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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一章 天在看
堅強如霜兒,面對過無數次的危難險境,可那天也是第一次看到,心愛的男人累倒了,今日,再聽到那前因後果,那種驚心動魄的場面,雖然愛人已經輕描淡寫的帶過,可並不能掩蓋住其中的危險情境。

不能為其排憂解難,不能為其鞏固根基,永遠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他累嗎?幾女的眼中,都帶著一絲絲的困惑和憐愛。

病房門沒有關,這些話,外面的左一左九左十,也都聽到了,陣陣的自責,在他們的心中,不斷的湧起。

左少是誰?是手握重權的上位者,為什麼,還要親自親為,說好聽點,是能力突出,說得難聽點,是屬下無能。

「都怎麼了,不為我高興?大難不死,有人,就要遭殃啦!」小軍看到眾人的臉色不好,莞爾一笑,牽動了傷口,靠在床上,用一副調侃的語氣,來讓眾人緊張的心情,得到放鬆。

「知道都是什麼人下的手嗎?」察因突然開口問道,查了半天,沒有找到全部的幕後指使者,那如骨之刺,深深的插在察因的咽喉,感覺對不起小軍的辜負,此時,也想急迫的知道,到底有幾方勢力,在追擊小軍。

疑似惡魔、疑似忍者,這些人,雖不是百分百確定,但也差不太多,但那天晚上,絕對不止兩撥殺手。惡魔傭兵團,櫻花會殺手,神秘殺手組織,還有下,抬眼看了一眼薛雨龍和李澤明,歎了口氣。

「怎麼了?」李澤明感覺到,小軍話裡有話。

「AM何鴻,丁比利,一直躲避在他的羽翼之下。昨天,也是他帶著丁比利過來的。」小軍想想,也沒有什麼可避諱的,何家,已經不是可以同盟的人了,自己也不可能放過他。妮可,知道與否,如何戰,應該怎麼處理,這些,也只是暫時放過何家。

察因啪的一拍床邊,站起身:「何家,真的很有趣,我現在就去。帶人平了他何家。」

薛雨龍和李澤明也都站起身,攔住察因,臉色凝重的說道:「這件事情。不能輕舉妄動,何況,這個時候,也不可能讓你有太大的動作,你明白嗎?」

「少他娘地扯淡。小軍就躺在床上。你們就這麼看著。管他是誰。管他什麼時候。我想做。沒有人能攔。難道。你們想攔我!」察因眼睛一瞪。就要發怒。

「行了。察因。現在這件事。誰都不許亂動。等我自己來處理!」曉雨剛剛在察因站起身地時候。爬到小軍地耳旁。低語了一句。小軍臉色微微一變。原來事情變得這麼有趣。

另外一個阻止察因地原因。是因為小軍有著一種仇必自報地心理。那天夜裡地一切。都必須自己給自己一個交代。

「怎麼?」察因回頭。望著小軍。等著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這件事情。我自己來辦。你們給我積蓄力量。這次。我要玩地大一些。不把能量積攢足了。哪裡能夠玩地爽。」小軍目光中閃爍出一抹寒冷。誰都知道。此刻不笑地小軍。是危險地。

「好好養傷。有需要。打電話給我。我地力量。早就已經集結完畢了。」察因看了一眼小軍。能夠感覺到他內心地堅定。遂點了點頭。留下一句話。離開了病房。

「好好休息,我們也先走了,要錢要人要情報,一切,靜等你的消息。」薛雨龍和李澤明也提出了告辭,心中都帶著一絲期盼,小軍的怒火,注定是要燃燒到每一個敵人的身上。

索菲亞看了看屋中的另外幾個女人,對著小軍說道:「那股力量,我一點頭緒沒有,即便是鋒芒畢露地亨利和老奸巨猾的克瑞斯,都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出了可以用合理來形容的態度,偏偏想要在這兩個人地身上,找到他們可能是這神秘殺手組織幕後之人的端倪,一點點都沒有,憑空懷疑,並不能成為確定的根據,反倒我覺得,這股力量,更像是克瑞斯這個從小就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深的大哥,那股力量的行事方式,也與克瑞斯有著一點點的相像。」

小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我不想也不能去做主觀上的判斷,這股力量,無論是操控在誰的手中,都是一個大大地籌碼,誰都不可能無視掉這個組織能夠帶來的助力,頂級殺手還有能夠潛伏多年只為一用的高手,這些冰山一角,已經足夠我們頭痛的,誰又知道,他們,真的只有這麼多嗎?

我的意見,以不變應萬變,既然查不出來,我們就不查,等著他們出現,那種程度的殺手,即便是一個國家,都鳳毛麟角,更不要說是一個組織了,我相信,他們能夠動用的高手,絕對不會太多,吉米那樣的超級高手,更絕對不是他自己所說地小卒,我殺了這麼多,他們,還有多少人?」

小軍身上的傷口,有的真的已經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現在說了這麼多的話,傷口隱隱有些作痛,眉間,皺了一下。

曉雨心疼的拉了拉小軍的被子,只想著讓他早一點的休息。

那麼多地傷口,等到醫治結束後,醫生把整個受傷狀況向所有人描述地時候,大家也都驚呆了,那麼多近乎致命的傷口,還高強度地戰鬥了十幾分鐘,換了任何一個人,即便不是被傷口所累,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可這也正是令人驚歎的地方,那最初的傷口,來自左臂和肩膀,那槍傷和箭傷,竟然在醫治的時候,已然傷口癒合了。

況且所有的彈孔或是傷口,都在觸及到表皮的那一刻,是最嚴重的,表皮之下。都不同程度的變小變淡,這一驗證,得到了左一的解釋,肌肉遭受攻擊時,瞬間高度緊繃,阻擋外圍的利器進入。

除了高穿透地彈頭。別的傷口,子彈,竟然都沒有打進骨頭中,這也是醫生判斷小軍能夠活下來的主要原因。

開始癒合的傷口,有著更加靈醫生們驚奇的表現,那彈頭,竟然被從最初的傷口深度處,被慢慢地擠壓出來。更為嚇人的是,那明顯有著很強毒素的箭傷。竟然沒有對病人的身體,產生一點點的影響。

這一切綜合起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病人牽扯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醫院真的有想要研究一下這個人的血液樣本和細胞樣本的衝動,可現在,沒有一個人敢,那虎視眈眈地,端著衝鋒鎗站在走廊中的,一看就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戰士們,和那只能遠遠警衛,卻不敢上前地警察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薛家、李家。那麼多無數在XG舉足輕重的家族、個人、官員和黑道組織,讓這醫院,這這些醫生,在醫治的過程中,都是謹小慎微,很怕有一點點的失誤。

可傷了就是傷了,重傷,讓小軍,也很難在極短的時間內。從一個垂危的病人,重新成為一個健康的人,靜養,是必須的。

索菲亞心頭一緊,看到小軍難受地模樣,她也被不知不覺的感染到,整個人,整顆心,都感覺到了疼痛。

「你休息吧。事情也不急在一時。等你傷好了,我會準備好一切。配合你的報仇計劃。」索菲亞疼惜的說了一句,然後,毅然決然的轉身,沒有任何留戀的姿態,走出房間。

「她愛他!比剛剛那三個女孩,要愛,但這個女人,愛只是她的一部分,並且不是佔據著生命中很大部分,她最重要的,是要那個位置。」江清影突然冒出了一句,把索菲亞的一切,描述得清楚無比。

霜兒點了點頭,她跟著小軍轉戰這麼多地地方,自然知道,索菲亞對於小軍的一些心理變化。

薛雨煙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笑道:「如果是未來的女王,來給我們老公做情人,那倒是一件比較愜意的事情哦,想想就覺得有趣!」

話剛說完,就被曉雨瞪了一眼,薛雨煙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這四個女孩能夠相處得比較愉快,甚至說親如姐妹,跟四個人的性格,有著直接的關係,曉雨這個當家之人,自然無可厚非的在幾女中佔據著主要的地位;小影是四女中算得上最特殊地一個人,從來不會去爭什麼,只是做著自己地事情,但她的話,就連曉雨,有地時候都不得不承認,總是說在一個理字上面;煙兒是四女中最活潑,最跳躍的女孩,她在商業上的能力,是沒有問題的,可到了生活中,一個小迷糊般的女孩,自然也成了四女中,最沒有發言權的一個人,幸好煙兒的性格中,對於這種事情,也不是很在意,也樂得身邊有這幾個總是把生活中的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人,來照顧自己;霜兒更不用說,一個幾乎不會把自己的意願加注到別人身上的女人,她的存在,只為了對小軍好,一切對於小軍有利的事情,她都支持,一切對小軍不利的事情,她都會反對。生活中,這樣一個小妹妹,尤為得到幾女的喜愛。

小軍躺在病床上,知道自己已經被幾女所怨念,關於索菲亞、林青霞、趙雅芝和宋靜雯,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用言語來解釋的東西,幸好自己是病號,可以用病情來暫時避開這一切。

「你不用躲,我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這種事情,我的態度早就已經表明,不支持,但也不反對,但要贏得我們的點頭,哼!」曉雨是最瞭解小軍的人,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會輕輕鬆鬆的發現彼此之間的想法。

說完之後,曉雨扭頭坐在椅子上,只是不把目光對著小軍,但屁股,卻沒有從椅子上離開。

霜兒拿著一把水果刀,拿起一個蘋果,為小軍削起蘋果;薛雨煙拿了一本雜誌,擋在自己的身前,這個時候,談論正事。往往都是曉雨和小影。

江清影走到小軍的身邊,低著頭,一本正經的說道:「跟你說點正事吧,D公,已經決定了,南下。去年因為軍安局的成立,平衡太多的東西,D公耽擱了很多行程,今年,趁著這次機會,如果有可能,他要來

小軍細細的品味著這幾句話中傳達出來的訊息,一首在21世紀,還會偶爾被唱起的一首經典老歌:「1979年。那是一個春天

那歌詞中的意思,預示著兩件事情,而其中一件。正是歷史中發生在去年地一件可以說是改變了很多格局的事件,而因為攘外必先安內這樣的話語,軍安局,排在了那件事情的前面,沒有人能夠讀到未來,小軍可以,因為,他都經歷過。

軍安局不管現在的地位如何,也不知道未來有何種程度的發展。都沒有那件事情,可以帶給華夏地利益,那種可以說是改變一切的巡視,終於要來了嗎?還要到XG,是好是壞!

這種事情,小軍不知道,也沒有辦法知道,因為,他被帶走了。帶回了天京,然後,轉到了北戴河,那所最佳的修養之所,進行全方位的修養治療,這個命令,是幾個人,聯名發出的,死命令。左昊軍局長。必須執行。

半個月的時間,小軍的身體在一天天的康復。而他每天必修的功課,除了吃藥治療、修養身心、配合功法來透取所有地改造丸力量之外,每天,他都在關注著一件事情,那近乎偉大的壯舉巡視。

周曉雨、江清影,都在這次的巡視隊伍當中,作為為數不多地幾個年輕人,受到了很多的關注,而其中,最為耀眼的年輕人,並不是她們,而是總是在鏡頭前面,站在那個偉人身邊不遠的地方,一個年輕人的身影,左新軍!

薛雨煙,在展示了她的商業天賦之後,又一次,擁有了更加讓人震驚的舉動,籌劃所有報復行動,聯合巫師的勢力,察因、薛家、索菲亞,對於櫻花會,進行經濟阻擊和渠道封鎖,經濟自不必說,幾大勢力聯手,在櫻花會所有經營的官方項目上,進行全方位地阻擊。渠道,則是封鎖一切櫻花會能夠在國外,一些非法項目上的途徑。

察因站了出來,用一些近乎奉送的條件,換取了世界上幾大毒品供應商的點頭,封鎖毒品進入櫻花會的渠道,僅此一項,櫻花會每年的損失,就不再少數,如果不是還有RB政界的支持,軍火方面,櫻花會更加的沒有任何渠道能夠弄到,那樣,櫻花會的資金鏈,就會徹底地崩盤。可即便是這樣,櫻花會的日子也不好過,沒有殺掉左昊軍,成了籐田一郎現如今,日子當中過得最不舒坦的一個環節。

做不到,就換人!

這是原話,一個代言人,在資金方面,如果不能拿出讓人能夠把你當作一個同等對待的夥伴的時候,代言人的身份,其實與狗,又有何區別,換了你,有很多很多的人,會冒出頭來,爭著搶著成為新的代言人,更何況,察因這個毒梟,巫谷這個亞洲最大的殺手組織,薛家這個在亞洲,都擁有著經濟上,非常強大地實力,得罪這麼多地人,如果不是不想讓人看出來,是懼怕華夏的人,那個人,早就把櫻花會,徹底地換掉了。

櫻花會的遭遇,是經濟和地位上的。而惡魔傭兵團,也接到了最近的風聲,襲擊左昊軍過後,那麼多的實力雄厚的家族、組織冒出頭,都是為了替左昊軍出頭,暫避風頭,成了惡魔傭兵團的首選。

,何家,這段時間的日子更加的不好過,緊迫的壓力,從天空籠罩下來,烏雲密佈。

如果不是這個地方,是何家經營了多年的大本營,何家的生計,又基本都在這本土之上的賭場中,即便不靠外界,也能夠暫時生存。

如果不是這樣,何家的處境,將會更加的淒慘。

雖不至於決裂,可來自薛李兩家的壓迫,來自索菲亞公主,通過國際上的盟友,澳門的所屬的國家政府政要,給何家,在A的獨裁地位。打上了狠狠的一棒,狠狠的轟上一炮,這座何家建築地高樓,那地基,已經開始了搖搖晃晃的顫抖。

薛雨煙所有的動作,都控制在一個底線範圍之內。她知道,小軍不喜歡別人代替他該去做的事情,前期可以做,可真正到了該報仇的時候,小軍,是肯定要自己動手的。

霜兒,是四女中,唯一一個自認為沒有做什麼正事地人,她一直待在小軍的身邊。代替專職護士,照顧小軍的生活起居。可即便是這樣,霜兒還是很高興。看著愛人的身體一天天的康復,她的心裡,也非常的高興,能夠讓自己的男人,每天生活上沒有任何的負擔,對於霜兒來說,就已經是自己最大地成功了。

一切仿如歷史上的軌跡一樣,那樣的巡視,沒有任何地變故。只不過,時間上推後了一年而已,那歷史性的作用,也沒有絲毫的減弱,反倒有了X這個大前提之下,起到了錦上添花的作用。

,因為有了小軍之前做到的很多工作,穩定了整個局面,讓那恐慌。從XG,從大到小。小軍受傷之後,這個工作,沒有停下,很多人,沿著小軍鋪好的道路,把各個方面,繼續保持著穩定,良性發展。持續了下來。

而這次的踏足XG巡視。與那鐵娘子在XG會談,效果。遠遠的超過了預期,儘管還沒有達成一致,還沒有形成書面的東西,可那話語,卻已經深深地觸動了所有人,那姿態,已經代表了一切。

成功,空前的成功,儘管X民眾,還沒有發自內心的接受,可也沒有了最初的強烈反感,人們,都在試著接受這一切,試著去感受這一切。

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一切,不是一蹴而就可以完成的,時間,才是累積的基石,改變,要一點一滴的進行。

小軍這個已經從病床上下來,身體開始回復平日裡的狀態,甚至有一定能力超出地他,成了最大的功臣,有功不賞,一次可以,兩次可以,三次,就無法對所有人交代了。

身上添了幾道傷疤,一身戎裝的小軍,出現在了大會堂的一個小廳中,那裡面,站著D和幾位老帥,周為民、左愛國,所有的人,都一身正裝,今天,這個場景,是屬於左昊軍的。

幾個老人,一臉的嚴肅,但這嚴肅中,卻透著親切和笑意,屋中其他的人,包括周為民和左愛國,還有一些軍人,在此刻,在小軍走進廳中的一瞬間,立正,敬禮,敬上屬於他們地最莊重地一禮。

「啪啪啪!!!」

激烈的鼓掌聲,在廳中響起,左昊軍,是這個時候地英雄,也是唯一的一個英雄。

兩功並賞,反對的聲音,在上面,剛剛冒出頭,就被如浪般的聲音所淹沒。

瑕不掩瑜,左昊軍,在所有人的眼中,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儘管他有太多太多的特權,可這個人,能夠為國家,所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太大了。

「今天,沒有什麼獎賞,只是我們這些老頭子,請你來吃一頓飯,口頭承諾我都不給你,我相信,你也不需要。坐!」D首先開口,指著旁邊已經早就準備好了的一桌酒菜。

「謝謝,這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獎賞了!」小軍沒有客氣,在這個桌子上,能夠有資格坐下的人,都是小軍記憶中,那一個個高不可攀的人,而今天,自己也與這些人,坐在了一個桌子上吃飯,主角,還是自己,這種精神上的滿足感,是用任何的物質獎勵,都無法替代的。

舉杯,碰杯,乾杯。

幾位老人,或是身居高位,或是修養在家,在這一刻,在這XG回歸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只要時機成熟,隨時可以完成的時刻,他們高興,是真的高興,與幾十年前,全華夏那舉國歡慶的時刻,這一刻,價值低不了太多。

喝酒,成了今天的主題,小軍這個酒罐子,自然沒有人想要與他拼酒,一醉方休。

平日中早就已經把酒這個名詞和物品列為禁忌物的他們,今天,沒有控制自己。相互之間,談笑風生,而話題的中心,自然是小軍這個孫子輩的孩子,但做的事,卻讓他們這些老人們。都敬佩不已的左昊軍局長。

這一夜,直到除了小軍之外的所有人微酣,這場只有寥寥幾人的飯局,才告結束。

「小軍,木秀於林,這次,本可以為你爭取在肩膀上再加一顆星,可我沒有這麼做,幾位老夥計。也都是這個意思。我相信,你一定能夠理解我們此舉地用意。」D離開之前,拉著小軍的手。平靜的說道。

小軍點了點頭,臉上帶著淺笑的回答道:「D爺爺,我懂,對於名和利,您覺得,我會那麼的在意嗎?該我的,我會要,不該我地,我不會強求。」說著。小軍指了指自己身上戎裝肩膀上的金星,又自嘲的說道:「這個,我已經抗得有些早了!」

小軍的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幾位老人,哈哈大笑,眼中的讚賞之意,已經沒有在壓制了,相攜而去。只留下一句句,一聲聲,一下下的聲音和動作。

「小子,華夏的未來,是屬於你這樣的年輕人地!」

「小子,好好幹,你比我們強!」

「小子

肩膀、胸口,被一個個白髮蒼蒼,看上去已經年頗老以的老人們。狠狠的拍打。狠狠地錘擊。

到最後,只剩下了周為民和左愛國。兩個人,陪著小軍,從那用來招待國宴的地方,那代表著最高規格的接待之處,走出來,進入秋季,那蕭颯的寒風,在這夜晚之中,格外的打透每個人身上雖然逐漸加厚,卻無法阻擋的秋風。

「真的不怪,不怨,甘心嗎?」周為民站在車旁,沒有上車,三個人,站在車前,點燃一支煙,圍在一處,這種問題,不可避免的被提起。

小軍深吸了一口煙,抬起頭,一個個的眼圈緩緩地吐出。

星空,是如此的明亮,那一顆顆閃耀在夜空中的繁星,如一隻隻的眼睛,俯望著大地,俯望著蒼生。抬起手,指著夜空,小軍緩緩的吐出一句話:「人活一世,所為何?為名?為利?還是為了別的什麼?這些,我也不可免俗,我想要,可有一句話,我很認同,人在做,它在看!」

煙熄,情淡,上車。

周為民和左愛國,也同時把煙熄滅,相視一眼,嘴角露出了滿足的笑容,是啊,人在做,天在看,不求流芳千古,只求無愧於心。

也曾擔心,喜歡享受物質生活的小軍,是否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有些過於注重名與利了,他們懷疑過,上面懷疑過,這樣一個優秀地孩子,做到了那麼多常人難以做到的一切,太強悍了,再優秀,他也只是個20歲的孩子,心智上,是否還欠缺一些什麼,那立場,是否能夠在今後的日子中,繼續堅持,為了國家,左愛國和周為民,也不得不淺試一下,這場飯局,其中的意味,都懂。

小軍的回應,那早就名知於心的姿態,那明確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那表現出的沉穩老練和心智上目前來看地完美,讓所有人,都放下了心。

這麼多雙能夠看透人心地眼睛,那已經經歷了一生戎馬生涯,看慣了人生百態的眼睛,他們地認可,已經證明了一切。

歲,已經擁有了很多,有些東西,只要他想,早早晚晚,都會是他的,這一點,沒有人懷疑。

回到家中,與左家親近的幾個人,都在,晚上,在小軍穿著正裝走出家門的時候,她們,這些女人們,都認為,那金星,在這麼多的功勞面前,是不是會再加上一顆,滿懷希望,她們在等。

「二表哥穿上軍裝,真的好帥,比所有的人,都要帥!」玉兒嘴中磕子瓜子,一臉興奮的站在沙發上,又蹦又跳,透過窗戶,指著剛剛從車上走下來的小軍。出發的時候,她沒有看到穿著軍裝的小軍,此時見到那龍行虎步般的英姿,滿眼的小星星,大聲的喊道。

現在地玉兒,儼然成了左家的開心果。李雪、周母、張彤的母親侯清,都非常喜歡這麼一個整日嘻嘻哈哈,又蹦又跳的小女孩。

「下來下來,玉兒啊,這麼大姑娘了,怎麼還成天沒個正形!」於嬸在左家,一段時間下來,她已經習慣了這個家庭,原本蠟黃消瘦的臉龐。也漸漸的有了紅潤,豐滿了起來。

「咦?」小軍一走進房間,那肩膀上地一顆金星閃耀著光芒。可屋中剛剛從黑省回來的劉建華、李紅菊和所有瞭解體制的人,都愣了一下,怎麼今天疑惑的眼神,只是走到了於嬸的身邊,蹲下來,看著於嬸臉上的笑容,關心的說道:「姥姥,這麼晚了。不睏嗎?」

小軍受傷的事情,並沒有告訴於嬸,害怕老人擔心。

於嬸伸出手,輕輕的撫拭著小軍地面龐,臉上的笑意很濃,大軍小軍這兩個孩子,真的很好,能力不說,孝順。是他們最大地美德。

「小軍啊,一身的酒氣和煙味,你還小,以後要少喝,還有煙,以後也不准那麼凶的抽了,身體要緊啊!」

「呵呵,知道了,姥姥。您要是累了。就早些睡,我去換件衣服。沖個澡!」小軍點了點頭,這些話,只要自己在家,姥姥都會叨念一遍,對於這種來自老人家的嘮叨,小軍,並不反感,反而,還有些喜愛,父母的關愛,總是在行動中,話語,總是有些難以出口,而隔了一輩的於嬸,則沒有那麼多靦腆的地方,該說說。

「嗯,去吧!」

小軍上樓了,周為民和左愛國走了進來,李雪疑惑的問道:「老左,這是

左愛國擺了擺手,先是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灌了幾口,解解酒氣,同樣的,也還是先轉身跟於嬸說句話:「嬸娘,天晚了,我們都回來了,您也不用擔心了,早點休息吧!」「嗯,嗯!回來我就放心了!」於嬸看到一家人都回來了,站起身,拄著枴杖,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家裡的事情,事無鉅細,只要是能說的,能做的,幾乎,老太太的意見,佔了很大的比例,這種尊重,是於嬸在李紅菊一家的身上,也沒有感受到地。而現在,顯然今天都是一副正裝出門的女婿和外孫,是有正事要說,這種事情,自己這個老太太,還是不參與的好。

「姥姥,我扶您進去!」玉兒從沙發上蹦下來,衝著曉雨和張彤比了個鬼臉,扶著於嬸回房間。

「今天不是說也沒有資格出場,但一些事情還是知道的,手指衝著上面指了指,示意,今天不是首長們召喚嗎?難道一點表彰沒有?

左愛國和周為民笑了。

「不表彰,才是真正的表彰,大軍啊,你追趕的腳步,又要加快了哦,被你弟弟,拉得越來越遠了嘍,別怪我沒有告訴你啊!」左愛國高深莫測的模樣,今天的事情,不可說不能說。

周為民也擺了擺手,衝著還一臉好奇地兩家人說道:「別打聽了,今晚地事情,不可言傳,說了,你們也不懂,只要知道,這顆金星,沒有加上去,對於小是好事,走了,老婆子,回家!」搖晃著腦袋,周為民哼著小曲,背著手,往自己的家中走去。

左愛國也哈哈一笑,解著軍裝上地紐扣,哼哼著喜愛的京劇,時不時的雙手還放棄解扣,比劃兩下,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一屋子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一臉的困惑。

「別想了,反正他們倆說是好事,那就是好事,紅菊啊,天晚了,就在這睡吧,還有一間客房,讓玉兒跟嬸娘睡!」李雪也不想了,反正這些事,也不願意費腦筋去想,索性就不想了。

散了,回到房間的曉雨,看到愛人圍著一個浴巾,站在窗口,手裡拿著一支香煙,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一副沉思的模樣,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小軍,感受著肩膀上新添的傷疤,雙手,撫摸著他身前的傷疤,幽幽的說道:「老公,是累了嗎?」

「累到不累,放心吧,今天晚上,我得到了許多,可同時??」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繼續說道:「重了許多。還有,這幾天我就離開了,這身上的傷口,可不是白白挨的,是時候討債了。」

「不想讓你去,太危險了!」曉雨想著,他要是能待在天京多好,何必做那麼多的事呢?

