有能力展示出來,要讓那些對華夏對自己懷有任何歧義和仇恨的人,在這一次中,就徹底的服氣不敢有一絲反抗的念頭。

想到就做,在這樹林中雖然安全一些,可真正想要在這順林中守候的選手應該沒有幾個吧?

軍剛想動,幾聲絕對不屬於麻醉子彈的槍響就在自己的正前方河流對面的禿矮野草叢中傳來,緊接著幾聲叫嚷的聲音在草叢中偶爾閃露出的大石頭上傳出,三個說著RB話的八岐隊員舉著槍,站在三個大石上,對著前面奔跑的一個人影用真子彈在射擊。

除了這三個射擊的八岐隊員,遠處又出現了兩個身影。

透過瞄準鏡,小軍地眼珠一下子的圓睜,前面顯然已經被擊中大腿。跑起來甚至有些咧嗆的身影正是費明。

「靠!」小軍反手把背包中裝填好的一個全是真子彈的彈夾拿了出來,把華夏之星的麻醉子彈彈夾卸下,安裝上準備支援費明,小鬼子們,沒想到你們開始就能湊成三個人,打我地人。你們不想活了?

抬槍,瞄準,一氣呵成,再擊發的一瞬間小軍在瞄準鏡中又看到了一幕讓他胸中怒火狂燃的景象。

那站在遠處的兩個身影其中一人,抬起槍朝著費明一直閃躲的跑動身體上開了一槍,那槍聲是麻醉子彈的聲音,可這子彈在這個時候,不比真子彈的威力小。

一槍打在費明的後背上,瞬間的麻醉作用讓費明跑動地身體一震。停頓了一下,就這一停頓,那三個八岐隊員的子彈已經追了上來。三槍全部打在了費明的後背上。

三角洲地約翰,靠的,M國佬,你們使壞!

軍的雙眼血紅,親眼看著自己的兄弟被敵人擊中,搭在扳機上的手指扣動。

「乓!」一槍擊發,一個八岐隊員眉心中彈,一股血箭噴出,一死。

「八嘎。有敵人!」另外兩個八岐隊員看到自己人被擊殺,馬上伏倒身子,不再像剛剛一樣囂張的站著身子追擊費明,可這已經晚了,小軍的槍已經再次扣動,同樣眉心中彈,二死。

遠處的約翰和他的隊員趕緊趴下身子。

剩下地一個八岐隊員趴在野草叢中,迅速的向後撤退,那兩顆子彈已經擊破了他繼續戰鬥下去的信心。

「華夏的人。不然不會有真子彈!」趴在地上的約翰自言自語道。

「撤!」約翰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與華夏的人交惡,剛才自己那一槍距離又遠,對方絕沒有可能看清,就算是看清了又如何,自己擊發的是麻醉子彈,完全符合競賽規則,對方也說不出什麼。可是如果被對方糾纏住,真的打到賽會的人出現,那自己這一方就擺脫不了見死不救地輿論名聲。再說了。對方的人瘋了,竟然連殺兩人。他不想繼續比賽了嗎?

兩個人快速的撤退,直到後面的一處高地上,透過手中槍上的瞄準鏡看著剛剛那處地方的事態繼續發展,倒要看看動用真子彈的雙方會怎麼收場。

軍已經怒了,徹底的怒了,RB八岐部隊還有打冷槍的三角洲約翰,你們很好!費明,你千萬不要有事,等著我,我馬上就來!

軍從樹後站出身子,端著槍快速地向著河流跑過去,而他擊發地每一槍都正好的打在最後一個想要撤退逃跑地八岐隊員的必退之路上,子彈不是浪費的,而是用到關鍵時刻,小軍只開了三槍,可就這三槍就讓那八岐隊員一動不敢再動,因為他的身邊幾米內已經沒有了大石和草叢等遮掩物,他知道對方的槍法絕對能夠一槍擊斃自己。

「隊長,是華夏的左昊軍,咱們去嗎?」約翰旁邊的一個隊員看到小軍,倒吸了口冷氣,這個左昊軍還真的夠瘋狂,直接上來就用真子彈擊殺八岐的人。(他們當然不會理解小軍這個長官不同於別的部隊長官,手下兄弟們的性命絕對超過整個競賽的重要性)

約翰有些猶豫,他不是不想在有機會的情況下把最能威脅到自己部隊成績的三個部隊成員提前解決掉,尤其是讓M國軍隊吃了一個啞巴虧的華夏左昊軍(當初巡展M國時華夏強勢表演讓很多人對於M國軍人的實力有了質疑般的批評言語出現),打還是不打?

「走,上去看看,他就是一個人,有機會的話,把他解決掉,你換上真子彈以防萬一,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真子彈殺人!」約翰想了一下,這個機會已經很不錯了,在上峰給自己的命令中就有把左昊軍從競賽中淘汰。與好成績是畫等號的。上峰也不是沒有隱約的暗示過用真子彈的事情,可約翰有著自己的小九九,一旦用了真的子彈如果被賽會發現,肯定會成為全世界的新聞,雖然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可在國內的前途就完了。國家是會保護自己,但也只能一直隱在暗處了,約翰可不想自己成為軍部高官地夢想在這比賽中喪失,國際輿論對於M國還是有著一點影響的,自己一個小卒子,肯定是在這一點之中。

不能冒那未知利益的風險,約翰對於左昊軍的做法嗤之以鼻,為了一個屬下就如此瘋狂的動用禁忌子彈來與RB那幫小矮子拚命,有必要嗎?

這時那個八岐的戰士實在是無處可躲了。他看到了對面從河流中衝過來地人是左昊軍,眼看對方馬上就要從那本就不深的河流中衝到岸邊,他一過來。那槍法自己必死。他想到了殊死一搏,誰要是能夠擊殺一名華夏參賽隊員,回國獎金3000萬R幣,就地提升一級;殺死左昊軍,10億,回國後連升三級。作為八岐的戰士,都是RB軍隊的精英,官階自然不低,這三級可能就是軍人邁進將軍行列的門檻。

拼了!

舉起槍動了一下身子想要與小軍對射拚命的他。頭剛抬起一點點,彭的一聲子彈已經射入了他的眉心,好準!這是這個來自RB的戰士最後停留在腦海中地思緒。

軍站到了費明的身邊,沒有激動的抱住他檢查傷勢,他知道遠處還有著比這三個八岐戰士要強得多地約翰,他不敢大意。

用腳踢了一下費明爬到在草叢中的身體。

「唔還有氣。

「費明,你怎麼樣了,還好嗎?」小軍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能動就還有希望。

衝上來的約翰二人看到左昊軍已經擊斃了三名八岐的隊員。站在那裡舉著槍的他,讓約翰找不到一點自己能夠偷襲的機會,人槍一體的人,除了超遠距離狙擊,沒有機會可以近身的,尤其還是這樣的地形中,自己地槍絕對打不到,就算能打到,對方也絕對不會給自己機會經過長時間的校準瞄準。測量風速和距離拋物線來進行射擊。衝著天開了一槍。約翰對著身邊的人揮了下手,剛剛從高地上下來的二人。又退了回去,不是畏懼,而是不想與現在已經處在瘋狂狀態的左昊軍硬拚,開槍是表明自己的態度。

軍透過瞄準鏡看著退走的約翰,**,算是世界前列的狙擊槍----華夏之星改良版,雖然讓遠距離地射擊精準度大大的增加了,可也讓那原本自己能夠控制的超遠距離射擊範圍沒有了,相信約翰那王八蛋也是感覺距離太遠打不準才撤退的吧!

蹲下身子抱住還在流血的費明,兩步躥到一塊大石的後面,眼圈有些濕潤的搖晃著費明的身體喊道:「費明,費明

「咳長我不行了是我從八岐那裡裡得到的枚號碼牌!」費明地嘴中還在吐著鮮血,那已經握不住地槍早就扔在了一旁,可手中的這個號碼牌還緊緊地握著,看到小軍後露出了滿帶鮮血的笑容,張開了手掌把號碼牌遞給小軍。

「你沒事的,你肯定會沒事的!槍傷沒事的,能治好的,你等著!」小軍把自己身上的信號筒抓了出來,啪的一下拉響,他已經顧不得自己使用真子彈擊殺八岐隊員的事情一旦被賽會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了,小軍知道自己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費明死在自己的懷中,一定要救他。

看著那綠色煙霧在自己眼前出現,費明不住的搖頭,眼神中有了異樣的神采,那被小軍扶住的身體重新有了一點點的力量,掙脫他的懷抱坐起身,死命的推著小軍。

「局長,你快走!把那三個屍體藏好!」

看著費明眼中的神采,小軍沒有高興,兩行清淚流了下來,他知道,費明的生命已經走到了最後,迴光返照的他絕對堅持不了多久。

費明笑了:「呵呵,局長。你的屬下沒有給你丟臉,把八岐的隊長給拿掉了,誰曾想這幫鬼子這麼的好運,能幾個人湊到一起,我剛把那隊長送上淘汰地直升機,這幾個人就把我包圍了。我後悔了,後悔沒有宰了那個隊長,我爺爺說的對,對待小鬼子就不能心軟,如果我不是顧忌破壞規則,就不會被人包圍了。」

噗的一大口鮮血從費明的嘴中噴出,小軍剛想上前。

「局長,聽我的,把那三個鬼子的屍體先藏起來。等他們把我弄走了,我身上地子彈自然會證明我死亡的原因,臨死臨死。我也不能讓小RB好過,就看賽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了。局長,我要走了,答應我去看看我爺爺,替我告訴他,他的孫子是為了國家而死的,沒有辜負他當初的期又是一大口鮮血,伴隨著鮮血,費明的身體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

一個真正的軍人。沒有戰死沙場,卻倒在了一次軍事競賽中,只為了體現華夏軍人的人道主義精神,把擊敗地敵人送上直升機耽誤了時間,被RB這幾個混蛋打了冷槍,用真子彈擊穿了他的小腿,三個人又用真子彈追殺來不及換上真子彈的費明。

冤嗎?真地很冤!

「啊!!!!」小軍跪在地上,抱起費明的屍體,仰天長吼。心底深處那股憤怒、悲傷和自責,深深的刺激著小軍。

看著身邊的綠色煙霧,小軍站起身,眼中的看不到是悲傷還是憤怒,那直愣愣的眼神中只是持續的流著淚,那股從來不會輕易的流出的淚水,在此刻如同泉湧一般。

只是流著,臉上眼中地表情與那眼淚一點都不相同,拖著槍走到三個被自己擊斃的八岐隊員屍體面前。一個接著一個的拽到一塊大石的後面。那裡有著一人多高的野草叢,正好把三具屍體全部掩蓋住。

舉著一個八岐隊員的槍。小軍突然轉身對著約翰二人遠處觀察這裡的高地射擊,一發子彈,在超遠距離的狙擊下,飛行一段時間後發生了彈道的變化。

即便是下墜地子彈,還是打在了約翰二人身後的樹上,驚了約翰身邊三角洲隊員一身冷汗。

這一槍過後,那直升機的轟鳴聲響起,由遠及近,向著綠色煙霧散發的地方飛過來。

「下面的人剛喊到這裡,直升機上的救援人員已經發現了倒在大石旁邊渾身鮮血的費明和站在他身邊低著頭面無表情只是流淚的小軍。

直升機又降低了高度,從上面順下來兩個曾經初賽淘汰階段的督察警衛,離得近了才發現了地上地人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他這是怎麼了?」救援人員向著一旁站立地小軍問道,絲毫沒有發覺到這個華夏隊長的眼神是那麼地空洞,整個人是那麼的冷。

「把他送回去交給華夏代表團的左將軍!」只說了這一句話,蹲下身子,伸出手拿出口袋中的手帕,輕輕擦拭掉費明嘴角的鮮血,讓他的臉看起來不是那麼的血跡斑斑。

「他是被誰開槍打的,還有這件事情救援人員看到這樣惡劣的事件在比賽的第二天就發生,忍不住用嚴厲的語氣向肯定是看到了現場所有的小軍問道。

軍一抬頭,那空洞的眼神和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讓兩個救援人員倒退了一步,他們從這個人的身上感覺到了殺氣,真正的殺氣。

把槍放到一邊,小軍把那垂下來的繩子纏在費明的屍體上,看著直升機上面的人把繩子拉上去,轉身一言不發的拿起槍離開。

「不要做傻事,這也許是一場意外,你千萬不要破壞比賽規則!」救援人員感覺到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就此罷休,這場軍事競賽有可能就因為這個華夏軍人的死亡而發生質的變化,從淘汰賽中就知道華夏這支隊伍的團結度和戰友情有多麼的深,這還只是一個人,如果華夏隊伍的其他幾個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那會發生什麼,他不敢想。

唰!

轉身,舉槍,小軍手中的華夏之星那黑洞洞的槍口直直的對著兩個救援人員冷聲的威脅道:「把他交給華夏代表團的左將軍,記住是第一時間,不要有什麼為了賽會正常舉行之類的變通行徑,如果將來我出去的時候聽到不同於我現在話語的過程,相信我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轉身離開,就這幾句話,讓兩個救援人員的額頭隱顯冷汗,在剛剛他們感覺得到,那個華夏隊長隨時有開槍的決心。


獻花 x0 回到頂端 [444 樓] From:台灣中華電信 | Posted:2010-09-26 13: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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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六章 激戰正酣
費明走了,帶著以一名普通隊員消滅八歧隊長並且獨自在受傷情況下抗爭三名八歧隊員,最後在三角洲隊長約翰麻醉子彈的偷襲下,被八歧隊員用真子彈在比賽中殺害。

當費明的屍體被送回到代表團駐地的時候,頓時引起軒然大波。本來那救援人員在直升機上向賽會通知此事的時候,賽會方面考慮到比賽剛開始就出現這麼惡劣的事件,尤其是華夏與R又有著過往的戰爭,想要暫時隱瞞一下之後再與華夏代表團慢慢商榷一下。

可偏偏出現了洪慈這樣一個另類,精力充沛的她在各國的參賽人員都去參加比賽,這階段處於休息狀態的記者們中,選擇了一個題材,專門採訪被淘汰的選手,從側面瞭解一下整個比賽區域的情況和比賽中遇到的各種困難。

那兩個救援人員聽到賽會的決定後想到了華夏隊長左昊軍那張對於他們來說陰森恐怖並且帶著決然的面孔,心裡還是有些懼怕,在直升機停靠在駐地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在有些國家記者前來的情況下迅速的把費明屍體運走。

洪慈和她的搭檔扛著攝影機跑了過來,一下子就發現了被用擔架抬出來的費明,儘管上面鋪著白布。

「啊!」洪慈的尖叫聲讓附近還沒有來得及湊上來的各國記者迅速的跑動起來。「別照,不能照!」救援人員已經阻攔不及,幾台攝影機和照相機已經把躺在擔架上的屍體照上了。

洪慈在第一時間的驚慌過後,那從小受到的教育在這個時候起到了作用,迅速恢復平靜,壓制住內心的好奇,她知道這個時候是需要左叔叔他們出現的。

「你快去找左將軍,我在這看著!」洪慈對著助手喊道,然後迅速的站到擔架的旁邊,阻止想要把費明抬走的救援人員。

「請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先通報我們華夏代表團,你們是不是想要隱瞞什麼?」洪慈那來自媒體工作者地敏銳思維馬上就把救援人員想要把費明抬走的原因提問出來。

聯合國駐賽會的官員和聞訊而來的各國記者和代表團成員在左愛國等華夏代表團來到之後,紛紛到場。

看著躺在擔架上,身上中了四彈的費明屍體,左愛國的臉上頓時陰雲密佈,競賽開始後地第一個事故是發生在華夏隊員的身上。這四槍絕對不是偶爾也絕對不是失手,肯定是有意為之。

「你們兩個。我想知道這件事情地來龍去脈!」左愛國站在兩名救援人員地面前。不輕易出現地怒容讓兩個小兵想起了那個男人地話語。

賽會地官員看到事情已經這樣了。不如實話實說。遂給了他們兩個一個眼色。

「是這樣地。今天我們照例在比賽區域巡邏。看到救援綠煙出現後正常地飛過去之後。就看到了這名參賽隊員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呼吸。旁邊站著華夏隊長左昊軍。我們問了他。他並沒有把事情地經過說出來。只是讓我們回來之後把屍體交給華夏代表團地左愛國將軍。而他國也知道。自己地兒子看到這樣地場面肯定會實施報復。無論對方是誰或是哪個國家地。也不會顧忌是不是會違反賽會地規則。他肯定會有自己地方法來處理這一切。而自己現在要做地。就是給費明伸冤。給他一個說法。

「我代表華夏希望賽會能夠給予此事一個說法。子彈還在體內。通過編號我想會查到這幾顆子彈出自哪個國家地參賽隊員之手。這件事情我們會等著賽會地結果。並且我希望能夠有我們華夏地人員全程跟隨查察此事地進度!」左愛國轉身對著賽會官員提出了華夏地要求。

這種要求合情合理。誰都沒有辦法拒絕。這誰都知道這件事情地背後會引出如何大地麻煩。這麼多國家地媒體都拍到了費明屍體地情況。而且看華夏地態度也不是能夠息事寧人地。

「左將軍。我希望你們地隊長不要做出什麼過激地行徑。一會我們會派遣直升機在剛剛地出事地點範圍幾公里地區域進行語音喊話。到時我希望您能夠隨行!」現在也許不知道這華夏地隊員死於哪個隊伍之手。可那華夏地隊長肯定是目睹了全部過程。賽會官員不得不提醒左愛國。希望華夏地其他隊員不要因為這件事情把事態再次升級。

左愛國雖然點頭了,可他知道自己的兒子一定不會聽從任何人的話語,他肯定會實施報復行動的,也肯定不會留給別人一絲一毫地把柄,譬如這樣把子彈留在現場。估計也是小軍到了把對方打退了。對方才沒有來得及把子彈取出和毀屍滅跡。

兒子已經通過那兩個救援人員向自己傳達了他地意思,自己要做的就是為他建立輿論上地優勢。並且在他需要的時候給予他幫助。

這邊代表團駐地為費明進行子彈監測,不到幾分鐘那從費明身體內取出的子彈上編號已經查清,四顆子彈,分別出自RB八岐部隊參賽人員。

這一消息的傳出,頓時讓很多人有了不同的態度,有看好戲的,有無視的,有擔心的,對於華夏和RB之間的往事誰都知道,就看這次華夏會有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此事了。

左愛國的態度很強硬,不同於那來自趙系的外交部副部長有息事寧人和態度偏軟的模樣,站在賽會組委會官員和仲裁們的面前,強烈指責RB參賽隊伍的嚴重違規現象,並且要求賽會給予嚴厲的懲罰警示後人和給華夏百姓一個交代。

這邊還在緊張的商榷狀態中,左愛國已經登上了直升機,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喚不回兒子,但這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

畫面回到費明被帶離島嶼的時候,小軍走到那塊藏著三具八歧隊員屍體的巨石旁邊,把他們一一的拖到小河流地邊上,掏出身上鋒利無比的長匕首回頭看了看遠處約翰二人呆立的巨石。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

這微笑讓約翰身邊的三角洲隊員毛骨有些悚然,約翰本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左昊軍要做什麼?

