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tmann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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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ˉˉˉˉ【ˉ罐装萝莉ˉ】ˉˉ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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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这是一篇异色短篇集，灵感来自于桃山的作品
◎ 同时这篇文章也并非18X作品，请不用在意（谜）
黄新达，现年33岁。单身、蓄胡，无不良嗜好。住在离上班地点约30分钟处的台北市郊外
每天开着自己的CARMY轿车风尘仆仆的来往市区和住所、包括出差也是以此代步
由过去的资料来看（扣去加班纪录），每天9点准时上班，任职10年来从未有迟到纪录。
换言之，从各方面而言都是一个标准的上班族，目前任职于一所名为「诺莉物流」日资民间企业
＊ ＊ ＊ ＊ ＊
『新达』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上的资料，一边开口：
『从你的履历来看，你算是本公司非常称职的职员你知道吗？』
「经理你过奖了」另一名身型微胖、西装笔挺的男人弯了个75度的腰，必恭必敬的回道
「那都是经理您的提点协助」
长期以来在公司职场打滚的经验告诉他，上层日系主管做起是来一丝不茍。尤其对于有种接近夸张式的奉承来说，他们总觉得理所当然…甚至视为是一种「必要」的美德
『新达』经理将资料往桌上一摆，把扶手椅拉正了起来『过奖就没有，这是你应得的…只是…』
老旧的扶手椅发出机机嘎嘎的声音
该换了吧？等等通知总务记得把经理室的椅子列入这个月的报废公物…再细心的为经理挑选一个舒适的沙发椅之类的…黄新达心想
『绩效，你缺乏显着的绩效』经理摸摸上衣的口袋，新达连忙为他递上一根烟
经理笑了
『你就是够细心我才一直留你到现在』吞云吐雾之中，经理的笑容了开来
『来，去年我们跟台资新龙合办的那笔企划案你还有印象吧？』经理一边转着深厚大保险柜上的转盘，一边问着
新龙连忙点头。那是公司去年全年度最大的投资案，虽然实质内容受限于保密条款，远非他的职等能了解的，但至少有所耳闻是一定的。
经理从保险柜中翻弄出一个特大号的红色信封，拿到新达的面前
『今年他们向我方提起增资50亿元的企划书…就是这一份，你先看看…。我决定这周日派你去当评估员。你的评估报告将会成为高层是否愿意增资的基本案』
这最后一句让新达的心扑通扑通的跳，那意味着他有机会将自己的名字跟意见上达到公司最高层──而那意味着飞黄腾达的开始
经理把抽了一半的烟捻熄，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子，拨点时间出来看熟。好好干啊』
＊ ＊ ＊ ＊ ＊
周日一早，黄新达起了个大早。梳洗整齐，将胡须修整干净（还抹了胡下水）后。他发动了引擎往台北郊区的三峡去
其实，黄新达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从经理交给他，满满550页的增资企划案中。充分表示出新龙公司的概念无懈可击
列举了目前市场对于产品的需求数值量表、产品管销机制、物流配套以及商业宣传等等数据
然而，问题就出在，这厚厚一本企划案中，居然对产品内容只字未提
基于自己第一次接手那么大Case的状况，黄新达暗自安慰自己。也许是对方在之前的合作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因此在增资案中才疏漏了这一基本资料？
虽然说以他过去的经验来说，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管它的，等到了厂商那边以后自然就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资料已经背的滚瓜烂熟，接着只要随机应变也许就可以应付吧？他想
帮自己暗地打了气后，脚上的油门也加重了力道，银白色的车身在高速公路上飞驰了起来。
＊ ＊ ＊ ＊ ＊
「黄先生吗？」铁栅栏打开后，门口的公关人员用亲切的语气问候着「诺莉物流的黄组长？」
『是的，这是我的名片…』令他有点诧异，还未及介绍自己，对方就将铁栅栏再度关上。迅速的引导他进入会客室