「有些事,是我必須去做的,這個,誰也改變不了。再走之前,我當然要好好的稀罕稀罕我的寶貝老婆啦!」小軍回轉身,一把抱起曉雨,把她扔到床上。

關燈,人撲了上去,一夜春色。



獻花 x0 回到頂端 [420 樓] From:台灣中華電信 | Posted:2010-09-26 04: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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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二章 復仇之惡魔隕
秋風拂柳,一片片的落葉,如雨滴般在整個天空中飄蕩,一片,一片,落入街道上,積成厚厚的一層,踩在地上,吱嘎吱嘎的清脆響聲。

戰士們響亮的口號,在這清晨淡淡的薄霧中,顯得格外的響亮。

左家沒有睡懶覺的人,左愛國、大軍小軍,保持著良好的生活習慣,早早的就起來,在大院中,跑步鍛煉。

一大家子女人,或是庭院,或是客廳,或是廚房,做著早飯,談笑風生,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

「真的要去?」餐桌上,大軍把喝完的粥碗放在桌子上,抬頭看了一眼,同樣一個動作的弟弟。

「我的仇,自然要我來報,何況這次,摟草打兔子,索性玩一圈,把那幫狗犢子,收拾一圈,這麼長時間了,我忍了太久了,一直都是公事公事,也該為了自己的私事,來跑一圈了。」小軍放下筷子,堅定的語氣,已經顯示出了,他對此事的態度和決心。

左愛國點了點頭,沒有發表意見,經過昨天晚上,小軍,在家中還是自己的孩子,到了外面,他已經是能夠獨擋一面的,可以被上面信任的大將了。

看到父親開口的模樣,大軍發現了變化,那種變化,是與對待自己,完全截然不同的一種態度。在父親的面前,小軍,仿似已經不再是孩子了,而是一個與父親可以同等對話的人。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軍懷著疑問,開始工作。而這疑問,他並沒有在短時間內,得到答案,每當這個話題被提起的時候,那一張張知而不語的模樣,讓大軍知道。有些事情,已經超過了自己的想像。

這次的離開天京,小軍帶了韓虎、左一,別的人,由霜兒帶著,留在天京。

這一次到XG。無論是兩線地飛行人數和班次。都增加了許多。在飛機上。聽到地、看到地。幾乎全部都是這次關於華夏與XG地關係。兩地地母子隸屬關係。已經被大多數地人承認並且接受。

商業。總是走在信息地最前沿。能夠有眼光開始在兩地通商地人。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都肯定會是社會中地佼佼者。小軍地身邊。就坐了一個從XG。到大陸考察。剛剛返回地玩具商。閒極無聊。與小軍開始攀談。非常健談地他。不長時間。就與小軍熟絡地嘮叨著自己知道和瞭解地一切。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這次。我算是看到了一塊大地市場。雖說消費能力和社會現狀。內地方面還有些欠缺。可最重要地。市場。那裡存在。無比巨大地買方市場。等待著我們地開發。真是讓我地心。悸動不已啊!」一副陶醉地模樣。這個3出頭地男子。臉上地激動和嚮往。絕對不是裝出來地。他是真正地預感到了。這個剛剛從社會主義地國家。慢慢開始改革開放。未來地前景。有著多麼地巨大。

「你就這麼肯定。自己一定會賺錢。要知道。開發。意味著兩種風險。大落自不必說。大起。也不見得就是好事?」小軍本是隨口搭腔說了幾句。可現在。聽著男子地話語。他來了興致。忍不住開口打消對方地積極性。倒要看看。他對華夏。有著怎樣地信心。

「哈哈。兄弟。這就是你地落伍了。第一個吃螃蟹地人。那種精神。才是我們商人應該具備地素質。不敢開拓。就沒有收穫。知道嗎。特區。是我準備開闢地。第一戰場。首長南巡。那番話。我記憶猶新。我對華夏地未來。是充滿著信心地。不說愛國那種大話。但最起碼。兩相選擇。是國外還是國內。我選擇去內地!」

沒有多麼偉岸洶湧地話語。純粹站在商人地角度。這個玩具商。這番話語。透著一股子新。一股子讓小軍聽起來就感覺到舒服地感覺。在這個時候。一個XG人。能有這種思想地。不多。最起碼。小軍沒有見到過。那些高端地。自不必說。普通人。就算是自己公司地員工。很多人。也都報著觀望地態度。

「老哥,去吧,相信自己的眼光,未來的回報,會遠遠超過你今天這番話語。」小軍與這個玩具商,聊得很投機,一路上,展望、邊緣、商機等等有些誇大地話語,從玩具商地嘴中說出來,稍顯浮誇,但眼光,在小軍這個擁有未來記憶的人來說,可以說,還是不錯地。

臨下飛機前,小軍說了這樣一句話,同時,給了韓虎一個眼神,然後自己率先走了出去,外面,察因他們,在等著自己。

韓虎從懷中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玩具商,同時,開口說道:「拿著,以後,有需要的時候,這個,相信你用得上。」

還沒等那玩具商看名片,韓虎已經快步的跟上小軍的腳步,離開了當場,這個男人,看得出來,贏得了小軍的好感,那些略顯浮誇的言語,裡面透出的眼光,很不錯。

「華夏昊雨服飾總公司副總經理韓虎!」

啊!玩具商差點驚呼出來,眼光中,那驚愕之色,已經無法抑制。昊雨服飾華夏的副總經理,這樣的一個男人,不顯山,不露水,竟然有著這樣的背景,那麼,剛剛與自己聊了一路的人,又是誰呢?是那個號稱金手指的男人嗎?傳奇,從一年,就已經定型,一個小服裝公司,短短一年,就已經遍佈亞洲,兩年多的時間,已經成為了世界上數一數二的頂級品牌服飾。另外,關於一些這個男人的傳言,數不勝數,背景。深不可測,難道,真的是他嗎?

這個玩具商,本來對於華夏的前景,就非常的看好,此時。拿到這樣一張名片,是因為自己的話語,贏得了那個男人的共鳴嗎?

這一刻,本來還有著一點點觀望姿態的他,心中已經暗下決定,在華夏投資!!

而這一個小小地插曲,卻早就了一個在華夏,擁有著無數孩童喜愛的玩具品牌的誕生。

機場外,只有幾輛車子。這一次,沒有那麼誇張的排場,因為。大家都知道,小軍這此來,是為了什麼而來,該準備的,都在緊鑼密鼓的準備。

察因臉色嚴肅地站在機場外,看著小軍走過來,點了下頭:「來了!休息還是

「走,我要的一切,都準備好了沒有?」小軍沒有廢話。直奔主題,這一次的事件,要趁熱打鐵,不在本土開戰,快,成了最重要的主題。

察因點頭:「都準備好了,人員,裝備,路線。方案,全部按照你要求的,安排得差不多了,就等著你到了!」

「那就連夜出發!」

島還是那個島,島上的惡魔傭兵團,已經許久沒有出島了,自給自足的生活,讓島上這些整日裡刀口添血的傭兵們,臉上的急躁之色。一天天地增加。醉酒、砸東西,甚至虐待島上的一些專門為這些傭兵準備的女人們。

整個島。都是一片地糜爛之色,在這裡,酒是免費的,飯菜是免費的,女人,同樣也是免費的。

一切,都在漢姆XG之行歸來後,變得封閉,禁行令,約束到每一個人,如有違背者,直接槍斃。

整個島,變得有如孤島一般,不與外界接觸,也不允許外界的人來到島上,加之地理位置偏僻,說是世外桃源也可,說是人間煎熬之地獄也可。

近一個月的糜爛生活,讓所有的人,都已經忍受不了了,而島上的酒、物、女人,減少的減少,被虐殺地虐殺,幾天前,甚至還發生了一次內部鬥毆事件,起因,竟然只是幾瓶酒,那平日裡肆意浪費的東西,在這個時刻,已經變得比戰友情要重了。

「團長,這樣能行嗎?他們的意志已然消沉,平日裡的自我鍛煉也攜帶了,這樣下去,我看咱們不用防備別人了,自己內部,也垮了。」新提上來的一個副團長,負責基地的建設和訓練,可現在,建設也沒有了,訓練也沒有了。

漢姆狠狠的裹了一口手中的雪茄,這裡的情況他清楚,可他沒有辦法,左昊軍,修羅,實力竟然提升了那麼多,曾幾何時,紅箭地修羅,現如今,成了現在這個千軍萬馬取上將首級的猛士。

曾經的屈辱,是整個紅箭帶給自己,對於修羅,那個曾經的執行者的仇恨,本以為一個小隊的傭兵,找到合適的機會,偷襲,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可真正到了那個時刻,那多方勢力暗中不說聯合,但也是共同對敵,可面對左昊軍,被他跑了都已經是奇聞了,更何況,後面的一幕,讓漢姆地冷汗狂冒。

全部擊殺,沒有一個活口!躲在遠處地車中,看到這一幕的漢姆,沒有絲毫地猶豫,當時,就帶著身邊的人撤退,從水路,離開了XG,從AM回到了島上。

那一幕,讓漢姆午夜夢迴時,還會驚醒,每天,那個影子,好像就環繞在自己的周圍一樣,下達命令,百十來人的傭兵團,全部回到島上,封閉島嶼,暫避風頭,是漢姆現如今,能夠想到的唯一辦法了,也是最安全穩妥的辦法。

那一夜,小軍的強大,已經震撼了漢姆,他自己都不知道,每每考慮問題的時候,腦海中,總是不自然的把躲開左昊軍,當成了一個底線來考慮,甚至有的時候,會不自覺的,認為自己的整個世界,整個人生,就是躲避這個男人的錯覺在漢姆的身上產生。

漢姆本身就是高手,本不應該有這樣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出現,可偏偏的,越是高手,越能感覺到那天夜裡,小軍爆發出來的實力究竟有多麼可怕,多麼的讓他產生無能為力的感覺。

歎了口氣,把雪茄掐滅。漢姆回頭說道:「告訴大家,明天早上,我不想看到島上如現在這個模樣,酒都停了,明天,我要看到全部精神煥發地戰士出現。出島。任務該接還得接,一切如往日一樣!」

漢姆這個決定,是不想讓惡魔傭兵團消失,大家的精氣神,再磨下去,就真的完了,不如放開手腳,繼續干,島上的基地。不要了,訓練新人,也不需要了。就這麼多人,大家接多少任務,賺多少錢,過一天算一天。

自己,要去尋求消除心中夢魔的途徑了,那一幕,已經讓自己,失去了很多東西,恐懼這個詞。是不能在自己身上出現的。

而這邊副團長把命令下達之後,大家地反應有些木衲,有些遲鈍,一個個的眼神中,那股殺氣,那股戾氣,放佛在這一個月中,全部消散了一樣,足足過了一分多鐘。才漸漸的有人,放下手中的酒瓶,回到住處,倒下來睡覺,養精蓄銳,最先得從睡眠開始。

一個個的傭兵們,走進了房間,鼾聲,在幾分鐘之後。在營房中。呼呼響起。

整個島上的守衛,在這個時候。只有不到平日裡的三分之一,即便是這樣,漢姆也沒有說什麼。

其實說白了,就是地理位置的問題,多少年了,這個島嶼,除了自己人,別的人根本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了,也沒有一個活口,從島上出去過。整個島地地形也非常的好,三面峭壁外圍就是大海,只有一面是進出島嶼的海域。

峭壁上,只要安排幾個崗哨,足夠警戒,出口處,暗堡和機槍群,只要起到阻其一時,並且同時示警地作用即可,多年的安逸,就連漢姆這個對於自己的生命,如此愛惜謹慎之人,也都發自內心的感覺到,自己這裡,是不被發現不被攻破的福地。

夜晚,海風兇猛的呼嘯,海水猛烈的拍打著岸邊的礁石,那剛剛提升上來的副團長,站在島嶼地出口處,巡視警衛,看著十幾人當中,只有兩個人在抽著雪茄,打著屁的在閒聊,順便警戒,這種情況,也算是默認了,惡魔再強,也就那麼多人,SH損失了不少,XG又損失了一部分,現在島上,100多人,有著2、30人來做防禦,已經不少了。

「副團長!」兩個人打了聲招呼,在副團長的揮手示意下,繼續坐下來,透過暗堡的探望口,隨意的掃看了一眼外面警衛的區域,一如既往,平安無事。

「團長不讓喝酒,但是今天晚上天冷,我破例,讓你們喝點,給,拿著!」副團長轉了一圈之後,再次回到這個崗哨,扔了一瓶酒給兩個人,示意他們喝了御寒。

「謝了!」兩人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擰開瓶蓋,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那瓶蓋,並沒有擰緊。

「噗通!」兩個人倒在了地上。

「兄弟們,對不起了,惡魔的覆滅,是遲早地,我也要給自己找個出路。」副團長說著歉意的話語,可臉上,並沒有絲毫的悔意。

那邊也屬於值勤的崗哨,卻在臨海的營房裡休息的傭兵們,已經都被這副團長的迷藥,所迷暈。

誰也沒有想到,副團長會成為叛徒,這些火裡來血裡去,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賺取賣命錢的傭兵們,在這安穩度過了十幾年的大本營,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成為了任人宰割地毫無反抗能力之人。

整個島上,只有兩處能與外界聯絡的電台,一台在漢姆地辦公室,一台,就在這出口處的警戒之地上。「啪啪啪啪!」副團長打開那營房們,坐在那椅子上,噼裡啪啦的在那電台上,敲擊著一種訊號,傳遞了出去。

隨著訊號的傳說,十幾艘快艇,從另一個距離這座島並不太遠的更小的島上,開了過來,那上面,站著小軍和察因,身邊的人,除了狼牙的精兵之外,來自巫師的手下們,在前期準備之時。召回來一部分,來協助小軍,實施報復計劃。

索菲亞神跡巡展過後,接收了一部分新勢力之後,吉普森的家族,看到了希望。也把家中的精銳,交給了索菲亞,此時,也被派了過來。

薛家,也把自己的一支特別行動小隊派了過來,供小軍調遣。

這些人,零零總總,加在一起,超過了百人。而他們,聽說了小軍在XG地強悍舉動之後,對於這次跟在這個男人的身後。出來復仇,心中也是充滿著期待。

最重要的,幾方面的勢力,沒有小軍這個中間人的存在,是不可能合作的,取長補短,也是他們來此地目的。

那個惡魔的副團長,就是上次惡魔傭兵團在SH鎩羽而歸之後,小軍早就吩咐索菲亞走的一步棋。刀口舔血,不是每個人都想這麼做的,都是逼不得已,為了什麼?為了錢,這樣的人,只要不是死忠,用錢,絕對能夠買通的。

而這個本來是惡魔一個分隊隊長的副團長,並不是孤身一人。他步入這個行業,是為了救助癱瘓在病床上的弟弟,希望能夠有一天,讓他站起來,近1年地傭兵生涯,作為一個身體弱於腦袋的傭兵,又不是專職的謀士,在這個行業,賺取地錢。自然要少得多。每年醫院中高額的費用,使得他攢下的錢。還是差了很多,才夠送弟弟去M國,接受最新醫術的治療。這個消息,在經過多方的查探之後,進入了索菲亞手下的眼簾,也正是因為這個,這個副團長,在一次性高額金錢的誘惑和弟弟那雙渴望站起來的眼神之下,他妥協了。

在前任副團長被漢姆殺死之後,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能夠當上這個副團長,副團長的待遇,幹上幾年,完全有能力,送弟弟到M國去治療,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先期地錢,已經收了,弟弟,也被送到了M國,只有把背叛,進行到底了。

擁有了出口處電台的使用權限,這次的背叛,變得異常的簡單,這裡的情況一通報,在這個行動的夜晚,控制住入口,也相對的,成為了舉手之勞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唰唰唰!」快艇順利的靠岸,一個個全副武裝地戰士,從艇上跳下來,迅速的控制整個的入口處,那十幾個被迷暈的傭兵,昏睡中,被匕首劃破喉嚨,不明不白的成為了屍體,而那峭壁上的崗哨,那被副團長送給取暖的酒中,同樣的,有著一樣一樣的迷藥。

狼牙地人,不用吩咐,就擔當起了掃路機地作用,向著島中心,那座漢姆居住和作為辦公用的2層小樓,前行。

小軍和察因,閒庭信步般地在惡魔傭兵團,號稱最難發現,最難攻破的堡壘中,如在自己家的後花園一般,一步一步,向著目標走去。

匕首,軍刺,砍刀,成了今夜的主要戰鬥武器,無論是被副團長迷倒的崗哨,還是在休息,準備明天恢復精氣神的傭兵們,都被這一個月的糜爛生活和一直以來對於這個堡壘的信任,這四路合兵,在這島嶼上,如履平地,一條條的生命,被無聲無息的收割著。

「誰!」一個起夜上廁所的傭兵,看到一條條的黑影從遠處本來,大喊了一聲,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對,大聲喊道:「敵襲!」

邊喊邊做戰術動作。

「乓乓乓!!」幾顆子彈,打在了這宿醒的傭兵跳躍的腳後跟處的土地上,也正式的敲響了今夜正式攻擊的號角。

「乓!」一槍,一顆子彈,乾淨利落,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處在深深自責狀態中的左一,抬手,扣動扳機。從今天開始,左少的身邊,左一不再是司機,而是最冷酷的殺神,直到沒有人,敢靠近左少的身邊來做一些小動作。

「一個不留!」小軍淡淡的說道,他今天,既沒有拿槍,也沒有參與到戰鬥當中,**,漢姆,圍攻老子,也讓你嘗嘗這種感覺。

冷武器,已經不需要了,序曲既然已經拉開,就可以直接進行屠殺了,以超級精銳對普通精銳傭兵,以準備充分對措手不及。以訓練有素對糜爛多日的醉鬼,這個結果,不用多說,真如屠殺一般,一個個的收割著惡魔傭兵的生命。

漢姆被這深夜的槍聲所驚醒,透過窗戶。看著火光,射擊發出的光芒在整個島嶼四處開花,心想,完了,島完了,惡魔完了。

一咬牙,打開保險櫃,拿出一小袋鑽石和幾塊金磚,美鈔。則直接如撿垃圾一般,直接往旅行袋中摟,散落在地上的。也沒有心思去看了,裝了一袋,漢姆拿起門邊的一個衝鋒鎗,抽屜內的兩把手槍插在腰間,沒有看外面,按開另一面牆壁上按鈕,靠在牆壁上地書架緩緩拉開,一個漆黑的通道出現在漢姆的眼前。

最後留戀的看了一眼這個自己苦心經營十幾年的基地,永別了。

一架直升飛機。停在牆壁通道後面十幾米處的一個隱秘高牆中,這個人為建成地20米見方的院落,只有一個小門,還常年的上著沉重的大鎖,最初還有人好奇,但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在乎了。

這個時候,漢姆沒有信任的人,身上背著價值幾千萬的物品和幾十萬的現金。沒有一個人,是可靠的。

按動牆壁上的按鈕,棚頂緩緩打開,一層層地泥土和鳥類的糞便,順著打開的棚頂,噼裡啪啦地落了下來。漢姆啟動飛機,這直升機,是漢姆留給自己的最後一手,也備不時之需。堅固如這樣的島嶼。也沒有百分百的不可能被攻破,這個準備了幾年的後手。在這一刻,終於用上了,螺旋槳高速旋轉後,那呼嘯的風聲和漸漸升起的機身,讓漢姆,為自己的決定,暗自竊喜。

對方攻上來,還需要幾分鐘,而自己,只需要一分鐘,就能升上天空,從剛剛的響動來看,對方並沒有帶重火力,即便帶了火箭筒,在這可視條件如此差地夜晚,自己只要飛出一定的距離,誰拿自己也沒有辦法。

輕鬆,如此輕鬆,攻破了世界知名傭兵團惡魔的大本營,這是誰都沒有提前想到的,包括小軍,多種因素加諸在一起,叛徒的陞遷讓進來成為了舉手之勞,對方的糜爛生活,讓身體機能和反應能力大打折扣。

「左少,有直升機要跑!」打到最後的地方,左一指著天空上,緩緩升起的直升機,如果不是距離不遠了,直升機的轟鳴聲很大,在這夜空下,還真看不清有架直升機要逃跑。

「打下來!」小軍淡淡地說道。

「乓乓乓!」韓虎、左一、天狼地狼,幾個人,抬槍,向著看不清目標物的天空射擊,那直升機的速度,正在提升,再有十幾秒,就會消失在夜空中。

察因搶過身邊背著火箭筒,卻一直沒有用到的武器,抗在肩膀上,對著只能看到一點點模糊的景象的天空,轟的一聲,射擊一發火箭彈。

火紅的尾巴,在天空中,劃出一條曲線,也映到了直升機的景象,可偏偏就差了那麼幾米,從直升機地後方劃過。

小軍一把拿過韓虎地槍,舉起,對著夜空,瞄準,一秒,兩秒,三秒。

「乓!」一槍射出,那直升機正在漸漸升空的螺旋槳,突然發出一陣讓漢姆無法忍受地嘈雜聲音,整個直升機,已經無法順利操控,打著晃,從上至下,栽落下來。

「好準!」此時圍繞在小軍身邊的,幾個來自巫谷和索菲亞派遣的幫手,不自禁的稱讚了一聲,這種可視條件,還能夠一槍就打中螺旋槳的那微小一點能夠造成整個直升機失衡的地方,太準了!

「抓活的,那直升機上,肯定是漢姆,他死不了!」小軍的眼睛,在這夜空中,看到飛機馬上就要摔落到地面爆炸的時候,一個矮胖的身影,從直升機上,跳了下來,那種體型,還能有這樣的身手,必是漢姆無疑。

一行十幾人,衝著剛剛發生第一波爆炸的直升機,衝了過去。

槍響,不斷的槍響,在一處,足足響了一分多鐘,在陡然停止,左一跑了回來,對著緩步上來的小軍和察因說道:「左少,是漢姆。如果不是他跳下直升機的時候,腳受傷了,我們想要抓活的還比較費勁。」

走到近前,漢姆抱著腿,一臉痛苦的坐在地上,兩隻手臂。冒著鮮血,兩道傷口,手筋盡斷,是左一在漢姆被俘後,馬上隔斷的。

「漢姆,又見面了,我來回報你了!」小軍站在漢姆的身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嘴角地淺笑。在抬起頭的漢姆眼中,是那麼的可恨。

「左昊軍,呵呵。果然是你,早知道你的性格,是有仇必報,沒想到,第一個就是我,是我好欺負?」漢姆看到小軍,那心底還抱有的一點點生念,頓時消失,也就放開了。看著小軍獰笑道。

「不存在什麼好欺負不好欺負,老子這次,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左昊軍,不是誰都可以來圍攻追殺的,你,只是開胃小菜而已,還有,你地一雙兒女真的很漂亮很可愛

「混蛋。你說什麼!」小軍的話還沒有說話,漢姆那被胖臉擠的已經只有一條線的小眼睛,猛的圓睜,那已經放開一切的語氣,再次緊張了起來,心底最深處的秘密,被人突然說出來,那種感覺,如一把冰冷的寒刃。突然架在脖子上一樣。

掙扎著想要衝起來。被小軍一腳踹到在地。

「左昊軍,禍不及妻兒。你這麼做,不怕被世人恥笑嗎?給我把刀,我欠你地,我還給你!」漢姆猙獰的面孔,那小眼睛中,已經滿是血紅,那心底最後一塊淨土,是在殺戮的生涯中,唯一能夠讓他感覺到自己還是一個人地事實,是不能被觸碰的底線,此時小軍一口道出,漢姆如何能忍,頓時失態。

小軍用腳尖把漢姆身邊的包裹打開,那裡面的鈔票,四處飛散,那小袋中,鑽石和黃金,散落出來,歎了口氣,盯著漢姆那滿含怨念的眼神說道:「我左昊軍,不想做卑鄙小人,你必死,但你的妻兒,可以不死,條件,我要在SH的時候,你們與之合作之人的身份,明面身份,暗中身份。你的財務,我會留給足夠你妻兒榮華一生地數目,不會多,只是比普通人要過的好的數目,這種,不也正是你想要給兒女們的生活嗎?」

漢姆聽到小軍的話,閉上了眼睛,面臨選擇,那個組織的強大,是不容質疑的,自己反正已經是必死,那麼答應他?他能保證自己妻兒的安全嗎?

小軍沒有著急,他在等,用一個舉手之勞,換來自己所需要的情報,更何況,即便是漢姆沒有告訴自己,自己真地能下手殘害手無寸鐵的孤兒寡母嗎?答案當然是不能。

半餉之後,整個島嶼上的槍聲,完全的消失,也就在這一刻,漢姆睜開了眼睛,那眼神,不再是猙獰,不再是怨恨,不再是狠毒,不再是陰險,只有一種色彩,一種來自心底深處的愛戀,那來自永遠生活在黑暗中的妻子和兒女的愛戀,讓他,終於下了決定。

「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這個東西,聽得人多了,不好。但你要答應我,保護她們,讓他們平平安安的生活一生,殺戮、富貴、貧窮、險境,我都不希望他們經歷,平平淡淡,安安靜靜的生活,是我最後地請求,也是交換條件!另外,我在瑞士銀行地保險櫃中,還有一些算不上太值錢的東西,一併給你了!」

漢姆說完這些話,只等著小軍地回答,那眼神,帶著一個丈夫和父親最後的執著。

小軍比了比自己的胸膛,那怦怦跳動的地方,開口說道:「我的承諾,一輩子!」

察因帶著人,退開了十幾米,剩下的時間和內容,是屬於小軍自己的。

漢姆笑了,不是原諒的笑,沒有人,會在馬上就要殺掉自己的人面前,發出那種笑容,這個笑,是解脫的笑,虎毒不食子,不到真正牲畜不如的境地,是不會不顧這一切的,能在臨死之前,為一家,贏得平安,足矣!

漢姆看了看四周,對著小軍,低語了幾句,把自己知道的關於那個地方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再見!」小軍知道,心軟的人,是永遠成不了大事的,更何況是敵人了,此時的道別,是有著一絲別的意味。

「謝謝!」漢姆知道,左昊軍這句再見,是代替自己的妻兒說出的話語,他笑了,面對著衝上來的狼牙隊員的槍口。

「乓!」

「走!」小軍轉身,向著岸邊,邁步行進。

一把大火,是這座曾經作為世界頂級傭兵團大本營的島嶼,留給世人的最後印象,連帶著,血跡、屍體,一切的一切,都隨著這場大火,消失殆盡。

惡魔傭兵團,世界上第五大傭兵團,在這個夜晚,成為了歷史,留給世人的,有一點點的回憶嗎?

沒有人知道。


獻花 x0 回到頂端 [421 樓] From:台灣中華電信 | Posted:2010-09-26 04: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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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三章 瘋狂與亂


踏上RB的土地,小軍的心中,還在想著關於漢姆臨死前跟自己說的那一點點秘聞,真的是他,與自己所想,幾乎無差,同時,他也真的是那個組織的成員,地位頗高,SH、XG兩地的事件,全部出自他的策劃,從最初SH的幕後指揮,挑動各方勢力為他所用,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把神跡盜走,而到了XG,那各方勢力選擇的最佳襲擊時間,為什麼會不約而同,從暗中到消失,到混戰,他,究竟有著怎樣的目的,間諜?或是受命於上峰,破壞這次的回歸事宜?或是那組織真如自己所想,是索菲亞兩個哥哥其中之一的產物,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打擊這個新崛起的妹妹?