接下來小軍的行為讓約翰二人眼睛一立,都閃現出驚愕地神情,這個人真是瘋了!

用匕首把三具屍體上的頭顱上的彈孔割開,把其中屬於小軍使用編號的子彈挖出。把三具屍體放置在河邊,把他們身上的子彈拿走然後小軍帶著槍渡過河流重新回到了來時的樹林中。

「這是必然的,那彈頭上有屬於每個參賽人員使用的編號,修羅當然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給賽會去證明什麼,記住,不要多管閒事,這修羅現在地狀態已經有些瘋狂了,一個人如果到了這個狀態是最可怕的,我們只看著。懂嗎?」約翰知道小軍的做法含義,提醒了一下身邊地隊員,早在初賽的時候對於華夏隊伍的實力約翰就已經十分的認可。在這競賽中能不與其正面交鋒最好還是不要,多拿號碼牌獲得最後的勝利或是在剛剛那種環境下落井下石還可以。

點頭,眼睛一亮道:「隊長你看,他回來了,啊!」

兩個人透過望遠鏡看到鑽進樹林中的小軍去了一會後再次歸來,而這次他是用極快的奔跑速度在小河流露出的石塊上,幾步飛躍過河,而他的身後則跟著兩隻斑斕猛虎。

三具屍體擺放在河邊,兩隻猛虎在追著小軍跳過河流之後。看到獵物竟然站立了下來。

吼!!!衝著小軍飛撲過去。

「乓乓!」兩顆麻醉子彈射進了兩隻老虎地腦袋之後小軍的右腿抬起,鞭腿迅速的趕在老虎的爪子之前,連續兩腳踢在了老虎的身側上,身子倒退。

彭!彭!

兩隻老虎摔在了河邊,它們的身邊正是那三個八歧隊員的屍體,麻醉子彈對於猛獸的最用明顯要小得多,不到一分鐘,兩隻老虎就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再找那獵物地時候已經沒有一點的蹤影。

小軍早已經跑到了十幾米外的大石頭後面。身側的方向是約翰兩人藏匿的方向,這塊石頭也正好把那位置阻擋住,同時也讓兩隻老虎看不到自己。

大聲的吼叫了幾聲,兩隻老虎低著頭開始啃食河邊已經擺放好的食物,兩具屍體被老虎啃食的差不多,剩下的一個被老虎叼住身子拖走,帶回到樹林之中。

而兩個老虎離開地時候,也正是直升機回來地時候,站在飛機上的一行人正好看到了老虎叼著一具屍體離開時地情形。地面上兩具已經所剩無幾的屍骨。證明了這三個分辨不出來是誰的屍體是死於老虎的手。

號碼牌小軍沒有拿,任由它們被老虎咀嚼後吐出在地上。三個號碼牌雖然能夠讓自己的成績提升一大塊,可那費明的仇必須得報,而且必須是十倍百倍的報應在八歧隊員和那落井下石的三角洲身上,那約翰肯定以為自己沒有看到他打出麻醉子彈讓費明被八歧隊員擊中的過程,不然絕對不會繼續看熱鬧而不趁著自己沒有找他報復之前做掉自己。

「左昊軍,左昊軍,左昊軍十幾公里範圍內進行了喊話搜索。

「左昊軍,賽會有事需要你,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一遍一遍的呼喊了近一個小時,沒有得到回應的搜索隊伍只得返回,因為他們得到了賽會的通知,不能繼續影響整個軍事競賽的進程,畢竟在島嶼上的不是兩個國家,而是幾十個國家的隊伍,那些想要幫助RB的國家用這樣的輿論來約束賽會和華夏用調查為名來中段比賽。

左愛國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發表什麼言論,他心裡知道自己的兒子肯定是在島嶼上做著些什麼,剛剛看到的那三具屍體非常有可能就是八歧的隊員,自己兒子什麼樣他還是瞭解地。

所有在駐地進行採訪的記者都被賽會阻止進行報道。只有華夏的記者被左愛國叫到了自己的身邊,當天下午華夏方面就接到了左愛國的匯報,不到一個小時,華夏官方對於聯合國賽事委員會提出嚴重的抗議,抗議RB國在公平公正地比賽中違反整個競賽規則出手傷人,要求取消RB參賽隊伍的比賽資格。並且在全部比賽過後對於殺人兇手進行嚴懲。

證據確鑿,沒有人能夠說什麼,即便想要辯解說是別人搶奪了八歧隊員的子彈來行兇也站不住腳,一切都要等到這十五天的比賽結束來進行最後的審查,但是出自八歧隊員的子彈擊殺了華夏隊員的事實是已經被證實了的。

所有記者關於費明事件都被下了封口令,所有膠卷底片和錄影帶全部被交公,這樣本不符合媒體公開的原則,但這在場地記者都有國家,他們國家的隊伍都在參加比賽。對於賽會的要求也都沒有反對,最重要地是華夏這個受害國都沒有說什麼,別人就更加的沒有發言權了。

左愛國不是不說。而是相信兒子,他知道小軍一定會給費明報仇,自己要做的就是為他創造一個場景,現如今華夏為了遵從你賽會的規則而不出聲,那麼將來了那處河流,此時的小軍坐在一處荒地中,碎石林立,在這裡度過夜晚算是比較安全了,來偷襲的人和動物想要通過這碎石必然會弄出聲響。夜晚中想要用槍找到一個角度來瞄準藏在死角處的小軍也不可能。

手中顛著那來自三個八歧隊員身上的子彈,剩下不少,足有90多發,他們死屍上的槍中子彈並沒有動,為了讓救援人員暫時無法分辨被老虎吃掉地屍體,小軍把那幾把槍和武器都扔到了河流當中,在救援人員的直升機看到老虎吃掉那屍體剩下的骸骨時,武器裝備早就被河水沖得消失不見了。

看著彈頭上的標記,那是屬於每個參賽隊員的編號標記。細小但並不深,心頭一轉,殺斬彈出一個手指的長度,在那彈頭上輕輕的修改著,不大一會,原本擊殺那三個八歧隊員的屬於小軍的子彈,又重新地出現在小軍的手中,儘管有一點點的塗抹痕跡,但只要擊發出去命中目標。中途的彈道摩擦和物體碰撞。都會讓這痕跡看不出來。

拿出一個彈夾,裡面裝填上八歧隊員的子彈。然後把彈夾放在兜中,把修改後的幾顆子彈也裝在手槍中,一切準備就緒,下面就是對於所有八歧隊員的報復了。

休息了一夜之後,小軍一大早就故意的在島嶼上尋找野獸的蹤影,並且故意地招惹了一隻兇惡地獅子。

「乓乓乓乓不斷地扣動,不為打死,只為把手槍中自己修改過的子彈全部射進獅子的身體。

競賽進入第三天,綠煙還是會偶爾的出現在天空中,人數在一天天的減少,越到後來也許收穫越大,可能會在一個對手的身上弄到幾枚號碼牌,可碰到的也絕對都是真正的高手。

小軍趴在一處小山上的岩石夾縫當中,端著槍對著下面正在進行的激烈槍戰進行觀看,下面是黑鷹的兩個人在與對面兩個方向的兩個敵人進行追擊,有配合和沒有配合的效果是不一樣的,更何況黑鷹的實力甚至比那兩個敵人要高,戰勝是遲早的事情。

等著撿便宜自然是好的,黑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再說了競賽就是競賽,只要不使用卑鄙的手段一切都是正常的。

昨天的下午,今天的上午,小軍都在尋找八歧隊員的影子,他已經下定決心,只要有機會,對於八歧的人格殺勿論!

可這一路上一個八岐的都沒有看到,這樣的對抗都是看到了幾次,有第九防衛隊、有SAS、有A小隊。不過這些經驗豐富的戰士並沒有給予小軍偷襲地機會,小軍也是去的晚了,只能看到這些人迅速離開戰鬥現場的背影。

到了傍晚終於碰到了這樣一場遭遇戰,並且正是在進程當中,小軍臉色冷峻的透過瞄準鏡望著下面峽谷中的戰鬥,看著黑鷹的兩個人馬上就要把對手拿下。小軍也從自己地位置離開,端著槍從山上向著下面的峽谷快速的移動。

兩個分別來自亞洲和歐洲小國的參賽隊員此時已經被黑鷹的麻醉子彈擊中,黑鷹已經在收繳自己的戰利品號碼牌了,拿起兩個人的信號筒,啪的一下拉響,綠色煙霧從峽谷中升起。

「走,煙霧一出附近的人肯定會過來,我們躲起來,看看能不能繼續地偷襲到人獲得號碼牌!」兩個黑鷹的隊員收起號碼牌轉身離開峽谷。藏在了峽谷旁邊的一個隱蔽處。

過了一會,兩個已經被擊斃地參賽者身體從麻木中恢復過來,互相看了一眼。狠狠的衝著地上啐了一口:「***,什麼玩意,兩人湊到一起,我就是看到這邊綠色煙霧才過來的,卻沒想到這兩個混蛋在這裡偷襲我!」

「我也是!」另外一個也點頭狠啐了一口。

「乓乓!」兩聲槍聲響起,那藏匿在隱蔽處的兩個黑鷹隊員眼睛圓睜,身體僵直的保持一個姿勢呆在潛伏的位置,雖然身體麻木了,但是心裡知道。中槍了,這樣的一個位置怎麼會被偷襲?

小軍從早一步比黑鷹兩人先到達只有一個位置能夠打到他們藏匿的地點中,看到他們已經進入自己地射擊位置和自己跑動過去的時間夠之後才擊發。

在那兩個先前被淘汰的選手錯愕的眼神中,小軍衝刺的跑到黑鷹二人躲避的角落中,趁著對方麻醉效果沒有過去的時候,用槍把照著他們的腦袋一人給了一下,兩人一翻白眼,全部暈厥過去。

從兩人的身上搜出了包括他們自己地5個號碼牌,然後拎著昏厥的二人走到了等待著救援直升機到來的峽谷外圍。把兩個人扔在地上,衝著等待的兩個人大聲喊道:「一會把他們也帶走!」說完不等對方反應,已經拎著槍消失在峽谷的外面。

這種比賽要說公平也有不公平的地方,畢竟不是生死之戰,不能擊殺敵人,有很多時候這些已經被擊斃的敵人如果不被那些淘汰他們的人在遠處監視著,有很多人都會拿起槍繼續的戰鬥,追尋那個淘汰自己地人,把號碼牌搶回來。

小軍不是不敢靠前。而是不想惹麻煩。反正號碼牌到手,管他們會不會帶黑鷹地人離開。生與死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那兩個先被淘汰的人看到小軍消失,又看到那合作淘汰自己地黑鷹二人昏厥在地,互相望了一眼,把地上的槍拿起就想衝出去追小軍,把號碼牌拿回來。

「乓乓乓!!」三聲槍響都打在了兩人的身前,不敢動了,對方還在,華夏的隊長什麼水平他們知道,歎了口氣放下槍,不過自己也沒有算吃虧,最起碼那兩個偷襲自己的黑鷹也面臨著與自己一樣的下場,淘汰離開。

直升機到達,救援人員發現有四個人同時被淘汰也很驚訝,這樣的情形還沒有出現過。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兩個?」

「他們偷襲了我們兩個,搶了我們的號碼牌,然後被華夏隊長消滅,號碼牌也被華夏的隊長拿走了!」

聽到有小軍的消息,救援人員馬上聯繫總部,得到命令後把這四個人裝上直升機後,上升到半空,用喇叭喊道:「左昊軍,左昊軍,華夏的左昊軍,賽會有事情要詢問你,請出來回話,請出來回話!」

他娘的,傻子才出去!小軍躲在不遠處暗啐了一口,不把那些小鬼子多幹掉幾個,自己怎麼對的起費明,他們肯定是早就制定了計劃,一旦遇到華夏的人直接用真子彈擊殺,不多殺幾個費明怎麼會安息,再說了自己還要提醒剩下的隊員,免得他們遭到與八歧一樣想法的人偷襲。

直升機上的人繞著這個峽谷區域喊了半天。沒有得到回應只好離開,等到直升機飛遠了,小軍還是沒有動,把自己的身體隱藏在草叢中,這附近如果還有別的選手,肯定會到這邊來探查一下。怎麼也要守株待兔一段時間觀察觀察情況。

果然過了一會,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落日餘暉地照耀下,在峽谷的另一頭露出了頭,小心翼翼的探頭看了幾次,用槍瞄了幾次,依然沒有走過來。

這邊的小軍透過瞄準鏡看到了對方的臉。**,小鬼子!

幾次瞄準都沒有機會去射擊那幾次探頭都非常謹慎地八歧隊員,小軍沒有急躁,要狙擊對方就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不然被受傷的對方跑掉,雖然子彈不是自己的,但也得不償失。對方看了半天。最後也沒有進入峽谷,而是一縮頭離開了,幾乎所有的參賽選手都不太忌諱自己可能暴露在狙擊手射擊範圍之內,進行遠距離的防範,畢竟只要不是真子彈,麻醉彈的遠距離準確度要低上很多,畢竟是類似針頭而不是彈頭的重量,要難射擊得多,而且即便是打到了。跑到近前的時間也不夠。

小軍順著原路回到了自己最初觀察黑鷹與別人激戰地小山頂,舉著槍把屬於八歧隊員的真子彈換上,透過瞄準鏡尋找那個離開的八歧隊員。

這邊沒有,這邊也沒有!咦!小鬼子還挺能藏,躲到那去了。

小軍嘴角露出一絲殘忍地微笑,槍口對準了峽谷出口處不遠的一棵大樹上,剛剛離開的那名八歧隊員顯然也沒死心,想要偷襲別人。

費明,這是第四個。黃泉路上我會讓這些小鬼子用鮮血為你鋪上紅色的道路!

手指扣動扳機,槍口射出子彈,八歧隊員的眉心在乓的一聲過後,被子彈擊中,身子後仰從樹上摔下。

小軍弓起腰在山頂迅速的移動了數個位置後,才繼續用瞄準鏡對準剛剛自己擊殺八歧隊員的地方,等了15分鐘左右,四周的環境也不像再有敵人了,畢竟這小小地一個地方已經出現了6、個參賽隊員。

身上已經有了七個號碼牌。雖然其中一個是屬於費明並且小軍不打算交出去的。但六個已經是不錯的成績了,小鬼子的牌子是不能要了。小軍心裡想到。動作也沒有停,走到近前看到他身上除了自己的號碼牌之外並沒有多餘的,也就沒有動他的屍體,繼續前進。

過不了多一會,在小軍離開那棵樹不長時間,一頭飢餓的野狼從峽谷中尋著那血腥的味道,找到了那具屍體,啃食了半天之後才轉身離開,八歧隊員地身上已經被吃掉了小部分的皮肉,屬於的他槍支和彈藥也沒有人動,徹底的成了島嶼上野獸們的晚餐,至於誰會發現這些武器裝備和那號碼牌,就只能怪誰倒霉了。

小軍之所以沒有把屍體移走,就在直升機剛剛確定自己存在的區域槍殺八歧隊員,不怕事情的敗露,只是想如果敗露就是要讓人知道,修羅在報復,可這報復你能猜得到但卻找不到一點的證據。

夜晚再次的降臨,來到島嶼上作戰地第三天夜晚,小軍這次沒有停頓下來休息,有了配套地功法,小軍不說比起從前在精神狀態上要好上數倍,但是幾天的連續作戰並不能拖垮他地身體,而這才一天,夜晚的小軍顯得格外的興奮。

今天的夜晚也不同於第一個夜晚的大家都在摸索,第二個夜晚的試探,現在已經到了開始戰鬥的時間,即便是深夜。

此起彼伏的槍聲幾乎都會驟然消失,或隱或現在月光下也能看到的綠色煙霧預示著一個又一個的參賽選手被人擊斃。在這單兵口糧要沒有的日子,在這精力最旺盛的幾天時間內,在這想要趁著大批的人還沒有被那些高手全部清除出去之前自己賺得一些分屬的參賽者們,在這一天晚上,格外的興奮格外的賣力。

小軍頭半夜就在兩次自己的戰鬥和一次撿便宜的戰鬥中,再次獲得了5枚號碼牌,加上費明那枚已經12枚了,估計也是排在前列了。

駐地這邊沒有預想到今天晚上會這麼的熱鬧,安排地救援直升機根本就不夠使,最後沒有辦法。只要是油滿的直升機,你就給我在島嶼上飛,碰到一個救上來一個,輪班回來加油。

一直到深夜這救援活動都沒有減弱,反倒有了愈演愈烈的趨勢,很多人都在這一天或是獲得屬於自己的積分。或是被淘汰出局,或是賺得兜中滿滿。

小軍三天以來一直在吃豹子肉,在午夜時分也破例的打開一份單兵口糧吃了些,肉類雖然補充體力但絕對沒有口糧中的營養成分高,雖然身體還沒有感覺到疲憊,但還是防患於未然地好。

靠在一棵樹上吃著口糧的小軍,突然聽到身後這一小片的樹林中傳來了硬物碰撞和拳腳碰撞的聲音。把口糧收起來,小軍端著槍小心的接近,不僅是防止被對方發現有人靠近。也是防止附近還有與自己一樣的人在等著撿漏。