『抱歉…您是负责接待我的职员吗？』黄新达手上还拿着没被对方接去的名片，让他感觉自己活像个菜鸟蠢蛋。
「喔不是，真是非常抱歉…请您在这里等等，我们厂长马上就出来见您」接待人员意识到自己的过失，连忙双手接过名片「请您稍等一下，先喝杯茶水」
『嗯』
接过用纸杯盛装的冰水，黄义达润了润喉，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会客室摆设是欧日混合式的，悬挂的水晶吊灯配上真皮沙发，同时兼有日室庭园室内流水设计，榻榻米地板的角落摆放着可以替换沙发用的坐垫，房间还展放着木造藏之类的工艺品。
隐藏式的音响拨放着三味线的小调，令人仿佛真的置身于日本的茶室
「真有品味」他喃喃的说
『谢谢』
黄新达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门口一名中年秃头又笑容可掬的老先生正看着他，和缓的说：「承蒙您欣赏我的品味，看来我们应该可以合作愉快呢」。老人伸出了右手
『敝姓陈，耳东陈。是本厂的厂长，这次贵方来工厂参观的流程就是由我亲自设计的』
「您好」黄新达顾不上还在发汗的手，连忙回握
「这次的评估关系的两间公司持续合作的稳定和共同获利，我仅代表本公司…」
『呵呵…可以了可以了，客套话就不用讲了』厂长将手抽回，仍然一派的笑容可掬
『那么，现在麻烦你跟我来吧』随即走出会客室
黄新达急忙抓起身边的公事包，快步跟了出去。一时之间竟连茶杯都没放下，也顾不上了。
在长长的走道上，黄新达亦步亦趋的跟着陈厂长。厂长似乎很健谈，不断对着他大谈所谓市场的供需机制…这当然很令人乏味，但很快的，厂长谈到了他最有兴趣的产品方面。
「关于本公司的产品」厂长看来像是顺口问着「你大概有多少了解？」
新达想了想，决定打个马虎眼『一般，大致上就是企划书上写的那些…』
「企划书？」厂长忽然睁大了双眼，好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接着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这让他感觉很困窘，因为实际上他很了解，对于合作产品的实质内容方面，他根本是一知半解
厂长好不容易停了下来，连正眼也没看着他「看来你完全不知道关于我们的产品内容」
『没错』黄新达老实说，既然已经被人戳破，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隐瞒自己的无知只会徒让人发噱罢了
『企划书对于我们两公司合作的产品内容根本就只字未提…』
「因为那只是蒙骗主管单位的东西罢了」厂长忽然一本正经了起来，正眼死死的盯着前方看
蒙骗主管单位？这句话打入了新达的心里。难道公司私底下跟别的厂商在做什么违法的生意？
这念头让他兴奋了起来，涉入公司内部的运作代表他有机会攫取更高的权力…即使那是违法的勾当也一样
事实上，大企业中的违法勾当他见过不少，也并非第一次。多了解这些对他反而更加有利
在走廊的尽头，厂长停下了脚步「告诉我，黄先生」
『什么？』对于意识到自己正处于10年来运气转变时机的黄新达，此时警觉心倏的提高了起来
『告诉你什么？』
厂长输入了一连串的密码，将加密过的房门打开
「你喜欢小孩吗？」
＊ ＊ ＊ ＊ ＊
走廊的另一端，是个巨大的房间（约莫有一个小巨蛋大小…这让黄新达目瞪口呆）。房间用数片大落地玻璃隔成数十个区块，有的区块空无摆设，有的区块放置了巨型的机械和吊臂，看来终日不止息的帮浦和马达发出低沉的声响，不停的运作着。
『这是本公司一贯化流程的生产设计…你看这里』
厂长指着放满化学器皿的一间房间，里面一堆身穿隔离服的科学家不断盯着电脑萤幕，手里操作着机械滴管和培养皿之类的器具，一群人像蜂巢里的工蜂一样忙碌着。
『这是配育室，我们在这里用DNA技术，选择从外面撷取来的优秀精卵。利用高速电脑运算后进行配育…当然会有失败品！但是能应不同需求去进行身材、样貌、发色的微调整…这是相当突出的成就！在胚种形成令人满意的授精卵后，才会再移送到下一个流程去』厂长脸上浮现出浓厚的笑意
『直接由原体复制的订单也是有，技术上我们也有相等的技术力』
「配育，是配育什么？基因改造吗？」新达想到的是目前正时尚的基改作物
厂长只是笑笑，不回应他。迳自往前继续走着：
『这是第二个流程──孵育室，这是本公司的得意作品。我们用碳化聚硫乙基质模拟出人造子宫，加上固定供给稳定的氧气和营养源，进行人工孵育…很棒吧？』
玻璃后隔绝的房间感觉密布了一股黄绿色的气体。所谓的「人造子宫」，每隔几秒上方连结的复杂金属管路就抽动一下，好像是胎儿在移动似的。在黄新达的眼中简直像那部国外异型电影一样恶心，他感觉嘴中一股苦涩
（原来是培养人类！）
反胃感使胃酸隐约涌了上来，令他忙不迭的将眼神移开。身旁的厂长很敏锐的察觉到了
『哎呀，真抱歉…这个部分的确比较不是那么赏心悦目。但是我相信您不得不承认的是，人工塑料和培养加上惰性气体的环境供应确使胎儿得到模拟真实母体的良好效果…实在是天才的创举…』