這些,漢姆不知道,他的惡魔,只是傭兵,只是受聘於對方的一個分支,執行一些邊邊角角、雜七雜八的輔助任務,或是配合方面的任務,真正的核心,惡魔成員一點點都不瞭解,漢姆所知道的,也有限,能夠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已經實屬不易了。

「在想什麼?」察因站在小軍的身邊,對於那天他與漢姆之間的對話,是有些好奇,但他知道,如果是能說的東西,小軍不會一字不提,看起來,是大事。

這一段潛入的路程中,小軍時不時的就會陷入沉默之中,察因很擔心,以他這種精神狀態,在RB的土地上,在櫻花會的大本營,能不能得到便宜,為了掩護這邊的行動,幾家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包括一個身材酷似小軍的人,整日呆在昊雨服飾的大樓中,除了有限的幾個人,根本沒有人知道,時不時在窗口處閃現的身影。不是小軍本人。

當日從歐洲回到XG,小軍在昊雨大樓、帝王大廈、薛家,三點一線,轉了兩天,把這固定的路線穩定好之後,那替身就代替了小軍。而他,則通過渠道,暗中潛入RB,惡魔的事情,不出一星期,肯定會傳遍整個傭兵界和消息靈通之人地耳中,小軍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到RB,是小軍最想做之事。也是最難之事,不僅要在別人的地頭上鬧事,而且。自己還不能被人抓到把柄,自己的身份,成了自己出面的一種累贅,可以鬧,可以打,但絕對不能成為影像資料,不然,一定會引起很大的麻煩。

「這種事情,我也一知半解。等頭緒捋好了,我會告訴你地。」小軍不是不想告訴察因,而是不能告訴,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想察因被累。

察因歎了口氣,小軍的性格就是如此,什麼事情,能背負的,從來都是自己背。歎著氣察因從身後天狼的背包中,拿出一個頭箍似的的面具,戴在頭上,遮住了鼻子往上的部位,只留下鼻子和嘴,還有一部分的臉頰。

「一旦開始,你的身份,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也不能被拿到證據說明你來過。戴著吧。櫻花會地根基那麼深,說不好什麼時候。就有需要你動手的地方。」察因看著身後的手下們,其實還是滿有信心地,集合多方的高手,又不需要太多的戰術配合,小範圍的各自為戰即可。

最初設定到這邊的目的,就不是消滅櫻花會,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除非帶著一大票人,如拼地盤一樣,全面開戰,那是不現實的。前段時間小軍在養病期間,薛雨煙在XG做的工作,就有這邊地消息,也探知了櫻花會所謂的被最後通牒的事情,這個消息,本是籐田與那個人兩人之間的秘聞,可在XG襲擊失敗之後,籐田也急了,下面的各個頭目,也都被告知了這個消息,只不過是說的委婉了一些,事關櫻花會存亡的事情,很多人,都在聯繫這邊,聯繫那邊的尋求助力,籐田的大話已經放出去了,三個月,現在,已經所剩無幾了。

小軍設定地目標,就是來這邊搗亂,給這裡的人一個信號,櫻花不落,紛爭不斷,如果有可能、有機會的話,自然要鬧得大一些,小軍也不在意,用手上這些人,以及在RB黑市上,隨意可以購買到的槍支彈藥補充,在這裡,弄上一次大屠殺。

「我地下家。一個只認錢不認一切地王八蛋。也是想要看著櫻花會這個把持著很多資源地老牌社團。如何敗落。他提供了很多東西給我們。資料、地形等等。怎麼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察因指著遠方開過來地幾輛大客車。那裡面。就是這次來接察因這麼一大幫人地RB一個單做毒品生意地拆家地混蛋。

小軍從兜裡掏出一張紙。遞給了察因:「我就不跟你走了。吉普森家中地人和巫谷地人。我帶走。你帶大部隊狼牙和薛家地人。照著這張紙上地大體方向做就可以了。我這邊地人東方面孔比較少。華夏地人。幾乎沒有。目標小一些。去做些比較好玩地事情。」

分兵兩路。是小軍昨天晚上想好地。既然來了。中規中矩地破壞就沒什麼意思了。弄。就弄個爽點地。更何況。最初地目標。有狼牙和薛家地人。足夠了。察因帶著他們。在他下家地情報下。去做這些事情。沒有任何地問題。

「你真要玩大?」察因感覺到了小軍想要做什麼。心底一驚。他不會是真要弄得成為大新聞吧?

「看情況。機會。總是在尋找之中獲得地。放心吧。我不會輕舉妄動地。先走了。你找地這個人。不要太信任。找你。我能找到。」小軍看了一眼開得越來越近地客車。對於察因這次主動請纓用這邊地線。其實小軍心中是不大放心地。但是這麼多人。沒有一個有勢力地人。還真不好藏匿和出擊。也就勉為其難地有這個人了。

至於自己。帶著身邊這20多人。足夠去做一些事情了。更何況。吉普森家地這些人。可信任地程度。並不是太高。倒不是說不信任索菲亞和吉普森。家族這個東西。裡面混雜不一。勢力糾纏在一起。誰知道這些人中。是不是有一些別地什麼人。或是索菲亞反方地奸細在其中。一旦自己在這邊地行程被暴露。或是自己在RB地一些行徑。被這可能之人。給錄下來或是拍下來。那事情就大條了。

帶他們在身邊,有韓虎和左一,有巫谷地人監視著。有自己壓著,他們也絕對不敢輕舉妄動,一旦有什麼不對。自己也能第一時間動手除掉。

從旁邊的小路離開,沒有給察因那個下家一個見面的機會。

「察因將軍,歡迎到來!」一個穿著和服,踏著木屐,一抹小黑胡在鼻下,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個子不高,但看起來非常的壯碩的中年人,一下車。就滿臉笑容的熱情給了察因一個擁抱,一口流利地英文。

察因也哈哈大笑,熱情的回應面前這個名字叫做吉田和次的毒品大拆家。在這個國家,吉田的毒品網絡,在這裡,算得上除了櫻花會之外的幾大拆家之一,一直是在察因的手中拿貨,當初,有櫻花會在。察因能夠分配給他的份額,並不大,如果不是因為吉田與察因合作了很多年的關係,只在一個地方,擁有一個下家這個屬於察因的規矩,是不可能給吉田地,後來小軍與櫻花會鬧翻之後,察因斷了跟櫻花會的供求關係以後,吉田自然成了這其中最大的受益者。連帶著。這一兩年,發展地特別快。自然而然,與察因的關係也越來越近,聽說這次要找櫻花會的麻煩,他自然不在乎什麼國家什麼的,只要能賺到錢就是好的,合作,就奠定了基調。

幾個吉田的保鏢,站在吉田的身後,這個時候才知道,什麼叫做差距,那一個個彪悍的戰士和超炫的武器裝備,完全就是軍隊中地軍人模樣,甚至,比起專業的軍人,都有過之而不及,這還緊緊是在外型上面,早就聽說過察因手下有一群在亞洲傭兵界頂級的狼牙部隊,這些人,都是嗎?

「哈哈,將軍大駕光臨,是不是要大幹一場啊!」看著這些人,吉田很興奮,帶來的人越多越強,那證明,察因想找櫻花會麻煩的傳言,就一定是真的了,更何況,察因提前讓自己準備的那些東西,整日放在自己場子裡的地下倉庫中,連睡覺都不安穩,現在他們來了,是真的要動手了嗎?

「我要地東西都準備好了嗎?」察因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小軍離開的方向,心中卻在想著,呵呵,小軍,這些東西,我可沒告訴你,誰叫你要私自行動,這回,你可要看著我一個人爽嘍。

「先上車,先上車,到了那邊再說!」吉田客氣的對著察因和他身邊的戰士們示意,先上車。

近百人,分別上車,天狼和地狼,片刻不離察因的左右,這裡不是LW,這裡也不是XG,將軍的安全,是第一位的,更何況,左少不在這裡,自己二人的責任,就大了很多。

吉田當然理解,並沒有對天狼和地狼地上車表示出怎樣地情緒波動,RB的社團,對於黑色地麵包車,情有獨鍾,車中,吉田也把自己的保鏢趕到另一輛車上,只留下一個司機,就是為了讓察因放心,自己,對於察因這次的到來,是絕對有著誠意的。

「東西都準備好了,並且,這次弄到的,都是超過你預期的東西,會很過癮的!」吉田臉上,露出了一股獰笑,對於察因這次的到來,他當然是發自內心的支持,櫻花會,已經站在那個位置太久了,沒有了察因的毒品支持,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在櫻花會控制多年的局面下,多多分得一杯羹,不管察因能不能給予櫻花會摧枯拉朽的打擊,只要在這櫻花會內憂外患的情形下,讓局面,更亂一些,已經足夠了。

曾經無比牢固如堡壘般的高樓大廈,在這段時間,無論是地基還是底層,都開始有些搖搖晃晃,各方勢力,看到這種局面,都開始蠢蠢欲動,都想著、都等著、都看著,同時也都盼著,這座大廈。還能夠支撐多久,這些磚瓦,這些鋼筋,能夠分得多少,搶到多少,而那大廈下的土地。誰又能得到這最大的一塊肥肉。

最初幾百億資金的流失,到幾次的暗殺明殺失利,再到後來神跡方面的刺激,因為左昊軍與櫻花會的敵對關係,在神跡上面,櫻花會則直接成了神跡沒有到達RB巡展的替罪羊,把所有的責任,全部賴在了櫻花會地身上,政府是有托詞了。民眾也認可了,可櫻花會,卻完完全全成了一個被發洩的突破口。

官方商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民眾,再不認可這個企業,這方面的損失,雖然數目也不小,但在主業根本不在這上面的櫻花會,還能夠接受,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一些見不得光地產業。也受到了這些曾經見到櫻花會,唯唯諾諾的小幫派,小社團的挖角,甚至於,竟然有些人,偷偷的做一些小動作,這讓櫻花會,很煩惱。

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心思去對國內的這些小事去關注了。損失就損失吧,都是一些身外之物,只要櫻花會的根基不被動搖,一切,都沒有身可怕的。

而這根基,就是政府對於櫻花會的支持,現在,因為左昊軍的關係,與政府地關係。幾乎到了幾十年來的最差。甚至於,現在的狀況。已經到了那個人所說地,取締的危險邊緣,三個月,不要說殺了左昊軍這個人了,就是前段時間的追殺失敗以後,怎麼樣來應對左昊軍的反撲,都已經讓搖搖欲墜的櫻花會,應接不暇了,哪裡還有機會,到華夏的腹地,到那個華夏大領導的修養之地,去執行殺人計劃,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在SH,有那幾乎拉攏了所有攻擊神跡方面之人的幫助,才勉勉強強地把人,分批的進去到華夏,可那次的行動,出動人數最多,效果最差的,就要屬櫻花會的隊伍了,而那次事件之後,不要說那療養之地了,就是想要進入華夏的幾座大城市,都不可能。

而現在籐田還面對著一樣讓他無比難堪和無法處理的事情,剛剛平定了內亂,把會中的一些反對勢力,徹底的壓制住,可隨即就出現了這局面地不穩定,一些暫時安定下來的人,又重新煥發了精氣神,想要趁著這樣的亂局,在其中,分得一杯羹,殊不知,整個櫻花會的局面,也已經千瘡百孔。

一個百年的強大社團,在這多種多種的綜合因素之下,竟然在一系列算不得重大變革的情況下,變得如現在這般,危機重重,瀕臨重壓之下的坍塌。

倉庫中,吉田如數珍寶一般,把自己為察因準備的一切物品,一一像察因展示著。

「50公斤C4,火箭筒十架,衝鋒鎗、彈藥隨便你用,各種定時炸彈,裝配齊全100枚,不夠地話,還可以增添,只要你想用地,我足量供應。」吉田的話語中,充滿著炫耀地意味。

察因點了點頭,衝著身後的地狼使了一個眼色,帶著人,上前,對於這裝滿了一倉庫的武器裝備,進行檢查。

過了一會,地狼跑回來,臉上帶著滿意給察因匯報:「將軍,都是上好的貨色,不錯!」

察因這才在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微笑,對著身邊的吉田說道:「謝謝了,錢方面,不成問題,回去以後,現金和貨物隨你選。另外,我要的情報呢?」

吉田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從見到察因開始,就沒有變過,一直那麼的熱情和親切,甚至還帶著一絲的獻媚,這個控制著亞洲絕大部分毒品通道的男人,從低谷到高潮,再從高潮到危機,緊接著,強勢崛起,現今,與X幾大勢力,華夏權貴,Y國王室,結成了關係良好的聯盟,勢力一天天的壯大,自己與他的合作,只有向著好的方向發展,才能帶給自己利益的最大化。

「將軍,來了這邊,怎麼也要讓我招待一下,早就已經備好了酒菜,兄弟們也都累了,怎麼也要休息一下吧?」吉田熱情的邀請著。

察因也感覺到了肚子中的空,輾轉了幾個地方,在海上足足行駛了好幾天,才來到RB,肚子中。也缺了油水,遂點了點頭。

倉庫在吉田管理的一個居酒屋的下面,這個地方,並不大,也不顯眼,地理位置也不是在鬧事中。但裡面是別有洞天,是吉田接待重要客人的首選,也是他的大本營,不然,也不會把那麼多的武器裝備炸彈放在這裡。

今天,察因的到來,吉田特別地把整個場子關閉,專門用來招待察因和他的手下。

推杯換盞,最頂級日本料理。如果不是察因這次是帶著別的目的前來的,吉田,絕不會在自己這個小地方來招待察因。可即便如此,吉田還是動了很大心思。

整個居酒屋中,被狼牙和薛家的行動隊填滿,整個進餐地過程中,那迅速而又寂靜的場面,讓吉田有些尷尬,但又羨慕,這才是真正的精銳部隊。

一揮手,門口處。一排排穿著和服的RB女子,順著門口,一個個的走進來,足足有幾十名,長相年輕貌美,能夠想到,吉田找來這麼多的女人,費了多少心思,目的又是什麼。

「今天。你們的目的,就是把這些兄弟們陪好,懂嗎?」吉田氣勢十足地對著那些女子用RB話喊道。

「嗨!」幾十名女子,齊齊低頭鞠躬,齊聲應答。

「卡卡卡!!」這些女子,剛邁著小碎步,走到低著頭,也不抬眼,大口大口的吃著食物的狼牙戰士們地身邊。這些槍不離手的戰士。把身邊的槍舉起來,拉動槍栓。對準這些女子,那副警惕和殺意濃濃的模樣,嚇得這些女子尖叫了一聲,倒退開來。

「哈哈哈,吉田啊,在我身上,不用下這麼多的心思,好好的做好一切,只要這件事情圓滿完成,以後我的貨,在RB,只出給你。小花樣我不喜歡,我的兄弟們,對這些,感興趣,但不是現在,如果一切結束了,你要給我送幾十個小娘們到我的地盤,那我地兄弟們,可是會非常感謝的。」察因哈哈大笑,拍著吉田的肩膀,搖著頭說道。

吉田連連點頭,心中卻是暗罵,**察因你夠狠,陪你們這幫狼般的漢子就不錯了,還直接把人給我要走了,不過也算了,那配額給了自己,損失幾十個小娘們,無足輕重。

吃過飯,吉田和察因盤坐在塌塌米上,喝著茶,把正事,開始處理起來,一個個標有櫻花會標誌的場子,或是櫻花會中層頭目的照片和住址,已經一些生活習慣的資料,擺放在察因的面前。

「將軍,這是目前我能夠掌握地,所有關於櫻花會的資料了,裡面的真實性,毋庸置疑,但是一些核心的東西,我無法知曉,對方的大本營,那一片山莊,不是我能夠探知裡面的內容的。」吉田說著說著,臉上的愧疚之色湧起,放佛沒有找到籐田一郎的資料和什麼高等頭目地資料,是他地錯一樣。

察因心中暗笑,靠的,小R就這樣讓人看不順眼,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別看吉田現在臉上一副獻媚地笑容,可那心裡,指不定怎麼罵自己的,就這副模樣,讓人是越來越不順眼,用得到你,永遠都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用不到你,馬上就變得六親不認。

低著頭,喝著吉田親自給泡製的茶水,看著紙上的一些資料,不禁點頭,這些,已經足夠了,暗殺你櫻花會的中堅力量,掃你櫻花會被民眾熟知的場子,在整個國家中,造成恐慌,就不信,這裡已經對於櫻花會,對於籐田失去一定信任度和信心的政府,還能保著你?

舉著茶杯,察因的臉上,漸漸有了微笑,把資料收起來,看看時間,不晚了,明天,就開始行動,櫻花會,我這邊的暴風驟雨,能不能強過藏在暗中的小軍呢?你們自求多福吧?那個瘋子,千萬不要幹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對這個國家有著偏執般的仇恨感的小軍,你自己行動,究竟要做什麼?

「呵呵,將軍,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問?」吉田搓著手,臉上的笑容,讓人看起來是那麼的不舒服。

「嗯?」察因遲疑了一下,能夠想到。吉田想要問,什麼樣的問題。

「那個人,是不是也來了?能說就說,不能說,當我沒問。」吉田想了一下,那個人來沒來。是自己這次能夠下定決心提供這些的另外一個主要因素,只有那個人來了,才有希望讓櫻花會吃大虧,甚至崩塌,如果只是察因,與櫻花會鬥的可能性,不大。鬥贏的可能性,更加地不大,只有那個強悍的男人。才有可能。

察因站起身,看了吉田幾眼,走出房門的時候。才留下一句話:「他能不來嗎?這一次的幫忙,我和他,都會記在心裡,好了壞了,你自己掂量!」

這句帶著利誘帶著威脅的話語,讓吉田愣了一下,苦笑了一下,察因,這句話。你真的不應該說,我既然做了,就哪有回頭地可能,以為我是雙面間諜?呵呵,我吉田的志向,就那麼小嗎?櫻花不敗,誰能崛起?

第二天一大早,小軍聯繫了察因,吉田知道。這個電話肯定是他打來的,因為察因接過電話之後,那倉庫中的軍火,被調走了一部分。

「你準備怎麼做?」察因看著小軍,他真的希望,小軍不要太瘋狂,有的時候,那個代價,是很重大的。

小軍莞爾一笑。拍了下察因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難做的,這次。還不是時機,我現在,只是想讓櫻花會,永遠地記住這幾天,今天,你主要的目標,就是櫻花會的中層頭目,三天地時間,我要櫻花會所有的這些小頭目,足不敢出戶,這些,狼牙來做,沒有任何的問題,關於混亂,交給薛家的人,不要先動,在暗殺之後。我會隨時在機會適合的時候,給予櫻花會,真正的致命一擊,至於你想的那個,那要看我的心情了,但我能保證的是,不會把你牽連其中,也許順手牽羊地事情,我會做的也不一定?」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

「我懂,我會盡量克制的,這股怨念,幾十年了,那段歷史,印在了這裡,永遠也抹不去,一個有血性的華夏人,再過一百年,都不會忘記的歷史!」小軍攔住了察因的話頭,雙眼,帶著濃濃的恨意,指著自己的腦袋,冷冷的說道。

察因知道,那股信念,那種感情,在小軍地腦海中,是永遠都不會抹去的仇恨,只好用勸解的眼神望著他,說了一句話:「現在的局面,很好,這個時候,不適合惹事,國際輿論,可能造成的影響,你也知道,XG,正在走鋼絲,容不得一點點的晃動。」

小軍點了下頭,左一在這個時候,也指揮人把東西搬到了昨夜去外面弄到的幾輛車子上,伸出手,輕輕的拍打了一下察因的胳膊:「萬事小心!」

「你也是。」

大用智勇是櫻花會地一個小頭目,管理著一個夜總會,每天下午3點,他都會準時地從家中出發,到場子中去,帶著小弟們出去吃飯,然後才是晚上的看場子生活。

剛告別自己地妻子,離開房子,拿出鑰匙,剛想打開車門。

「噗!」一聲帶有消音器的槍響,擊發。

一顆子彈,準確無誤的打在了大用智勇的眉心。死!

與此同時,幾乎時間相差無幾的各個櫻花會看守晚上場子的中層頭目,或是在家中,或是在路上,或是在餐廳,或是一個個的電話打到了櫻花會各個分部,最初之時,一個分部,死一兩個,都沒有重視,黑道仇殺,在正常不過了,可當一個接一個的死訊傳到各個分部,這就不得不重視起來了,匯總到總部,那一個個精準的射殺和乾淨利落的手法,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

「這是有預謀的,趕緊查,我要在明天早上,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籐田這段時間,早就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各方的壓力和各種不好的消息接踵而至,此時聽到這個消息,更是雷霆大怒,把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向著前來通報的手下怒喝道。

可這查探,並沒有取得任何有效的進展,一夜之間,櫻花會在RB京都的幾個分部,所有地人員齊出動,在大街小巷中。在各個渠道中,查探今天下午出現的那些殺手的行蹤,整整一夜,不說掘地三尺,但也把所有懷疑的對象查探了一個遍,沒有任何的進展。

第二天,櫻花會上下,各個小頭目,包括一些大一點的頭目。都謹慎出行,小弟們都帶著槍,保護在他們地周圍。

可即便是這樣。依然沒有讓這些人,免於這場屬於櫻花會整體的災難。

一天的時間,又是十幾人被殺,其中,還包括兩個高層頭目,這一下,櫻花會算是徹底的炸鍋了,人人自危,都預感到了。這場具有針對性的暗殺,是面對著整個櫻花會的。

籐田的怒火更旺,猛烈的摔打著房間中的一切,長老會中,那些被打壓地聲音,又再次冒了出來。

整個會中,那些升起的聲音,如春筍後的雨露一般,噌噌地冒出。當天晚上,那會議室中,爭吵的聲音就沒有斷過。而櫻花會的下屬們,則拿著一把把的砍刀,一支支的槍支,在整個的大街小巷上,來回的尋找著可疑人物。

所有櫻花會的敵對方,在這一晚,也都不同程度的遭受到了櫻花會地打擊。算是警告。誰動的手,自己出來。否則,櫻花會將要開始全面的打擊。

第三天,京都的大街上,氣氛很是凝重,整個京都的警署,也都全部忙碌起來,上上下下,都被這連續兩天的多起殺人案件,壓得整個警署,都喘不過氣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格外的凝重,每個人的動作,都格外地迅速,想抽空抽顆煙,剛點燃,就會受到上司的怒罵。

京都是緊張了,是把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都預想到了,而這一天,也確實平安無事。

可等到了下午,從RB境內的各處,突然傳來了讓所有人都震驚的消息,各大城市當中,各個櫻花會的分部,都在這一天,傳來了更多的殺人消息,無論是小頭目,還是大頭目,或是什麼樣的成員,總之,整個體制,受到了嚴重的衝擊,整個分部地運轉,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影響,有的分部,甚至到了整個分部,沒有一個主事之人,亂作一團。

籐田徹底地怒了,這接二連三的行徑,已經不能說是挑釁了,完完全全的,就是在與櫻花會開戰,是誰?是誰?究竟是誰?

與那個人通電話,請求一些助力的時候,對方的回答,讓籐田更加的憤怒,差一點,就把電話砸了,強忍著那股衝動,聽完了對方的訓斥。

「籐田君,你要知道,最近你的表現,讓很多人都不滿,已經不是我一個人在說了,這次的事情,在民眾中更是造成了恐慌,所有人都知道,暗殺事件,是針對你櫻花會的,還要我幫你,你先幫幫我吧,三天,你只有三天時間,如果這件事情還在持續,你知道後果的?」

「嗨,嗨!希望您能多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把兇手繩之以法,還社會治安一個清淨。」

「八嘎,多給你幾天時間,哼,三個月殺了左昊軍,你的承諾,根本已經無法讓我們信任了!」

「啪!」電話掛斷,籐田愣了一下,隨即,把手中的電話,狠狠的摔在地上,那陰霾密佈的臉上,滿是猙獰。

「王八蛋,八嘎,混蛋,用老子的時候,怎麼都行,現在拿老子當替罪羊了,卻還如此理直氣壯,不要逼我,否則,我跟你們同歸於盡。」

會長的房間中,那摔打東西的聲音再次出現,直到幾分鐘後,房間安靜了下來,緊接著,籐田的身影從房間走出來,站到外面一眾說是等待著聽令,其實確實害怕在外面被暗殺,躲到大本營尋求安全保護的手下們,馬上畢恭畢敬的對著籐田低頭鞠躬,等待著命令。

「多餘的話我不想多說,這次的事情,關係重大,不容有失,必須找到這些殺手,不然,櫻花會倒了,你們,留著這條命,又能做什麼,不要忘了,沒有這棵大樹給你們遮掩一切,你們的命,還能到現在嗎?警察那方面就不必說了,這麼多年,是你,是你,還是你,沒有樹立幾個仇敵,他們,會放過你們嗎?