慢慢靠近後,在月色明亮的照耀下,小軍看到了剛才那發出響動的人。大山與SAS當中站在吉洪身邊的一個男人和SAS部隊中地兩個選手,三打一,還有一個實力不比大山弱上多少的那個組織中的人,大山也有些抵擋不住了,邊打邊退,身上也被那男人手中地匕首劃了兩個口子。

小軍剛想舉槍射擊幫助大山,已經有人提前扣動了扳機,兩槍,兩個SAS當中的隊員在進攻大山的動作中倒地。緊接著槍聲再次響起。那男人看到身邊的幫手倒地,馬上不與大山糾纏就想逃離這裡,對方的援兵來了。

大山哪裡會放過他,從被動防守到主動追擊,瞬間的轉變只因為有人暗中開了幾槍幫助自己。

「把那兩人弄倒!」大山攔住了那個男人,手中軍刺上下揮舞,小軍的軍刺技術還是跟他學的,現在從大山的手中使出來,威力更大。斜眼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地兩個SAS隊員。麻醉子彈效用有限,幾乎所有的人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下,都會在對方麻藥效果沒過的時候,先把對方打暈。

一個身影在樹林的另一邊快速的跑動過來,把槍提到左手,右手成手刀狀就要像地上的兩個SAS隊員脖頸切去,暫時讓他們暈厥。

是葉海!跑過來的這個身影正是葉海,他也是聽到這裡面有打鬥的聲音才悄聲地潛入,看到是大山被圍這才出手相救。

「乓!」又是一聲槍響。葉海被擊中。身子直直的倒在地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又一個身影從葉海來時的方向跑了出來,他的目的也是一樣,先要把葉海弄暈,不然體質好一些的戰士,這麻醉劑可能只有一分鐘的效用。

**,三角洲的人!這幫孫子果然有聯合地默契!

小軍扣動扳機,把這個三角洲地人擊倒,然後手中的槍沒有閒著,又接連兩槍打在先前被葉海射倒地兩個人身上,讓那麻醉子彈的效用持續下去。

樹林中四面開闊,這才多長時間就已經陸續了來了這麼多人,小軍不想自己也成為別人瞄準鏡中的目標,何況大山對付那個男人只是時間的問題,只要自己這支槍在暗中立著,即便四周還有想要撿便宜或是有默契的與三角洲、SAS聯合對付華夏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葉海身上的麻醉效果在一分鐘多一點就消失了,他看到了偷襲自己的和先前被自己打倒的人又被擊中,而自己卻沒事,知道暗中沒有現身的人肯定是自己人,唰的一下從地上蹦起來,連手刀都懶得用了,直接用槍托照著三個人的後腦,輕重合適的一人給了一下。

那邊男人看到本來圍攻華夏張大山的趨勢轉眼就變成了對方兩個顯露在明面的人和不知道幾個藏在暗中的人圍攻自己,想要撤還沒有機會,心一橫趁著空隙把身上的手槍順勢掏了出來,這裡面可是貨真價實的真子彈。

「靠!」葉海罵了一句,抬槍照著那男人就打了一槍。

大山的軍刺也在這個時候遞到,狠狠的紮在男人拿著槍的手腕上,一下穿透!

「啊!」劇烈的疼痛讓男人大叫了一聲,大山也趁著機會一拳打在了他的頭上,直接打暈。

「大山!」「葉海!」兩人走到一處,看著場中的局面,也驚了一身冷汗,如果沒有暗中開槍的人幫助二人,相信兩個人已經淘汰離開競賽了。

「是誰?」兩個人舉著槍對著四周發問。

「靠,別他娘的猜了,大山拿槍警戒,葉海取號碼牌放信號筒,先把這幾個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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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七章 宰了他們
大山和葉海的眼睛一亮,這個聲音對於他們來說是熟悉無比,剛剛幫助自己的人是局長!局長來了!

遵從局長的吩咐,大山警戒葉海迅速的把四個人身上的號碼牌收集起來,四個人六枚,看來這幾個人的收穫有些少。

「嘶!!」信號筒被拉響,綠色的煙霧在夜空下也能夠傳得很遠很遠,大山和葉海也知道局長沒有出來的原因,端著槍警惕的看著樹林中的一些角落。

直到直升機到來後下來救援人員把四個人分別的帶走,大山兩人才放心的離開樹林,他們知道,局長肯定會跟在自己的後面,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局長自會現身。

剛剛的樹林中,小軍雖然沒有發現確切的敵人位置,但他能夠感覺得到在那樹林還有人停留,是想撿便宜渾水摸魚還是觀戰自知自己水平不敵,那就不得而知了,總之一句話小心無大錯。

看到小軍從身後出現,已經找了一處相對安全地方的大山二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局長,看,這一次六枚號碼牌!」

葉海張開手掌把其中的六枚號碼牌遞給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的局長。

軍從其中拿了兩枚,想要獲得勝利的信念還在,儘管要為費明報仇,但大是大非的面前,對於國家倚重的一份力量他還是要去爭取的。

「分了吧,如果要靠集中在一起拿到一個第一,不如各憑能力分散取得較好的名次看起來舒服一些!」小軍知道肯定會有不少的隊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耗費幾個人的能力集中供給到一個人的身上,他不想也不會去做。

大山兩人點了點頭,臉上帶著笑容的打開大腿側的口袋。

「我已經有三個了,加上這兩個,呵呵!」大山笑道。

「我前面也弄到了兩個!」葉海道。

「剛才幸虧你和局長來了。要不然我就要夠嗆了。媽地。點子真背。被對方這引蛇地套路差點消滅!」大山裝好號碼牌。臉上露出忿恨地神色。如果不是對方先派出一人來引誘自己。也不至於被他們三個包圍。

「我也是偶然經過。看到是你才出手幫忙。有些魯莽了。如果沒有局長咱們兩個就都完了。」

大山和葉海互相之間介紹了一下情況。他們發現局長地臉上一直冰若寒霜。沒有一絲地情緒波動。心頭一緊。局長只有在出了大事地時候才有這樣地表情。

「局長。出什麼事了?」大山試探性地問了一下。他當然也不希望發生什麼不可預知地大事。

軍從貼身地上衣兜中。拿出了一個號碼牌。這個從來沒有與別地號碼牌放在一起。一直貼身保管地東西是屬於費明地。

大山和葉海一看到這兩個號碼牌,臉上同時露出了驚愕的神色。他們知道上面數字代表的人是誰。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費明不是被淘汰了。」聽到這話,大山二人地臉色稍微的緩和了一下,可接下來的小軍地話讓他們兩人剛有些緩和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費明死了,我親眼看到的,三個八歧隊員追殺腿部受傷的他,而且還有三角洲的約翰放冷槍用麻醉子彈擊中了他,不然那三個八歧隊員也不可能打中費明。」小軍敘述這件事情的時候很平靜,仿似事件中的人與自己沒有一點關係一樣。

一句話。在大山二人的心中,石破天驚!

大山的手掌不自覺地攥成拳頭,從那微微顫抖的拳頭和上面青筋暴跳的模樣知道他的心中此時一定在拚命的壓制心中的憤怒,眼圈也頓時濕潤,這個消息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驚人了。

葉海的表情一瞬間愣住了,那雙眼睛如同小軍當初一樣,瞬間變得空洞,兩行清淚在眼圈中滴落。

兩人同時轉身,同時堅定的說道:「報仇!」

「費明是好樣的。他是淘汰了八歧地隊長之後,看著救援人員把那個人救走後被這三個混蛋偷襲的。三個兇手我已經解決了!」小軍把那號碼牌放進兜中,同時從兜中拿出兩把子彈遞給二人。

「這是那三個人帶有編號的子彈,拿著!我的目標是所有的八岐隊員和三角洲的約翰,有機會,擊殺!」

接過子彈,大山和葉海都沒有說話,只是把自己背包中的另一個彈夾和手槍拿了出來,退下其中屬於自己的子彈。換上這些子彈。

「局長。我們怎麼幹?」大山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那從兵王基地就在一起受訓。然後在軍安局再次相聚,戰友情生死情,一同經歷了那麼多地事情,現在突然直接那個人已經與自己天地相隔,大山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為費明報仇,不惜任何代價。

葉海也點了點頭,他想地雖然比大山多,但是任何多餘的想法此時都沒有為費明報仇要重要,更何況局長肯定已經有了完整地想法,國家榮譽和軍人榮譽任務這樣的事情,從局長把屬於八歧的子彈拿出來,葉海差不多猜到了局長想法。

「費明的仇是必須報的,無論需要什麼代價,這樣的島嶼中雖然碰面的機會不是很大,但是一旦碰到,殺無赦。但是任務就是任務,我們不能把本身的任務忘了,那些八歧的人即使從這裡離開了,又能如何?」小軍把底線透露給了兩個人,在這環境下碰到就殺,碰不到出去殺,同時也要把國家交給自己等人的任務完成,不然費明豈不是白死了。

「局長你有沒有具體的計劃?」葉海點頭問道。

「今天這樣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估計除了一些弱隊和個人之外,也許只有A小隊不會與別人聯合起來打我們,我們的處境非常不好,需要盡量的把其他人找到,免得他們遇到成群結隊的隊伍,如果遇到只是為了比賽的還好,頂多是淘汰,但是一旦

下面的話小軍沒有說。但大山和葉海都懂,費明的先例已經是最慘痛地結果了,每一個人的損失都如同在幾個人的心頭割下一塊肉般的痛楚,這種事情發生一次已經足夠了,絕不能讓它發生第二次。

「走吧,咱們三個人在一起可以加快很多的速度。去把兄弟們都找到,還有那些小鬼子!」大山站起身,把槍舉起,咬著牙說道。

在這島嶼上,除了實力之外,能夠在短期內找到自己隊伍的隊員也是一項巨大地優勢,團隊的優勢會把這1+1遠遠的大於和葉海也都沒有怎麼動最初發的那單兵口糧,一到島上就先想方設法的弄到了一些吃食。初期氣勢和身體狀況都是最好的。一些生食對於整個體力的影響不是很大,等到後期的時候那單兵口糧的最用就凸顯了出來。

靠在一起,三人地腦海中都浮現出了與費明相處的點點滴滴。

兵王基地當中的生活和訓練。雖然費明不是表現非常突出地,但那穩定的狀態一直在小軍等人的寢室中是中堅力量,在整個兵王基地的訓練中也表現得可圈可點,雖然最後沒有成功的通過紅箭的考核,但也是堅持到最後的一撥人中的一員

再次與小軍見面,是在HN軍分區幫助小軍拍攝《少林寺》時出動的偵察連,當時地費明已經是連長了,戰友相見,時間雖然相隔許久。但那份在困境中相依相偎的戰友情並沒有消散多少

軍安局龍組選拔,在YN戰場上沒有碰面的費明又重新回到了當初戰友們的身邊,成功的進入龍組,大家重新聚到了一起,儘管小軍此時已經是333號變成了軍安局的少將局長,一起訓練,一起執行任務局的戰士們面對著那樣的困境,面對著敵人竟然進入到華夏的腹地之中進行搶奪行動。一個個地軍安局戰士爆發出了非凡的戰鬥力,成功的讓神跡沒有被搶奪,這其中,就有費明的影子名軍人的時候,我爺爺告訴我,當兵不是三年兩年的一種經歷,更加不是陞官發財的途徑。兵是什麼?是國家的最後一道防線,是老百姓們得以安居樂業生活的保障,他不需要我陞官光宗耀祖。也不需要我開枝散葉。他只需要我能夠像個真正地軍人一樣,即便面對著死亡也要勇敢地舉起刺刀衝鋒。在他的心中當年地八路軍戰士才是真正的軍人。」這是費明留給所有人的最後一次完整的話語,那封已經與這次參加競賽所有人一起放在天京軍區司令員周為民辦公桌上的遺書此時已經成了費明最後書寫的文字

雖然費明最後一刻沒有衝鋒,但絲毫沒有讓費明死前的形象在小軍的心中有一點點的變質。

「真正的軍人,費明,你做到了,你無愧軍人這兩個字!」小軍三個人都沒有睡,他們的腦海中全部都是這個戰友生前的音容笑貌。

後半夜三人沒有休息,已經是遇神殺神遇佛滅佛的強大陣容,三人都知道,想要在島嶼上幾天就湊到三個人的隊伍,對於每個國家的部隊來說都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

一路上雖然不是大搖大擺但也不再謹小慎微的小軍三人,後半夜的收穫就是每人一枚號碼牌。

四處的激戰聲不斷,賽程過了最初適應島上生存環境的選手們,都開始了瘋狂的進攻和激戰,所有人都知道,前期地戰鬥條件比較艱苦,可這也是最容易獲得成績的時刻。陰溝翻船的現象時常出現,互相偷襲成了激戰之外的主旋律,那些一兩個人進入島嶼的國家軍人,心中早就拿到了主意,在初期獲得一些成績後,絕對不會在輕易的出來。找個躲避之處直到比賽結束。

400人,能夠堅持到比賽結束又有多少人,拿到幾個號碼牌有可能就會進入前百,世界前一百地特種兵,這個名頭會讓多少人採用這樣的方式進行戰鬥。

軍一揮手,後面跟著的大山和葉海停了下來。

三個人悄然的在山間小道緩緩的潛進,前方的河流中明顯的有著打鬥的聲音。

是蘇國和大熊!

二打一,本應該佔據著優勢的二人卻一直在後退,他們對手。赫然是吉洪,每一招每一次地打擊,都讓二人的臉上露出痛楚的神態。

馬上就要擊倒蘇國地吉洪。眼神突然一凜,身子突的一閃,不再繼續攻擊閃開了兩步。

「乓!」一顆麻醉子彈打在了河流中激起了一點點的浪花。

軍已經把槍扔在大山的身邊,從一旁衝了出去,大山二人繼續用槍瞄準吉洪隨時準備射擊。

軍沒有繼續用槍打吉洪是知道,這種麻醉子彈對於自己來說作用幾乎不存在,自己是靠著那改造過的身體,而對於大山的作用也不是太大,那麼對於肯定強過大山的吉洪。作用更是可以忽略不計,想要清除或是擊殺吉洪,必須近身決戰,拿真子彈又能如何,一旦不能當場擊斃吉洪,那麼用真子彈襲擊參賽選手的罪名就有些大了。

看到小軍,吉洪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不甘,一對一都沒有勝利地把握,現在旁邊還有華夏的人。看來只有逃了,不甘是馬上就要獲得兩個號碼牌了,卻在這關鍵的時候修羅來了。

轉身就跑,吉洪有自知之明,兩顆子彈又射了出來,躲在暗處肯定還有華夏的人,走晚一點可能都沒有機會再跑了。

蘇國和大熊也看到了小軍,兩人不顧一切的想要攔住吉洪,這樣的好機會如果不把對方留下來。那就太可惜了。

「彭彭!!」用盡全力的兩拳把蘇國和大熊擊退。吉洪連頭都沒有回就開始往叢林中跑去,他已經能夠感覺到身後出現了急促的風流速。修羅來了!與那兩個華夏戰士耗費了一定體力,現在又處在對方馬上就要行程的包圍圈中,晚一秒也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軍追著吉洪衝了下去,這邊大山和葉海也從躲避處出來,與雙臂上有些青紫地蘇國大熊匯合在一處,拿起自己的武器互相點了下頭,朝著小軍和吉洪的方向追了下去。

時間已經逼近晨暮,旭日的陽光也漸漸的從看不到的海平面上升起,在山林的阻擋下,只能看到一點點的光透出來。

一道反光在小軍的眼角處閃出。

身子一側,靠在一棵樹上,前面地吉洪趁著這機會已經從小軍地眼中消失在叢林中。

「乓!」一顆子彈從那反光處擊發,打在了小軍剛剛跑動中的地面,緊接著又是一顆子彈,打在了小軍現在藏身地樹幹上。

兩顆子彈全部都是真子彈!

軍沒有動,他只是把自己的身子藏好,他知道後面的大山等人馬上就會到,偷襲自己的人之命運,在他們暴露自己以後,已經決定。

那種被狙擊槍瞄準的感覺在小軍站立了兩分鐘之後消失了,大山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傳來:「局長,危險解除,是兩個小鬼子!」

大熊和大山這兩個身高體壯的人一人拎著一個被敲暈的八歧隊員從遠處走了過來,葉海和蘇國則舉著槍在四周來迴繞動,尋找可能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大熊剛想把自己手中之人的信號筒拽出來,被小軍一把拉住。

「殺!」小軍看著兩個八岐隊員,腦海中浮現的就是費明被三個八歧隊員追殺的情形,儘管那三個人已經被小軍擊殺,可對這八歧隊伍的仇恨還是無法消除。

大熊和蘇國愣了一下,局長這是怎麼了?

