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phenL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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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分享] [真情]聖誕夜的溫柔[短篇]
如果可能,我希望永遠不要忘記,關於那夜的──你的溫柔。
那年夏天,轟轟烈烈地與你陷入熱戀,我的視野裡滿是你溫柔的笑靨與身影,彷彿再也看不見其他人事物。一直到現在,想起你,我的心依然會加快跳動的速度,即使,你已不在我身邊。
交往以後,牽手、接吻彷彿是天經地義的事,而我,卻隱隱有著恐懼,深怕你我之間進展的速度愈來愈快,將會到達你我都不知該如何控制的界線。
然後,聖誕節到了。
新聞報導說,很多女生都會在這一天將自己獻給男朋友。那你呢?我該不該把自己全都給了你呢?
你開心地跟我說:「我訂了一間渡假小屋,那一天,我們可以去烤肉、放煙火,還可以一起在被窩裡取暖。」
那時,我好緊張!以為你早有預謀。心裡忐忑不安的我,明明是害怕的,卻在出門前下意識地帶著可愛的內衣褲,一次又一次在心裡猜測著你將會有何舉動,把自己的心思攪得神經兮兮。
你盡責地升火烤肉,在燦爛的煙火中,拉起我一同沐浴在閃耀的光輝之中,抱著我大喊:「明年聖誕節,我們再一起來玩吧!」
望著那樣的你,我鼻頭一酸,只能緊緊抱住你,用無言來傳遞我對你的愛。也在那一刻,我決定將自己交給你,無怨無悔地。
那一夜,我羞怯地洗了個香噴噴的澡,磨菇半天才跺出浴室,而你,笑得好溫柔,朝我伸出手,將我拉到你身旁躺著。
「怎麼那麼久?我以為妳睡著了。」你摸著我紅通通的臉蛋,輕聲說著。
「我……」我緊張地僵躺著,第一次和你貼得那麼緊,我幾乎聽見心跳的聲音。
「妳也累了一天了。乖乖睡吧!」你輕吻我的唇,說。
「啊?」我錯愕地瞪圓了眼,沒想到你會這麼說。
「這麼驚訝?」你失笑,說:「莫非……妳在期待什麼?」
我拼命搖頭,結巴地說:「沒……沒有。」
「不急的,不是嗎?」你擁著我,低沉地說:「我不是為了想和妳做什麼才帶妳來的。如果可以,我寧可在自然而然的情況下和妳在一起。妳現在僵得跟木頭似的,放鬆一點,我們可以單純的取暖。」
我的淚水湧上眼眶,感激你體貼我的心意。
的確,我是不安的。因為我們還太年輕。如果你要求,我會給,只是不知道那樣的結果對你對我是否都好。畢竟,我們才交往半年,太急進的速度會讓我惶恐。
我永遠都忘不了你那夜的溫柔。即使後來我們分手了,我依然深刻地記得。
在每年的聖誕夜,想起你……
依舊,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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