今天晚上,就給上街去,挨家挨戶的搜,這麼多的殺手同時動起來,在全國的各地進行暗殺,人數肯定不能少了,配合你們熟悉的警察,進行搜捕活動,那槍支,他們往哪藏。

總之一句話,明天,我不想看到任何的事件再出現,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即使得罪什麼人,即使不惜開戰,也給我搜,不管是哪個社團。馬上行動!!」

籐田最後一句話,是用喉嚨中最大的力量,喊出來的,那近乎撕心裂肺的聲音,也預示著,櫻花會的會長籐田一郎,此時,已經到了精神上的臨界點。

這個時候,自然沒有人敢觸他的霉頭,紛紛鞠躬大聲的喊道:「嗨!」

這一夜,是個瘋狂的夜晚,櫻花會瘋了,民戶和旅館這些個公眾場合自不必說,都在警察的帶領下,進行了嚴密的搜索,就連各個平日裡,與櫻花會呲著牙齒,想要一爭長短,較個高下的各個組織,也都閉上了嘴。

這個時候,是沒有人傻到去與瘋狂的櫻花會較真的,不讓查,櫻花會的人,就直接帶著槍開打,沒有任何的理由,沒有任何的機會,一個不字,馬上開打。

吉田的場子和勢力範圍,也在這一個晚上,受到了櫻花會的盤查與搜索,象徵性的在第一個場子抵抗了一下子,損失了十幾名兄弟之後,吉田也與其他勢力一樣,在這一刻,暫時妥協。

等到櫻花會的人撤走之後,吉田才長出了一口氣,幸虧察因夠聰明,猜到了櫻花會會有這樣的舉動,是什麼樣的壓力,讓籐田下達這樣的命令呢?雖說中堅力量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可也不至於讓櫻花會變成這個模樣啊?吉田自然不知道,關於那承諾,關於那期限的事情。

下午的時候,察因就跑到外面街上,接連打了幾個電話之後,就帶著人,從自己這裡撤離,同時也告知自己,除了最後吉田負責的逃離船隻之外,一直到他們離開RB,都不會再與自己聯繫。

這句話,吉田終於知道了含義,察因,果然不簡單,如此瘋狂的櫻花會,看來他是早就預料到了的。

其他各大城市,在這一夜,如同京都一樣,櫻花會,徹底的瘋狂了,可這瘋狂,卻在黎明來臨之時,沒有受到任何有效的回報,殺手還是渺無音訊,沒有一點點的線索,是何人所為,是哪個勢力所為,到現在,一無所知。

櫻花會的瘋狂過後,是一片來自總部的呵斥之音,籐田,一夜未睡,那佈滿紅血色的眼球,閃耀著凶狠的目光,而他眼前的,正是那一堆蠢蠢欲動的廢物們。

這個深秋的清晨,RB的街道上,上班族談亂的話題,是昨夜的不平靜,政府部門談論的,是昨夜櫻花會過分的舉動,一個社團,竟然凌駕於政府部門之上,滿大街的執行本是警察和軍隊才有權力去做的事情,質疑和懲戒的聲音,頻繁的響起。

櫻花會中,是籐田的瘋狂舉動。

而察因的人,又在做什麼?小軍呢?又在哪裡?這瘋狂,


獻花 x0 回到頂端 [422 樓] From:台灣中華電信 | Posted:2010-09-26 04: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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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四章 復仇之櫻花敗
籐田一郎在櫻花會的大本營,一個坐落在RB首府附近的莊園中,站在會議室的正中央,望著身前已經來逼宮的不安分份子,從第一天的出言,到第二天的挑起,再到第三天的重新煥發那個小心思,直到現在,他們都坐不住了,都跑了過來,都站在這裡,要求籐田的解釋,要求這一切的合理化,要求重新下放權力,對於籐田作為會長,在這件事情上的處理方式,並不盡如人意,甚至可以說失敗,這種錯誤,是不能夠被允許的。

「這就是你們來這裡的目的?」籐田背著手,從剛剛在商討事件的激動情緒中,再到這些人突然轉變話題逼宮,臉上的神色,也從猙獰和不甘,轉變為了目前這種,平靜陰冷。

面前這些人,還沒有完全能夠從當初籐田用雷霆般的手段,清除了大長老一派系的聲音之時,那種冷酷無情和手段殘忍,現在,看到籐田那陰冷的面容,他們不自然的,就想起了那個日子,互相之間,看了半天,現在,需要的是一個領頭者。

「是的,長老會有這樣的權力,當會長在本會的事務處理上,出現重大失誤和無能為力之時,長老會,有權力接管會中的一切事務,帶會長之權來行事,現在,你這兩條都佔了,我們有權力,還執行這一切。」半餉之後,此次的帶頭者,原長老會的二長老,現在的大長老,從人群的前方站了出來,這個時候,是需要他發言的。

「是啊,作為會長的你,在一些事情的處理上。不僅沒有多吸取眾人的意見,獨斷獨行,搞獨裁統治。下面地人。已經很不滿了,看到沒有,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下面的人,出工不出力,幾天了,在RB地土地上,還有我們櫻花會連是誰都查不出來地殺手嗎?上面,已經下了最後通牒,我們也認為。你也不適合在做會長了。」

有了一個站出來的,接二連三,從人群中,站出來一個個的反對者,指責籐田作為會長地不合格。

「會中的特種部隊。也被你用光了,這種事情,你怎麼向櫻花會交代,事情的起因,也是因為你的弟弟,得罪了左昊軍,這才有了這樣一個煞星,把我們櫻花會的根本,動搖了,不然。就憑現在這些個殺手。就想給我們造成困擾,歸根結底。都是你的責任,你可以下台了!」

「財政也吃緊,會中的資金,這一兩年,不僅沒有增加地趨勢,反倒是負增長,這件事情,也是你的責任!」,面目上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就那麼靜靜的聽著,看著這些人,在表演。

直到下面地人,發現自己等人的言語,竟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之時,這不像是籐田那種強勢之人的性格,才紛紛反應過來,靜等著籐田開口。

「這就是你們今天想說的事情嗎?你們的目的就是這個嗎?」籐田淡淡的問道。

「是!我們要求你,今天就卸下會長的職務,我們會把這段難關度過之後,再進行選舉新會長的流程!」那首先開口地原二長老,此時,以為籐田已經理屈詞窮,氣焰囂張了起來,就連說話,也都是比手畫腳。

籐田轉過身,走到屬於自己地位置前面,摸著那椅子上的圖紋,低著頭,仿似在自言自語,又仿似在對著這一眾人在說話。

「既然你們想要,就給你們!」

「砰!」伴隨著籐田地聲音,大門被從外面推開,十幾個端著槍,屬於籐田的機密部隊的下屬,衝了進來,把一眾人團團圍住。

「籐田,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用武力脅迫我們,或是想軟禁我們,告訴你,不要以為櫻花會你是會長,就可以肆意妄為。」二長老那已經老胳膊老腿的身軀,抬著手,指著籐田的鼻子,大聲的喊叫。

籐田聽到二長老的話,哈哈大笑:「哈哈,誰說要脅迫你們了,誰說要軟禁你們了,那個老東西才死了多長時間,你們,就已經忘了傷疤了,看來,是要提醒提醒你們了。動手!」

「啊,籐田,你不能。」二長老腦海中,大長老那死狀浮上了記憶,那近乎無禮的平反措施,為籐田一郎這個會長,博得了一個冷血會長的外號,而現在,看他的架勢,難道是要聲的喊道。

「啊!!!」

「乓乓乓扳機。

鮮血,染紅了整個會議室,那一眾前來逼宮的長老會成員,會中元老,都被這簡單而又粗暴的方式,奪去了生命,外面屬於他們的保鏢,也早早的,就被宰殺殆盡。

「一群蠢貨,不給我動手的機會,我都會動手,更何況你們還幫我這樣的下定決心,真是蠢到家了,呸!」籐田把自己被沾染上血跡的皮鞋,蹭了蹭已經躺在地上,正在呼吸著最後一口氣的二長老的衣服,把血跡蹭掉,他的身上,足足有著好幾個彈孔。

一個籐田的心腹,從外面小跑到籐田的身旁,看了看滿地的屍體,擔心的說道:「會長,這麼做,不會被他們的嫡系反彈嗎,一下子這麼多的大佬同時

「此關,過與不過,他們,都沒有了再存在的必要,不趁著這樣的亂局收拾了他們,都對不起這樣的局勢。現在,趁著探尋殺手的機會,也是我收編了這些笨蛋地手下的最好時機。利益與風險。並存。」籐田皺著眉頭。眼前的這一切,如摧枯拉朽般地解決,其中地風險。那些勢力的反彈,都是一種危機,可相對於目前的危機,一切,都已經算不上什麼了,這關過不去,什麼都是空談。

「會長。那

「傾盡全力,搜尋與防範共進,我就不信,他們能殺死我們所有地人。還有,在各個重要地方的防禦。也要注意,防止對方破壞我們的產業。」

籐田想到了,可是,已經晚了。

一家隸屬於櫻花會管理的服裝廠,正常開工,剛剛接到總部打來的電話,要求加強整個廠區的防範,總部調派來的人手正在路上。

同一時間,差不多所有櫻花會明面上,控制地企業、酒吧、飯店、超市。都接到了總部關於加強防範意識。增加警衛力量的電話通知。

所有櫻花會的成員,在忙碌了一夜之後。剛吃了點早飯,還沒等休息,來自上面的命令,就已經傳達了下來,不准休息,全天候命。

一部分的精兵強將,繼續在各處搜尋。一些底層地混混、地痞,低端的底層會內成員,都成為了防禦有形產業的中堅力量,而一個小隊的忍者,一大隊全副武裝的尖兵,全部整裝待發,這幾天的暗殺行動,已經讓櫻花會草木皆兵,晚上那批期盼已久的貨,在哥倫比亞的毒梟手中,剛剛談妥,算是解決了櫻花會毒品生意的敗落和短缺,而今天晚上,正是雙方的第一次交易,誰又知道,這幾天針對櫻花會地行動,是不是嘴中地目的,是對準這批貨呢?

這個時候,籐田才感覺到,平日裡地龐大機構,在如此為難的情況下,運作起來,也難免會有些捉襟見肘,那麼多的實體,都需要有人去照應。從前有官方的支持,讓組織,顯得有些臃腫,可現在,當一切都要靠自己的時候,面對著不知方向不知情況的敵人之時,緊靠著櫻花會來運作,一切,差了很多。

攤子大了,在好的時候,會讓人感覺到,一切都是那麼的平穩,那麼的繁茂,可一旦遇到不可估量的危機時,那顆連在一起的枝枝葉葉,包括這樹根,都顯得單薄了許多。

「轟轟轟轟間的一聲巨大爆炸響聲,敲開了這一天讓櫻花會應接不暇的災難,接連不斷的爆炸聲,在服裝廠四處響起。

「什麼?服裝廠發生大爆炸,人員傷亡無數,機器設備全部報廢,整個廠區全面坍塌。」

「你說什麼,餐廳內部發生爆炸

「啊!超市中出現疑似有毒氣體

從這序幕拉開之後,整個RB,都陷入了一片混亂,所有櫻花會的場子,一時間,整體的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無論是公眾場合,還是郊外廠區,或是民居住宅,只要是你櫻花會的地方,只要有你櫻花會的人聚集的地方,必然,在這一上午,受到了近乎瘋狂的打擊。

櫻花會亂了,籐田更亂了,這如突然之間冒出來的一切,讓他應接不暇,手裡最精銳的那一點部隊,不敢派出大本營,一是防衛這裡,二是為了晚上的大單子做準備,可從暗殺到爆炸,這一切的手段,明顯是出自高手之手,散佈全RB的戰線,讓櫻花會現有的一些人員,根本沒有辦法對對方造成一點點的影響。

讓他們打架可以,讓他們收保護費可以,讓他們綁架可以,讓他們殺人可以,可這一切,面對的對象,是普通人。或是社團裡的打手還可以,面對這樣的高手,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RB政府也震驚了。櫻花會。究竟得罪了什麼樣的勢力,會有這樣強勢的報復,在整個境內展開。

一座偏僻的別墅。書房中,幾個男人,圍坐在一起,其中首先開口者,正是給籐田下最後通牒地RB政府2號人物。

「櫻花會,怎麼決定,大家表個態吧。是放棄,還是力挺,我個人意見,放棄?」

說完後,等待著這幾個同僚的反應。

「後顧之憂?」這個問題。才是這些人所真正關心的,至於下面辦事地是櫻花會,還是什麼會,都無所謂。

別看櫻花會是百年老社團,可真地在國家機器的面前,在這些手中已經有了足夠底牌的官員面前,要說是一點問題沒出地,幾年前的櫻花會,他們可能還會顧忌,可現在。資金鏈的問題。整個會中的不和諧聲音,現如今又遭受到這樣的殘酷打擊。他們,勢必在處理好後路之後,選擇放棄,重新扶持一個雖然要耗費時間精力,可總比把這樣一個已經千瘡百孔的,不好控制的社團,重新捧起來,要簡單得多。

「放心,櫻花會,現在地氣勢已然沒有了,還有幾個人,承認他們是最強社團,下面的人,早就蠢蠢欲動了,想要取替之人,也早就出現了,我們要動,就把他們,徹底的動一動,大家都同意的話,現在就開始準備,今天天黑之前,如果櫻花會還沒有一個有效的解決方案,明天天亮,RB,竟沒有櫻花會這個社團地存在了。」

全部舉手,通過,針對已然決定放棄的櫻花會,佈局,已經開始,現在,時間,成了櫻花會的保命之符,天黑之前,也在籐田還不知道之前,成為了櫻花會,最後的期限。

這一通爆炸,也成了籐田憤怒的燃爆點,他再也無法容忍,這種事情的發生,手底下那些平日裡吆五喝六的手下們,此時能夠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根本就沒有辦法,來阻止這些高手。

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屬於籐田自己知道的隱秘號碼,電話的那一端,屬於櫻花會地老底子,只有會長和大長老知道地一個機密部隊,大長老死後,這個秘密,就只有籐田一人知道。

「是我,出動,晚上的事情先不要管了,把這些人,給我找出來,死活不論。」

「是!」這支被籐田委以最後希望地部隊,出動的還是晚了,他們,也只能在爆炸現場,分析到這種手法,來自什麼樣的部隊,又是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做這些的,可是,再想追蹤人,已經晚了。

亂作一團的局面,使得察因極其狼牙和薛家部隊的撤退,並沒有遇到太多的阻力,頂多是各個出城口處的警察設路障例行盤查。

沒有了政府支持的櫻花會,想要僅憑自己的幾萬會眾,就想在這整個境內大海撈針,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狼牙和薛家的部隊,也都不是省油的燈,分佈在各個地方的兩三人一組的製造混亂的小分隊,在完成了自己的目標,或是目標比較難弄並沒有成功的情況下,也不拖沓,到了規定的時間,就各自啟程,向著事先約定好的集合地點,歸隊。

這個局面的順利展開,是察因和小軍都沒有事先預料到的,沒想到,在這個櫻花會的扎根之處,政府對於櫻花會的支持和幫助,近乎為零,躲避一些只是職業的打手和普通級別的殺手,遠比躲避黑白兩道的聯合,要簡單得多。

這麼的順利,讓察因的心裡反倒感覺到了一絲的緊張和不確定,這裡面,會不會有別的陰謀,可他也只能在心中想想了,想要聯繫小軍,已經聯繫不到了,只能在吉田早就為他們準備後的一處離開RB境內的隱秘碼頭,等待著小軍的歸來。

小軍留給察因的那張紙上,留下的行動計劃,就是到現在為止,能夠暗殺這麼多的櫻花會中堅力量,使得櫻花會的體制運轉起來產生困難,然後在製造一些直接針對櫻花會的恐怖事件,已經足夠櫻花會喝一壺的了。

本來,這計劃。能夠完成一半,已經算是打成目標了,根本沒有想到。會順利到現在這個地步。早知如此,這個計劃,延伸出來的東西。會多很多。

最初的逃亡路線,就是這難點中地難點,可現在,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就已經完成任務,簡單之極。

而另一邊,在爆炸開始後。櫻花會大本營的外圍,小軍也終於等來了機會,他至始至終,就不相信,櫻花會這樣地百年老社團。能夠沒有自己地最後底牌,這一步一步的計劃,就是為了逼迫櫻花會的底線,等了幾天,終於盼來了對方這部隊地出動。

對著後面揮了揮手,早就已經憋了好幾天的兩個隊伍,終於等到了小軍的這個指示。

「別躲躲閃閃的了,這附近,可不光是櫻花會的大本營,玩。就玩把大的。直接強攻,來到這不是為了消滅。而是為了造勢,造出一種讓所有人,對櫻花會的失望!」小軍看著一個個小心翼翼向著那大門和四周地圍牆處移動的巫谷戰士和吉普森家族的戰士們大聲的說道。

小軍知道,想要讓櫻花會整體消失,僅憑自己這些人,是不可能做到的,這幾天地暗殺和爆炸,也是佔了措手不及的便宜,更加是打了政府一個來不及,一切的運作都來不及。恐慌,讓所有不服櫻花會,蠢蠢欲動的幫派,在這樣的狀態下,動起來;也是要讓這樣一個大社團,不可能沒有背後政府部門支持的櫻花會,不說失去,但最起碼,也要讓上面的那些人,對他失去信

選擇強攻,也不是為了佔領櫻花會,只是要打出一種氣勢來,給所有人一個印象,櫻花會,不是不可戰勝的。等到那支部隊撤退,也是為了減少傷亡,這兩支部隊,用起來,自然不如龍組狼牙那麼的順手,甚至不如龍劍的普通一個連隊地配合要好,萬一給打光了,對巫師,對索菲亞,都沒有辦法交代。

如果有機會,能夠對籐田直接造成威脅,那自己,也不妨出手。

聽到小軍地話語,這些人,都愣了一下,左少不是想要暗中偷襲這裡嗎?怎麼現在又開始選擇強攻了呢?

韓虎和左一,能夠理解一些小軍的意思,把火箭筒拿了出來,架好,分別對準大門處和幾個高聳地崗樓上「轟轟轟!」接連幾個火箭彈射出去,在大門和崗哨出,發出了巨大的爆炸,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大門處,那十幾個或是被炸死,或是被驚呆了的櫻花會成員,以及那爆炸聲,帶給龜縮在大本營的櫻花會高層們,是驚嚇。

「怎麼了?怎麼了?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幾個大哥,指著自己的小弟,示意他們出去查看一番。

全副武裝,火箭筒連續的擊發,讓這些戰士,端著衝鋒鎗,手中的手榴彈不斷的投擲,配合著火箭彈的爆炸,把整個大門處衝出來的櫻花會成員,又壓制了回去。

帶著面具的小軍,手中舉著一把半自動步槍,跟左一韓虎,走在眾人的身後,三人,抬手一槍,倒下一人,所有從別的崗樓上,冒出來的,想要支援大門處的社團所謂的精英分子,手中的機槍還沒等找準方向,已經被小軍三人手中的槍,擊斃。

大門,在三分鐘,徹底宣告失守,有了大門旁邊幾個門房和車輛作為掩體,小軍一行人,也多了一道屏障,想要繼續往前進攻的戰士們,被小軍揮手制止,來這裡,是來造勢的,就在門口打,反正裡面的人,有的是。

一排排,一隊隊的櫻花會成員,或是拿著手槍,或是從武器庫中,拿出重火力的武器,從裡面,衝了出來。不緊不慢,端著槍,小軍等人,在這樣的環境下,只要對方的高爆破火力不出,倚仗著這裡,來打一群烏合之眾,簡單之極。

籐田的臉,已經徹底的鐵青,這算怎麼回事,不僅自己這一方,沒有把對方找出來,現在,竟然在自己的大本營。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報告,對方大約有20多人,火力兇猛。我們死傷慘重。近百名兄弟。」一個小弟,倉皇的從外面跑進來,剛剛。他到了前面,看到了對方如狙擊步槍打大象一般,抬槍,必然有一個兄弟倒下來。

「20多人,哼,20多人,就敢打到這裡。我們櫻花會,還剩下什麼尊嚴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三分鐘,我只要三分鐘。把這群人,給我留下來,無論死活!」籐田已經麻木了,這一連串的事情,要說不是事先預謀好地,說死,他都不會相信。

火力,如同飛蛾撲火一般,造成了一股,讓小軍等人難以抵擋的火力。把這批人。慢慢的壓製出了大門,櫻花會地人。以為是火力地支援,他們不知道的是,剛剛是20多人,而現在,只有10多人。

「別讓他們跑了,兄弟們!」看到對方節節敗退,櫻花會的成員,也重新燃起了鬥志,一個個從這幾天地極度鬱悶,變得興奮了起來,吆五喝六的衝向已經漸漸撤出大門的敵人。

大門外,一片開闊地,只要對方撤出大門附近的掩體,自己這麼多人,這麼多槍,足夠把對方徹底的吃掉。

興奮異常的櫻花會成員,上百人,絲毫沒有注意到,撤出大門的敵人,並沒有一點點地驚慌,那一張張臉上,如果離得近了,完全能夠看到,那臉上的不屑和看好戲的姿態。

「轟轟轟轟轟轟!!」一連串的爆炸,在大門口處,不斷的響起,那從察因手裡,拿走地幾公斤炸藥,全部在剛剛,奪得大門之後,被小軍吩咐人,埋在了大門的附近,這一下,可樂和了。

整個大門處的水泥路,全部塌陷,整個大門連帶著大門的幾米圍牆,全部坍塌,上百人,只有十幾個,僥倖的活了下來。

櫻花會的臉,在這一刻,被扇得啪啪作響,整個大本營的門臉,被炸得一點不剩,近倆百個幫眾,在這只持續了十幾分鐘的戰鬥中,把生命,丟在了這裡。

「撤!」剛想要衝回去的戰士們,被小軍叫住,宣佈了撤退。

離開這裡,無論是巫谷的戰士,還是吉普森家族地精兵,臉上,都帶著疑惑,為什麼左少在得了便宜之後,卻不繼續進攻,給櫻花會,造成更大地傷害,而要選擇,在這個時候,撤退?

「別急,這邊完事了,該在最後一個地方,給這裡的人,一個驚喜了,櫻花會,此役過後,即便不亡不亂,也要面對眾多對手地挑戰了,現在,讓我們嗨起來吧!」

小軍臉上的笑容,在熟悉他的韓虎和左一看來,知道他現在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中,三個人,準備了三天的東西,他真的要用嗎?

其實小軍這次來RB的目的,不光光是來報復櫻花會,其根本目的,是要在這裡,弄一些大事出來,那深埋心底的刻骨仇恨,可不是幾句話能夠解決,他勢必,是要做些什麼。而現在,機會來了,兩件事,並成一件事來做,小軍怎麼可能放棄這個機會,即便是察因數度勸解他,他依然沒有徹底的放棄這個念頭。

櫻花會被強攻的消息,在短短的幾分鐘,就已經傳遍了整個關注這邊的渠道,這種大門都給打沒了的恥辱,是掩蓋不住的。

許多櫻花會的敵人,類似吉田這樣的社團,都在拍手稱快,櫻花會,這麼多年了,你也有今天?

而那下午經過表決的政府幾個高官,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知道,取締櫻花會,是勢在必行了,幾天的事件,已經讓這個百年老牌社團,到了頻臨破碎的邊緣。

許多看得遠的看熱鬧人,知道,櫻花會的尊嚴,在這幾天,徹底的被打破了,那永遠屹立於巔峰的它,已經被人從神壇上,打了下來。櫻花會內部,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最初的暗殺,反應就慢,到爆炸,再到現在,究竟出了什麼問題,讓這個從來都站在頂峰的社團,反應,還不如一個二流社團快。

這些,除了籐田自己,沒有人知道,多方面的因素,在這一刻。全部爆發,打得他措手不及,再次拿起電話。撥通了那2號高官的電話。語氣中,已經帶有了一定的服軟和妥協。

「還希望您出手幫忙,櫻花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不說損失,不說一切,就是這顏面和影響,已經無法避免了,如果不挽回,那

下面的話,籐田還沒有說出口。已經被對方打斷了。

「承諾,做不到,就不要提了。現在,已經沒有人願意,為你提供支援了。除非,這影響,你消除!」

話說到這裡,啪地一聲,對方已經把電話掛斷,籐田,徹底的愣住了,他能夠感覺到,對方,已經有了放棄自己、放棄櫻花會的打算。難道。櫻花會,已經到了末路嗎?還是這裡。已經沒有了希望?

籐田腦海中,思緒萬千之時,又一個徹底把他心靈防線擊破地消息,傳到了這裡。

位於首府,古老地RB橋,那座已經生存了300餘年,具有一定標誌性的橋,在幾分鐘以前,發生了重大爆炸,整個橋,被炸得粉碎,行人死傷無數。

小軍帶著韓虎和左一,把巫谷的人和吉普森家族地人,安排在城外,負責接應。

三人,如正常的RB人一樣,在街道上,開著車子,來到了古老的RB橋,這裡,三天晚上,把那早就預備好的手筆,就埋藏在此處,5公斤的C4,被小軍,埋在了橋下的幾處隱秘點。

為了躲避警察,躲避行人,躲避可能被發現的危險,三天時間,從水中,找到了一個盲點,才把這些炸藥,分別地藏匿在了幾個炸點上。

左一,則幹著另一項工作,一個幾米寬,幾十米長的條幅,被他掛到了RB橋附近的一個高樓之上。

一切準備就緒,小軍,按動了手中的引爆器。

「轟轟轟轟!!!」爆炸聲不絕於耳,那猛烈的響聲,在整個首府地夜空盤旋,一座存在了300多年的古橋,具有一定歷史價值的橋,在這一刻,被炸得坍塌,橋上的行人,四周的路人,都不免被波及到,死傷無數。

在這爆炸聲之後,一個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顯眼的紅色條幅,從旁邊的高樓上,迅速的滾落開來,上面白色的大字,被這周圍地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櫻花會,這是給你們地見面禮!」

警車,防爆部隊,軍隊,在這爆炸發生幾分鐘後,迅速的從各處奔襲而來,整個首府地街道,四處通往城外的道路,都迅速的開始實施封閉,所有進出的人員車輛,都要進行盤查,如此恐怖事件,在RB,已經很久沒有發生了,不抓住匪徒,如何像在爆炸中慘死的人員和廣大的民眾進行交代。

而櫻花會,則徹底的成了眾矢之的,不僅是這持續幾天的恐慌是櫻花會而起,早上全國各地的爆炸事件,也都是櫻花會的旗下產業,這些,損失的畢竟是你櫻花會的東西,可現在,你的仇敵,已經把目標,放大了,挑釁的,是整個RB。

封鎖的路障,閃爍的警燈,呼嘯而過的一輛輛從城外開進來的軍車,小軍三人,車子就停在封鎖路障之外,百米的地方,時間,剛剛好,從爆炸到現在這個越過封鎖圈的地方,三人的車子,也正好與設置路障的警車,幾乎同時到達,晚一分鐘,三人都要想辦法從封鎖圈出來了。

這種算得上大型的恐怖事件,剛一發生,各大電視台,紛紛出動,都在採訪著第一時間的材料。

籐田,接到這個電話之後,也徹底的傻掉了,完了,櫻花會完了,火上澆油,這把油,交得又這麼的准,正好打在了櫻花會,最痛苦的腰眼上。

放棄吧,櫻花會沒了,可以重新在建,可根本沒了,就什麼都沒了。籐田再次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之後,打開自己的保險箱,從裡面,拿走了一些文件和鑰匙,這些,是最重要的,現金,籐田只是簡單的用一個手提箱,裝了一些,打開房間中的秘密通道,消失不見。

直到政府開始全面掃蕩櫻花會的勢力,各個敵對勢力,紛紛開始出手痛打落水狗之時,櫻花會的手下,到房間中請示籐田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倚重的會長,已經不見了。

而整個櫻花會,在上午長老會和幾個大哥被籐田殺死,不少的中堅力量被暗殺手,再無一個可以撐起大局的人了,崩盤,只在一夜,整個櫻花會,就成為了歷史,所有地盤,被全部吞併,所有產業,被政府全部沒收,所有的幫眾,散的散,被仇家殺死的殺死,被警方抓到的抓到。

樹倒猢猻散,一個百年社團,一棵攀天大樹,就這樣,種種事件疊加,種種危機頻現,怦然之間,徹底的坍塌。

整個櫻花會,逃散的成員無數,這些,都是小卒,無所謂,可籐田一郎這個會長的失蹤,卻成了很多人心中的一根刺。

掃了一夜,除了明面上的財產,從櫻花會本部,搜尋出來的金錢,完全不像是這樣一個大型的組織才擁有的數量,籐田,再次成為了焦點,黑白兩道,通緝令殺頭令,所有人都相信,櫻花會百年的積攢,都在籐田的手中,抓到他,那就等於擁有了一切。

看著櫻花會整體崩盤,所有人都在想這其中的原有,因何這樣一個社團,就因為幾起恐怖事件,就這樣的被所有人拋棄。種種原有,分人知之,綜合一處,無人知曉。

百年櫻花,一朝敗落。


獻花 x0 回到頂端 [423 樓] From:台灣中華電信 | Posted:2010-09-26 04: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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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五章 憑什麼?
夜色,籠罩著整個天空;混亂,卻籠罩著整個RB。

被民眾所熟知的幾天亂局,直到傍晚時分的徹底讓民眾恐慌的事件出現;被少數人瞭解的怨尤所生,以及晚上大動作的針對。

這看似如何詭異的事件,究其原有,只是因為兩個人之間的衝突一點一點累積造成的。

事件,還在持續,進展,依舊瘋狂,結局,無法預料。可處在整個事件中心的兩個人,此時,卻有著幾乎想同的舉動。

兩艘船,在這午夜之後,在相鄰只有幾十公里的海面上,同時從碼頭出發,走的,都是偷渡的路線,而這兩艘船上,一邊是倉皇出逃的籐田,一邊卻是得勝還朝的小軍。

同一時間,近乎同一地點,同一個目的,但是,雙方的心情,卻完全的不同。

籐田帶著慘離的失落、失敗的無奈、心中的忿恨、萬種的怨念,短短幾天,從控制RB黑道近乎4成勢力的櫻花會會長,到了現在如喪家之犬一般,流亡海外,不是不想戰,不是不想瘋,那些個毛賊,在自己的地盤上,肆意肆虐,在這樣一個特殊的環境下,造成的影響,一個如同搖搖欲墜、頻臨坍塌的大廈,而這樣幾天的亂,就是那一點點的破力,只擊一點,整座大廈,瞬間崩塌。

躲,是為了躲那個人。籐田剛剛踏上船,那開始動手清剿櫻花會的消息,就已經傳到了他的耳中,哎,幸好自己見機得早,否則,即便在RB的哪一個角落,都逃不脫,那個人的勢力範圍,被抓。自己面臨的,除了死亡,沒有第二條路。

歎了口氣,籐田望著已經漸行漸遠的RB土地,那濃濃的悲哀,佈滿他的全身上下。奮鬥了幾十年的故土,今日一別,何時才能回來呢?那批殺手,究竟是誰?是誰在這樣地時候,給了自己最後一擊?