葉海拉住兩人,在他們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頓時兩人的眼中冒出仇恨地火焰。二話不說拔出匕首對著被扔在地上的八岐隊員喉間狠狠一劃,兩個人身子一陣躊躇,鮮血噴濺。

費明的死!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是要用十倍百倍的鮮血來償還的。

「怎麼辦?」臉上和手上都被噴濺到鮮血地蘇國,一項有些文質彬彬的他此時臉上顯得是那麼的猙獰。

「這叢林中是存在著許多猛獸的。」小軍把自己的槍接過來,看都沒有看已經成為兩具屍體的八歧隊員,望了望四周的環境淡淡的說道。

大熊和大山拎著兩具屍體鑽進了樹林中。小軍三人跟在他們的身後,兩具屍體被放在一處突兀地大石上,清晨正是天空中猛禽尋找食物的時刻。

五個人躲在一旁,看著大石上的屍體,十幾分鐘後天空中傳來陣陣地嘶鳴,十幾隻禿鷹,這被譽為天空中最危險的猛禽,也是島上所有參賽選手最害怕遇到並且被纏住的群居動物,飛到了大石的上空看著石頭上的食物。觀察了一會後先是兩隻飛了下來對著屍體開始用嘴叼食。

眼睛中沒有流露出一絲絲的仁慈和不忍,小軍幾人從躲避之處退進樹林中,五個了。現在知道的除了被費明淘汰的八歧隊長,應該還有四個人,希望他們不要被淘汰的那麼早。

圍在一起通報各自戰況地小軍五人,從大熊的口中又得知了一個壞消息,他們兩人正是看到了狗子被吉洪擊暈淘汰出局後,才忍不住要嘗試著被狗子報仇,可那吉洪的強悍遠超他們兩個人的預料,如果不是小軍到來,兩人被淘汰的命運也基本確定。如果他們一人拚死攔住吉洪另一人還有可能逃脫,可這樣的事情他們兩個都從來沒有想過。

狗子被淘汰了!這樣的一個壞消息如果沒有費明的死訊,應該是幾人最鬱悶的事情了。

「還有王志和大民,不管找不找得到,我們都盡量尋找,消滅八歧地人和獲取成績都是我們現在應該做的事情,五個人了,現在就是我們刷分的時候了!」小軍想了想之後說道,這麼大的島嶼能夠五個人相遇已經是不可思議比較幸運的事情了。再奢望能夠把王志和大民湊到一起有點不現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同樣那幾個不知道還在不在島上的幾個八岐隊員也是一樣,碰到了堅決擊殺。

軍五個人離開了,在他們走後那些禿鷹也把自己的早餐完成,雖然沒有完全的把那兩具屍體全部吃光,但也面目全非。

一上午的時間接連有兩撥人從那裡路過,看到大石上地殘缺骸骨,都沉思了一下。這肯定是被人有意為之地。看來這比賽已經不是最初的競賽了,而進化到了消滅敵人排除異己地殺戮之旅了。兩撥人也都看到了那禿鷹沒有吃,小軍等人沒有拿的屬於這兩個八歧隊員的號碼牌。

島嶼雖然大,但是幾天的比賽日過後,還單獨一人行動的基本都是沒有隊伍的人了,大多數的滿額隊伍進入島嶼的,也都或三或二的聚到一起集體行動。

偷襲單打獨鬥競賽的模式在經歷了四天的比賽之後,已經很少出現了,團隊作戰成了主旋律。

而小軍五個人在佔據了先手,提前就湊到了五個人的情況下,一白天的時間,幾乎橫掃了一大片區域,不管是什麼樣的部隊中的隊員,只要被小軍等人遇到只有兩個下場,要不就是明智的提前逃跑,要不就是直接被淘汰。

八歧部隊的人一個都沒有遇到,三角洲、A小隊、野小子和第九防衛隊的人,在這一天的橫掃中,小軍等人都淘汰過,只有SAS吉洪旁邊剩下的一個男人跑的快,沒有被淘汰。至於別的選手則更加的多,五個人的隊伍職責就可以分開使用了,擅長追蹤的大山甚至在幾處隱蔽之處和幾個自治地洞穴中,找到了幾個手中握著幾個號碼牌等待比賽結束的聰明人。

這一天的收穫也非常大,小軍身上的號碼牌超過了30個。大山四人也都有了近20個,五個人就佔據了整個賽場中的四分之一號碼牌,其實五人並沒有淘汰那麼多人,只是比賽過了幾天很多人手中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號碼牌了,小軍等人在打得最費勁地兩個三角洲隊員的身上,足足弄到了7枚號碼牌。可以說只要這樣的保持下去甚至只要謹小慎微一些。取得好成績那是肯定的了。

這一天也是代表團駐地比較忙碌的一天,最初的兩天被淘汰回來的基本都是一些小國家中的只有一兩個進入正賽的選手,可在這一天,初賽中表現最強勢地幾個大的特種部隊,也紛紛有人被淘汰回來。

最先昨天晚上的三角洲一人,SAS三人,接著是華夏地一人,三角洲兩人,A小隊一人。野小子三人,第九防衛隊兩人對這些被淘汰下來的選手進行採訪。尤其想從他們的嘴中更多的瞭解一下關於島嶼上的情形和各個部隊的情形。

聽到這裡面大多數的人都是被華夏的隊伍淘汰出來地,這一消息當時就在所有的媒體當中造成了轟動,洪慈和她的搭檔也成了眾人的目標,華夏的隊伍很有可能在這次的競賽當中取得超好的成績,現在拿到他們資料的難度可比競賽結束後華夏真的取得好成績時再去拿資料要簡單得多。

費明地死讓整個競賽的氣氛有些壓抑,賽會也一直在緊鑼密鼓的商討關於費明之死的處理方案,最後在大多數國家的贊同下,決定取消八歧部隊那三名射出子彈打中費明的選手比賽資格。

這一消息的出爐也把傍晚熱鬧的場面頓時冷卻下來,說句實話這種懲罰實在是太輕了。這麼多國家聯合制定的規則在被違反後竟然只是這麼簡單地取消動手選手地比賽資格?

華夏方沒有開口,他們保持了緘默。

各國對於這處罰方式也都不置可否,華夏這個虧真的就這麼吞下去了?一點反駁地意思也沒有?

華夏不是一項在國際上一些比較尖刻的問題上態度很堅決嗎?這次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弱勢?

這樣的疑問持續到了午夜,在午夜被淘汰的兩個人回來之後被媒體採訪透露出的一句話中,被徹底的揭開,也不能說是被徹底的揭開,只能說是那句話中讓人可以猜想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八岐的成員被人殺死後餵了島嶼上的猛獸,兇手不明!」

這樣一句被採訪出來的話語。只是那被淘汰的隊員隨口而說,但就這一句話卻讓很多人浮想聯翩,這會不會是華夏部隊的報復?

RB方面的人當時就慌了,本來最初只有一個隊長被淘汰出來,接連幾天八歧部隊都沒有人被淘汰,華夏那個被殺之人的處理方式也令RB方面非常滿意。取消那三名隊員的參賽資格,可現在島嶼上的戰鬥正酣,等到比賽結束的時候,他們已經不知道殺了幾個華夏隊員了。

可是現在聽到自己的隊員竟然被人直接殺死後全屍都不給留。怪不得這幾天一直沒有自己國家隊員的消息。

RB代表團的叫囂和質疑聲音在這個時候顯得是那麼的可笑。人家華夏隊員是有證有據的被你們RB八岐的人擊殺,你們聯合幾個國家弄出了那麼一個明顯偏頗的處罰決定。現在你們的人在島上死了,還不能證明到底是人為還是非人為的行為,就算是人為的誰又能證明他們是被華夏的人擊殺的。

RB代表團竟然還提出了要終止比賽進島查看自己國家隊員的要求,這樣的要求在所有人聽來可說是貽笑大方了。

「這種原因不是終止比賽的理由,華夏人也死了,可人家一直尊重這場世界規模的軍事競賽,這不是你們一個國家的事情,如果超過半數有選手在參加比賽的國家同意終止比賽,才能夠終止比賽!」這是賽會方面給出的明確答覆。

軍事競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還是要所有的媒體都閉嘴停手。搜尋小隊另外乘坐直升機進入島中進行監督和搜尋任務,監督島上地比賽過程和搜尋可能出現的違規現象。

這種行為誰都知道只能是表面工夫,那麼多世界頂級的特種兵在那樣條件惡劣的環境中進行比賽。就憑十幾架直升機半空盤旋和高倍望遠鏡就想找到可能存在的違規現象,無用之功!

無論外面發生什麼樣的情況,都無法影響到島上地比賽,近200人被淘汰出島,幾天的時間儘管島嶼很大,但那些參賽選手也已經探明了大多數的地理環境。

比如現在的小軍幾人。從小軍在直升機落下到現在,幾天的時間小軍已經把整個島嶼上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區域全部走遍了,沒有見到王志和大民,也沒有碰到分佈在這島上的大多數參賽選手,沒有人會停留在一處,也許這一刻你在一處把這裡搜尋個遍,可下一刻你離開後也許別的地方的選手會回到這裡。

島上地零散槍聲少了,綠煙也少了,但偶爾遇到一處戰鬥的地方。都是雙方各有幾個人在混戰,團隊作戰已經成了比賽日程進行到三分之一之後的主旋律。

「哈哈,跑啊。跑啊!」

「圍住他,先給他一槍麻醉,然後吊起來!」

軍幾人也沒有了白天地囂張橫掃,進入晚上看到場面基本進入團隊作戰之後,行動也小心謹慎了許多,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就是島上一處小山谷的上面,聽到山谷中傳來一陣陣的YN語調笑聲音,幾人的動作更加的小心,慢慢的靠近。

等到小軍五人透過岩石的縫隙看到小山谷中的情形之時。幾人地眼中頓時冒出憤怒的火焰,***這幫王八蛋。

谷中6名黑鷹的隊員正端著槍圍著一個已經被打得渾身是傷的男人進行一些侮辱性的行為。

那男人正是小軍一直沒有找到的大民,即便全身都是傷,可大民依然站立在場中,握著拳的手一直沒有鬆開,對於舉著槍上前的幾名黑鷹成員不僅沒有懼怕反倒是一副與你同歸於盡地模樣。

其中一個黑鷹的隊員正舉著槍射出了一發麻醉子彈,打在了大民的胸前,瞬間的麻痺讓大民一直保持著進攻的姿態停止了。

幾個臉上帶著殘忍微笑的黑鷹隊員或是拿著匕首,或是拳腳。都準備好要繼續虐待這抓了一日折磨了一日的華夏戰士了,YN戰場上的一切都讓這些Y人永遠都對華夏的人有些深刻地敵視。

連槍都懶得使,小軍幾人突然從谷外衝了進去,手中地匕首先是飛出,人也在幾瞬之間飛奔到了這些黑鷹隊員的身邊,用槍已經難以發洩心中地憤怒了。

軍沒有留手,那全力而發的實力讓他奔向的兩個人只抵擋了一拳那手臂上就卡吧的一聲脆響。

「啊!啊!」一拳一腳,那恐怖的力量把兩個黑鷹隊員連人帶槍全部打飛,卡吧的骨裂聲音和痛楚的嚎叫聲。小軍面對的兩個對手瞬間就被擊飛。

大山幾人也是含恨出手。沒有絲毫的留手甚至於都沒有過多的防守動作,剛才的情形小軍也沒有讓任何一個人留守警戒。他也知道讓誰留下誰都不可能留下,索性也就放開手腳讓他們發洩出來。

「砰砰砰砰!!」大山對手被大山一拳砸在胸口,砸得對方鮮血狂噴,倒在地上被大山一腳踩住胸口一動不能動。

葉海手中的匕首劃過對手的胸口,一道長長的傷口讓對方痛苦的栽倒。

蘇國和大熊也都使出全力,幾息之間就打倒了對手。

大熊第一個跑到大民的身邊抱住那已經搖搖欲墜的身體,大聲的喊道:「大民,大民,我們來了!」

麻醉子彈的效果在已經傷痕纍纍的大民身上,持續了4分多鐘才漸漸消退,而這個時候小軍已經帶著人把那6個黑鷹隊員全部用繩子捆了起來。

「呵呵們來了!」大民倒在大熊的懷中看到小軍幾人都站在自己身邊,那一直反抗緊繃的身體鬆了下來,臉上也露出了一個有些痛苦的微笑。

「葉海和蘇國四周警戒,大山看著他們幾個,大熊你給大民上藥。」小軍把身上的特製跌打藥和內服傷藥扔給大熊。

把藥給大民吃下,又把跌打藥給他身上的外傷塗上,大熊偶爾轉頭看向那6個被捆在地上的黑鷹隊員,眼中都露出了憤怒的火焰。

「局長,把這幾個混蛋都做了吧,給大民報仇?」大山用槍把對著幾個人狠狠的捶了幾下,向小軍請示下手的命令。

「等大民起來,由他來決定如何處理!」大民受的苦,小軍看到了,這個從小在一起的玩伴比起其他人來在小軍的心中多了幾許不一樣的情感,心裡憤怒但也要尊重大民的決定,他要他們死,冒著被發現的危險也要宰了他們。

抹了藥的大民掙扎的站起身,這近十個小時的折磨,讓他的心中充滿著憤怒,接過大山遞過來的軍刺走到了被捆在地上的6個人身邊,把軍刺高高的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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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八章 復仇與決戰
舉著軍刺的大民那即將揮動落下的手臂,在半空中停下了,他的眼中瞥到的不僅僅是地上的仇人,更有旁邊小軍和大山等人身上胸口處那小小的五星紅旗。

雖然小,但在此時卻是那麼的耀眼,大民知道自己等人肩負的使命是什麼,牙齒在嘴唇上狠狠的刮了一下,那點點血跡隱現。

「啪!」軍刺被大民狠狠的扔在地上,低頭拿起腳下這名黑鷹隊員身上的信號筒就要拉響。

「你要幹什麼大民?」大山一把拉住了大民。

大民垂下眼皮,他不能再看到那些折磨自己的混蛋,他怕壓制不住內心迸發的怒火。抬起一隻手指著自己的胸口:「我首先是一名華夏軍人!」

這短短的一句話已經把所有想要表達的東西表達了出來,華夏的軍人以國家榮譽國家利益為重,以聽從命令完成任務為己任。

雖然這幾個人很可恨,但遠沒有到因為他們現在的行徑而抹殺之的地步,違背了賽會的規則自己被取消資格就讓這隊伍中拿成績的人少了,最重要的是會連累到隊友們。(他還不知道費明的事,當然也不知道連小軍等人都不知道的關於八歧隊員槍殺費明賽會的處理方式)

這軍事競賽說大不大,可說小絕對不小,一個國家的整體軍事實力除了戰爭和高科技武器可能被展示之外,現在的這場軍事競賽雖然不能全面表達一個國家的軍事實力,可這是全球轉播,民眾們會把這幾個軍人的表現自然而然的歸屬到整個國家軍隊實力的體現,說句大一點的話,不容有失。輿論的作用在有些特點的場合中會被無限的放大,這是局長常掛在嘴邊地一句話。

大民堅定的拉響信號筒,綠煙冒出,在這綠煙中大山等人紛紛走到大民的身邊,緊緊的擁抱了他一下。他們知道換了是自己也會在這件事情上猶豫,能不能做到大民這麼堅定誰也不敢保證。

「不殺也不能安然離去,打鬥中有些出手重了這並不過分。」小軍上前一步淡淡的說道,抬起腳狠狠的踩在地上一個黑鷹隊員地手腕上,卡吧一聲劇烈的疼痛也讓那名被擊暈的黑鷹隊員瞬間驚醒。

「啊!」

「你們幹什麼?這是違反規定地!」有昏迷地。也有只是被綁著地。看到那隊友手腕地不規則姿勢和那痛苦地模樣。手費了是肯定地。

有了小軍地帶頭。大民幾人也都紛紛上前。或是折斷手臂。或是踩斷小腿。總之是6個人每個人地身上都有一個部件被小軍一行人徹底摧毀。

沒有看在地上滾動不斷地黑鷹隊員。小軍幾人拎著槍離去。他們並沒有走遠。大熊已經被關於費明被殺、狗子被淘汰地消息告訴了大民。大民也知道了局長為什麼在這場意義重大地競賽中出手為何如此之狠。八歧地小鬼子該死。這些個黑鷹地王八蛋也不是什麼好餅。

看著黑鷹地人被救援人員一個個地救上直升機。小軍等人才轉身離開。六個人湊在一起。在各個隊伍都有消耗地情況下已經不可謂不強大了。

接下來地數天當中。整個島嶼上成了團隊作戰地血腥戰場。想要留手已經根本不可能了。許多地激戰傷亡頻繁出現。許多人數較少地國家剩下地隊員。除了出來弄點吃地之外。已經根本沒有了立足之地。能夠躲開這聚集在一起地團隊已經是萬幸了。哪裡還敢奢望去獲取號碼牌。

王志是在小軍等人和大民匯合後地第二天在一個山谷中看到屬於軍安局地聯絡標記之後找到地。找到他地時候。王志地腿上已經包著厚厚地紗布躲在一個自制地隱蔽點中躲藏了數天。腿能動彈之後才在附近留下了幾個記號。不然小軍等人不細緻地搜索根本不可能找到對於潛伏有著特殊才能地王志。

詢問之下才得知,王志在進來之後淘汰了三個選手後遇到了來自兩名野小子隊員的圍攻,二打一雙方的實力差不多,又是近距離激戰,雙方想要留手都不可能。王志最後以大腿被軍刺刺中為代價,把野小子其中一人擊暈,另一人則沒有那麼好運,已經沒有絲毫辦法留手的王志用出生死決戰的氣勢,把對方地眼睛刺瞎才算勉強勝利。

至此,華夏參加世界軍事競賽地特種部隊九個人,費明死,狗子退之下的七個人全部聚集到了一起,而比賽也終於在越來越多地強大團隊出現後進入了收官階段。

比賽日第十一日。小軍等人手中的號碼牌已經超過了140個。可以這麼說只要他們七個待在一處並且不招惹同級別的強隊,憑借這些近三分之一參賽選手的號碼牌絕對能夠讓所有人的成績名列前茅。

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軍不敢讓這些人停下來,那股身臨險境中的精神狀態他不想讓大山等人失去,只有困境才能最大的激發一個人的潛能,這個在大民和王志的身上已經有了明顯的表現,兩個人在傷好了差不多一半之後,那樣的傷也不能在短期內全部傷癒,可就是這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戰鬥力,也跟蘇國和大熊相差無幾了。

有更重要幾人不能停下來守株待兔和坐等勝利的原因那就是費明的仇,不管剩下的四名八歧隊員是不是被淘汰,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會放棄在這島上、在最短的時間內費明報仇。還有三角洲的約翰,如果不是這個王八蛋落井下石,那幾個鬼子怎麼可能擊殺費明,即便是不殺他也要費了他,這是大山幾個害怕造成太大的影響之後決定的戰略戰術。

一個RB的八歧隊員人員失蹤率過高已經是不好解釋的事情了,三角洲對於費明的債,小軍其實已經心中決定如果沒有太好的機會,出去再報也不遲。

比賽的最後三天,整個代表團駐地上,前期被淘汰的人在關注著,後期受傷淘汰的人躺在病床上也在關注著,所有地人都在關注著。究竟誰能堅持到最後。

整個競賽的發展已經超出了賽會最初的預料,因為他們不會用心的去瞭解一個真正經歷過生死的軍人面對比賽的時候也是全力以赴。本以為淘汰了一半左右剩下地要靠號碼牌來排排座次,可僅僅在第十一天的時候,淘汰的人數已經接近了300人。而兩天以來再沒有一個人被淘汰會駐地。