黄新达的眼神看到了邻接在孵育室的一间透明房间，就像医院中产房外的育婴室一样…上百个婴儿躺在小床中，嘴里连结着呼吸器和其他不知名的管路。房间正中央耸立着一具巨大的机器，数只机械臂不断在房间中呼呼高速的穿梭着。
机械臂条理化的为每个婴儿换插呼吸管，喂奶，甚至倾倒婴儿躺卧的床垫。最令黄新达惊奇的是，在帮每个婴儿换尿布的同时，那动作居然是那么细腻！
『诚如你所见，这是育婴房』
厂长指着中央的大机械『我们采用中央主控电脑一贯化管理，禁止人类与婴儿的接触…事实上』
他略有所思的讲着：『跟真人比起来，这些机械臂能干的事更多，效率也更令人满意』
说罢，厂长看来并没有带他到下个区块的打算。黄新达猜想也许他还有什么未发现的事。在这种情况下，对方通常是要他发现什么独到的地方，再表示赞叹一番…
黄新达的心情已平复了下来，不屑的想着。那是姿态高的人通常有的坏毛病。
他看了一阵子，仍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正当他准备放弃时，他忽然发现了…
「这些婴儿…都是女的？」真令人不可思议，如果不是多看了几眼，一时之间还真不容易发现
『没错』厂长激赏的拍着他的肩『啊…你的观察力真好…就是这样没错。我们透过控制DNA的染色体数目和孵育时的雄性激素分泌量，让每个婴儿都是完美的女性…每个都是亚当的肋骨，上帝的杰作和产物…』
答案看来呼之欲出，这间公司是培育女体的地下工厂…黄新达心中暗下结论，不过如果只是培养女性何必需要如此大费周章？他决定按耐着性子继续参观下去
目前为止，他已经比较能习惯那令他想呕吐的硝酸和药水味了。
像这样的工厂产生的女体大多是供应给哪些人呢？应该不是下三滥的窑子之类的。那种风月场所八成也没有这种负担力去作这种高科技的投资。
新达舔了舔口水，多半是给那些豪门贵族满足那些变态狎玩欲望用的吧？
厂长看着他的脸，笑了笑，这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眼前的此人好像洞穿了他的思想似的，对他摇了摇手指，再度迈开了脚步往前方走去。
紧接着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空间分隔出的上千个小隔间
每个小隔间约莫10坪大小，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外。每个房间内…
黄新达睁大了眼，确定自己没看错
每个房间内，都端坐着一个小女孩。有些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新达和厂长的位置看（这是单面玻璃：厂长轻敲着表面对他如是说），有些只是端坐在床上毫无反应。而大多数的共同特点是，她们都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无菌衣，抬头仰望着每个小隔间的天花板上一个像是火灾侦测器的人孔盖发着呆。
「这个是…？」
『培育室，也是本工厂主要工作的完成处』厂长忽然精神一振
『每个产品要在这区呆上5年的时间才能进入到下一个阶段，因此这部分可说是整套流程的精华所在。』
黄新达沿着扶手看着每个所谓「培育室」里小女孩的一举一动，在他身旁，厂长很热情的为他解说着：
『我们产品的宗旨是提供给需要或想抚养女儿的买家一个梦想，所以才会设立这所一贯流程的自动化工厂。婴儿到幼童之间的这段时期是大多数抚养人最烦恼的时期，我们用高科技的方法跳过这段障碍。换言之，我们交到买主手上的是一个在个性上如同一张白纸，听话、乖巧的一个完美女儿…』厂长口沫横飞的说着
『啊，你看。喂食跟清洁时间到了』厂长连忙指着天花板上的人孔盖说着
『这也是我们的得意作…用流质的高营养蛋白添加人类必备的数10项维生素所制成的营养剂，不但能保持产品的健康状态，还能促使她们更加年轻美丽！』。
此时每个天花板缓缓向下伸出一个高约两公尺的金属圆柱，当圆柱停止动作时，所有小女孩都往圆柱靠了过去，熟练的将嘴对准圆柱上附着的金属吹口不住的吸吮着。
「更加年轻美丽？」
『没错！我们在食物中用抑制剂抑制她们的脑下垂体激素分泌，使她们能在大约5岁的时候还能保有大约2岁的肉体…当然！在出货后停止食用这东西她们很快就会正常人的发育水准…在此之前这是提高产品质量的必备手续…』厂长的眼神中绽放出了掠人的亮光
喂食的时间约莫过了10钟后，金属圆柱收了上去。有的小女孩还依依不舍的想抓住圆柱，结果却是扑了个空跌到床下，模样十分可爱
「哈…」黄新达忍不住笑了出来，厂长一味揪着他瞧，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接下来是清洗时间』黄新达收起笑容，只见房间从四面八方散出了一种紫色的气体，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每个小女孩都倒卧在床上不省人事