帶著這些疑問,帶著那種遺憾,籐田離開了自己佇立了幾十年的戰場。

另一邊,小軍帶著察因,帶著手下的一眾人。滿臉的愜意,離開了這搗亂幾天土地。

察因方面。都是暗中行事。沒有正面接觸。所以。幾天地恐慌事件。並沒有產生什麼傷亡。而小軍這邊。在櫻花會地大本營。在大門口。那十幾分鐘地戰鬥。4人受傷。兩人重傷。剛離開那附近。已然不行。最後。這兩個人地屍體。一直被帶到船上。屍體。葬身大海。

生生死死。在這些人地眼中。已經見得太多了。跟著左少來RB。無論是狼牙、薛家兵還是巫谷中人、吉普森家族精兵。他們地心中。都有著這樣地思想準備。沒有想到地是。這幾天地行動。只有兩個人把生命丟失。已經算是非常圓滿了。不比偷襲惡魔傭兵團地大本營。這次地行動。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大前方。沒有大後方。一切。都要靠自己。吉田那些人。只可以錦上添花。如果一旦行動出一點點地問題。保證。這個吉田會是最先把小軍等人賣掉地人。

當吉田把這些人送上船地時候。那邊。關於櫻花會地狀況。已經傳了過來。這種驚喜地結果。是完全超出小軍地最初預料地。

帶著喜悅。帶著興奮。帶著滿足。這些人。離開了RB。

關於櫻花會地消息。在海上飄著地小軍等人不知道。直到這艘吉田安排地到達H國地船。經過幾天地航行之後。登上H國地土地。才知道了自己等人離開R之後。在那造成地一切。給了什麼樣地回報。

櫻花會。徹底地成為了歷史。所有地明面產業和土地。全部被政府接收。然後公開拍賣。暗中地勢力範圍。也經過了重新洗牌。各方把原本屬於櫻花會地地盤。重新分配。

吉田的勢力,在這最有準備的前提之下,分食了更多地蛋糕,不說在RB擁有怎樣的毒品份額,但也不容小視,櫻花沒了,本就有察因供應貨源的他,自然而然,沒有費太多的力氣,就大賺了一筆,也讓很多人,很多小勢力,很多小拆家,知道了吉田,知道了他手中的貨,短短這幾天,吉田的勢力就飛速的瘋漲,毒品不如別的,斷貨一天,那些吸毒之人,都不能接受。

這種回報,也讓察因和小軍相視一笑,意想不到的結果!

在這裡,一行人通過關係,乘坐飛機,回到了XG。

而這個時候,關於惡魔傭兵團覆滅地消息,才漸漸地通過一些渠道,傳了出來,一些瞭解情況的人,馬上把惡魔和櫻花地事情,聯繫了起來,再聯繫前段時間,左昊軍和索菲亞在XG受襲的事情,一條線,出現了,是左昊軍的報復嗎?

沒有人證實,但他們,都相信,這件事情,必然是左昊軍做的。

,何家,何鴻辦公室。

「爸,那次的襲擊,是不是有你的參與,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師傅受傷了,緊接著,惡魔傭兵團徹底滅團,櫻花會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想知道,你到底參與沒參與?」何妮可帶有一絲焦急的聲音,面對著坐在老闆椅上的父親問道。

其實何妮可已經想到了,這件事情,父親必然是參與了,這幾天以來,父親就一直呆在辦公室,家都很少回,每天,都能聽到父親辦公室中的電話聲音,而父親額頭的眉頭,在這幾天,也從來沒有散過,是不是?

何鴻抬起頭,看了一眼何妮可,眼神中,帶著疲倦,也帶著堅韌,縱橫商海幾十載,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雖然左昊軍風生水起,不可一視,可又如何,難道,自己還會怕了他嗎?

「妮可,你回去吧,這段時間。別出去了,另外通知下邊,所有的人,所有的地方,一級警戒!」何鴻揮了揮手,示意女兒出去。心力交瘁,沒有再周旋的意思了。

妮可歎了口氣,雖說自己已經成功了成為了何家這一代當仁不讓的主事者,求了那麼久、奮鬥了那麼久的目標,終於達成,可真的做到了,又能怎樣,面對著幾乎不怎麼管理瑣事的父親,一旦他出來。所有這一切,還是他的,說話。還是他地話好使。

自己難道就是一個大管家嗎?處理瑣碎雜事,老黃牛一般的勞作,換來的,也只是雜事的管理權嗎?姐姐死了,是因為師傅而死,師傅那麼做,自己也不滿意,確實太強勢了,可畢竟錯在姐姐。事情過了,也就過了,父親這次的行動,自己又真的反對嗎?如果是真地,自己那天,為什麼會回來,沒有全力阻止父親?

何妮可知道,自己的內心,那一點點被改變的性取向。那一點點的愛戀,在面對權力的慾望,面對家族的權衡時,是那麼的不經推敲。

哎!師傅,能過去嗎?何妮可站在2樓的欄杆處,望著下面嘈雜的環境,擁擠地人群,一個個或喜或悲、或笑或哀的臉孔,這是自己家的產業。是要維護地。無論是誰。

「準備一下,跟我去XG!」對著身邊的保鏢。何妮可淡淡的留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帝王大廈深海貴賓包,小軍、察因、薛雨龍、李澤明、薛雨煙、霜兒、韓虎、左一等人,圍坐在一處,為這次行動的圓滿而慶祝。

巫谷的人,回到XG,就自行的離開,小軍也沒有挽留,親自送了送,包了一個500萬的紅包給他們,這些人,自然也不會客氣,左少的饋贈,他們收的理所當然,不是報酬,而是一種饋贈。

吉普森家族地人,也離開XG,索菲亞那邊,也正是用人之際,小軍也沒有再客氣,畢竟雙方的關係,現在,已經不需要客氣了。

「小軍,這次太漂亮了!」李澤明舉起一杯酒,為小軍和察因這次的復仇,而感到高興。

「是啊,來,乾杯!」薛雨龍也舉起杯。

一杯酒喝完,第二杯,第三杯天,頻頻舉杯,頻頻敬酒。

薛雨煙坐在一旁,看著兄長和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一直默不作聲,只是每當眼神相會時,薛雨煙眼中的不滿,流露無遺。

察因也看出了今天這酒席之間的味有些不對,也不說話,低著頭,吃著飯,喝著酒,等著他們,揭開謎底。

「有意思嗎?你們與我,需要這個樣子嗎?」小軍也不猶豫,兩人舉杯,他就跟著喝,直到感覺兩人的酒量,已經到達了差不多的地步,才突然開口說道。

「就知道瞞不過你,這件事情,我們兩個也不想管,沒看煙兒那眼神嗎?就差沒吃了我們倆了,可裡,停頓了下來,下面的話,他真地不知道如何開口,只好望向李澤明。

李澤明的臉上,也露出了為難的神色,眉頭緊鎖,盯著薛雨龍這個難兄難弟,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小軍點燃一支煙,身子向後一靠,靠在椅子上,先是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然後緩緩的吐出,透過煙霧,緩緩開口說道:「既然你們為難,那我來替你們說吧。何家,我肯定是要去找的,即便我不去,察因能不去嗎?何妮蕊的死,何鴻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有放下,以前的事情,可以忘,可以不追究,但現在,他還要如此,你們叫我怎麼辦?

兩位叔伯,為什麼不自己來呢,這件事情,他們的意思究竟是怎麼樣地,說吧?」

小軍,已經把一切都點明了,薛雨龍和李澤明也難得地,露出了久違的神色和動作,不約而同地撓了撓頭,一臉尷尬。

「哼!」薛雨煙冷哼了一聲,對於這件事情,她知道,不僅僅是不滿,而是非常的不滿,殊親殊近,這還用說嗎?不管什麼原因,這次的事情,不應該提,更加的不該讓小軍為難。

薛雨龍深吸了口氣,站起身子,打開桌上的一瓶白酒,倒滿一杯,舉起,對著小軍說道:「下面的話,過份了,對與不對,中聽不中聽,別介意!」端起酒杯,昂首飲乾。

李澤明雖然沒有說話,但做了與薛雨龍一樣的動作,倒酒,幹掉,臉上的紅潤,閃了閃,他的酒量,幹掉這一杯白酒,有些吃力。

「兩地的關係,我不說你也知道,唇齒相依,幾家的關係,雖不說相交甚深,但也不淺,何妮蕊的事情,我們也以為,都過去了,何鴻不放棄,那天做了那樣的事,我們也知道,這口,真的沒辦法開,可不得不說,小軍,不是強求,只是一點建議,能過去嗎?這次過了,以後,何家再不放棄,出現任何的事情,薛家李家保證,全力出擊,不需要你動手。」

薛雨龍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看了看面目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默默的抽著煙,非常的平靜。

李澤明接過薛雨龍的話,聲音有些弱的說道:「這只是提議,你要動手,我們還是一樣的支持。一切,都看你如何決定!」

小軍把煙掐滅,看了察因一眼。端著酒杯,喝著紅酒的察因,只是微微的晃動著酒杯,偶爾淺嘗一口,並沒有任何的表示,小軍知道,察因是把決定權,交給了自己。

「噹噹噹!!」包廂門被敲響,這個時候,敢來打擾薛大少吃飯的人,在帝王大廈,沒有。

沒等屋內的人說話,房門已經被推開,何妮可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裙,整個人,完全沒有了初見時的中性,認真打扮起來的她,那股妖媚,並不比薛雨煙差上多少。

「師傅輕輕的呼喚了一句,何妮可,邁步走進了包廂,隨手,把房門關上。

「哼,何妮可,誰讓你來的,這裡不歡迎你!」薛雨煙在面對愛人和曾經的朋友時的選擇,很明顯的,是站在愛人這一方的。

「師傅何妮可看了薛雨煙一眼,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的落寂,隨即,還是望著小軍,繼續呼喚。

小軍沒有動,身體側對著何妮可,仿似自言自語的說道:「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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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六章 也該歇歇了
何妮可站在門口,移動的腳步,停住了。望著小軍的側影,多長時間了,除了在電視中,報紙上,看到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本人了,多久了,好像很久了,又好像不久。

「師傅,我來這邊就是想見見你,好長時間沒見了,關於那件事情,我想解釋一下,是這樣

「憑什麼?」還是那句話,直接就打斷了何妮可想要說的話,是啊,你憑什麼到這裡來解釋,你用的是什麼身份,是何家的何妮可,還是當初學藝的何妮可。

何妮可懂,但他不能說,頂著姓氏來,就沒有開口的權利了,可不頂著姓氏,那就更加沒有為那件事情開口的因由了,一句話,堵住了妮可所有的路。

薛雨龍和李澤明,從小軍的話中,也聽懂了他的意思,變相的拒絕了自己二人,不自禁的,看了看妮可,心中暗歎,何家勢力是大,在AM翻雲覆雨多少載,可面度有怨必報的小軍,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何妮可咬了咬牙,那停下的腳步,再次邁動,走到小軍和薛雨煙的身邊,用極度堅定的語氣說道:「我姓何,這是永遠都無法更改的事實,可我是左昊軍的徒弟,這也是永遠無法改變的事實,不管師傅你承認不承認,不管煙兒你原諒不原諒,下面的話,我還是要說。」

說到這裡,看到小軍沒有再說話,妮可接著說道:「何妮蕊的事情,錯在她,說起來,也算是她罪有應得,這一點。我不懷疑,也不否認,我的心中,也對察因將軍和師傅你的處理方式是否極端,持著懷疑態度。可我想師傅你應該能夠理解,一個做父親的心。女兒被殺,他如果一點行動沒有,那還是父親嗎?這一次,我希望,師傅你能把這一頁揭過去,這是當徒弟我的,最後要求,還有,這是500萬美金。算做賠罪。」

妮可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雙手相遞。送到了小軍的面前,然後,一動不動,靜等著小軍的反應。

抬手拿過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杯中地酒,小軍看都沒看那張支票,站起身,向著門外走去,等到了門口。才開口淡道:「5000萬,何妮可,你真的出息了,能夠個人動用5000萬這麼大的數目了,看來,在何家,你已經得到了你應得到的地位。這麼低聲下氣,不怕你那老爸生氣?你既然不懂,我也就一次性的把話跟你說完。

那天。你在吧?當何鴻想要對我動手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反抗了嗎?求情了嗎?堅持了嗎?沒有吧!父親家族與一個本就已經沒有什麼關係地師傅,選擇起來,不難吧?既然這樣,你憑什麼來這裡開口求情?你那點錢,我還看不上,回去吧,這件事情,也算了了你我之間那短暫的師徒情分。也是因為他們兩個的開口。那件事情,我算了。從現在開始,你與我,再沒有任何的關係,下次相見,是敵是友,一言論之。」

說完,小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薛雨煙、霜兒、韓虎、左一,紛紛站起身,跟著小軍離開。察因也在最後站起身,對著薛雨龍和李澤明說道:「你們,不應該的,誰說,都不該你們說。」轉頭又對著妮可,哼了一聲說道:「有些事情,是不論身份的,是要看交換的,友情,甚至於的。」

薛雨龍和李澤明。當然懂察因地話。歎了口氣。微微地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以後補吧。幸好。還沒有出現裂痕。在與小軍之間。

妮可雖說是第一次聽到小軍所說地話。可隨著話音地落下。她也懂了。不是一個世界地人。終究是不能成為朋友。甚至更深地層次。自己不像薛雨龍和李澤明。家中對於他們地信任和使用。都是獨一無二地器中。因為。男丁。薛家一個。李家兩個。而自己。父親地四個姨太太。一眾兄弟姐妹。能夠有這樣地成績。自己需要付出地。要遠超他們兩個。師傅地話。是在責怪自己。同時。也是在分開兩人地關係了。

不爭不吵不阻止。師傅啊。不是不想。而是徒弟不能啊。妮可把支票收起來。看了薛雨龍和李澤明一眼。低下頭。微微鞠躬。然後。挺著胸膛。走出了包廂。

裂痕。產生了。是沒有辦法去修補地。妮可懂。所以她並不想試圖在剛剛取得了一個不現實地目標之後。還要把這不現實。變成現實。那樣。左昊軍就不是左昊軍了。何妮可。也不是何妮可了。

師傅。再見!不敢說錦上添花。但當有一天地你。需要雪中送炭之時。你地徒弟。絕對會是第一塊炭。無論你信任不信任。無論你現今多麼地怪我。如果沒有那一天。欠你地。來生還。來生還不清。再到來生。直到。你欠我地。

就在下兩層地總統套房中。薛雨煙和霜兒。一左一右。躺在了進屋後。直直地躺在床上地小軍身邊。霜兒。坐起來。輕輕地給躺在床上地愛人。輕輕按摩。勞頓了這麼多天。本想放鬆放鬆地他。在這樣一個酒桌上。碰到了這麼不順心地事。放在誰地身上。都會覺得。非常地不舒服。

「真的就這麼算了?」薛雨煙單手拄著腦袋,側著身子,盯著小軍精緻地五官,伸出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小軍的臉龐。

「那還能怎麼樣,薛家,李家,薛雨龍,李澤明,何妮可,你,這些地關係,能不考慮嗎?況且,現在這個局面。華人地區,也不能再有大的波瀾了,尤其是AM,一旦出了什麼事,政府,只要有一個說辭。都是混亂。況且,這個面子,還是要賣的,不是給何妮可,不是給阿龍阿明,是給你的。」小軍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躺著。

薛雨煙也沒有說話,她懂,哥哥的話。不是他想說的,是父親,而自己。夾在中間,也鬧了一場。

風起,惡魔傭兵團的隕落和櫻花會的敗落,這樣地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很多業內人士的耳朵,聯想,很容易,左昊軍這個名字,這個人。再次的,成為了焦點,只不過這個焦點,不是廣大民眾之中而已。

休息了一夜,當然,這是對於精神來說,體力上,小軍可是一點都沒耽誤,一整夜。自從受傷開始,只在中間的時候,與曉雨待了了一晚上,許久沒有在一起,瘋狂的煙兒,勾起了小軍的**,而溫婉地霜兒,則成了在煙兒戰敗之後,頂替上來承受小軍狂風驟雨般侵襲的替罪羊。

直到午夜。這總統套房中的硝煙。才告消散,而煙兒和霜兒。如兩癱爛泥般,窩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

小軍點燃一支煙,沖了個澡之後,披著浴巾,站在落地窗前,望著腳下那XG的夜景,心中不說感慨萬千,可也是久久不能平復。

曾幾何時,這裡,是自己嚮往的旅遊地點,只不過當宅男當習慣了,而穿越之後,這裡,就在自己的腳下,予取予求,整個XG,提到左昊軍這個名字,親者,誰不豎個大指;仇者,即使不躲著自己而行,也只能暗自咒罵,表面上,誰不恭恭敬敬的喊上一聲左少。

一場YN戰爭,讓所有人,認識了左昊軍;一場神跡演出,讓左昊軍,成為了享有特權的一小撮人之人;一場報復,讓一些憤怒者,也只好收起自己地獠牙。

何鴻,曾經在自己的心中,神話般的人物,現在呢,也不得不用自己地女兒,不得不動用關係,來讓這件事情,成為過往。

累嗎?是挺累。可那極度的滿足感,卻很是舒服,人活一世,平平淡淡與碌碌無為是兩個概念,能夠一生平淡,不失為一種幸福,可又有幾人,能夠忍受那種寂寞。如果做個紈褲子弟,憑借自己家中的勢力,只要自己不惹出太大禍,一生,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可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做,不說做到最好,最起碼,也要成為一個另類的存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自生活,無憂無慮。

家庭,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事業,華夏最年輕的少將,軍安局局長,昊雨服飾董事長,昊雨影視董事長,自己名下,控制的資產,不再少數;愛情,收穫了4份近乎執著的愛戀,這對於自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仇敵,還是存在,可沒有了敵人,人生,還有什麼刺激可言嗎?奮鬥地目標呢?是要名流千古,還是要青史留冊,是要正史,還是要某些專項的留名,現在,還是難題嗎?只要自己想,只要自己專注,這些東西,還會遠嗎?

累了近半年的時間,又是神跡巡展,又是XG回歸的談判,又是暗殺,又是養傷,又是復仇,已經很久沒有讓自己放鬆了,也很久沒有讓這幾個愛人放鬆了,是不是該休息一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癱懶在床上的二女,還在酣睡。薛雨龍和李澤明,已經聯袂而來,他們帶來的,是兩位父親的邀請,晚上,在薛家,邀請小軍吃一頓家宴。

小軍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看到二人臉上的尷尬和不自然,伸出雙手,狠狠的拍了兩人地胳膊一下,大聲的笑道:「靠,跟老子,還有什麼可裝的,有些話,說過了,我就忘了,再說了,咱們的關係,是那兩句話,就能改變的嗎?」

二人捂著胳膊,臉上閃過一絲欣喜和一點痛楚。

「靠,你小子,手勁那麼大,還隨便伸手,一點不知道輕重!」薛雨龍大罵了一聲,笑著回了小軍一拳,那昨天一點點的隔閡,在這一拍一拳之間,已然消失不見。

李澤明更是一腳,踢了出來。直奔小軍的下身,被小軍躲開,順手拍打了一下李澤明的腳。

「啊!臭小子,以後不跟你鬧了,**,身手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地。」李澤明也搞怪地叫了一下。其實小軍的手,並沒有使用多大地力氣,只是這熟絡的感覺,已經從昨天地一點點尷尬中,重新回來了。

「這段有什麼打算,國家的工作,你也做完了,公司的各項運作,也都進入了軌道。並不需要你這個大老闆親自坐鎮,仇也報了。」薛雨龍開口問道。

「準備帶著她們幾個,玩一玩。也都累了,休息一下。」小軍本來是這麼打算了的,可把這個想法向煙兒和霜兒提起時,卻遭到了拒絕。

「老公,你是閒了,我可沒有時間。國內的公司,這段時間,正在擴建,我要去巡視。我哥和阿明,這段時間,也要去國外的一些分店巡視,哪還有時間陪你瞎玩,你自己找樂子吧。」薛雨煙窩在床上,把弄著一縷頭髮,一床地薄被,只蓋住了她和霜兒的胸部上面一點點,四條筆直雪白的大腿。也若隱若現在被褥之中,迎著厚重的窗簾外,偶爾閃進來的一點點的光線,格外的誘惑人。

場景和話語,完全是不同的感覺,誘人的場景,卻是撅人地話語,噎得小軍,一哏一哏的。轉而把目光。望向了霜兒。

霜兒微微搖頭,懶散的靠在床頭。那語氣,帶著一絲地歉意:「別看我,我要陪著煙兒去巡視,在外面,危險也多,別人怎麼也沒我自己放心,對不起了老公!」

連連拒絕,小軍氣餒的坐到床頭,想到曉雨和小影,她們,是不是有時間呢,即便沒有時間出去旅遊,自己也可以去陪著她們啊?想到就做,馬上拿起電話。

「喂!」江清影冷漠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寶貝小影,是我!」小軍故意加大了甜蜜的感覺,說完後還孩童般的搞怪了一下,衝著薛雨煙和霜兒,一仰頭,示意你們不陪我,還有別人呢?