通過對後期被淘汰選手的採訪,賽會也知道了島上的具體情形,幾個強隊損失幾個人之後幾乎都聚到了一起。而一旦人數到了一定程度,就不會如初期一樣輕易動手,好像所有的隊伍都有默契一樣互相避讓開,專門找落單的或是三兩個人的隊伍進行襲擊。

所有人都在觀望,觀望這最後可能產生的決戰情況,在對於前期地整個狀況進行分析之後,這些部隊絕對不會坐等比賽的結束,肯定會有一次大規模的碰撞,因為他們地驕傲不允許他們等著比賽結束。

軍這兩天帶著人並沒有大範圍的行動。只是在小區域內活動,碰到算撿到碰不到當用時間給大民和王志養傷了。

與A小隊的7個人碰到過一回,雙方在簡單的交火觀望後都選擇了退避。都知道如果與對方死磕之後肯定是兩敗俱傷的局面,被別人撿便宜就得不償失了。

這個時候所有島嶼上的大隊伍都有著同樣的想法。地形地貌在這十多天中幾乎所有的部隊都已經瞭解了,這島嶼雖然大,可是對於島上的人來說,三兩個小時之內到達任何一個想要到達地位置絕對沒有問題。提前的與別的部隊死拼,肯定會被別人坐收漁人之利。所有隊長心中想著的都是在最後一天,最後幾個小時再來進行最後的一戰,心中都明鏡,這個時候能夠還沒有被淘汰的隊伍手中。有幾十個號碼牌都是正常的,只要成功的消滅對方,獲得他們的號碼牌取得好成績,就看你找地隊伍肥不肥了。

從與A小隊的試探性交火中小軍瞭解到,這些真正的強隊並不想在比賽中與同級別的隊伍硬碰硬,除非到萬不得已,都想著最後能夠穩吃一到兩個小隊獲得號碼牌決戰,從初賽到正賽,雖然各個隊伍當中人員的具體實力大家可能不是很瞭解。但也能夠猜得個八九分。

中期的交戰已經是出現了傷亡的情況,如果後期強對強,死幾個人都不算過分,這種損失不是一個隊長能夠決定的,隊伍中的每一個都是部隊中地寶貝疙瘩,競賽再重要也不能以隊員地傷亡為代價,最重要的他們地手中都握著不少的號碼牌,好成績已經是板上定釘了,就看最後幾個強隊的模式分配了。有供一個人的、也一定會有平均分配的。

在這正賽中。幾大強隊的沒有正面碰撞是出了賽會最初制定號碼牌決勝負的初衷,造成這樣的結果也是因為賽會對於整個世界範圍內的特種兵水平層次的估計不足。沒有想到有這樣層次分明,水平差異之大的幾支部隊存在,也使得整個的正賽成了這些人表演的舞台,號碼牌的作用已經被大大的減弱了。

第十四天,小軍等人佔據的山谷中,幾個人把從進入正賽開始幾乎就沒有怎麼動過的單兵口糧拿了出來,輪班進食,雖說各個大的團隊都極度有默契的互相不干擾,可誰又知道會不會有哪一支部隊突然發瘋呢?小心無大錯。

十幾天不敢生火,也不是因為不敢,而是不想節外生枝,前幾天小軍等人就偷襲了一個5人生火做飯的小隊,麻醉子彈的作用雖然不是很大,可如果被連續的擊中,也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當時的情況就是小軍等人一起開槍用麻醉子彈擊中對方5個人,然後大人大熊負責衝過去捆綁,葉海和大民負責警戒,小軍帶著蘇國、王志每隔20秒鐘持續的對那些已經被麻醉倒地的選手進行持續性射擊。

很簡單,就因為對方仗著自己所在地形不適合近距離槍戰,而遠距離又沒有太大的作用,人數又多的狂妄思想,才被小軍等人偷襲得手。

生食和口糧的差別就在於補充營養的程度上有著天壤之別,小軍相信,只要是有著豐富叢林野外作戰的部隊並且對自己能夠堅持到最後有信心地人。都不會輕易的把這可能在最後關頭對於體力精力起到關鍵性作用的口糧提前吃掉。

整個島上在此時還能夠成建制並且有著絕對實力的部隊,已然不多了,三角洲7個人、A小隊8個人、野小子5個人、SAS4個人、第九防衛隊5個人。

黑鷹在島上的則只剩下那個隊長,八岐也只剩下了兩個人,剩下的全都是一些零零散散地選手,他們已經知道這最後的時刻是屬於幾個強隊的。無論手中有多少的號碼牌都不敢輕易的出現,分別找了一處自認為比較隱蔽的地方等待著比賽的結束。

夜裡,小軍等人找了一處易守難攻的位置進行最後的休整,小軍自己則帶著槍離開了休整地,對於小鬼子地藏匿能力他是心中有數,絕對不相信島上一個八岐的人沒有了,另外也是想要偵察一下明天自己等人主力消滅的對象。

大山等人沒有阻止小軍,他們都知道局長地實力已經超出了這島上的平均水平線太多了,他個人的單獨行動在安全性方面。也許比一行人一起行動還要高。

一個方圓20多公里的島嶼,小軍知道自己沒有可能在一夜之間探索完畢,只是重點的在自己周圍方圓5公里的範圍內進行仔細的搜索。在小軍的心中也想要在這最後一晚。會一會吉洪,無論他在哪裡,憑借他們的實力絕對不會是躲躲藏藏地那一批人。

滿天烏雲,也許是老天感覺到了這島嶼上的緊張氣氛,這一夜的照明程度很低,月亮幾乎都被烏雲所遮蓋,只是偶爾會露出一點點的光亮,但並不足以給這島嶼上的人提供足夠的光亮。

一道黑影在烏雲之下迅速的躥行,島上的猛獸在這十幾天的競賽中已然少了很多。對於拿著槍地特種兵來說,無論是猛虎還是黑熊,對於他們的威脅性都不是太大,只要不是被對方圍攻,想要全身而退還是問題不大的。

軍已經獨自在周圍搜尋了3個多小時,躲過了幾處猛獸群居棲息的場所,一直沒有找到心目中的八歧和SAS兩個被他定位目標的隊伍。

「就差這個方向了,如果沒有就只好回去了!」小軍心中暗自想著,突然一點點異動讓他的身體一頓。迅速的放輕腳步一點點向前運動著。

沒有一點的聲響,小軍此時就如同那馬上要出擊地豹子一樣,全身緊繃,呼吸都變得緩慢了起來,要十秒鐘左右在輕輕地呼吸一下,他知道自己距離前面不遠了,越近越需要謹慎,此時的島上已經沒有弱者了。

「最後確認一下,明天以我們為主力誘引華夏地人決戰。你們在旁進行偷襲。還有沒有什麼異議?」這是小軍聽到的第一句話,這陌生但又有些熟悉的聲音。讓小軍的精神一震,吉洪

緊接著幾個聲音響起。

「沒有!」「沒有!」「我們到時候一定配合!」

軍屏住呼吸,身子與黑暗融為一體,吉洪的身手他是知道的,想要不被他發現就必須使出全身解數。

眼睛一緊,山腳下幾個人站立在一處,吉洪、八歧兩人、黑鷹一人和兩個來自小軍沒有太多印象的亞洲選手。

「好,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出手,力求把華夏的軍隊淘汰在這裡,但是千萬記住一點,不能使用真子彈,明天的大決戰賽會方面肯定已經知道,必然有很多直升機在空中進行監督和俯拍!」吉洪在幾人轉身離開的時候提醒道,他可不想被公眾知道Y國與華夏的隊伍死戰,畢竟索菲亞公主與這個左昊軍已經是合作夥伴,明面上兩個國家的關係也發展的比較好,一旦動用真子彈,對主子不利。

吉洪來這裡的使命是消滅左昊軍,順帶消滅華夏特種兵,可在那一次短暫的接觸後,華夏兩個戰士的實力不弱,那左昊軍更是可怕。當初在M國的弟弟,肯定是被他所殺。

沒有太好的機會,而等到小軍等人地隊伍集結好了以後,吉洪身邊也只剩下了一個來自組織的幫手,想要完成任務已經沒有太大的可能,幾次想要跟蹤左昊軍。都被對方差一點察覺,而現在也只剩下最後一天了,如果左昊軍能夠離開他的隊友就好了,自己也許能夠滿的離開,對於華夏地人他們心中都帶著刻骨的仇恨,能用真子彈他們是絕對不想用到麻醉子彈。

軍看著四散開來的幾個圖謀不軌之人,心中也在徘徊到底是應該追哪個,是吉洪還是八歧?

看著八歧兩個人的嘴臉,小軍想到了費明。想到了費明躺在自己懷中死去的模樣,既然碰到了就不能放過他們。

悄然的跟了上去,把槍背在身後。拿出軍刺,等著四散的人距離拉開以後再動手。

「八嘎,我們大RB帝國的隊伍怎麼都沒有任何的消息,那吉洪地消息說是很多的強隊都沒有遇到我們的隊友,怎麼就聯繫不上呢?」其中一個八歧地隊員用拳頭砸在旁邊的樹上,嘴中罵罵咧咧的嚷道。

另外一個八歧隊員摀住了他的嘴,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小聲點,現在的島上隨處都可能有暗藏之人。」

距離剛剛幾人分開的地方已經有一百米,小軍沒有猶豫。趁著這兩個人精神狀態最鬆懈的時候,衝了上去,速度飛快,手中的軍刺也如游龍出海般地插過那剛剛叫囂之人的脖子。

「噗!」軍刺直接穿透脖子,鮮血如同泉湧一般噴濺在另一個八歧隊員的臉上。

「卡吧!」小軍手如同鐵鉗一般抓住另一個被這突來情況反應不及,眼睛中又被鮮血遮擋住視線的八歧隊員的脖子,用力的一擰。

脖子捶了下來,已然死透。

兩個八歧隊員也是倒霉,剛剛商量好對付華夏部隊的方式。心情有些興奮,兩人又因為聊天而忽略了對週遭環境的觀察,又碰到了小軍這樣的絕頂高手,根本沒有發揮出自己地水平就被小軍瞬間擊殺。

把軍刺拔出的瞬間小軍手一抖,那還沾有鮮血的軍刺直直的照著小軍和八歧隊員過來時的方向飛了過去,與另一把匕首撞在一處。

而緊接著一道黑影迅速的衝向小軍,手中的另一把沒有飛出的匕首向著小軍紮了過來。

瞬間看清楚來人,正是已經離開的吉洪,那佔據了先手地進攻和手中多出來地武器逼迫小軍只能被動的防守。一時之間難以挽回劣勢。

如果不是經過這麼長時間地功法訓練。還是如在M國時面對吉米的小軍,肯定沒有在這樣被動的環境下安然無損的表現。偷襲佔據了先手的吉洪也是心中暗驚。這裡固然是不能用槍驚動四周的環境,他也是想要暗中找機會殺掉小軍,自然不會想要被別人看到。那射出的匕首雖說是自己倉促為之,可也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躲開的,估算了左昊軍可能有多麼高的身手也沒有估算到他能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用軍刺磕飛自己射出的匕首。

而進攻了這麼長時間,那左昊軍也一直躲避得當,雖然暫時落在後手,但也沒有任何慌亂的舉動出現。

「砰!」兩腿相撞,小軍也終於找到機會避開吉洪手中的匕首與他的腿撞了一下。

其實小軍本可以動用殺斬對付吉洪,可他還有些話想問,同時也不知道附近是否還有吉洪的同夥,殺斬是自己最後的底牌,也是不能為人知的底牌,還是自己身上最大的秘密。可以用,可以任人猜測,可以任人想像,但絕對不能被活人看到並且傳出去,那遠超現今科技的產品,一旦被傳出去,自己還會有一天的好日子過嗎?國外的人暫且不說了,就是華夏內部。也會有很多人詢問這東西的來歷,難道自己說是撿的,這種話誰會信。

兩人撞開,對目而視!

「吉洪!」「左昊軍!」

兩個人第一次沒有抑制自己感覺的相見,不同於在駐地裡地視而不見,吉洪對於小軍殺死自己弟弟的仇恨。小軍對於吉洪身份和那神秘組織的消息也有著渴求,雙方也在此時,停了下來。

「你殺了我弟弟吉米?」吉洪再次確認,也是想用小軍說出的確認話語來刺激自己的仇恨,讓自己的戰意更加地旺盛。

「是!我想知道你這樣的人在你們組織中究竟處在什麼位置?」小軍想要知道這吉洪吉米到底是不是吉米所說的,是小卒子,那樣這個組織就真的太可怕了。

「等你到了地獄就知道了!」吉洪握緊手中的匕首衝向小軍。

沒有躲閃舉著拳頭迎了上去的小軍,讓吉洪的心頭一緊,這個左昊軍不要手了嗎?空手對我的匕首?

瞬間吉洪就知道了左昊軍的舉動原因所在了。那迎上來地拳頭上的戒指突然發生了讓吉洪錯愕的變化,一條長長細細地尖刺從戒指中伸出來,如果不是吉洪謹慎了一點。從小軍空手應對就有所懷疑,殺斬已經刺進了他的大腦。

速戰速決!在這裡畢竟靠近敵人行動區域,面對吉洪這樣的對手如果不用出其不意的招式,非常容易把戰鬥的時間拉長。

吉洪一側頭,手中的匕首原路原速不變,繼續扎向小軍的喉嚨。他躲開了直挺的尖刺,卻沒有躲開彎軟下來的殺斬。

軍腳一蹬地,身體在匕首地威迫下倒退,一進一退。速度當然不相同,吉洪已經聯想到自己的匕首扎進左昊軍喉嚨的情形。

「噗!」吉洪的匕首沒有扎進小軍的喉嚨,那一聲是吉洪的腦袋與身體分離的聲音,倒退中的小軍手一用力,在匕首觸碰到自己之前,先一步把吉洪的頭顱用殺斬割掉。

鮮血四處噴濺,小軍地身上也沒有躲開,臉上手上也佈滿了鮮血,雖然沒有問出來吉洪等人的身份。但他相信這樣的高手無論什麼樣的組織都不會太多,另外SAS能夠讓他帶隊已經證明了他的身份,在這樣一支Y國頂尖的特種部隊中安插人員已經是手段通天了,更何況是直接對外承認的隊長!

軍用殺斬在旁邊不遠處的不滿岩石的小山角落上割出了一大塊地石頭,把三具屍體塞進去,然後把重達千斤地大石又順著挖出來的位置塞了進去,由於裡面塞了屍體而少塞進去地一部分石塊,小軍又用殺斬修了修,把附近環境又弄了一下。如果不靠近前根本就看不出這裡的石頭是塞進去的。而裡面還有著三具屍體。

回到臨時落腳點的小軍身上還沾著鮮血,讓在警戒的大山和葉海嚇了一跳。

「局長。你這是

「我做了八歧的兩個人和SAS的吉洪!」小軍的話一出口,大山和葉海的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找了這麼多天的八岐竟然被局長一人出去就都收拾了。

大山把隨身水袋中的水陰濕手帕遞給小軍,讓他擦拭一下臉上和手上的鮮血,至於衣服上的那就只能穿著了,到時候解釋說是殺野獸弄到的誰也查不出來。

擦了擦手和臉上迸濺上的血跡,小軍又道:「本來吉洪聯繫了八歧兩人、黑鷹一人和兩個別的國家選手聯合SAS一起圍攻我們,現在吉洪沒了,SAS不足為慮,明天我們的目標就是他們!」

「局長,吉洪和他們兩人身上的不屬於他們的號碼牌有多少?」葉海想到了這三個活到最後的人身上肯定有不少的號碼牌,連忙問道。

「我沒看,即使有也不能拿,賽後這些無故失蹤的人賽會肯定會調查,拿了他們身上的號碼牌怎麼解釋?誰知道他們淘汰的人當中有幾個是看到他們動手的,那就不好解釋了!再說我們身上的號碼牌已經超過三分之一,明天決戰過後成績最好非我們莫屬,就沒有必要去冒險了。」

葉海知道這裡面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沒有局長的心思縝密,很多時候他們下意識的已經形成習慣聽從局長的命令形式,偶爾有些建議錯誤地概率也非常高。

吉洪的失蹤在SAS那邊掀起了軒然大波。苦尋一夜沒有結果後,他們也只能回到臨時休息的地方,三個人已經沒有信心再與華夏去進行最後的決戰了,即便有那些幫手。

那吉洪身邊剩下的一個男人此時成了他們的主心骨,也只有他始終相信名義上地隊長,實際上組織中的最強殺手小隊副隊長的男人不會有任何的閃失。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吉洪的恐怖,那麼強大的男人怎麼會如他們所想那樣被淘汰、出意外呢?