「麻醉气体？」他发出了疑问「这不会对她们造成伤害吗？」
厂长连忙摇摇头，这问题显然让他被很多人这样质疑过『我们用的是低剂量的乙醚混合物，对人体绝对无伤…相信我，对她们小小的脑子也是一样。而且这种程度的麻醉，对大人是毫无作用的，也更能方便我们的作业』
此时每扇房门开始依序打开，走出几个跟第一个房间穿着类似的防护人员，将床上的小女孩一个一个抱走，接着门又「咻」的一声关了起来
「帮她们洗澡？」厂长点头「那干麻这样大费周章的麻醉她们呢？」
『为了避免幼雏效应』忽然冒出了个专有名词
「什么？」
『幼雏效应』厂长又重复了一次
『我说过，我们交给客户的产品是一张白纸。换言之，每个产品在见到买主以前，都不曾见到一个跟自己相似的人类…我们相信这是让买主和货品建立互信关系的一套完美机制，也是本工厂大多数采用机械管理的主因──让每个产品像刚出生的幼鸟一样，第一眼见到自己的同类时必然的反应──将其视为自己的照料者或父母，这是幼雏效应。』
接着他摸了摸胡子，露出一个诡谲的笑
『而且就我们所知，大多数买家都对这套机制赞誉有加…那就像小孩子小时候第一个生日礼物是只小狗一样，那种小狗怯生生的反应根据我们的研究显示，对小主人感官上的刺激，远大于礼物本身的效应呢…』
厂长领着他缓缓走回会客室
『怎样，要喝杯咖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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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会客室墙壁已经撤下，露出原来是透明玻璃的外墙
黄新达一面酌着咖啡，一面观看这工厂出货的最后一道流程
每个小女孩都再度被麻醉，用工业化的输送带全身包紧赤身送过一个低洼的水池，从她们体毛的脱落来看，很明显是某种极微剂量的酸性溶液──既能溶解去多余的皮肤附着物跟角质，又能不伤害她们细嫩的皮肤。接着，输送带的尽头是一群工作人员，他们七手八脚的为每个小女孩穿上不同的华丽衣服，有的是欧式宫廷装，有的是日本巫女的道袍，更扯的是甚至有头上连着猫耳朵的侍女服都有。
『接着就可以装罐了』厂长漫不经心的说着，这句话差点没让黄新达给呛着
「装罐？」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别急，你注意看』厂长指着远方工作人员从木箱中拖出的一个大型金属物
金属物的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玄机，大小大约就是一个小孩的身高。黄新达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厂长
『嗯，我还是用讲的好了…每个罐子里附有一套全心肺式呼吸器，24小时持续供给用毫客计的麻醉气体。另外我们用静脉注射的方式参杂含有葡萄糖和维他命的营养液维持她们的生命…当然，空调也是一定有的…这些手续是为了确保货物出厂时的质量和买主取货时能够一致。』
厂长自豪的讲着：
『品管对于我们来讲，是极端重要的』
黄新达放下咖啡杯，倏的一声站了起来，背对着身后的工厂，脸上露出一副让人捉摸不定的表情。
厂长看的出来他正在犹豫，生意人出身的直觉告诉他这是关键时刻，此时眼前这个男人综合所得到印象的结论将会直接影响到增资案的成功与否。
他悄悄倾身向他讲了一句：
『黄先生，就我个人所知，你在大约10岁时因为车祸痛失双亲…还有一个5岁的可爱妹妹是不是…？』
黄新达征住了
＊ ＊ ＊ ＊ ＊
在三峡返回台北的路上，男人的眼神有些涣散
一个周日的工厂参访，颠覆了他对于伦理道德的价值观…贩卖幼童，而且是经过精心设计培养出的幼童…这简直是前所未闻和不可想像的
他开始感觉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的阴谋之中
经过加宽设计的TOYOTA CAMRY后车厢，此时正摆放着一个『罐』。
金属的罐面上，标示了拆封期限是三天。产品品名是Loli Can。还贴心的附上操作说明和产品服务电话。产品说明书上附的照片，赫然正是他那早已早夭妹妹的相片。
经过加压组件加压过的空气不断注入罐内，跟前座那人的心跳声一样，稳定持续的跳动着
「妹妹…？」
【全文完】
【心得感想】
无聊写的...严格讲是恶趣味的东西
大概只有ACG相关人士才会想看吧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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