「有事?」江清影的聲音微微有了一點變化,但非常微弱,小軍知道,她的身邊,肯定是有人。

「我說你聽,有時間的話,一起出去旅遊,沒時間,我去陪你也行,如何,這段累壞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小軍長話短說。

「等一下。」接著,那邊話筒中,就沒了聲音,過了一小會,電話那頭,江清影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呵呵,老公,對不起,剛才屋中有人在,你說要旅遊,我是沒時間,最近地工作很忙,你要來,我也沒時間陪你,這段要下去考察,對不起了,找曉雨和煙兒她們吧,前段請假,已經是特批了,老公別生氣,等我放假了,好好疼你。」

又一盆的涼水,澆在了小軍的頭上,最後的希望,只有曉雨了。

而曉雨那邊,比江清影還要過分,當小軍提出要求時,曉雨只用了一句話,就把小軍擠兌的,滿臉鬱悶。

「左昊軍同志,您的仇報完了,那就好好休息一下,我這邊已經忙得腳打後腦勺了,哪還有時間,來陪你這個大少爺閒逛,馬上要開會了,我先掛了。對了,最近我馬上要跟著領導到下面去視察,可能要出去一段時間,你打電話和回來,可能也看不到我了。」

「哈哈!!!!」煙兒放肆的笑聲和霜兒捂著嘴的低笑,讓小軍尷尬無比,沒面子至極,剛剛兩個電話,她們兩個,就貼在小軍的身邊,曉雨和小影地話語,她們,聽得一清二楚。

小軍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女人們的事業做了起來,就完全如同換了一個人,哎,自娛自樂吧。

煙兒和霜兒把扔在地上和椅子上的浴巾,圍在身上,下床,一人在小軍的臉頰,親了一口,跑進浴室。

「老公,自己沒意思就回軍安局上班,再不就到昊雨上班,或是,繼續玩你的影視去啊,這麼年輕,就想著玩,我們可都說好了,工作到40歲,然後,集體退休,不再做任何工作,到時候,你要帶著我們環球旅行。」

一句話,影視,讓小軍的眼睛一亮,是啊,反正無聊嘛,再做大一個公司,也是一種挑戰,更何況,自己還有一點點的夢想,沒有實現呢,對,就弄這個。

軍安局不能回,天京也不能回,自己的風頭已經夠勁了,差不多,該把那舞台,讓給別人了,總是自己站在台上地最中央,會讓很多人不滿地,自己的性格,又無法容忍自己是男二號,所以,不如不回去。

昊雨服飾,也基本定型了,自己地設計,已經不用如當初起步之時,全靠自己一個人了,一些比較知名的設計師,已經被昊雨服飾拉攏到公司,自己的設計,可以作為保留曲目了。高速發展的風潮,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畢竟,亞洲,只有這麼大,而世界上,是需要底蘊的,再說了,自己的設計,也有些不適合西方女性。

現在,既然無聊了,也只有玩這個了,能夠在電影電視音樂的史冊中,留下左昊軍這個名字,也是件愜意的事情。

XG這個都市,自己在這裡奮鬥了幾年,還沒有好好的看一看,現在,也該認真的品讀一下,這個大都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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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七章 不怪,不代表不錯
薛雨煙走了,帶著霜兒,兩個人,沒有回到薛家去吃這頓晚飯,直接坐著車,到那被已經化為經濟特區的地方,那裡,是小軍唯一點明指定的,僅次於天京、SH之後的,最大服裝分廠。

自從這次的談判過後,雖然沒有明確具體日期,具體事宜,可XG這個都市,回歸,已經板上釘釘。雙方,在通商口岸,關口等等交接之處,都已經不如從前般的嚴密和緊閉,兩地的民眾,再兩地來往上也比從前容易得多。

薛雨煙走的時候,帶走了很多的資金,這些資金,是小軍當初在穩定整個XG股市的時候,投入的一部分,在整個社會形態漸漸穩定以後,小軍的資金,也撤了出來,這次的救市,小軍損失的,並不多,算上回漲的,總體算起來,還有一定的富餘。

撤了一部分出來,這些錢,在轉給薛雨煙之後,小軍明確的表示了這批錢的作用,專款專用,不是為了讓你開分廠的,那筆錢,總廠早就已經預備出了足夠的金額,韓虎先啟程回天京,就是為了籌措那筆錢。

而這些倒出來的錢,是讓薛雨煙到那特區,大批量的購買土地,無論好壞,無論遠近,小軍在地圖上,直接給薛雨煙圈了一個大圈,這個範圍之內的,全部都要,能買多少買多少,然後,投資扶持當地的企業、工業、生產業、農業等等一系列所有該扶持地一切。給所有人,做個表率,昊雨服飾,最先響應首長的號召,支援特區。

薛雨煙有些不懂,這麼多的資金。投入這個地方,回報會有多少。小軍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意思給上面看嗎?看他的樣子,不像啊,要想做樣子,隨隨便便扶持幾個項目,就已經足夠了。為什麼還要全面,為什麼還要買地,那一片片的漁村,一片片地荒地,買下來,究竟有什麼用?

小軍笑而不答。*****只是摸著薛雨煙的頭,示意她去做。

關於愛人在各個方面地神奇,薛雨煙早就已經習慣了,從昊雨服飾,到股市揚威,到昊雨影視,到現在,一項項的投資,最初看之。都有些怪異,可真的到了一定的時候,那回報,讓人吃驚不已。在M國的幾個股票,幾個小軍投資地公司,嶄露頭腳的,已經開始了一定的回報,而那勃勃生機的企業,薛雨煙看得出來,這些公司。這些企業。未來的前景,無可限量。

李澤明這段時間。比較忙碌,去年父親取得的和記股份,成為了首位收購英資商行地華人,今年,整個家族,都非常的忙碌,昊雨走上正軌之後,李澤明也開始了幫助父親正式參與公司運營,幾年的磨練,李澤明,已經從一個毛頭小子,變得成熟穩重了許多,在商業上的一些天賦,也漸漸的顯露了出來,李家誠對於兒子的信任,也加重了幾分,趁著這段時間,也讓李澤明,正經的開始接手家中的事業。

薛雨龍,也在下午收拾行裝,明天,他就要正式的開始,為昊雨服飾在全球地一些分店,進行種種項目的巡視。

晚上,在薛家的家宴,兩家的人,全部出席,小軍,作為唯一一個不是客人的客人,不是主客的主客,坐在了薛戰天的旁邊。

今天的桌上,還有一個小軍即熟悉又陌生的人,說熟悉,是記憶中,這個男人,作為XG有數身份高貴的公子哥,迎娶了一個演藝圈地藝人,成為了當時最大地新聞,他就是李澤明的弟弟,今年只有14歲地李澤開,孩子大了,有些東西,也該讓他接觸了,所以,李家誠才會在今天,把他帶到了薛家。

「小開,叫小軍哥!」李澤明首先,就把自己的弟弟,領到了小軍的身邊,為他介紹。

孩子,總會有好奇心,總會有佩服的人,而小軍,正是李澤開的偶像,早就嚷著想要見一見偶像的李澤開,今日,中得所願。

「小軍哥!」李澤開非常的熱情,眼中的興奮,馬上就要溢出來,如果不是從小受到比較正規的教育,在這樣的場合,不敢有太多的造次,相信,李澤開完全會如普通人見到心中偶像一般,直接的撲上去。

抬起手,摸了摸個子還不高,一臉稚嫩之氣的未來牛人,心中,已經沒有了最初之時,見到那一個個牛人時的激動了,自己,已經能夠當他的偶像了,早就已經沒有了初來咋到時的彷徨和失措了。

認識,也只是認識了一下,今天這個家宴,其中的意味很不同,也沒有很多的機會,讓李澤開來與小軍有太多的交流。

酒席之上,老爺子一直沒有說話,而薛宇和李家誠,兩個小軍的長輩,在老爺子嚴厲的目光之下,也顯得有些尷尬,想要說些什麼,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本來關於何鴻的那件事情,兩人做得是有些不地道,如果被一些局外人看到聽到,必然會覺得,一直保持著緊密聯繫的薛李左,怎麼會窩裡反。

而現在,面對著晚輩,真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呵呵一笑,小軍首先站了起來,端著一杯酒,一臉的笑容,先看了薛戰天一眼,然後才對著薛宇和李家誠說道:「李伯伯,薛叔叔,有些話,說了,就見外了,這個面子,我是一定要賣的,況且,我不是沒事嗎?先喝一杯,這件事情,大家都忘了吧,我也不想提了。」說完,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說不怪,能不怪嗎?長輩的話語,長輩的求情,小軍,並不想因為一個早早晚晚都要動地人。雙方鬧得不愉快,但心裡的不舒服,還是沒有消散。

我不是沒事嗎?

一句話,薛戰天輕聲的冷哼,不怪,不代表不錯。即便想給何鴻求情,這種方式。也是不可取的,用阿龍和阿明出面,確實小家子氣了,也太不把那天晚上,小軍遭受到的一切。當回事了,那種險境,是那麼容易度過的嗎?那大首長都把這件事情,列為了重大事件,不敢想像,小軍如果真地死在了這裡。會有什麼災難降臨在XG。而他們兩個,竟然如此輕描淡寫,就想為何鴻求情。

「沒有別的意思,有些東西,我懂,和,是必要地。叔伯也不要太在意,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吧。畢竟,何鴻也只是提供了一個躲避之處,一個渠道而已。」

小軍的話,讓兩個臉色本來有些尷尬難堪的男人,稍微舒緩了一下,一頓家宴,就在幾個年輕一輩,故意挑動氣氛的情況下,算是愉快的度過,李澤開。成了這桌上地興奮點。他的存在,也讓這本來就非常尷尬的局面。變得淡了不少。

事件,算是不圓滿的解決,一個渠道,當年何妮蕊的一個渠道,小軍和察因,就已經把那樣一個女孩,置之死地,而何鴻,不同於女兒的逃跑渠道,他是,主動來暗殺地渠道,性質,完全的不一樣了。

小軍不提,大家都懂。

這次,算我們這兩個老傢伙,欠你的。這是在家宴結束後,小軍離開薛家的時候,薛宇和李家誠兩個人的心中所想。

離開薛家,身邊只帶著左一一個人,開著車子的左一,知道這一切,瞭解這一切,可他不會多嘴,透過倒車鏡,看著坐在一側,望著窗外的小軍,剛剛,他就站在一旁,那些話語,他都聽到了。^^^^

左少他還是怪吧?

「左一,找個小地方,喝兩杯。」小軍突然開口。

點了點頭,左一可不像小軍,在這裡待了那麼長的時間,還沒有對這幾乎一天一個變化的XG,有過多地熟悉。

每當小軍在帝王大廈休息或是在薛家,在昊雨,處在安全的環境下之時,左一都會開著車子,一個地區一個地區的熟悉街道,熟悉建築,甚至於,熟悉每一個場所。

這是一個保鏢,必須的工作,無論在天京,還是XG,這兩個小軍待的最多的地方,每一處地點,都要熟悉。

這種工作,左一,持續了很長時間,除了在天京的時候,晚上時間比較寬裕,能夠有足夠的時間來熟悉一切,XG,一年多了,左一,也只是對於小軍常走動的地方,比較熟悉。

一家位於銅鑼灣的小酒吧,左一把車子停在了這裡。

酒吧中,放著M國地鄉村音樂,整個酒吧地風格,也是這種風,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西方中年大叔,抱著一把吉他,伴隨著音樂,放聲歌唱。

屋中地桌子不多,但很幽靜,很有味道,一進入這裡,給人的感覺,就非常的好,非常的舒服。

要了幾瓶啤酒,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兩個人,聽著音樂,沒有言語,只是靜靜的喝酒,說是享受這難得安逸也好,說是放縱一種略微有些壓抑的情緒也好,一瓶一瓶,啤酒無論是對於小軍還是左一,都如同喝飲料一般,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兩個有些倉皇的身影,進入了酒吧當中,一個清秀的女孩,領著一個帶著大大的帽子,從身材來看能看出是一個同樣的女孩子,兩個人,帶著踉蹌的腳步,也沒有看清整個酒吧的模樣,就坐到了一個靠近小軍和左一桌子不遠處的桌子上,低著腰,低著頭,呼吸的急促聲音,雖然在酒吧中音樂的響動下,可還是被小軍聽到。^^^^

她們怎麼來了?

還沒等小軍開口打招呼,酒吧的門口,出現了幾個身影,從那搖搖晃晃的身影,就知道,這幾個人,喝的不少。「張哥,她們肯定是跑進了這個地方,我看到了!」一個穿著古怪、囂張跋扈的黃毛。引領著一個穿著算是正式,但滿臉橫肉,臉上還有明顯巴掌紅印地男人,走進酒吧,身邊的幾個人,有的如黃毛一樣。地痞無賴裝束;有的如那滿臉橫肉的男人一樣,穿著正式一些。

黃毛搖晃著身體。一腳踢開擋在他囂張身影的椅子,拿起一個酒瓶,對著台上,那正唱地正酣的西方男子,扔了過去。也不知道是他真地喝多了,還是故意為之,那個酒瓶,並沒有砸到人,而是砸到了舞台上。

「***,都給老子停。把大燈打開,老子子要找人!」

「砰!」的一聲,那滿臉絡腮鬍子的歌手,睜開了眼睛,看到這樣的情形,酒吧嘛,難免會遇到這樣地事情,經驗豐富的他,馬上拎著吉他。走下了台,無論是找酒吧麻煩的,還是找客人麻煩的,與他,都無關。

「都起開,快快

「都滾一邊去,老子子們在查找犯人,耽誤了警察辦案,這責任,你們擔當得起嗎?」黃毛大聲的叫喊著。嘴裡的零碎。也不斷地冒出,跟在他身邊的幾個地痞無賴。也仿似自己真如警察一般,叫囂著,在整個酒吧,四處的趕著客人,四處的張望著。

「嗯?」那被稱作張哥的橫練男人,微醺的眼睛,四處掃射,突然把目光停頓在了,整個場中,唯一不為所動的兩桌客人那邊,一桌兩個男人,自然不是目標,而另一桌,卻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呦,張SIR,今天這是怎麼了,火氣怎麼這麼大,小妹這裡,是不是有什麼怠慢了的地方!」一個30左右歲,滿臉塗著厚厚地粉底,大紅嘴唇,打扮妖媚的女人,聽到自己酒吧中,來了鬧事的人,出來一看,才發現是附近警局的警員張SIR,看到他的臉上,那紅紅的巴掌印,這女人,也愣了一下,誰敢打他?

不學無術,每天東遊西蕩,到處打秋風,像流氓躲過像警察的張方,算是附近這條街的一個毒瘤了,地痞無賴,無組織的流氓,幾乎都依附在這個張方的旗下,仗著腰間挎著一把槍,身上披著地一身皮,在這一畝三分地,只要不是太過分地事情,張方的面子,還是很管用地。

「沒你的事,老子,是來這那兩個小娘們的。」張方的酒,雖說在今天晚上沒有少喝,可被打了一巴掌,早就醒了一大半,把酒吧老闆娘推到一邊,指著小軍旁邊那桌上的兩個女子怒道。

黃毛等人和張方的同僚,一些跟著張方混飯吃的警員,聽到張方的話,眼神全部集中在了一個方向,看到剛剛見到的小娘們,頓時雙眼放光。

一行人,臉上帶著獰笑,一步步的靠近那兩個女子坐著的位置走過來。

「臭婊子,帶著帽子我就不認識你了?這回我看你們往哪裡跑?」張方把衣服撩開,露出了腰間的那把代表著身份的****,一臉的蠻橫無理。

黃毛那幾個吆五喝六的地痞無賴,更是滿臉的淫笑:「小娘們,打了我們張哥一巴掌,今天晚上,就你們兩個陪著我張哥睡一覺,否則,告你們一個襲警的罪名,夠你們喝一壺的了。」

那清秀的小女孩,冷哼了一聲,比起那個擋著臉,有些左顧右盼的女子來,顯得平靜得多,心裡也有底的多,看著張方和黃毛他們走過來,女孩的話語和擋著臉女子眼神中突然看到一個方向放射出的光芒,同一時間。

「不知道各位認識喪狗嗎?」那清秀的女孩,在黃毛和張方等人的眼中,不是學生就是乖乖女,不然幾人也不會在飯店,興起了調戲一下的興致,普通的風塵女子,對於張方來說,予取予求,即便是對黃毛,那些女子,興致也不會太大。

「喪狗見到我們兩個,尚且不敢如此,你們,還要怎麼樣?」

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乖乖女的女孩子,竟然認識永盛在新界的大哥直系小弟,一個瘋子般的人物,一句話,讓黃毛這些不入流的地痞無賴,都愣住了,站在那裡,步子也停了下來,不敢再走一步。

張方皺了下眉頭,眼珠一轉,說道:「喪狗雖然不在這個區,可與我,也算熟知,你打個電話,我給他這個面子,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張方一個小警員,說白了就是一個帶槍的流氓,喪狗是誰,陳洪的馬仔,一個真正在新界說得上話,在整個XG,都小有一號的人物,如果這兩個人真的與其相熟,那自己,就不是面子的事了,根本不能惹。但也不能被這小丫頭的一句話,就放過他,誰知道,他是不是從哪裡聽來的一個名字,就來嚇唬自己,如果被這嚇退了,那自己,可就真的丟了大臉了。

「我不知道什麼電話,喪狗不行,陳洪如何,這附近,肯定有永盛的人,你叫來,隨便他們誰,找到這兩個人,都可以,見到我姐姐,一樣會客客氣氣的。」那女孩,猶豫了一下,搬出了更大的人物,她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好不好使,只是聽說,他們是真正的黑道大哥,平日見到自己身邊這位,卻永遠是一副尊敬的模樣,她知道,一切,是因為那個人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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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八章 拌豬都拌不了
「你是在嚇我嗎?」不提陳洪,張方還不會懷疑,能夠接觸到陳洪的女孩,這個類型的,不是富家千金,就是權歸之女,這些人,碰到今天的事情,根本不會找陳洪解決,自己也不是黃毛那種地痞無賴,要靠道上的人物來嚇唬自己,隨隨便便一個電話,有的是人,能夠說得上話,所以,張方斷定,這個女孩,是在嚇唬自己。

那女孩還想說些什麼,被身邊帶著大大的帽子的女人,拉了拉衣角,指了指身後,那靠在牆角,一副看戲表情的小軍,正舉著酒瓶,像自己示意了一下。

笑容,在這個女孩的臉上綻放,真沒有想到,他在這裡。

「你是警察吧,是在值勤還是已經下班了,值勤喝酒?下班了拿槍嚇唬人?」那女孩,正是林青霞的助理小依,那個帶著帽子的女人,不用說,小軍第一眼看到她,就已經認出了她,本來想看一會戲,看來,現在,不出面已經不行了。

張方愣了一下,這個時候,還出來一個英雄救美的?酒精,在最初一巴掌和街道上的追逐中,消散了許多,可重新進入到這種嘈雜,空氣流通差一些的地方,那本就不是從身體完全消散的眩暈感覺,酒精麻醉的感覺,再次出現。突然從熱到涼,有可能清醒一些,可一旦從冷到熱,不吐,都是輕的,是最容易大醉的。

此時的張方等人,就是這種狀況,尤其看到女孩臉上那胸有成竹的笑容,和這個開口說話小白臉臉上那讓人感覺到討厭的笑容,張方猛的眨了眨眼睛,晃了晃頭,摟著衣服,把槍拿出來,點指著小軍說道:「你是幹什麼的,這裡。呃麼時候,允許你說話了。」

黃毛等人看到張方語氣不善,也紛紛叫囂著或是指指點點,或是舉著酒瓶吆五喝六,整個酒吧中,除了那女老闆和酒吧的員工之外。已經沒有了人,場面,有些混亂。

無趣,看著對方醉醺醺的模樣,小軍,根本沒有與他們糾纏的意思,與雜魚鬥氣,太有**份,就連拌豬地樂趣。都沒有,他們,是老虎嗎?

轉身。坐到了林青霞和小依的身邊,那邊,左一已經站起身,擋到了三人的前面。

「不需要動用武力嗎?他們不是要見見那個什麼喪狗,什麼洪嗎,這個時間,正是他們瘋狂的時間,都不能睡,給強哥打電話。把他們,都弄過來。」小軍留給了左一處理方式,不然,依照左一的性格,可能直接把這些小卒子直接扔出酒吧外面去。

左一走到張方的面前,即便是左一在一副平凡地模樣,可那從身體內處,散發出來的氣質,作為警員。在不濟在醉,那眼光,那常年與犯罪分子打交道的經驗,還是讓他看出,這個男人,比那個男人要強。(這還是左一故意散發出來的一點點煞氣,才讓他感覺到強悍)

「如果信。就趕緊滾蛋。不然。晚了。就不會有這個機會。讓你們安然離去了。」左一不屑地說道。這些小雜魚。真地連動手地**。都沒有。

「放屁。你他媽地是誰啊。老子子開了你地瓢。」

「你大爺地。跟我們張哥這麼說話。老子花了你!」

黃毛和他地一干弟兄們。舉著酒瓶。拿著小刀。在張方地身後叫囂著。說著話就要衝上去。

張方沒有說話。他也想試一試。這個人。到底是誰?憑什麼說話這麼硬氣。自己不動。即便這人真地是有身份地人。那自己也可以摘得出來。

「彭!」「啪!」

一個舉著酒瓶衝上來的混混,被左一一掌,把酒瓶推回去,砸在了混混的腦袋上,崩得粉碎,滿臉的鮮血,這個混混,倒在地上。

一個舉著小刀的地痞,被左一一腳,踹的遠遠的,撞了幾個桌子後,才停了下來。

黃毛站在後面,看到這前面的情形,馬上站住了身軀,這樣地強人,一腳能把人踹得那麼遠,怎麼可能是自己這種小混混能對付的。「唰唰唰!」張方身邊三四個警員,也都把槍掏了出來,對準了左一。

「等一下!」張方擺手阻止了身邊的人,能夠無恥的混了十幾年,一點圓滑世故都不懂,一點眼光沒有,怎麼能夠昏倒現在。

「如果不怕,不服,不忿,等著。」左一走到那打扮妖媚的老闆娘面前,示意電話,老闆娘指了指吧台。

「給我找一下項強,我是左少身邊的左一,左少在這邊,遇到了事件說了一下。

掛斷電話,還是站在那個位置,臉上也依然還是那個表情,只不過,就是這樣,讓張方等人的心,更加的沒底。

「你們怎麼跑這裡來了,還有那個,是怎麼回事?」小軍坐下來之後,指了指那邊地張方,問道。

林青霞指了指小依,低聲笑道:「還不是這丫頭,長大了,漂亮了,也招風了。」

小依憋著嘴,一臉不高興的對著林青霞做了個鬼臉,然後對著小軍,帶著一絲嬌蠻的語氣,與左少熟悉了,自然而然,會被他感染,與他在一起的時候,會恢復本性。

「才不是了,左少,是這樣的,最近霞姐剛剛清閒下來,這不,晚上沒事了,出來吃宵夜,結果,碰上了這些人,他們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還動手動腳的,我就打了那個帶頭的什麼張SIR一個耳光,結果,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幸好碰到左少,嘻嘻,要不然,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對了,左少。他們剛才還說霞姐長得像明顯林青霞呢,接著又說了林青霞地壞話,說了好幾句難聽地話,其中,就有針對你的哦。什麼霞姐是傍上了富家大少,又什麼第三者。才有了這樣地地位,還有

林青霞一把摀住了小依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下面地話,更加不適合。

小依不住的搖著頭,林青霞才鬆開手。

「我也是為了這個才打他的哦!」

幾人談笑風生的模樣和左一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都讓張方的心,更加地沒底,那些人。也有了要退的意思,別因為一頓飯,真的得罪什麼不該得罪的人。

「要走嗎?不看看了嗎?別真的以為。我是在騙你。」一直與兩女聊在一處的小軍,突然轉過頭,對著一臉猶豫的張方說道。

頭腦一熱,酒精一衝,還在黃毛等人和幾個同僚的關注下,這個面,不能栽。

「好,我就看看,你今天能找來誰。不然,我一定以襲警的罪名,把這個女人,帶回警局。」已經架上了那個位置,不表示些,已經不行了。

小軍笑著舉起酒瓶,對著張方,比了一下,等著吧。

過了一會。還沒有任何地人來到,本來就已經喝多的張方等人,腦袋更加的眩暈,如果不是常年混跡酒場,早就嘔吐了。張方已經失去了耐心,對著身邊地人一揮手,一擁而上,手裡拿著槍,比著左一這個危險人物。其他的人。向著小軍和林青霞、小依走過來。

「你所謂的陳老大,什麼時候來。我已經失去信心了,襲警,另外我現在懷疑你們身上藏有毒品,要對你們進行搜查,這兩個女孩,我懷疑是從事不正當服務的人員,現在,也要帶回警局進行調查。」張方一把身上的手銬拿出來,往桌子上一扔,示意身後的黃毛等人,動手銬人。

幾個警員,看到張方開始發威,也都叫囂著,對著小軍幾人準備動手。

一陣劇烈的腳步聲,在這個時候,從酒吧的門口響起,緊接著,這邊張方等人還沒等動手,一批穿著黑西服的壯碩男人還有一大批穿著打扮古惑仔地紋身男,夾雜在這些黑西服男子中間,一起衝了進來,瞬間,就把酒吧中的地方堵滿。

項強,在人群分開的通道中,走了進來,他的身邊,跟著陳洪,皺著眉看了一眼幾個舉著槍的警員,又看了一眼坐在那裡的小軍,比了個手勢。

陳洪冷哼了一聲,跋扈的說道:「哪裡來的死條子,幾把破槍在這顯擺什麼,都給我下了。」

幾個紋著胳膊、胸口、後背、腦袋上都是分別紋著各式各樣的紋身地男人,這些純粹的古惑仔,是最痛恨警察的,現在,有大哥給撐腰,這樣的機會,怎麼能讓給那些穿著西裝的打手們呢。

故意的給上一腳,打上一拳,把槍給下了,張方別人不認識,可這地區的永盛頭目暴龍,他卻認識,不同於別的地區大哥,暴龍永遠都是那麼一副小混混的打扮,穿著一件背心,右臂和肩膀上,紋著一條霸王龍,脾氣暴躁,不講道理,意氣用事,除了項家兄弟之外,根本沒有人,能夠降伏他,打架鬥毆,打警察,稀鬆平常事情而已,進出警局地次數,在所有大哥當中,也是排在第一位地,根本對於身份,一點都不在意,也不像陳洪等人這樣,如果不是認識的,基本看不出來身份,跟公司地中層幹部一樣,他是最傳統的古惑仔,崇尚意氣,崇尚用武力解決問題。

今天晚上一聽到自己的地盤上,竟然有警員和小混混為難老大的朋友,這在暴龍看來,是一種恥辱,憤怒,已經達到了臨界點,而當到了這裡,看到竟然是張方這個老油皮在這裡,憤怒的他,不等項強發話,上去就是一腳,把張方踹到了一邊,緊接著,揮舞著拳頭,幾個警員,黃毛等小混混,都被打翻在地。

「我靠你們老母,知道自己得罪什麼人了嗎?罩子不放亮點,給老子丟臉,來人,都給我綁起來,直接扔海裡喂鯊魚!」暴龍一腳踩在黃毛的肩膀上,對著四周自己的小弟大聲的吩咐道。

「暴龍,這裡,還輪不到你做主!」項強都沒有正眼看一看被打翻在地的張方等人,只是低聲的呵斥了暴龍一句,不過那語氣中,卻沒有呵斥,不管什麼原因,得罪了左少,打死不為過。

「左少!」走到小軍的桌邊,項強並沒有真如小軍稱呼他為強哥一般,自大起來,永遠都保持著,該有的尊重。

小軍指了指身邊的座位,笑著給他解釋道:「呵呵,這幾位警官,不知道為何,想要告她們兩個襲警,還說我們身上藏毒,說她們兩個從事不正當服務行業,沒辦法,她們,已經把什麼喪狗啦,陳洪啦,都搬了出來,警官不相信嗎?只好麻煩你,大半夜的,出來跑一趟了。」

指了指身邊的林青霞和小依,看到周圍的情況,林青霞把帽子摘了下來。

「啊!林小姐,是您!」站在一邊的陳洪,失聲叫了一句,也知道她們為什麼提到自己了,這幾次林青霞拍戲,很多場景,都在新界取景,自然而然,與陳洪這個當地的大哥,接觸的多了一些,而陳洪,給予林青霞的照顧,也比較多。