「必須打,隊長定下來的事情不能改變,隊長如果是隱在暗處對華夏隊伍進行偷襲也不是沒有可能!」

決定下來的SAS,跟島上其它幾個隊伍一樣,各自都有默契或是藏匿起來,或是追著想要吃掉的對手進攻

華夏、A小隊、三角洲三支已經被公認地最強隊伍都不想互相之間兩兩相對,他們都知道。只要其中兩個隊伍碰撞,那麼另外一支隊伍肯定是漁翁。

三支隊伍有了這種不用說出來的默契後,在這最後一個白天的競賽當中。都向著另外剩下地幾個團隊中痕跡追去。這最後的決戰即將拉開,而此時距離整個比賽結束的時間,還有四個小時。

這個時候,三角洲已經追上了在島上畫圈的野小子,野小子當然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三角洲的對手,可對方這幾天一直吊在自己幾公里之外,不近不遠,就是為了今天決戰找到一個肥一點的對手。野小子也試圖想要把三角洲和A小隊引到一處,可那兩支部隊好似都躲避對方一樣。根本就不給野小子和同樣被A小隊追著的第九防衛隊機會。

而唯有SAS好似主動去招惹目前島上最強的幾個隊伍之一華夏一般,竟然沒有如野小子和第九防衛隊一樣,一大早就開始了急行軍,只為躲過另外兩支隊伍的追殺。

沒有人知道華夏剩下多少人地確切數字,有說6個的,有說個的,也有說8個的。

天空中此時已經飛來了數十架軍用直升機,上面有舉著攝影機的記者,也有救援部隊的成員。這最後的決戰很多人都猜想肯定會出現很多的意外,比如說受傷,甚至說死亡亂石山上打響,華夏與SAS是最早也是最互相配合打到一處地戰場。

吉洪沒有出現,八歧隊員沒有出現,只有三個人的SAS和黑鷹隊長,再加上兩個本就實力不如這些人的另外兩個選手,六個人面對層次水平比他們高處一大塊的小軍等人,剛開始正面進攻的SAS就頂不住。迫使準備偷襲的幾個人提前出場。

只有十幾分鐘。一側的黑鷹隊長就拋棄了身邊的兩個合作夥伴,第一個逃跑離開。他看到情況已經不是預想的那個模樣,馬上抽身就撤。

三個SAS隊員其中最強地那個吉洪身邊男人被小軍一槍打在胸口後瞬間麻痺,這個男人一失去戰鬥力,蘇國和王志牽制另外兩個亞洲選手,小軍和葉海用槍掩護大山三人衝鋒。

黑鷹隊長跑了,亞洲選手跑了一個,三個SAS和一個亞洲選手被小軍等人擊斃淘汰。

幾人身上擁有地號碼牌足足有四十多枚,是小軍沒有想到的多,看來吉洪獲得地號碼牌大多數也都在他們手中。

近二百枚的號碼牌,已經讓小軍等人確立了好成績,接近半數的成績,就算三角洲和A小隊成績再好,也不可能超過華夏了。

綠煙燃起,直升機跳下救援人員把失敗了的SAS帶走,雖然SAS身上沒有號碼牌並且所有人都被淘汰,可這堅持到最後與幾大強隊對抗的場面,已經被記錄下來,被直升機上的攝影機全部記錄。

軍等人本可以站在原地等待著競賽的結束到來,另一面的四支部隊還在進行著追逐戰,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讓所有關注著這邊戰鬥的記者媒體感到驚奇,想要下直升機來進行採訪的他們,卻發現華夏部隊的人員背著槍已經鑽入了樹林,消失無蹤!

華夏的人想要幹什麼?明明已經可以靜等比賽的結束,難道他們手中的號碼牌不夠,還需要去搶奪一些?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獻花 x0 回到頂端 [447 樓] From:台灣中華電信 | Posted:2010-09-26 13: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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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九章 只為了堅持的驕傲
消失了的華夏部隊此時正在山間迅速的奔跑著,小軍不想坐等勝利,他要主動出擊,他要看看是不是有可趁之機偷襲一下三角洲,看看是不是有機會能夠讓讓約翰吃上一個大虧。

費明的仇在八歧的身上已經報了,現在就剩下約翰了,這個打冷槍的人,也讓他嘗嘗被打冷槍的滋味。

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賽會方面不僅沒有一點的輕鬆,反倒滿是愁緒,前幾天的黑鷹部隊幾名成員被弄成殘廢送回駐地,這幾天不斷的出現傷亡,那些還有部隊在島上的國家自然不會說什麼,可那些失敗部隊並且人員受傷的國家,就按耐不住了,不停提出自己的抗議,要求島上下狠手的部隊國家給予解釋。

看著競賽即將結束,賽會已經沒有精力來處理這些事情了,一個個的官員,一個個的救援人員,眼睛都盯著島嶼,盯著上面最後的決戰。

野小子和第九防衛隊匯合了,邊打邊退的他們撞在了一處,而追著他們的三角洲和A小隊,也算是碰面了,四支隊伍打做一團,已經沒有辦法分清敵我、分清主次了,互相牽制也讓局面陷入了焦灼。

三角洲打野小子本有把握,A小隊打第九防衛隊也有把握,可戰局焦灼在一起之後,誰都沒有辦法拿出全部實力去對付自己的敵人,所有的人都留有一分餘地,三分謹慎,因為旁邊同樣有別的敵人存在。

在一片靠近沙灘的山腳下,四個隊伍佔據四個方向,子彈飛奔四射,卻沒有一個部隊敢衝出去真正的試圖消滅敵人。

麻醉子彈在這樣的對抗中根本沒有太多的作用,除非一次性的把對方的人全部麻醉倒,也要在衝出去淘汰對方的時候旁邊的隊伍不會落井下石。

打中了一兩個人,麻醉了幾分鐘,又能重新戰鬥。這本來就是考驗單兵野外偷襲對抗作戰地競賽,成為團隊之後的大規模作戰,很難以消滅對方為根本目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遭遇戰成了消耗戰,天空中盤旋的軍用直升機紛紛停落在沙灘上,所有的人都在焦急地看著手上的手錶。等待著競賽時間的結束。

一場空前的世界規模軍事競賽,在初賽的冷酷淘汰、正賽初期的凌厲淘汰、中期的殘酷局面都讓大家看到了世界頂級特種部隊之間的頂級對抗,偏偏是這最後的局面是這麼地詭異、這麼的不堪入目,精彩有餘對抗不足啊!

這最後地一個多小時成了所有人地煎熬。

正當所有人都懷著鬱悶地心情在等待結束之時。三角洲部隊所在位置地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猛烈地槍聲。這槍聲之中帶著急促。而也是這陣陣地偷襲槍聲讓本來相對平衡地消耗戰頓時大亂。兩兩對抗兩兩牽制地局面。瞬間打破。

三角洲在退。A小隊在追。野小子和第九防衛隊也不甘寂寞地偷襲。造成這個局面地華夏隊伍則在局面混亂之後又消失在山林間。

局面亂。自然就有人會被擊中。會掉隊。會拖累自己地部隊。野小子和第九防衛隊有人被擊中。隊伍自然被拖累。看著情況不妙。兩個隊伍也沒有了再偷油撿漏地想法。紛紛從剛才互相牽制地局面中逃竄離開。鑽入深山之中。

三支最強部隊。也終於真正地短兵相接。槍支完全成了擺設。在一處樹林中三支部隊混戰在一處。華夏是以逸待勞。三角洲和A小隊是苦戰頗久又被華夏突然偷襲。一時之間陷入了被動。

軍手中地軍刺如同蛟龍入海。整個人也如一台鋼鐵坦克一般。衝入了交戰地中心。他地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約翰。長途奔襲過來地目標就是他。就是要讓這三角洲地隊長。嘗到被人偷襲和下黑手地滋味。

「左昊軍,我們三個隊伍這麼拼下去,非常容易三敗俱傷,那豈不是便宜了別的人!」到了這個時刻,看到華夏的人如此不顧一切的專門衝擊三角洲,對於A小隊甚至帶著一絲閃避。對方不攻擊自己絕對不還手的架勢讓約翰的心中頓時有些擔憂。華夏這是怎麼了,瘋了嗎?

柴可夫斯基也發現了這局面的詭異。猶豫了一下給了自己隊員一個手勢,漸漸撤出戰團的中心攻擊外圍交戰一起的華夏和三角洲隊員,這種時刻不存在什麼規則和正義感了,拿到好成績成為最好勝利地人才是王道,華夏這麼拚命地對付三角洲,這種機會怎麼會錯過呢?

「約翰,有些事情做了就要付出代價,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小軍根本都不躲避約翰手中的軍刺,舉著軍刺全部都是速戰速決招式與他拚命。

約翰一驚,馬上就想到了那天自己打冷槍對付華夏一名隊員地情形,既然他知道了,解釋已經沒有必要了,戰吧!

一個倒地,號碼牌剛要被搶,戰友又來相救;信號筒剛要被拉響,又被隊友把信號筒和號碼牌搶回來;剛打倒一個人還沒機會上前,後面又上來一個對手頭並沒有實現,小軍等人雖然想要找三角洲麻煩,也確實是這麼做的,但他們也並沒有給A小隊太多的機會,三方打在一起。

「噗!」這樣的混戰自然不可能避免受傷,從大山劃破三角洲一個隊員的手臂造成一道血痕之後,也正式的拉響了血戰的大幕。

身上一兩道傷痕根本就是小菜了,如大山等人,都在小軍的身上學到了如何在最關鍵最緊要的時候躲避可能遭受到的致命攻擊。這樣的訓練,三角洲和A小隊自然也沒有少訓練。

這激戰讓很多躲避起來和逃避的野小子和第九防衛隊的選手們都重新出來了,記者和媒體也都透過樹林中的縫隙,用攝像機和照相機記錄下這場面最激烈地最後大決戰,雖然只有隱約的一點畫面和鏡頭被拍攝到,可就這一點卻足以讓人熱血***了。

身體肌肉的激烈碰撞、拳腳之間的砰砰作響,兵器劃過身體飛濺的血跡。

此時此刻已經沒有辦法退避退讓了。不說是不死不休,但也要以讓面前的對手全部沒有反抗地能力為勝利條件。

戰,從最初的激烈,到了現在的慘烈!

什麼叫最強?這就是最強!

很多女記者的臉上都已經淚流滿面,那隱約可見的慘烈場面讓她們感動不已,這感動不是感動他們的強大。而是感動這些人的堅持,堅持想要為國家取得最高榮譽的信念,在這最後的時間內,這些手中已經握著足夠取得好成績號碼牌地最強部隊,本可以等待,等待競賽的結束。

可他們沒有,他們都在堅持著、都在努力著!

「轟轟轟!!」一陣劇烈的炮彈響聲在遠處響起,那停留在駐地旁邊另一個島嶼水域上地各個國家艦艇,同一時間的對著那空空如也的海面發射導彈。

外圍一直觀看的救援人員在炮響聲開始之後。端著手中的槍集體的衝進樹林,大聲的喊著:「時間到!所有的人住手。軍事競賽正式結束!」

「乓乓乓!!」舉槍對著樹林的上空不停地射擊,警示所有的還在動手的三個隊伍。

伴隨著槍聲。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參賽選手紛紛現身,沒有人說話,那些記者們也沒有如同最初預想的那樣衝上前唧唧喳喳的進行提問。

場中,三個方向,二十多人,幾乎所有人的身上都帶著傷,約翰和另一個三角洲隊員癱坐在地上,他們身上的傷是最多的,那一道道地傷口全部來自小軍手中的軍刺。

如果不是周圍有A小隊的人在牽制。如果不是要時常的照顧身邊隊友們的安危,小軍早就把約翰和那另一名三角洲隊員拿下了。

所有參戰的隊員手中的武器都沒有放下,回到各自隊長的身邊瞪著眼睛望著前面的對手,鮮血從一個個戰士地身上、手上、腿上甚至幾個人地臉上都被割傷。但即便競賽結束的聲音響起,可這些人都沒有讓自己從競賽地狀態中出來。

「比賽正式結束!所有參賽選手回歸駐地!」賽會一個官員走上前,看著這些身上帶著傷痕,臉上卻異常堅定的真正戰士們,敬佩的宣佈競賽的消息。

緊接著十幾架直升機載著一部分的救援人員升空,從各個方向在島嶼上進行喊話搜尋剩下的參賽選手。

「哼!走!」小軍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左臂上的手筋被自己挑斷但整個人卻沒有生命危險的約翰。算你走運,這條胳膊就當是你對著費明那一槍的交換吧!

大山擦了下臉上的血跡,葉海等人也都不顧身上的傷口,跟著小軍的步伐向著直升機走去。

「局長,我他見到戰友們這身上的傷痕,心中滿是愧疚之情,自己好無能,竟然沒有幫到局長!

軍拍了拍狗子的手臂。側著頭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吉洪死了!」

狗子的眼睛一亮。被吉洪淘汰他無話可說,如果不是蘇國和王志湊巧趕來。也許自己會遭到這局長口中說到的神秘殺手組織的迫害,小軍的話狗子懂,對上吉洪你被淘汰不冤,我為了報了仇。

直升機上,狗子打開身上的外傷藥,有些手忙腳亂的為身上都帶著或多或少傷痕的戰友們塗抹。

駐地上,所有剩下的參賽選手站立在場地中央,400多人,最後也只剩下了不到50人。所有人的號碼牌都交到了賽會的官員手中,核實的工作不難做,華夏一枝獨秀,三角洲和A小隊緊隨其後,野小子和第九防衛隊位列他們之後,剩下的零零散散選手也都把手中僅有的幾枚號碼牌交上去統計了一下。

RB,YN。Y國三個國家是這次的所有參賽國家中代表團臉色最難看的,RB十個人只回來了三個人還都是初期被淘汰地,沒有淘汰的全部在島嶼上失蹤;Y黑鷹傷亡慘重;Y國SAS隊長失蹤。

這些人,在這個時刻已經無法成為這次競賽的主旋律了,這個時刻是屬於華夏的,手中超過半數的號碼牌超過了剩下所有人的號碼牌。無論是單人還是團隊,華夏都是當之無愧地冠軍、第一。

五星紅旗在代表團駐地的島嶼上升的最高,那來自華夏的國歌成為了此時島嶼上的唯一聲音。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身上包紮好傷口,穿上正式的軍裝,小軍等人站在了所有人的最前面,這個時刻、這個榮譽是當之無愧屬於他們的。

「唰!」整齊地敬禮聲音從小軍八個人的胳膊上響起,左愛國等人站在小軍一行人的身後,這個時候他們無論屬於哪方勢力。心中都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為這些人驕傲。

無數地快門響動在這個時候響起,無數的攝影機都把這一刻作為了最重要的鏡頭來拍攝。洪慈的臉頰滿是淚水。從對左昊軍的不理解,到漸漸的改變這個男人在心目中的印象,而直到現在,到了這個時刻,她懂了為什麼左昊軍能夠在如此年紀成為將軍,為什麼他身邊的那些戰友能夠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這個男人地身上,有著一股濃濃的正氣,這不是看到的那種正義凜然,而是骨子中透出來的。那股對於軍人、對於華夏的榮譽感,讓這個男人能夠在這樣艱難的競賽中,尤其是最後樹林激戰,那種慘烈只有對國家有著強烈的歸屬感和軍人榮譽感的人,才能去死命堅持的。

華夏地軍人,才是世界上最好的軍人!這個念頭在洪慈的心頭湧起之後就不可抑止。同時洪慈的心中還有了一個讓她自己都感覺到一絲絲不可置信的念頭,華夏軍魂,這樣一個稱呼遲早會成為這個男人的代名詞。

升旗這樣一個儀式是最終獲得第一之人之部隊的特權,也是屬於他們的榮譽。在全世界人的面前擁有這麼一個被很多國家同時關注而且還是唯一地一個,不說至高無上也差不多了。

這一刻,是全世界直播,雖然很多國家地心中並不願意看到這個場面,可這是事先所有參賽國家約定好的殊榮,是屬於為第一準備地殊榮。

華夏天京,一間屬於只能召開最高會議的房間中,電視前,幾位老人臉上帶著微笑。看著畫面中那面紅燦燦的五星紅旗。聽著那激昂壯闊的義勇軍進行曲,還有那贏得這一切的功臣。華夏特種小隊。

「小軍這孩子,果然不負眾望啊!」D狠狠的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煙,滿臉帶笑的讚揚道。

「是啊,沒想到他們會創造這樣的奇跡,單人團體全都是第一,功不可沒啊功不可沒!」葉帥的臉上也堆滿了難得出現的開懷大笑。

而天京軍區和華夏所有的軍區部隊,在這一刻,除了例行警衛之外的所有官兵,都坐在部隊操場上的大螢幕面前,看著畫面中激動人心的場景,淚水與掌聲在此時填滿了華夏各地軍隊中。

「看,那是我兒子,那是我兒子!」葉海的家鄉,兩位老人坐在村中唯一的電視機前,看著畫面中閃過的葉海面孔,兩位老人異常的激動,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老人,臉上也滿是淚水,兒子完成了村中老人們的心願。

當年的這個村子是被八路軍救下的,村中所有的年輕人從小被灌輸的一個思想就是當兵為國效力,以報效國家為人生目標。

「小海是好樣的,是我們村子的驕傲,好,好,好!!」村中年歲最大,從清朝被推翻一直到新華夏成立,直到動亂結束都親身經歷過的老人,撫著雪白的鬍鬚一臉的激動。眼圈濕潤地第一個為葉海鼓掌叫好。

全村在這一刻***了

「哇!!二表哥太棒了,第一,哦,第一!」玉兒在地上又蹦又跳,指著畫面中可以說出現最多的小軍大聲的喊叫。

左家今天很熱鬧,周家、張家、劉家齊聚在這裡。幾大家子的人聚在一起,就為了等待著今日這最後時刻的揭曉場面,雖然大家都知道小軍一定能夠取得好成績,可這成績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預計,在強手如林地世界性質軍事競賽當中,小軍帶領著華夏的幾個人,取得了讓任何人都沒有權利發出質疑聲音的成績。

華夏的大街上,不說舉國歡慶也差不多了,那揚眉吐氣的感覺充斥著每一個人的心頭。在這個信息還不是太發達的時代,小軍等人的表現就如同整個華夏的軍隊全部如此一樣,太讓人興奮了。那些人是真正地英雄。華夏怎麼會有那麼年輕的將軍,有很多總是能夠聽到一些小道消息的人大聲地喊道:「當年在YN戰場上就有一個這樣年輕的將軍,是不是一個啊!」

如果小軍在此看到這大街上的場面,心底一定會非常的震撼,不說比記憶中華夏獲得奧運會舉辦權要轟動,但也不須多讓了,而此時還比較淳樸的民風表達出來的感情卻比那個日子要強烈得多。所有駐紮軍人的場所此時成了最歡騰的地方,那在電視畫面中看到的場景中對於小軍等人崇拜之情和敬意,轉到了所有穿著綠軍裝地人身上。

就在這軍事競賽結束之後的一年中。兩次徵兵遠遠的超過了以往,那本就競爭激烈的當兵名額,在這一年中表現的尤為強烈。

看到的都是榮譽,看到的都是光鮮的一面,在那升旗儀式和授獎儀式結束後的島嶼上,本應該歡慶地場面此時卻陷入了好幾個國家代表團與賽會之間的爭吵和抗議。

整個競賽當中出現的意外很多,失蹤的人直到所有人撤離,救援人員大批量進駐搜尋了幾個小時後,還是沒有任何的線索。只得以被野獸和自然災害迫害為理由來對這些失蹤人員的去向作為解釋了。

可這解釋並沒有得到那幾個人員失蹤國家的認可,RB更是公然的隱晦指出八歧隊員的消失肯定與華夏有關。

左昊軍這個名字在RB很多人地心上已經掛上了號,那神跡放棄在亞洲巡展只到華夏進行展出地因由,所有人都放在了這個索菲亞公主公開承認的男人身上。而這次地軍事競賽,又是這個左昊軍,有多少人研究過他的歷程,對於這個人的脾氣秉性還是瞭解一些的,華夏部隊中的費明死了,身上的彈孔已經證明是出自八歧部隊人員的子彈。這個左昊軍不可能如現在這樣平靜。那失蹤的人肯定跟他有脫離不了的關係。

他們如此懷疑沒有毛病,可是提出來就讓人感覺到幼稚了。搜尋幾個小時沒有見到蹤影,而且失蹤最多的就是八歧的人,要說島上被猛獸襲擊一個兩個還說得過去,足足七個人不見了,那就說不過去了。

這種事情知道歸知道,懷疑歸懷疑,但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絕對不能說出來。最重要的一點,華夏的人是先死的,是先被八歧的人用槍打死的,這個是鐵證,你們RB又是運作這,又是運作那,最後只是取消那三個人的比賽資格為代價就混過去了,現在你們的人失蹤了,也可以說是死了,沒有任何的證據你們就引導性的指向華夏部隊,還大言不慚說什麼要嚴懲違規者!