「項先生,您好!洪哥,我不知道你的電話號碼,幸好碰到了小軍,不然上被幾個人壓著的張方,那意思很明顯,我提你了,他們不相信,如果不是碰到小軍,那事情,就照著不確定的方向發展了。

「誤會,誤會,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林小姐,也不知道陳大哥真的認識兩位小姐,誤會,真的是誤會,我們喝多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一切,都是誤會,是我們搞錯了!」張方已經傻眼了,項老大,陳洪,暴龍,永盛的大哥們,都來了,也知道,對方沒有撒謊,自己,是真的踢倒鐵板了。

項強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小軍,這種事情,可以處理的方式有很多,就看左少想要怎麼做了。

「呵呵,小事情,什麼襲警,什麼藏毒,什麼從事不正當服務,這些,既然這位警官說是誤會,可誤會,總有誤會的代價吧!」小軍輕描淡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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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九章 精神上的假期
小軍是輕描淡寫了,可無論是項強,還是陳洪,甚至於張方,可不會認為,這件事情,會如何簡單的處理。

「暴龍,都捆上,既然是藏毒,那就弄些,放他們身上;既然從事不正當服務,那就找幾個小妞,給幾位照點生活照;既然襲警,嗯,這樣,找幾個人,說是被這幾位警官無故毆打。剩下的,陳洪,你會辦吧?」項強給小軍點了一支煙後,打定主意,看到小軍微微點頭,知道是讓自己處理,遂轉頭對著陳洪和暴龍吩咐道。

「好嘞,動手,給我捆緊點!」暴龍一聽,馬上吩咐人,就要捆這幾個人,然後,大聲的吩咐手下:「去弄點粉來,然後,找幾個大媽級別的媽媽桑來,還有,你,你,你,你們三個,一會要被這幾位警官打傷,知道嗎?」

陳洪則直接吩咐身邊的人,聲音不大,但足夠被張方幾個人聽到:「聯繫約翰,讓他明天作為律師到警察局去弄這些,這幾個人,一人最少,給我在牢裡,帶上三年。還有,通知牢裡面的兄弟,好好照顧這幾個得罪左少的人。」

左少?這個詞,第一次,進入幾個人的耳朵,黃毛等人已經嚇傻了,聽到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張方沒有傻,這個時候,想什麼辦法脫身才是正經的,可是聽到這句左少,他傻眼了,能讓項老大半夜出動的男人,也只有那一個左少。

張方反應極快,如果是那個左少,那麼,自己的關係網,無論找誰,都沒有機會在今天脫身了。

「啊!!對不起,是我糊塗了,是我疏忽了,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左少,林小姐,還有這位小姐,大人不計小人過,你們。就當放個屁,把我放了吧。」張方一掙扎,直接跪在地上,衝著小軍和林青霞,連連鞠躬,那腦袋,就差撞到地上了,就差給磕頭了。臉上,滿是真誠的歉意和極度的恐懼。可說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

他身後的那幾個警員,看到張頭的表現,也都紛紛效仿。學著張頭,總是沒錯的,這麼多年,一直跟著他,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總能夠一起享受和逢凶化吉。

一時之間,整個的酒吧內,哭喊聲一片,管他是真哭還是假哭。反正,酒吧內,亂了。

「閉嘴,靠,再不閉嘴老子扇你。」

「他娘地,給老子閉嘴,吵死了!」

暴龍地手下。這回可算是看熱鬧了。也解氣了。不同於暴龍是大哥。他們這些小卒子。平日裡。對於這個張SIR。也是心懷怨恨。今天。可算是逮到機會了。哪裡還會客氣。明著推搡地。暗中掐捏地。不乏其人。

項強皺了下眉頭。暴龍狠狠地瞪了自己地手下一眼。喝了一聲:「快點帶走!」

張方等人被很多人拖拉著。但死也不離開。離開這裡。意味著自己地命運。已經定了。兵匪兵匪。雖然是兵抓匪。可有些時候。也要看什麼兵什麼匪。

小依畢竟是年輕小女孩。在這個***中。由於林青霞地愛護。她並沒有沾染到多少地俗氣和世故。看到剛剛還在飯店中。吆五喝六。不可一世到了酒吧也囂張跋扈地一行人。現在竟然如乞丐般乞討寬恕。這極大地反差。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搖了搖林青霞地胳膊。那眼神。也是為了這些人求情。林青霞地心中。其實也有些不落忍。現在又看到小依地模樣。遂轉過頭。看著小軍。淡淡地說道:「算了吧。無論他是不是知錯能改。可咱們。也沒有必要趕盡殺絕。算了吧!」

「真地。不怕他們時候報復你?」小軍本意也不是想要如何地懲戒這樣地小腳色。人地劣根性。是不可能改變地。全世界。又有幾人。真地能夠做到本位不動。

不說別人,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不管對錯,踩人終究是踩的,只不過,這個張SIR,與自己的層次差的太多,大象之間的爭鬥,自然不會在意一隻螞蟻。

不管這個張SIR曾經做過什麼,最起碼,今天面對自己,他做的,並沒有越格,招貓鬥狗,紈褲霸道,橫行街道,這些,到現在的懲戒,已經足夠了。

「不怕,懲戒到現在,可說是顏面盡失,再說了,不是有你呢嗎,觀察一段時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林青霞搖了搖頭,眼中散發出地,是堅定的光芒。

小軍笑了笑,轉身對著陳洪和暴龍說道:「算了吧,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先放他們回去吧,今天的事情,暫且記下,以後如果還這麼做事,再找回來,也不晚。」

陳洪點了點頭,暴龍卻皺了下眉頭,沒有讓自己的手下鬆開手,項強哼了一聲,站起來,冷聲對暴龍說道:「左少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是!滾吧,今天算便宜你了,張方,以前惹不到我,我也就算了,現在我老大開口了,以後你注意點,別叫我抓到你小辮子,到時候,就不是你這身皮能夠保護住你的了。」暴龍狠狠的給了張方一腳,極度不爽的罵道。

這身皮,暴龍說是不在意,可還是會有些顧忌,本來今天這機會很好了,可以狠狠的收拾他,雖說無仇無怨,可收拾一個警員,那傳出去,是什麼樣地面子。

張方,沒有一點點的不滿,警察的身份,並不能讓他覺得,自己能夠與眼前這些個人對抗,即便是暴龍這個白癡,想要弄,都幾乎不可能。

連聲道謝的倒退出酒吧,一行人,唉聲歎氣的走在街道上,早就沒有了平日裡的囂張跋扈,今天這個大跟頭,不用到明天,通過那些古惑仔,就會傳得大街小巷,盡人皆知,明天的日子。該如何過,幾個人,都有些不知道。

「張哥,這

黃毛等人,在一走出酒吧之後,就已經分道揚鑣。此時,他們當然不會在如此尷尬的時候,還留在張方等人的身邊,自找沒趣。

張方身邊地一個警員,剛把還回來地槍放好,開口問道。

張方擺了擺手,歎了口氣說道:「算了,各回各家吧,今天能夠逃過一劫。也算你我的命大,這段時間,消停一下吧!」說完。不等別人反應,自顧自地低著頭,向著家裡走去。

「哎!」歎著氣,幾個人,分道揚鑣。

酒吧中,小軍看著一大堆人站在一旁,看著自己,林青霞也非常的尷尬,遂開口對著項強說道:「強哥。咱們找個地方,喝點,這些人,就算了吧,如何?」

「左少,去暴龍的場子吧,這裡,太小了。」陳洪在一旁提議道。

「好啊,走吧。晚上好好的喝點,左少好長時間都沒在XG了。」項強感覺到,小軍的這些話,並不是客套的邀請,從那邊桌子上地酒瓶看得出,小軍好像心情並不是太好,另外,也是有些事情,想要與小軍談一下。

小軍轉頭詢問林青霞:「怎麼樣?明天要是沒通告的話。一起去喝一點如何?」

「沒事啊。這段時間,沒好劇本。也沒接什麼戲,你不是給公司打過招呼嗎?沒有好戲,不讓我接,最近瓊瑤阿姨那邊,也沒什麼好本子。今天跟小依出來,就是來玩的。」林青霞自從那次給小軍送過一次病號飯之後,心中就一直空空的,那四個女孩子,如一個巨刺一般,把林青霞的那一點點小心思,徹底的按回心底。

本以為可以忘記,可以放下,可隨著時間的推進,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傷勢如何,不知道這個男人行蹤在哪,午夜夢迴之時,總會被這個男人的身影,充斥著整個夢夜,這股思念,愈加地濃烈。

今天,猛然相見,別看林青霞的外表沒有什麼的變化,可那內心,卻怦怦直跳,低著頭,都有些不敢看他,看了半天,還是那個模樣,還是那個人,思念,也還是那份思念,忘不了,真地忘不了,如何自處,幽怨歸幽怨,不忿歸不忿,可割捨不了,真的割捨不了,站在他的身邊,看著他,是鬱悶,是幽怨,可最起碼,能看到他。

愛與不愛,放與不放,傷與不傷,真的不忍心,再讓他煩躁了,那一次,看著一直如高山一般,聳立在自己面前的左大少,躺在病床上脆弱的模樣,深深的印在了林青霞的心中,他,不是無敵的,他,也有脆弱地時候。

不是不怨他,而是不忍心怨他。無論什麼時候見到他,心中的一切,都會消失不見,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好好的疼他,好好的陪著他,讓他開心。

火焰酒吧,是銅鑼灣上,最著名的一個酒吧,裡面,從吃喝到玩樂,都是這條酒吧街上,最好的一個。

小依跟著小軍一行人,看到來的場合是這裡時,興奮的拉著林青霞的胳膊,小聲地喊道:「霞姐,我一直想來這裡的,就是聽說這裡面太亂了,消費他高了,本來想宰你的,可帶著你,我又不敢來,害怕出什麼事,呵呵,現在好了。左少,是不是隨便玩?」對著林青霞嘟囔完,轉頭衝著小軍喊了一句。

「當然,我的地方,你想怎麼玩都行!」小軍和項強還沒有開口,暴龍已經先開口喊道,語氣中,還帶著一絲不滿,好像小依的話,是在侮辱他在這裡沒有話語權一樣。

一進酒吧,那種猛烈的氣氛,撲面而來,那種衝擊,如同重錘抨擊到你的心臟,帶給你無比的震撼。

一個個的年輕人,男人如焰,女人如火,舞台中央,正是一波狂熱地時間段,轟轟地轟鳴聲,瀰漫的霧汗和酒氣,儘管整個現場已經徹底地***,整個現場的人,已經瘋狂。可暴龍那一身標誌性的紋身和他那壯碩的身形,一進來,還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龍哥。」「龍哥!」「龍哥

從大門處。一路走下來,幾個打扮妖媚的女人,一個接一個地不停貼過來,被暴龍或是一瞪眼,或是一句怒罵,或是一推搡。全部的打發了,今天可不同往日,老大來了,還有那傳說中血夜崩塌華海的左少,來自己的場子,這個面子上的招待,必須招待好。

一間大包廂內,項強拍了拍暴龍的肩膀,難得與下屬調侃地他。也是今天因為小軍在,不想讓氣氛變得真如平日的社團一樣,笑著對暴龍說:「行啊。阿暴,場子挺熱,不過你這體格子的,也要注意一下,時間長了,小心給你耗成人干。哈哈!」

「哈哈哈哈!!」老大難得的玩笑,先是讓屋中的永盛幾人一愣,接著,哄堂大笑。即便是小弟,也沒有拘束,社團有的時候,就是這種時候,是不分層次,不分尊卑的。好了,別鬧了,有女同志在,暴龍安排一下。弄些好東西上來。」項強擺了下手,讓小弟們撤出去,屋內,只留下陳洪和暴龍,別的人,不夠資格陪小軍喝酒。

小依年少好動,到了這封閉的環境,有些待不住,眼神飄忽不定。總是瞄著門口。

項強地眼睛。非常之毒,一眼就看出了小依的心思不在這裡。再次開口說道:「暴龍,安排人,這位小姐在外面玩,看著點,林小姐,你呢?」

「我不去了,外面太鬧。」林青霞搖了下頭。

小依則興奮的點了下頭,跟林青霞打了下招呼,跑出了包廂。

酒陸續地上來,果盤,乾果,飲料等等物品被端了進來,推杯換盞,小軍今夜,只是想喝酒,不為醉,只為了舒緩一下心中的悶氣。

林青霞看著小軍一瓶瓶的喝著啤酒,一兩口幹掉,有些心疼,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偶爾遞給小軍一些吃食,讓他的肚子裡,有些東西。

「強哥,有話跟我說吧?」小軍幾次看到項強欲言又止,酒喝的差不多了,也開口問道。

項強點了下頭,坐到小軍的身邊,開口說道:「邵氏、嘉禾、新藝城,最近都很風光,我既然走進了這個***,自然想做好一點,現在沒有什麼眉目,只好來找你了,有個片子,男主角準備讓周潤發過來,想用一下林小姐,當然要徵得你的同意了!」

小軍和林青霞都懂,永盛是請周潤發,而不是請,林青霞如果不是昊雨影視的演員,對於永盛來說,想要演員,直接一個電話,再不幾個人,實在不行,隨便去個頭目,還辦不了嗎?

小軍自然知道,永盛初期的幾個片子,都是失敗地,自己也早就答應了項強,要幫他們弄一個片子,剛剛項強的話語,不無提醒自己的意思,一直忙,都給忘了,最近想要休息,也想做點事情,就弄這件事情吧。

票房毒藥這個名頭,在這個時候,還沒有掛在周潤發的頭上,不過《上海灘》大火後,周潤發最近確實頻繁的在拍戲,這些戲,自然不會成功。

「我手頭有個戲,我們一起玩玩吧,演員由昊雨來邀請,這是一部純男人的戲,女演員沒什麼搞頭,青霞就不上了。」小軍腦海中,已經有了腹案,那幾乎奠定了周潤發形象的成功之作,這個時候,也可以上了,只不過,少了幾年失敗和低谷歷練的他,能不能詮釋出那個令人揪心的小馬哥呢?

項強點了點頭,有沒有林青霞,他並不是很在意,他在意地是,永盛需要一個站得住腳的影片問世,昊雨的影片不多,可三部,全部創下了XG電影的一個記錄,對於項強來說,能賺錢的,才是好的,至於獎項,都是次要的。

演員由昊雨來邀請,項強懂,左少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想看到,與他一起的影片,有社團參與地過多,純粹地電影,才是左少要的。

「強哥,有些事情,我也知道,但我希望,你與我地合作,是純粹的。一些別的東西,最好杜絕,至於你以後怎麼做,那是你的事。」小軍當然知道,永盛的洗錢電影,有多麼地瘋狂。當然不希望昊雨,也被沾染上這些。

「這部片子‧‧‧」項強猶豫了一下。

「放心!」小軍承諾,片子是要大火的,否則,永盛得不償失,畢竟不是單一來做。

「好!」項強點了點頭,行與不行,都當賣左少一個面子了。

接著,小軍簡單的把自己心中對於《英雄本色》這部經典電影的劇本內容。對項強簡單的描述了一下,江湖兄弟情,挫折、失敗、懺悔、報復、情意。交織在一起,整部片子,項強一聽,就有了共鳴,雖不是全部現實生活的體現,可也能夠展現一些現有地東西。

「好,太好了,不知道這部片子,深層的想法。左少有沒有?」所說的,不外乎導演、演員和投資額。

小軍也沒有客氣,對於永盛來說,把從前對於邵氏、嘉禾那套全部資金由昊雨來出的話語,無疑於扇了項強一個耳光,這種事情,在這些江湖人士的眼中,是最忌諱的。

「現在還沒有整體預算,但那麼多的槍戰、爆破、大場面。我想的資金額度,不限制,只要導演拍出我想要的東西,OK,多錢咱們都投,這部片子,我是有信心地。至於演員嘛,那好說,先把導演定了。」小軍沒有支支吾吾。直言不諱的把自己心中所想。全部道出。

這番話,項強願意聽。沒有限制,代表著左少沒有拿自己當外人,賠與賺,也不分的那麼清,這才是自己想要地效果。弄黑道,始終不是正道,賺錢雖然是暴利,可危險的程度,也要大得多,左少的摟錢水平,那是有目共睹的,無論是哪個方面,就簡簡單單的一部《A計劃》,就賺了幾千萬,簡直比造錢都要快了,跟他合作,自己還是有底的。

林青霞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兩個男人把正事談完,才突然開口說道:「小軍,一部影片,太過熱情,缺少了一些柔的東西,會不會過猶不及呢?片中子傑的女友也只是偶爾過場,整部片子,色彩是不是太單一了。」

一部已經成為經典的東西,是不是沒有任何地缺憾呢?把記憶中那已經被奉為巔峰的製作,加入別的色彩,還會是那原本的味道嗎?林青霞的一句話,也讓小軍的心,活動了一下。

《A計劃》的小幅度改動,可以說,是成功的。可這部《英雄本色》呢?腦海中也曾記得,一部片長在這個時候比較標準的影片,在整個劇情地推進上,幾乎沒有任何的拖拉,還有餘地,去增加一段或是屬於子豪,或是小馬哥的愛情嗎?

一閃而過還是重墨塗之,這種改動經典的把握,自己有嗎?現在的吳宇森,如果指導這部影片,能夠做得到嗎?

也曾對於影片中的純粹情意感動,可林青霞的話,也不無道理,總覺得,對於小馬哥來說,在第一部這樣經典的影片中,作為純粹的男人來詮釋,是不是缺了點什麼?

拉大片長,增加投資,做一段出來,會不會有畫蛇添足地反作用出現,這種嘗試,小軍也想過,在《A計劃》,也曾想過改動一些以21世紀人地眼光看電影,那些被自己看做一些無聊的英雄主義表現地一些場面,可到最後,小軍猶豫再三,還是沒有動,一個時代的人,有一個時代的欣賞眼光,放大場面,增加劇情的緊湊性,把每一個細節做細緻,照搬,已經足夠了。

做一件事情,就要全身心的投入,當小軍被林青霞的問題困惑之後,他那本有些鬱悶的心情,已經沒有心思喝酒了,滿腦瓜子,全部被那劇情所堆滿,裡面有可能操作的地方嗎?

初出之時,小馬的不羈,身邊是否可以有一個流落風塵的女子,本是魚水之歡,本是對於雙方都需要的一種關係,你有人,我有錢。日久了,情濃了,可小馬的不羈,一直讓這個女子,不敢表露心中的愛戀,一直還保持著那種。所謂的你情我願。中段**,小馬的落魄,是否這個女子,會成為那子豪出現之前,照顧小馬的人,照顧他的腿。照顧他的生活,而固執地小馬,一個純粹的男人,無法接受女人的資助,更加無法靠著女人生活,依然會在譚成的身邊,當那個泊車小弟。

而那被奉為最經典的鏡頭,那在一首歡快的舞曲中,小馬在慢鏡頭中摟著一個舞女漫步。黑色風衣,嘴叼牙籤,順手將槍插在走廊地花盆中。當他微笑著將舞女送走後,拉開旁邊房間的日式紙門,手執雙槍掃射,彈無虛發。

那段鏡頭,是否可以延伸一下,要來報仇的小馬進入不了那酒家,當初電影中,那老大的防禦,簡直可以說是狗血。那個女人。沒有勸小馬不要去冒險為子豪報仇,只是傾盡全力的幫助他,利用風塵女子的特殊關係,成為酒家的舞女,幫助小馬,靠近那間房間,最後也是她,在外面接應腿受傷的小馬離開。

這些,並不需要太多的時間來完成。並且,對於整個劇情,並沒有太大地改動,只是增添了一抹不同於子傑和女友的那種青戀,多了一種江湖上多見的真情。

最後,當小馬說出我等了三年,就是要等一個機會,我要爭一口氣,不是想證明我了不起。我只是要告訴人家。我失去地東西一定要拿回來之時,女子。還是那麼的堅定,只是深情的一吻,看著心愛的男人,走上荊棘路。

最後一幕,不已子豪子傑兩兄弟為落幕,而已女子站在小馬的墓前,身上那永遠的鮮艷消失,一身素雅,放下一捧鮮花,拉遠鏡頭。

一幕幕,如影片重現一般,在小軍的腦海中,重新把整部影片過了一遍,這自己增添的劇情,心算一下,大概只需要增加不到10分鐘的劇情,而且,在緊張地感情糾纏中,增添不同於兄弟情、江湖路的無奈與苦澀戀情,在整個成功的影片中,即使做不到錦上添花,也絕對不會影響影片的整體效果。並且小軍相信,這花,只要演員的表演到位,肯定是會添上的。

項強和林青霞都沒有說話,他們知道,小軍在想,陳洪和暴龍,則難得的臉上露出一抹溫情,江湖路,不歸路,沾上了,一輩子,那種濃濃的感覺,又何嘗不是在描述自己的人生呢?

小軍抬起頭,那過篩子一般地新劇本,已經有了大致的框架,至於一些細節,還需要推敲,但林青霞的建議,還是讓他心動了一下。

「強哥,這件事情,明天就可以操作了,今天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明天下午,到我的辦公室來,上午一些演職人員,我也可以聯繫一下,晚上回去,我把劇本,整理出來。」想到就做,雖然是放假,可同樣也可以找一些精神上的遊玩,來放鬆一下。能夠把經典拍出來,已經算是心靈上的舒坦了,如果能夠成功的改動,那就真的安逸嘍。

緊張的人生,能夠在一些自己曾經不可觸及並且異常喜愛地領域,找一些樂趣,不失為一種快感了。

看到小軍站起身,項強也跟著站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左少,不必這麼急的,剛回來,你好好休息兩天。」

「呵呵,強哥,能夠做電影,對於我來說,已經算是休息了!」小軍失笑,這種工作,對於自己來說,真地可以算是休息了。

樓下的酒吧中,過了午夜,不僅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變得清閒,反倒更加的熱鬧,那一個個醉生夢死,尋找夜晚刺激的男男女女,在節奏強悍的音響轟鳴聲中,過著自認為快樂的生活。

小依在舞台上,跟普通人一樣,發洩著青春的能量,從裝扮到長相,小依可算是這裡的另類,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搭訕,從這個女孩出來,身邊火焰的看場子的兄弟,那些屬於永盛的打手們,雙眼,緊緊的盯著小依,一旦有不長眼的靠上前,輕則一頓臭罵趕跑,重則,直接拖到後巷,一頓教育。

看到身邊林青霞蠢蠢欲動的模樣,小軍笑了笑,作為公眾人物,靜一點的酒吧,也許她還可能去過。這裡嘛?她是肯定不敢來的,不說身份無法保障,即便沒有人在意她藝人的身份,這裡的環境,也絕對是她從來不敢沾染的。

回身,把林青霞的帽子正了正。指了指舞台,笑道:「想玩就去吧,有我在呢,這個時候地人,估計已經認不得誰是藝人,誰是明星了。」

聽到小軍的話,林青霞的眼睛一亮,但還有有些擔憂的問道:「行嗎?不會被人發現,並且拍到吧?」

跟小軍在一起。安全的問題,林青霞並不擔心,最怕的。就是公眾形象被亂改,玩一玩也不是真地就沉迷於此,不過如果被一些媒體得知,那絕對會大改特改,什麼林青霞午夜狂醉酒吧,什麼明星藝人的私生活糜爛等等的話語,肯定會被大寫特這一年多,當初報導自己、芝兒和小軍在AM被拍後倒閉的新娛樂,在小軍離開後。再次的重新啟動,據說是小軍扶持的,不然也不會短短時間內,就大紅大紫的成為XG一線的雜誌報紙媒體。

可要真的是小軍做地,為什麼這個新娛樂,之後的行徑,那麼的卑鄙,那麼地無恥,一種新興職業。叫做狗仔隊的人,說白了,也是記者的一種,不過他們從來不會去報導正面的東西,專門以報導藝人的**為主要工作,無論是居家的一些陋習,還是一些不美觀的照片啦等等,只要是不符合公眾形象的,到了這些人的眼裡手裡。都會在最短地時間內。大肆宣揚,把假的都能給你說成真的。

林青霞怕的就是。這個控制著近乎所有狗仔隊的新娛樂,有人跟蹤自己,這種過街老鼠,發現異軍突起後,自然受到了藝人們的聯名指責和打壓,也只有新娛樂,沒有人敢去招惹,所有想要在這方面發展的人,也都自然而然的跑到了新娛樂,使得這新娛樂,成了真正的狗窩。

「放心,我地新聞,XG,沒有人敢報,除非是我想的。」小軍聽到林青霞的話,自然也想到了自己一手扶持起來的狗仔隊,當初的一時之念,雖說是自己把這形態,早一步的弄了出來,可現在看看,控制在自己手中,總比在別人的手中要好。

林青霞聽後,輕輕一笑,尋著小依的影子,也讓自己感受一下,這曾經被淡忘了的青春。

項強在暴龍地耳邊說了幾句之後,暴龍穿著背心,邁進場中,走到了林青霞和小依地身邊,隨著音樂的響動,做一個稱職地護花使者。

「強哥,把你當朋友,我說句實心話,這種模式,早早晚晚會被取締的,回歸,是不可逆轉的大趨勢,雖說一國兩制的方針已經制定了,可社團形態,不能如此囂張的。」靠在吧台,小軍和項強,端著一杯酒,低語。

項強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小軍會跟自己說這個,他自然知道,小軍是華夏的權貴高層,一直游離在朋友與一般關係邊緣的兩人,並沒有太過多的交流,如果不是薛家的關係,他也許根本不會與自己這樣的人來交往吧,看看華海幫,又如何,三人,一夜,覆滅,自己,資本又比當初的華海幫,多多少呢?