這貽笑大方的舉動讓一直支持他們的M國也都不再開口,只是如同看著病人一樣的看著他們,直到這幾個自以為是的RB代表團官員打電話請示國內高層時,遭到一頓痛罵之後才幡然悔悟自己等人的自不量力,趕緊的閉上嘴巴。

駐地上的各個國家部隊,在正賽結束後已經沒有了繼續留在這裡的興致,吃了十幾天的生食讓他們第一時間都跑回了自己的艦艇上,享受艦艇上廚師們為他們準備的美味。

剩下的一些官方外交方面的儀式和會議之類地場合,小軍等人都沒有參加,左愛國也懶得去應對那一張張虛偽的面孔,同小軍等人一起,等到華夏的飛機開過來之後乘坐飛機一起返回華夏。那充當門面的艦艇還需要參加剩下的一些官方活動。

本來獲得好成績的幾個隊伍都應該留在島嶼上接受各種慶祝場面地宴會和在聯合國駐地舉辦的最後聯歡,可沒有一支隊伍留下,小軍等人作為冠軍隊伍更加應該留下,他以戰友身亡心情悲痛為由拒絕留下,堅持離開。

費明的屍體由左愛國做主在駐地火化,那骨灰承裝在罐中。一路上小軍等人輪番抱著罐子捨不得鬆開,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嚴肅,戰友的離去沖淡了他們獲得第一名的興奮心情,也沖淡了到達天京軍用機場,那承諾來為所有功臣接風的首長們的慶祝之情。

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幾個人地身上都帶著繃帶,葉海和蘇國兩人胳膊上掛著吊帶,軍裝只能披在身上,王志和大民的腿上都有傷。走起路來還一瘸一拐的。

這一行人從飛機上走下,迎接他們地是鮮花和掌聲,那鮮花是由一群肩膀上扛著金星的將軍們送上來的。那掌聲是華夏首長們猛烈拍擊的,送行時是期盼的目光,來接機時卻都是帶著欣慰的目光。

榮譽可以加注在小軍等一行人的身上,可卻沒有辦法加注在已經犧牲的費明身上。

看到為首的小軍手中捧著地骨灰,在場所有的人都對著那為了國家而犧牲的骨灰敬上了莊重的一禮。

幾位首長依次走過來,與站成一排的小軍等人握手致意,每個人的臉上的情緒都比較複雜,既有對小軍等人為國家取得的榮譽而喜悅,也有對在這場軍事競賽中意外犧牲的費明地悲傷。

「好好養傷。國家不會讓你們的鮮血白流,犧牲的戰士國家永遠不會忘記他!」

沒有準備慶功宴,沒有準備多麼盛大的歡迎儀式,只是冷冷清清的幾個人對為國家爭得榮譽的小軍等人的深切問候和關懷,這已經超過了所有的一切,有多少人能夠讓這幾位老人親自送行親自迎接,又有多少人能夠讓這幾位老人放下手中的一切,單獨空出時間來慰問。

沒有軍功章,沒有獎狀。從最後那決戰時刻最初所有人認為地華夏隊伍手中號碼牌不足地堅持。到結束後那超過半數的號碼牌被展現出來,這些人如果只是為了單純地勝利,不會這麼做,華夏的軍威也不是靠一些數據能夠體現出來的。幾位首長都知道,如果僅僅是為了軍功章和獎狀,小軍等人不需要那麼的拚命去進行最後一戰,手中握著超過半數的號碼牌靜等比賽結束就可以了。

今天的一切只是序幕,這一次的軍事競賽上軍安局戰士所創造的輝煌和功勞,在D的心中已經有了腹案。小規模的隊伍已經在世界上展現了。那麼軍安局也應該正式的出現在民眾的眼中了,這次的表彰大會。絕不會暗中舉行了。

解放軍總醫院的醫護專車,把剛剛下飛機的小軍等人直接拉走,首長下命令了,不把這些功臣們身上的傷徹底的治好,醫院要承擔責任;而小軍等人不把身上的傷養好,哪裡也不能去。

而在小軍等人被送到醫院以後,左愛國就跟著幾位首長到了中南海開會,有許多事情上面是要通過左愛國瞭解的,譬如費明的死因、RB八歧隊員失蹤的真相、小軍等人在島上的一些情形-回來之後國家肯定會先把這一切瞭解後才能給出相應的處理方式,別看在駐地上這件事情浪乍起就被按下,可過後就不一定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了。

聽完左愛國的報告之後,幾位首長也都陷入了沉思,這件事情的後續變數現在誰也說不準,早就猜到小軍這麼一個愛護手下的人絕對不會那麼平靜的對待戰友的犧牲,沒想到他會這麼做,雖說有些偏激,但也算是符合他的性格,又顧全了國家方面的因素,不完美中的完美吧。

而關於如何對這次地功勞進行表彰的問題。D這邊的人也有自己的想法,手中握著已經亮出來的王牌,就看能夠贏得多少的籌碼了,誰都知道軍安局是左昊軍一手建立起來,並且被他經營得如同鐵桶一般,也都知道左昊軍是D不說最信任但也是貼心地一個晚輩和同僚了。這次左昊軍帶著軍安局的戰士在國際上為華夏露了這麼大的一個臉。整個國內的民眾也都對於華夏軍隊重新充滿了當初一般的信心,這份功勞,很大,至於能為軍安局換取多少,換句話說就是為自己這一派係獲得多少的利益,就看如何操作了。

這些東西小軍已經沒有心情去考慮,什麼功勞啊,什麼名望啊,如果可以那這些換來費明的一條命。小軍不會猶豫就會去換取,他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被約翰劃了兩個口子。但也被送上了病床。

他不想去解釋自己在島上做的一切,也不想為身邊地大山等人歌功頌德般的索取更多的利益,他知道他們不會去在意,所有人更在意地都是怎麼去面對費明的爺爺。

在飛機上所有的人都向小軍表示,要一起去看望費明的爺爺,把費明的骨灰帶回他的家鄉,他們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局長肯定會獨自面對這一切,無論費明的爺爺是打是罵。大家一起去承受。

等到小軍住進病房的時候,這些人甚至還指派狗子這個沒受傷的人守候在小軍地病房門口防止他獨立離開,對於局長恐怖的恢復能力他們可是早有所知。

左家一大家子在第二天就集體的來到醫院,緊接著張家、周家、劉家都紛紛全體到達,看望受傷的小軍,直到看到他身體已經復原,只是在靜養的時候才放下心來,表達自己的祝賀之意,都知道。這次再想淡化小軍的功勞已經不可能了,神跡巡展和穩定XG經濟兩次的事件都以平衡為目的而過去,三功並賞,張天養站在小軍地窗前甚至已經隱晦的提出他的肩膀上可能要多加一顆金星的話語。

家中親屬探視過後,薛雨煙和霜兒也來到了病房,本來一直懸著的心在看到小軍安然無恙之後,也終於放了下來,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誡小軍一定要在公事全部處理妥當之後怎樣怎樣。

這麼多人來探視過小軍,都覺得他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有猜測他是擔心這次可能又會白辛苦。但這想法一冒出來就自己給自己撲滅了,小軍如果是追逐名利的人。那他絕對到不了現在這個地步。

所有人的傷剛好了七七八八,都已經在病床上待不住了,他們的心中始終都惦念著費明地身後事,始終惦念著要去費明地家鄉見一見那位古稀之年的老人。

一行八個人,在王志和大民地腿傷不影響行動之後,沒有理會醫院中上至院長下至護士的謹小慎微,直接在一個夜晚離開了醫院,憑他們的身手想要離開這裡不被發現,實在是太簡單了。

左局長等人的失蹤在醫院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早就接到最高命令,一定要把這些人身上的傷全部調理好後才能放他們出院,現在這些人突然之間的離開,讓整個醫院都忙碌了起來,向上面報告的報告,出去尋找的尋找。

醫院的電話直接打到了天京軍區司令辦公室,接到電話周為民只是笑了笑:「讓他們去吧,不要影響你們醫院的正常工作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

這個小軍,還不放心軍區的辦事能力嗎?

周為民和左愛國早就猜到小軍一定會到費明的家鄉去,提早一步已經在那邊為他準備好了一切,甚至連費明的撫恤金都是左愛國到醫院看望小軍的時候留在他的枕頭邊上的,本來下面的人想要直接處理此時也被兩人攔住,這件事情無論誰做都不合適,只有小軍去,也只有他自己親自去了,才能讓戰友犧牲壓在心底的痛楚,去面對費明的家人之後洗刷掉。

那裝有費明骨灰的瓷罐,從小軍等人在醫院出來,到坐上火車,都沒有離開幾個人的手上一下,這是戰友的魂,這是戰友曾經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痕跡,他們放不下!

一份存折,一塊手錶,幾枚軍功章,幾張受獎立功的獎狀和一張費明穿著軍裝的照片,還有一封當初九個人都曾經寫過的遺書。

這些東西小軍等人不敢看,看到它們,費明的身影就會在腦海中浮現,這股痛楚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一路上,小軍等人正襟而坐的模樣,面無表情的誇張行徑,都讓火車上的旅客側目。


獻花 x0 回到頂端 [448 樓] From:台灣中華電信 | Posted:2010-09-26 13: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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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四十章 軍人的榮譽


還有十幾天就是1981年的春節了,火車上的旅客也比較多,小軍等人倉促的上車也沒有通知任何人,連臥鋪票都沒有弄到,不過還好的是天京是始發站,坐票還是有的。

一路上都正襟而坐不發一言的小軍等人,在列車上人數越來越多之後,受到的關注目光也越來越多,幾個人的身上軍裝都是軍官服,但卻沒有軍銜掛在肩膀上,小軍早就吩咐大山等人上車後把掛著全部校級軍官的肩章和自己將軍的肩章卸下來。

不說小軍為華夏軍隊做了多麼大的貢獻,但是經過YN戰爭、神跡巡展和這次的世界軍事競賽過後,軍人的形象在老百姓的眼中又重新的樹立起來,很多老人都在子孫後輩的面前不停的誇讚現如今的華夏軍人絲毫不比當年的華夏軍隊要差。

不得不說,傳媒的進步讓老百姓在接受一些事務上遠遠的超過了幾十年前,幾件揚我軍威的事件一經過媒體的宣傳,給老百姓心目中的華夏軍人形象有了很大的提升。

這也使得小軍等人坐在火車上,儘管沒有軍銜看起來不像是正式的軍人,可從他們的做派和身上的軍裝就讓很多的百姓對小軍等人報以笑臉。

「小伙子,你們是軍人吧?」坐在小軍和大山對面,這一排座位上唯一剩下的兩個位置上的一對老年人看著小軍幾人始終保持著軍人的儀表坐姿,都過了幾個小時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每個人的眼中又像是有著深切的悲痛一般,老太太這才忍不住發問。

儘管心情一直不是很好,但對於別人的善意小軍還是帶著笑容回答:「是啊,大娘!」

「呵呵,我們家兒子也是當兵的,但是大頭兵,不像你們是穿著軍官服,一定都是軍官了吧?」健碩的老爺子看起來也非常健談。一臉笑意的向著小軍接過老伴的話詢問,同時在這詢問之中還帶著一點點地疑問。

小軍聽懂了大爺的話,自己等人身上缺失肩章,使得這一身的軍裝看起來不像是真的,看起來大爺大娘對於部隊的一些事情有著一定的瞭解。

列車中地環境雖然非常的嘈雜,可是過道中和前後座位上或坐或站的旅客也都被大爺大娘話題引得興趣多多。這段時間整個華夏中除了生活中的事件之外,多數的人茶餘飯後談論的話題都是那軍事競賽,華夏的部隊取得最好成績的消息也早就在老百姓中間產生了極大的反響。

最初小軍等人地嚴肅面容也讓周圍的旅客有些不敢接近,此時有了這一對老人先發問並且得到回應,周圍人的興致也都被勾了起來。

聽到老人地質疑。小軍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同志。你們是哪個部隊地?」

「同志。你們都是軍官。並且是在天京上地車。以前見沒見過那些在軍事競賽中中為我們華夏贏得榮譽地軍人呢?」

媒體公開參加競賽地小軍等人隸屬於天京軍區。這也是周圍老百姓頻繁發問地原因。

這邊車廂地熱鬧也引起了正在進行查票任務地列車上乘警和列車員地注意。分開人群走到小軍等人地位置旁。例行詢問。

「請大家出示手中地車票。這幾位同志也請把手中地車票出示。咦?請問你手中捧著地是什麼東西?」列車員例行地進行喊話。但是當她看到大山手中捧著地瓷罐時。尤其是大山緊緊地抱著瓷罐地模樣。讓她有了一些疑問。

「一件比較重要地東西!」葉海把兜中地八張車票遞給列車員。一句話把大山手中東西地來歷帶過。

列車員後面跟著的乘警一直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正襟而坐的小軍等人,這些人怎麼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我能檢查一下這個東西嗎?」馬上就是農曆新年了,這段時間是最忙碌也是最容易發生事故的階段,列車上的工作需要精細進行,任何易燃易爆和各類的危險品都要經過細緻的檢查,出於工作職能和職業習慣,列車員伸手就想要去檢查大山懷中地瓷罐。

眼皮一抬,左手一把抓住女列車員地手腕,阻擋了她的行動後迅速放開,聲音中帶著了冷峻:「不行。這裡面地東西不能讓你檢查!」

那偶現的猙獰,嚇得女列車員倒退了一步,眼中也閃過驚恐的神色,剛剛的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好像突然之間面對著死亡,下一刻自己的生命即將不屬於自己一樣。

小軍瞪了一眼大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的站起身解釋道:「這裡面是骨灰,我們犧牲戰友的骨灰,它對於我們的意義非凡。你還要檢查嗎?」小軍的話一出。讓本就嚇了一跳的女列車員心中又是一緊,華夏人對於一些古老思想和行為的尊崇是深入到骨子裡的。很難在極短的時間內消除。骨灰這種東西在很多人的眼中是犯忌諱的,她已經沒有了探究那瓷罐中到底為何物的念頭,不吉利啊!

犧牲?戰友?八個人?啊!!

乘警突然想起了面前這八個人的真實身份,臉上閃過了一絲的驚喜和不可置信的神采,分開人群到了小軍等人的面前,立正敬禮。

「鐵路警察編號XXXX像您致敬,能在這裡見到各位真是太出乎預料了,不知道各位怎麼會乘坐普通列車?」乘警腰桿挺得筆直,眼中充滿著崇敬之色。

小軍此時也知道了這乘警認出了自己等人的身份,不然不會有這樣的表現。

「這著平日裡幾乎沒有什麼過多反應的乘警,本來是刑警的他因為得罪了人才被調到了鐵路上當一名只能抓小偷盜竊等小案子的鐵路警察,心灰意冷的他很少會有這樣激動的表現,到底怎麼了?

「將軍您需要調換一下車廂嗎?雖然已經沒有臥鋪了,但餐車中比這清淨一些軍,而且還是那傳奇將軍,心裡地激動讓他說起話來也微微有些語無倫次。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我們馬上就要下車了。」小軍擺手阻止了乘警這不屬於獻的慇勤。距離到達HN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馬上停車之站就是自己等人下車的小站。

「啊!!!」「什麼?」「將軍??」

不同的質疑聲音在車廂內響起,這年輕人被乘警稱作「將

「電視中天天看到的你們都忘了嗎?世界軍事競賽中為我們華夏獲得第一名榮譽地左將軍和諸位!」

乘警一語道破所有問題的答案,而這答案也讓車廂內所有聽到這句話語的人頓時全部愣住了,緊接著就是一陣歡呼聲響起,車廂中的所有人都向著小軍等人所在的位置擁擠過來。英雄不是每天都能見到的,尤其是這種讓老百姓們嚮往已久的英雄。

坐在小軍對面的大爺大娘眼中也閃過驚愕,這面前的年輕人就是那為華夏贏得榮譽地帶隊將軍嗎?那乘警不說還沒注意到,這一說真是越看越像,與電視中一閃而過的幾個鏡頭中那華夏的將軍簡直一摸一樣。

小軍對著臉上升起一絲不好意思神色地大爺大娘笑了笑,表示沒有在意他們剛才懷疑自己的行為,接著站起身,向著車廂盡頭的車廂門走去,大山等人也都跟著小軍站起身離開。馬上就要到站了,這裡的人又認出了幾人的身份,再待下去可能會引起騷動。人民的力量是強大的,尤其是一群滿懷英雄主義和好奇心的老百姓。

「請大家讓讓,我們馬上就要到站了,這裡面是我們戰友的骨灰,我們要把他送回家,請大家不要耽誤我們下車!」小軍對著四周情緒有些激動地旅客們誠懇的說道,希望大家能夠讓一讓。

競賽中沒有曝光的一些事件,並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初期採訪華夏隊伍時是九個人。而到了那最重要的一刻華夏卻只出現了八個人,說傷病不能參加也說不過去,連大腿受傷走路費勁的隊員也都到場參加了。

小軍的一句話讓頗有些偵破頭腦的乘警反應過來,真的有人犧牲了。

「大家都讓一讓,不要當著解放軍同志們執行任務,這個責任誰也負擔不起!」還是乘警的話好使,百姓們還處在大鍋飯地年代中對於承擔不能承擔責任的話語是最為忌諱和懼怕的,耽誤了國家大事,誰敢負這個責任。

路被讓開了。可車上旅客們的熱情沒有消退,一個個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的笑容,雙手猛烈的拍擊在一起,久久不停息,直到列車停止小軍等人走下車。而小軍幾人從自己位置走到車廂門的一段路上,每個人的手裡兜裡都被一路上百姓們塞滿了蘋果、梨和各式各樣老百姓用來沿途進食的食物。

「好樣地,你們是華夏地驕傲!」

「有了你們這樣的軍人,我們這些老百姓才能夠安居樂業。

「當兵就當你們這樣地兵,你們都是好樣的!」

一聲聲真誠的話語。一句句關懷的祝福。一個個老百姓們的心意,小軍接了。後面的大山幾人才接了,走出車廂的時候,所有人的手中和兜中已經沒有一點點的空位,幸好列車員遞給小軍幾個塑料袋,才算把這些來自百姓們的心意通通裝下。

今天回去可以有的說了,見到了傳說中的英雄,並且還是近距離接觸,簡直是太棒了。

列車本來在小站只停留三分鐘,可今天通過對話器讓列車晚起步幾分鐘的列車員和這一車廂上所有的乘客,都把雙手伸出車窗外,向著走下車子的小軍等人揮手道別。

小軍轉身,敬禮!所有人轉身敬禮,望著火車漸漸啟動,那些伸出來的一張張淳樸面孔久久不曾收回,直到肉眼已經看不清了,小軍才拎起地上的塑料袋。轉身離開。

「看到這一切,我知足了,你也知足了吧?」大山低頭看著手中捧著的瓷罐,感慨的說道。

當兵為什麼?保家衛國!今天這車廂中雖然沒有家中親人,可這一張張淳樸的面孔不正是所有當兵的軍人離開家時父母地殷殷祝福嗎?你不扛槍我不扛槍,誰來保衛祖國誰來保衛家。看到這些家中的親人能夠安居樂業的生活著,一切都值得了!

「人活一世,可能是為了自己、為了親人、為了愛人、為了身邊的人而活,可一旦穿上了這身軍裝,首先想到的就是為了國家而活,要在這軍旅生涯中做到沒有遺憾,當有一天你脫下軍裝的時刻,捫心自問是不是對得起身上這身軍裝,能不能讓老百姓見到你地時候。豎上大拇指拿你當親人一樣的對待。」小軍走在最前面,也略帶著感慨的歎道。

這蘋果、這梨、這煎餅、這燒餅麼的香甜,因為這是老百姓們對於一個軍人的認可。是滿載著他們濃情的食物。

費明的家在一個小山村中,當小軍一行人按照地址找到費明家的時候,他們愣住了。

破舊的籬笆牆,灰暗地牆壁,搖搖晃晃的扇門,透過那只有一米高的破扇門,看到那比草房強不了多少地破舊瓦房。這裡真的是費明的家嗎?

雖然整個村子中的房屋都差不多,都是那麼的破舊,可費明家不應該如此啊。不說費明在軍安局的高額津貼,就是費明在地方時的津貼也不至於讓家過到這種地步啊!

雖然地處關內,氣候也比較溫暖,但到了冬季一樣會下來幾場大雪,小軍一行人來到這村子的時候,正逢一場大雪過後,那雪壓在破舊的瓦房上讓人感覺這樣地房子能夠經得住大雪的積壓嗎?房子中的保溫夠嗎?

村中來了生人,狗在吠人在看,一個個的村民穿著厚重的衣服從各個家中走出來。看著站在費老爺子家門口的一眾軍人。

「你們是從哪裡來的,你們要找誰?」瓦房中走出來一個健碩的老人,雖然已經是白髮蒼蒼皺紋滿面,可那在這寒冬中依然充足的精氣神,說出話來也是底氣十足,聲音異常地洪亮。

老人的身後還跟出來一名少校軍官,看到小軍一行人馬上跑過來敬禮:「左將軍,你們來啦!」

「我是HN軍分區偵察營的營長,我叫金超。奉命前來這裡。給您介紹一下。這是費明的爺爺。費老爺子,這些是費明在天京的戰友。這位是費明的領導!」

小軍知道金超到這裡的原因,人生地不熟的一行人自然需要這樣一個人了,看來父親那邊想得很周到。

「爺爺!」看到這老人,想到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場面,小軍一行人都很不好受,臉上地神采也都非常地黯淡。

老爺子早就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孫子從前的領導來家裡,只說是來看看也不說為了什麼,這些孫子在天京地隊友也來了,看著大山手中捧著的瓷罐,老爺子明白了,孫子前段時間回來的一些帶有一定離別意味的話語也湧了上來。

老爺子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身子一側歪,眼神中的精氣神才這一瞬間消失了大半,他已經預感到孫子發生了什麼。

周圍的村民也都感覺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村中沒有電視自然也不知道外界發生的事情,那軍事競賽也沒有傳播到這個偏遠的小山村中,可這些突然出現的明子戰友和他們臉上的悲痛,都讓村民們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費老爺子深吸了口氣,緊走幾步到了大山的面前,盯著大山手中的瓷罐,平復了一下心情用堅定的語氣問道:「費明怎麼了?請你們直言相告,老頭子我雖然年紀一大把了,可還挺得住!」

氣氛有些凝重,誰也沒有想到老爺子這麼的敏感,這麼的直接,大山張了幾下口都沒有把話說出來。他不知道說出來之後如何去面對這老爺子。

「費明犧牲了,這是他的骨灰和遺物,我們給您送回來了。」小軍上前一步,把兜中屬於費明的遺書拿了出來遞給了費老爺子。

一句話讓整個小山村頓時陷入了一片慌亂和悲傷的氣氛中,婦女們地感情總是很豐富的,聽到費明犧牲的消息後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一個個的男人們也都用手輕輕地揉擦眼睛。

費老爺子眼圈一濕,雖然已經心中猜測孫子可能出事了,可得到確認的消息還是讓已經年逾古稀的他心裡有些承受不住,顫抖的手接過那封遺書,轉身走進屋中。

小軍幾人也跟了進去,屋中如同在外面看到的一樣破舊,無論是桌子還是椅子都已經超出了使用壽命還在為費家工作著,大山把瓷罐放在桌上,葉海把裝有費明遺物的包裹放在桌上打開。

「爺爺。我們都是費明的戰友,親如兄弟的戰友,這是國家發給費明的撫恤金和費明地存折。還有他曾經獲得的榮譽。」葉海把包裹中的東西一一擺放出來,撫恤金和存折中地錢都是小軍幾人湊的,國家的錢還沒有下來,這是戰友們的心意,小軍也沒有強出頭由自己全部的大包大攬。

坐在椅子上的費老爺子沒有說話,只是把遺書拆開,看著上面並不認識的字體,抬頭看了一眼門口,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叔。我給你唸唸!」

金超對著小軍介紹:「本村的村長!」

村長把遺書打開,大聲地念道,一邊念眼淚一邊的流下來:「爺爺,當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孫兒已經不在了,別哭,孫兒無悔,孫兒走了您多保重。您說過的一切,孫兒做到了!」

只有寥寥數語。可這幾句話卻讓在門口聽著村長念出遺書內容的村民們的悲傷和眼淚,更加的猛烈。

費老爺子從小到大教導費明的一切,村中的老老小小都知道,保家衛國,做一名為國家榮譽縱使犧牲也在所不惜地軍人。

第二天,費老爺子很平靜的為費明辦了一個葬禮,全村的村民和小軍一行人都參加了這個簡單的葬禮,一個小小的墳包就建在費家院落後面不遠的半山腰。

「你們走吧,把真正屬於我孫兒的東西留下。那些錢你們帶走。我的孫兒已經把屬於他應得的一份早就留了下來。」費老爺子在葬禮過後,把昨夜葉海放在桌子上地存折都遞了回來。搖著頭不接受這些東西。

「爺爺,跟我們走吧?費明走了有我們呢,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您地親孫子。」大山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孫兒死而無憾,我這老頭子為他驕傲,老頭子一生碌碌無為,當年多虧八路軍相救才免得這一村地村民慘遭屠殺,我們沒有什麼回報給國家的,只有讓我們的子孫來報效國家。費明做到了,他是我的驕傲。你們走吧,每年能來看看他,也就不枉這戰友之情了!」

費老爺子擺了擺手,搖著頭向著山下走去,他要回家,家中能夠看到孫子的影子,那裡有自己與孫子的回憶,那裡能夠感受到孫子曾經存在過的氣息。

大山還想說些什麼,被村長攔住,看著費老爺子走下山的背影,這個中年漢子感慨的說道:「叔是不會接受你們任何的資助的,知道為什麼他們家還那麼的破舊嗎?我們這個村子很窮,每年的糧食都不夠吃,更不要說生活了,是費明用自己的津貼一直在資助整個村子,這兩年村子裡面因為費明的資助也把草房都換掉了,儘管還是這麼的破舊,但最起碼雨天和雪天不會那麼的寒冷了。村中的人都懂得感恩,費明不在了,叔就是我們所有人的長輩,他不會離開這裡的,這裡是他的根,我們這些小輩會為他養老送終的,你們都是大忙人,回吧回吧!」

「回吧!我們會照顧叔的!」

從村長之下,每個人走過小軍一行人身邊的時候,都會留下這樣一句話。費老爺子就是他們自己家中的長輩,費明為這個村子所做地一切,他們不會忘記的。

死得其所?小軍不知道,費明的犧牲可能會讓這個村子重新回到貧困,也可能會讓這健碩的費老爺子傷心欲絕,可他們不會接受外人的資助。不會讓費老爺子離開這村子。

費家門前,寂靜無聲,很多人都站在門前,費老爺子進去半天了,一直沒有聲音,大家都在等。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從房中傳出,那蒼老地聲音中帶著決然,帶著痛楚。

一個偉大的老人!這樣一個詞彙用在一個對於社會並沒有太多貢獻的老人身上也許有些不合適,可放在費老爺子的身上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不妥協。

他教導了一個好孫子。為國家培養了一個真正的英雄模子,為軍隊培養了一個真正的軍人坯子。

屋中的老人在撕嚎,屋外的村民在滴淚。沒有一個人試圖去勸一下費老爺子,這種傷痛是需要一個人獨自去感受的。

「走吧!」小軍知道,自己這一輩子也許都沒有辦法忘記這個堅強地老人獨自在屋中撕嚎的聲音了,不為感動天不為感動地,只為懷念。

一直到小軍幾人回到天京,耳邊還是隱約能夠聽見那撕嚎的聲音,這聲音已經印入了他們地內心,為國家無怨無悔,為民族耗盡鮮血。費明雖然犧牲了,費老爺子痛苦著,可大家都知道,這祖孫二人的心中,都沒有後悔過,費明沒有後悔成為一名軍人,費老爺子沒有後悔教導孫子去成為一名軍人。

從始至終,費老爺子都沒有問過費明是怎麼犧牲了,是執行什麼樣的任務犧牲的。他相信國家。相信軍隊,而在相信也在十幾天後得到了證實,HN軍分區司令員連同政府市長、縣長、鄉長各級領導敲鑼打鼓的在新春之前來到了山村,當場宣讀了軍隊對於費明為國捐軀,光榮犧牲的追加表彰。

一等功,追加上校軍銜,撫恤金,獎狀以及烈士的身份,軍分區出資為整個小山村建造新的磚瓦房。戰士們自發的為這偏遠山區一些不好開採地土地進行重新開荒。讓荒地成為農地。村子的景象變了,因為什麼村民都知道。

另一邊軍安局這段時間也一直處在一種不知道是喜悅還是悲傷的情緒中。局長帶隊在國家軍事競賽中取得了傲人的成績,可美中不足令人悲傷的是費明犧牲了,這也讓這歡慶的場面中帶了一點點的哀愁。

悼念費明,軍安局全體為他默哀三分鐘,費明的照片也掛在了軍安局正樓的軍功牆上,在這裡永遠都留有他一個位置。

而來自天京軍區地慶祝提議也被小軍否決了,在費明的家走了一遭,相信大山幾個人已經絕對沒有心思再去感受那費明應該感受卻沒有感受到的歡慶感覺了。

放假!加上路途上的時間,出去近兩個月了,馬上就是農曆新年,也該讓身心俱疲的幾人好好休整一下了。

葉海等人都沒有被放走回家過年,因為上面的命令到了,農曆新年之前的一天是為此次軍事競賽為華夏贏得榮譽人員的表彰大會,除夕當天所有人會獲得陪同中央首長一起觀看文工團匯報演出的機會。

說出去可能都沒有人相信,除了小軍、大民、狗子、大熊這幾個天京土生土長地人,大山這幾個在天京工作了這麼時間地人竟然連天京城都沒有逛過、連長城都沒有去過。

脫下軍裝,小軍帶著他們在天京城好好的逛了一圈,去了故宮、十三陵、圓明園遺址,逛了王府井、西單,吃了許多地特色小吃,登上了長城,也享受了一把好漢的感覺。

站在長城上,對著那雄偉壯闊一望無際的偉大建築,這是華夏文明的巔峰之作,幾個人張開喉嚨對著這一切,大吼起來,把費明的犧牲帶給他們的悲傷在這放肆的吼叫之中釋放出去,這悲傷只能埋藏在心底不能影響正常的生活。而明顯的,在那小山村中待了一天地大山幾人都受到了影響。

這吼叫讓很多長城上的遊客側目觀看,也讓很多人感覺自己欣賞風景的心情受到了影響,如果不是大山大熊這幾個人彪悍的身形讓人有些懼意,相信上來找小軍幾人麻煩的人不再少數。

「費明,我們替你登上長城了!」葉海有些感傷。一直有心願要登上長城的費明直到犧牲都沒有上來一次,近在咫尺卻因為日常刻苦訓練和執行任務,讓他根本沒有個人地時間來完成這心中的夙願。

把酒灑在空中,小軍幾人沒有控制自己的思緒,大口的喝著酒,大聲的唱著歌,他們都知道,這是最後一次為費明的死來悲傷,不是忘卻。而是深藏。此時的長城還能感受到那壯觀,哪裡像21世紀那樣一眼望去破損無數,除了少數著名地段重新修葺並且一眼望去除了人什麼都看不到。那時候再登長城,味道差了太多太多。

銀裝素裹的冬季,北風呼嘯而過,刺骨的寒風讓這長城之上地遊客少了很多很多,零零散散登上長城的,也都是一些真正對於長城有著喜愛的遊客,穿著厚厚地衣服把整張臉都捂得嚴嚴實實的。

小軍這幾個穿得不是很多,坐在城牆上把酒當歌的人,反倒成了這長城上的另一道風景。累了,醉了,冷了,幾個人從長城上走了下來。

前方的吵鬧聲讓幾人沉浸在悲痛中的心情轉醒過來,長城腳下兩撥人聚在一起吵吵嚷嚷。

「你們幹什麼,這是華夏的土地,還輪不到你們來撒野,快滾開!還有你們要為剛才的言語對我們道歉,也要對侮辱華夏的言語進行道歉!」

「這是M國特納投資公司地副總經理。是天京政府邀請到華投資旅遊項目開發的,經濟建設的旗幟你們懂嗎?趕緊對特納先生道歉!」一個帶著眼睛,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略帶恭敬的對著身邊幾個外國人點頭哈腰,一面對著一幫學生模樣的華夏人怒喝,他的臉正好面對著小軍幾人。

「放屁,旅遊開發,我呸!虧你能說出這樣的話,這是華夏的偉大建築長城,是我們民族地一個象徵。你看看他說的話。還要把這裡建造成M國特色的旅遊經典,還大言不慚的說要把有破損的城牆進行M國式的建築修葺。呸!還有這幾個混蛋對我們其中的女孩子進行調戲,你這什麼什麼秘書不僅不維護我們華夏自己人,還幫著他們說話,我懷疑你是華夏人嗎?」

讓小軍聽起來無比熟悉的兩個怒斥中年人聲音在前方響起,言辭激烈卻又不失理據。

原來是他們,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小軍隨著周圍雖然不多但也不少地圍觀人群到了近前。

「你們簡直是無理取鬧,哪個學校地學生,來人把他們給我帶走,不要影響特納的考察!」中年男人指著對面地一群學生怒生呵斥,大聲的呼喊著跟著考察隊伍而來的警員對於這些學生進行驅趕。

一個金色頭髮,一臉痞氣的年輕男子卻攔住了中年男人,臉上帶著一眼就能看到的色迷迷目光盯著前方學生當中的一個女孩子用不算流利的中文說道:「正好我們需要一個導遊,我看這位小姐就非常的合適,韓秘書,你覺得呢?」

「是,是!特納先生的要求我們會盡量滿足!」中年男子態度恭敬,這尊財神爺可是上面委派給自己的任務,可千萬不能給弄沒了,只要是不算太過份的要求,全部滿足,這是領導的原話。

變臉這項技能在這韓秘書的臉上表現得淋漓盡致,這邊對著那M國青年恭敬,那邊一轉身對著那些學生馬上就變得官威十足:「特納先生的話你們聽到了沒有,那位學生,你這是在為華夏的經濟建設出力,並且我們會付給你工資,一天五塊錢,這可是高價了,你的任務就是為特納先生介紹一下天京的景點。」

那一副理所應當又格外開恩讓你賺點錢的模樣,讓四周圍觀之人也都嗤之以鼻,對面的學生更是怒火狂燃,其中剛才那兩個怒斥韓秘書的青年更是壓制不住胸中的怒火衝了上來。

「去你大爺的,你他娘的是華夏人嗎?」其中一個健壯點的青年對著韓秘書那張可惡的臉就是一拳,他旁邊的另一個消瘦一些的青年也衝了上去,狠狠的踹了韓秘書一腳,口中罵罵咧咧:「你傻了吧還是腦子壞了,你是說話還是放屁!」

旁邊隨行的人員和負責警衛的幾個警員看到場面突變,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那倒在地上捂著腮幫子的韓秘書大喊之後,才反應過來衝上去想要抓住這兩個出手打人的學生。

「抓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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