「左少,你也知道,這麼多的兄弟要吃飯是要求提點。

「呵呵,強哥,東西可以不變,可形態是可以轉換的嘛,社團組織,這是永遠也不可能消散的東西,華夏如何,不還是有,像你現在弄影視公司,可能本意是洗錢,可誰又能說,做這個,賺不到大錢呢,純粹的洗錢,就把影視這個市場,給搞壞了。投資實業吧,學學青幫,雖說可能暴利的機會少了許多,可船行駛的穩了,再說了,把很多東西轉入地下,也是可以的。過段時間我把付林給叫到這邊,介紹你們認識一下,都是華人的幫派,有的時候,合作起來,總比外人要合拍得多!」

小軍的話,大棒和糖果雙重施展了。

項強懂,左少是不想自己永盛把整個影視圈的水,給徹底的攪渾,同時,也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一個機會,青幫是什麼,自然遠超自己的永盛。

你把電影這一塊讓出一部分,我回報給你青幫的合作,同時,將來XG回歸後,你們永盛,我來罩著。

項強笑了,薛少早就說過,如果有機會永盛能夠跟小軍攀上關係,不要說損失一定的賺錢機會,就是損失大半,都肯定會得到遠超付出的回報,因為小軍,是一個從來不會讓自己的朋友吃虧的人。

「謝謝左少!」陳洪沒有懂老大為什麼這麼高興,所以他只能做個區域的大哥,打打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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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章 關於電影節的構想
一身大汗的林青霞和小依,在玩了近半小時後,回到了小軍的身邊,林青霞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帶著帽子,散熱也不好,用小手呼扇呼扇的扇著一點點的風,也根本無法讓渾身的熱氣,從這小手之間散發出去。

兩個人,拿著一大杯的冷飲,就要一飲而盡,被小軍攔住:「不要急,對腸胃不好,給她們來兩杯溫水。」

吧台的服務員,一直有一個,專門的伺候在幾人的身後,等著吩咐,剛剛的冷飲,也是他主動給倒上的,龍哥親自陪著,老大也在這裡,新界的洪哥也在,哪還敢不小心伺候著,聽到小軍的吩咐,馬上照辦,雖然剛剛沒有去聽幾人在談些什麼,可那眉宇之間的熟絡和老大對於這個年輕男人的姿態,他還是看到了的。

從酒吧出來,與項強分別後,小軍自然擔當起了護送林青霞回家的任務。

「青霞,這部戲,看看,可能要你客串一個角色,是個具有突破性的角色對於你來說,一個風塵女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小軍看到兩人慢慢的消汗了,呼吸也慢慢的恢復了平靜,才開口詢問。

林青霞把帽子摘下來,那早就濕透的頭髮,讓她悶熱不已,直到了小軍的車中,才算是涼快了一些,此時聽到剛剛研究劇本中不曾存在的角色,愣了一下,反問道:「你不是一部純男人的戲嗎?怎麼?」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我的戲,邀請你不來,直接綁來就以了,還用商量嗎?等我今天晚上回去再推敲推敲,這兩天等公司的通知。」

「哼,我賣給你了嗎?說到就到。」林青霞其實聽到小軍不見外的話語,心底是很高興的,只不過小女孩般的嘟囔了一句。癟著小嘴,如情竇初開的青澀一般,顯露無遺。

不是沒有過那種年紀,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那種感覺,可不知道為什麼,不常在一起。也沒有什麼明確的關係確定,就是這種淡淡的感覺,只要在他地身邊,總是覺得,自己好像還沒有成年一般,這種快樂,是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

到了林青霞的住處,小軍沒有下車,只是吩咐左一送兩個女孩上樓。對於這種保持著一定曖昧的感覺,小軍不是不想徹底的結束,而是內心中。每每看到這個曾經記憶中的大明星,總是有著一種說不出來地感覺,是什麼,說不清楚,道不明白,也許是來自心底那21世紀的閱歷和思想,對於這種曾經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的一種追述,最愛關注娛樂新聞的自己,對於這些耳熟能詳的大明星。有著一種近乎偏執的關注。

能看到她的另一面,不同於螢幕的一面,這種感覺,真地很有成就感,不光光是林青霞,面對程龍周潤發洪金寶,同樣的,看到他們生活中的一面,恭敬地對待自己這個大老闆的模樣。嘖嘖,一個字,爽。

也許是自己地虛榮心在作怪吧?小軍點燃一支煙。自嘲了一下。年少輕狂。曾經地80後。雖有著一部分叫喊著不忘國恥地憤青們。但更多地。還是受到XG、TW等地地娛樂風潮影響。XG還好一些。畢竟這裡面地明星們。多數。還是秉承著自己是華夏一份子地思想。比如程龍。第一個真正站出來。敢於直面政治。直言不諱地藝人。這種人。才是真正地華夏人。而這80後中最可氣地一群人。就是受到了韓流日流侵襲地。整日裡也鼓吹對方國家體制無比好地可惡孩子們。這些人。是曾經小軍那屬於21世紀地靈魂。最痛恨地一群人。

文化屬性。不得不提到地一個詞彙。什麼是文化。在90年代地中後期開始。已經不再是以學識地淵博就可以代替地。一種新型地文化。平面文化。屬於電視、報紙、雜誌、影像帶來地一波可能淡而無味地所謂文化。衝擊著青少年地思想。

小軍不是杞人憂天地人。也不是那種鼓吹一切都中規中矩地人。像黑道社團地影片。古惑仔之類地影片。他並不抗拒拍攝和宣傳。社會地每一面。都有它還原真相。公佈於大眾地權利。可最不能容忍地。就是奉什麼日劇韓劇為主流電視媒體。任何一種沒有任何內涵地泡菜劇。在一些年輕人地眼中。成了神聖地代言。一個個徒有其表。靠整容來獲得一副副看似俊朗。實則敗絮其中地男人或女人。成為華夏青少年心目中地偶像。甚至為了他們。不惜做出一些根本不可理喻地事情來。

做昊雨影視。可能有一部分地原因。是要圓小軍自己曾經地一個夢。去身臨那些經典影片地拍攝現場。去感受那一個個演職人員地心酸與快樂。去把曾經自己覺得不夠好地地方。按照自己地意願。變成自己想要地東西。

如果說這些是自私地表現。其實小軍還想著一件事情。不說國家大義。不說民族氣節。只為了一件事。就是讓十幾二十年後地年輕人。心目中。忘記那些俗不可耐地泡菜們。記得地。鼓吹地。崇拜地。都是真真正正地華夏人。真真正正地偶像。

XG、大陸也不全都是品行端正。以公眾形象地正面化來感染每一個人地。這些人。是敗類。可好地呢。一樣比比皆是。

小軍沒有太大的野心,也沒有太多的什麼為了國家放棄一切的思想,他只想著,能夠盡自己的一點點力,哪怕是閒暇之餘的無聊之舉,也要做的順心,那些雜碎們,不要進入這個***,進來,必須趕盡殺絕,全面封殺,而那些鬱鬱不得志的好人們,自己的昊雨影視,能幫一把,算一把。

一個能夠真正屬於自己的文化,是不是可以,開創一個新的局面,是不是可以,讓這裡。讓華夏,成為引領市場潮流的代言人呢?昊雨服飾,已經讓服飾這一區域,異軍突起,影視,能嗎?

一晚上。小軍都沒有睡,有回憶,有決心,同樣的,也有困惑,自己,能不能把這個文化產業,在這大好時代,把握住機會。真正的推向一個**,一個有機會站立在巔峰的可能嗎?

把握現在吧?最後小軍也不去想了,熟知歷史。有一點是最難的,那就是改變與不改變之間地徘徊,如果做好了,那是正常的,如果做的不好,那就是歷史的罪人,自己心裡那點小九九,不是沒想過,不是不想在那電影的最高殿堂。擁有屬於華人的最高榮譽。曾經有那麼一個導演,算是獲得了一定地成功,可那成功,真的是最高的嗎?那種曇花一現,只能被人評說實力不足的偶爾閃光,並不能被人所承認。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一口是吃不下一個胖子的,紮穩腳跟。先把這邊做好吧,不把整體的大環境做好,不把整體的演員陣容做強,不把影片推廣地更廣,想要被那裡承認,那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一個記憶中算得上刻骨銘心的劇本,一個看了不下20遍地經典電影,一個靈光一閃的改動,天剛剛的放亮。整個劇本。已經躍然紙上,沒有過多的細節。那些東西,是要靠導演和自己在現場對於演員表演的一些修改和把握,強制性的劇本,是扼殺演員天性的一種摧殘,只有根據不同的演員,來調整不同的劇本細節,只有這樣,才能拍攝出,最好最需要地效果。

抻了下懶腰,站起身,把窗戶打開,屋中的煙霧,順著強烈的氣流,從窗戶處,對流而出。

站在窗口處,那種自然的風吹感覺,遠比屋中的空調,要舒服得多,看著晨暮中,帶著薄薄的一層濃霧,看得並不遠,可整個XG,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自己的腳下,不自覺的,小軍張開雙臂,深呼吸。

「呼!」一股長氣,一夜地倦意,頓時消散不見,濁氣和清氣,在這一瞬,互相轉換,這也是小軍有了那功法之後,感覺到明顯的變化,能夠長時間感覺不到疲倦,這一氣,功不可沒。

迎著晨風,小軍把那每日必練的功法,再次演練了一遍,身體上的明顯變化,早就已經感覺不到了,但每日每日的累積,小軍還是能知道,自己身體內的變化,有多麼的明顯,最明顯的,力量上、速度上、體能上,這些自不必說,就是精力,也強了好多,猛然回首之時,曾經自認為的無比強悍,在此刻看來,都是一個段落而已,那曾經看到地,被譽為最強軍人地隱,此刻看起來,不過如此,那神秘組織中的吉米,也不再看起來是高手了。

《英雄本色》出來了,是不是,那個人,也應該找出來呢?正處在事業低谷地他,此時此刻,飾演子傑,是好是壞。過往的路上,是唱而優則演,而現在,還沒有唱出來的他,先演,是好是壞?

如果不是提到了這部影片,也許自己,還想不起這個被人認為是同性戀的巨星,張國榮,自己並不是很喜歡他,也許是因為那記憶中的年歲問題,對於這個巨星的印象,基本都停留在影像中,等到自己大了,剛剛對這個男人,有了一定的認知,卻已經是最後的絕唱了,再也沒有機會,通過一次次的現場演唱,一個個的電影電視,再次加深對這個巨星的認知了,只能通過一些資料,來重新翻看這個曾經的哥哥。

還有不到兩年的時間,他才能夠從合約中跳出來,離開那個初時被譽為福地,而混跡幾年,還沒有任何斬獲的絕地----麗的唱片公司。

巨星,無論遇到什麼困境,早早晚晚,他都會成為那個人,那個閃耀無比的巨星,磨練了三年多,也不差這一年多的磨礪了,這個男人,可以出現了。

金像獎,是不是同樣可以開始籌備了,四大影視公司,扶持電影週刊,時機已然成熟,想要插入歷史,就要先於歷史一步,並且這一步。最好不打亂整個步驟。

7點,小軍準時的走出房間,今天的他,難得的穿著一身正裝,已經行程潮流的中山裝系列,款式上。也有所突破,有正裝、有演出裝,有休閒版,總之,現如今的中山裝,不說與西裝分庭抗爭,可也搏得了屬於自己的一塊地盤。

薛雨龍早上的飛機,離開XG,昨夜的歡而不實。讓他一夜,都沒有睡好,裂痕。如果產生,那麼想要修葺,難於登天,小軍,他在怪嗎?

機場上,當他看到小軍和左一站在那裡,默默的送著自己地時候,薛雨龍笑了,身邊環顧的送行者。在這一刻,都已經不存在了。

秋兒站在薛雨龍的身邊,明顯的感覺到了愛人的變化,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那個身影。

從人群中,走出來,站到小軍地身前,沒有說話,兩個人。只是靜靜的望著對方。

「我不怪!」小軍看了看四周越來越多的人,登機的時間快到了,轉身離開,只留下這三個字。

可就是三個字,讓薛雨龍,難以抑制的雙手緊緊的握了下拳,朋友易得,知己難求。

回首,不顧機場廣播中的催促聲。不顧身邊送行之人的急迫。望著小軍離開的背影,止步不前。直到他離開。他能來,就已經代表著不怪自己,那句話,不是說給自己聽地,而是說給家裡的人聽的。

「秋兒,回去後,先轉到我家,告訴我爺爺一聲,今天地情形之後,你在到浩天去。」這次的巡視,本來帶著一絲旅遊的意味,薛雨龍也想帶著秋兒去,可被她拒絕了,理由跟簡單,乾爹在這邊的事業,重新起步,很多東西,都需要自己幫著操持,前段幫助左少去報復之旅,也基本都是秋兒在管理整個浩天和察因的大部分聲音。

不喜愛,這種算起來是坑人的行業,儘管不喜歡,但秋兒不在乎,除了身邊的人,別人生死,又與她何干。

「知道了。」秋兒點了點頭,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薛雨龍有些凌亂的頭髮,又把他的衣領弄了弄,看著登機牌上地時間,才催促他上機離開。

薛雨龍走了,李澤明忙了,在昊雨坐鎮的,剩下了程光,本來小軍在這裡,程光自然不想越俎代庖的,可被小軍的一句話,攆了回去。「靠,阿光,老子好不容易休息一段時間,你小子還要壓搾老子的勞動力啊,這段我要是沒事,就在樓下的影視公司,沒事別找我,有事也別找我。」

一上午,坐在辦公桌前,小軍連續的撥打了幾個邀請的電話,把地點,約在了浩天戰場,現在已經不能叫浩天戰場了,浩天集團,一個集各種娛樂項目於一體的大型綜合性酒店式地企業。

從原先的一些項目上,引申過來的,就是集中東南亞的特色菜系飯館,各種的服務性行業。只不過,正經生意是正經生意,非法的,自然不能混淆在一起,這是小軍告知察因的。

約在了T國菜的餐廳中,聽到小軍要用,察因大筆一揮,整個T國菜餐廳,全部清空,只預留給小軍一人使用。

第一撥客人,邵六叔、鄒懷、黃百鳴、項強,幾乎控制了XG大部分院線的五個人,在那次聚會上之後,再一次地,坐到了一起。

邵六叔和鄒懷,雙方見面,儘管已經不如從前一般,如何仇視對方了,但想要恢復重現地關係,那也是不可能的,雙贏,這句小軍提出來地口號,在此時,在XG影視圈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磨合之後,已經顯示出了其效果。

不僅沒有跟風型的爛片頻繁出現,就連整個市場,也清淨了許多,沒有這四家的支持,想要把一部片子,推出市場,非常之難,這也從另一個程度上,杜絕了很多爛片的出現。

「小軍,找我們來什麼事情?」邵六叔年歲越來越大,最近,已經很少管理公司方面的事情了,基本上,都是方華在處理影視方面的事情,這一次,當然,也把她帶了過來。

項強本來以為,今天是左少找自己談片子的事情,誰知道。竟然把這幾個老傢伙都找來了,所為何事?

小軍笑了笑,從身邊的左一手中,拿出了四份文件,遞給四方:「上面是我的一些想法,不知道幾位是怎麼想的。小子我在這邊的資歷尚顯,有些東西,還要幾位幫襯著,如果各位有興趣,大家把這件事情促成。」

小軍停頓了下來,他已經發現,除了邵六叔是由方華代替觀看,並且讀給他聽之外,其餘的三個人。都在認真的品讀著小軍遞過來地東西。

邵六叔最初還瞇著眼睛在聽著方華的低聲念讀,可漸漸的,當那建造屬於XG自己的金像獎的提議被方華念出時。邵六叔的眼睛,猛地瞪大,伸手,拿過了方華手中的文件,帶上眼鏡,親自觀看起來。

鄒懷則一隻手點著桌子,仔細的讀著每一個字。

黃百鳴這個演員出身的人,在看到這個提議時,眼中的光彩。格外的矚目。

項強抽著煙,看著文件,那股字裡行間的雄心壯志,是唯一讓他感興趣的東西,至於什麼獎不獎的,媽地,老子帶著人,帶著槍,想要什麼獎。不得搬給自己,那麼麻煩幹什麼。

「好!好!好!」邵六叔把文件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眼中的光芒,放射出來,直逼人心。

鄒懷敲著桌面地手,那一直保持不變的頻率,也發生了眼中的變更。

「大家的興趣都很高,我也知道,XG人自己的電影節。這個概念。有多麼的好,想做起來。有我們幾個人,再聯絡一些人,相信並不太難。既然大家都有興趣,我就把一些必須做到的東西先說出來,否則,這個東西,絕對沒有存在的必要,也全部都是一紙空話。」

小軍突來的話語,也讓有了濃重興趣地幾人,表情都凝重了起來,是啊,這個東西,運作起來簡單,可操作起來,卻有著幾個最重要的點,這幾個點,如果做不到,那一切,都是空談。

「一,公正性,要做的話,就一定要公正,不能有任何的偏頗和任何的外在因素進入,我們如果作為發起者,更加要遵守規則,不能有絲毫的越池,六叔和鄒叔,都是元老,黃先生和強哥,又都是新銳,咱們能做到嗎?二,支持,如果成功的運作起來,第一屆,給予的支持和評選的標準,都要有一個硬性地標準,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還是公正性方面。」小軍侃侃而談,對於這次金像獎的成立,還是充滿著信心的,畢竟,只差了一年多,問題方面,應該不會太大。

幾個人,都陷入了沉思,說沒有動自己那一點點小九九,那是開玩笑,誰都想著,在這裡面,能夠撈得屬於自己的一塊蛋糕,但聽到小軍的話,也都在理,如果連這幾個人都不能遵守,那麼,這電影節,還有舉辦的必要嗎?不成了老王賣瓜了,都是這幾家的東西,自己宣傳自己,自己評選自己,那還有必要,舉辦這個電影節嗎?

「是啊,要想弄,就弄個公平、公正、公開,不然,不然的話,確實沒有弄地必要了,我贊成小軍地話,我們給予支持,但我們不參與到評選的電影節組委會中,而且,不能影響其評選地結果,一定要找最公正的人員,充實到組委會中。」邵六叔首先開口,給予了支持的言語。

鄒懷也點燃一支煙,聽完邵六叔的話,自然而然,他是這裡面,最有資格第二個開口的人:「我也支持,我們這些老頭子,做電影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不正是想要把XG的電影,發展成為屬於我們自己獨有的東方文化聖地嗎?這個機會,不能錯過,我支持!」

黃百鳴攤了攤手,笑道:「兩位前輩,都已經答應了,我這晚輩,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不過我這邊不是一個人可以說得算的,不過這種好事情,相信董事會,也不會反對。」雖然沒有明確代表公司表態,但黃百鳴,對於這種提議,當然是欣喜的,這邊的市場,雖然賺錢沒有問題,但是,名氣。還是邵氏和嘉禾兩大本土巨頭和海外公司的天下,新藝城,有名無實,有了獎項的支持,才能真正的開闢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項強則在小軍的話中,聽出了另一層意思。

你永盛做電影。就要遵守規則,不能成為打破規則的那個人,否則,我們大家都不會讓,尤其是我。

「左少的提議,我自然支持,沒有任何地問題!」

一個關乎整個XG電影屆的格局,就在這一頓飯之間,被幾個人。翻手之間,已然決定。

飯局結束後,幾人分別走出餐廳。門外的休息廳中,林青霞,狄龍,周潤發,還有那正處在事業低谷的張國榮和吳宇森,都接到了昊雨影視的邀請,在此等候。

昊雨影視,左昊軍的邀請,沒有人敢忽視。更加沒有人敢不遵從,無論是對方影視圈地身份,還是其XG大少的身份,都是幾人,不敢輕易得罪之人。

「啊!六叔,鄒董,黃總,項老闆,左少。方姐!」已經等了有一會的幾人,看到餐廳門中,接連走出的幾位對於自己等人來說,真正的大佬們。

「小軍,你這是軍發出疑問。

鄒懷一瞥嘴,調侃小軍道:「小軍要開新戲吧,這次,怎麼不找我們。是要自己製作嗎?」

項強不等小軍開口。哈哈一笑:「左少這次,與我們永盛合作。給你們邵氏一部《上海灘》,嘉禾一部《A計劃》,都讓你們賺了那麼多,這次,也該到我們永盛了。」

話語中,一股戾氣迸發出,老資格,也只是在一個***中,在自己的***中,他們,也只是一些老頭子而已,充其量,是一些有些勢力,有些錢的老頭子而已,簡單的尊重可以存在,但要是觸碰到自己的利益,管你是誰?你們最好不要有什麼疑問,否則,不要怪我做出一些什麼來然不會與小輩一般見識,項家的老人,與他們對話才算對等,項強嘛,大人,又那裡有與孩子一般見識的可能?轉身,對著小軍點了下頭,笑著說道:「有機會,別忘了我們。」

然後,衝著幾個對他們打招呼地藝人,點了下頭,離開餐廳。

黃百鳴自然不會去得罪項強這個黑頭子,只是打了聲招呼,對著小軍道:「下一個,到我了哦。」

餐廳中,重新上菜,重新落座。

小軍把複製好的劇本小樣,按照每個人想要做的角色,遞給他們,然後把整體,遞給吳宇森。

「《英雄本色》,昊雨與永盛聯合拍攝的片子,你們,是我理想的演員和導演,請看一下,如果有興趣,我們是可以合作的。」小軍的眼睛,其實一直在看吳宇森和張國榮。

對於周潤發和林青霞,自然熟悉不過,狄龍這個老牌明星,在小軍的身上,吸引力並不大。

沒有什麼變化,除了沒有未來那股捨我其誰的氣勢和兩鬢地白髮之外,吳宇森,與自己見到的那個拍攝《赤壁》時的國際大導演,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最讓小軍注意的,當然是哥哥了,24歲的哥哥,還不能稱之為哥哥,只能是帶有一絲青澀,放蕩不羈的狂傲小生,鬱鬱不得志的他,早就沒有了當初參加歌唱比賽拿到獎項時的風光,和簽約麗地時的星光無限,幾年的磨練,早就已經把他身上的稜角磨平了。

這次突然直接接到昊雨影視的邀請,讓張國榮有些錯愕,昊雨影視,雖然沒有昊雨服飾那名氣,但那雄厚的資金底蘊,是所有人都不敢小視的,拍了三部電影,全部大火,收益比如此高額,在圈內,宛如金手指般,無論是邵氏、嘉禾還是新藝城永盛,都盼望著,能與昊雨影視合作一部片子。

來到這以後,看到最近如日中天的林青霞和一部《上海灘》徹底奠定在無線當家小生地位的周潤發,都在邀請之列。難道昊雨影視要開新片?難道要來找自己飾演角色?這不大可能吧,一直自己都是在電視劇中當個小配角,可看到今天被邀請地陣容,自己肯定不會是小配角,最起碼,也是個比較重要地角色。

帶著疑問。張國榮看著手中的劇本,一入眼,那不薄於主要演員地稿紙,和上面帶著主線的劇情演員,可以說,完完全全的男三號。還是那種並不弱於一號二號的男三號,信息地光芒,在張國榮的眼中閃過,磨練,已經讓他不敢執著於音樂了,只有發展好了,才有自己選擇的權力,這是這幾年張國榮明白的道理。

吳宇森看著劇本,那佈滿的江湖兄弟情。讓本就對於暴力美學有著深入研究的他,瞬間來了興致,看著那代表著導演字樣地劇本。讓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這樣一個小人物,不要說導演了,就是普通的副導演,都沒有人敢嘗試讓自己來做,這個左少,到底是什麼意思?

狄龍自然沒有問題。林青霞一看到劇本中那個風塵女子的角色,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這麼多年了。除了花瓶這個稱呼之外,很少有一個真正挑戰演技的角色找到自己,現在這個片子中,戲份不多,但卻起到了一定點睛作用的角色,真的是自己最想要的。

「左少,不知道這部片子,您想要什麼時候開拍?」眾人中,只有周潤發的神色。有些怪異,只是粗略的看了看劇本,就抬起頭,帶著一絲尷尬地語氣,詢問小軍。

「如果可以,近幾天就可以開始前期的運作和拍攝了,怎麼,有什麼困難嗎?」小軍看出了周潤發的為難,心裡一顫。可說原本地電影。小馬哥,才是這部片子的靈魂。沒有了周潤發的演繹,這部片子,會不會搞砸。

周潤發看到項強難看的臉色,小軍臉上的疑惑,猶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左少,項老闆,是這樣的,我最近的片約,已經排得非常滿,恐怕怕

「恐怕什麼,我永盛要用的演員,還沒有地方不放人。」項強把煙掐滅,突然冷冷地說道。這個時候的兩人,遠沒有幾年後,成為那樣的好友,在另一部片子中,成功的合作。

小軍制止了項強的發飆,笑著對周潤發說道:「沒關係,我們先看看別的地方有沒有問題,完了看看是否你那邊需要協調。」轉身對著幾個都看完劇本的人說道:「大家都看了,對於昊雨影視的邀請,有沒有什麼問題?」

「我沒問題!」狄龍開口,與昊雨合作,意味著賺錢,他們,是唯一給予演員分成利益的公司。

林青霞點了下頭,作為公司地藝人,本就沒有權利拒絕,更何況是小軍的片子了。

「左少,我想問,為什麼找我來演?」張國榮不理解,為什麼,昊雨影視要找自己來演這個角色。

「我覺得你適合,並且,對於你的演唱實力,我也很有信心,在麗的的合約,我也可以幫你解決,前提,你簽到我的公司,唱片方面,上來,會為你量身定做一個專輯,一切,就看你自己的實力說話啊,無論是影視還是音樂。」小軍的話,如一張天大的餡餅,狠狠地砸在了張國榮地頭上。

對於昊雨的信譽,從各種渠道,在各個圈內人士地口中,他都聽說過,不說別的,就說左少這個人的名頭,穩定XG經濟,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昊雨什麼都差,就不差錢,更沒有必要,來欺騙自己這個小人物了。「真的?」驚喜的語氣,在張國榮的嘴中迸出。

「真的!對於你,我們公司,已經觀察了很久,打入唱片市場,準備用你來打頭炮,不知道你有沒有信心?」小軍肯定的點了點頭。

「有,有!!」張國榮興奮的點了點頭,那青澀的模樣,遠不是幾年後那風情萬種、瀟灑無比的哥哥,抱著劇本,再次的低下頭,壓制住心底的興奮,投入到研究劇本角色的狀態中,幾年的磨練,讓他知道,機會,可能只有一次,把握住,才會成功。

早就沉浸在劇本中的吳宇森,已經早就忘卻了週遭的一切,小軍連著喊了他幾聲,才轉醒過來。

「啊,哦!!左董事長,我想知道,這部片子,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會拍好,大膽的啟用我這樣一個新人,你不怕失敗嗎?」吳宇森不同於張國榮,豐富的閱歷和失敗多次的經驗,讓他,不會輕易的相信,天大的餡餅,會落到自己的頭上。

「你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嗎?還是覺得,這劇本,不適合你?」


獻花 x0 回到頂端 [429 樓] From:台灣中華電信 | Posted:2010-09-26 13: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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