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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陆][转贴] 内蒙沙漠天苍野茫 风吹草低只见沙尘
联合旅游报 2005/12/25 草原在哪里?草原就在你我的心里!草原在哪里?草原就在你我的梦里!草原在哪里?草原就在你我的歌声里……… 【文/朱仲贤】
石嘴山市境内煤田处处,是以进入市区之后,天空中就迷濛着黑鸦鸦的空气,就连建筑物也显得脏兮兮的。(摄影/朱仲贤) 早上七时半离开银川,走石(嘴山)中(宁)高速公路的银川-平罗段,在贺兰加油(3.46元/升),石中高速是国道主干线丹东-北京-拉萨公路的重要组成部分,将宁夏经济较发达的银川市、石嘴山市、吴忠市3个地级市紧密连接。高速公路目前仅通车到石嘴山区,95km路程过路费27元仍属便宜。
石嘴山区濒临黄河,两岸石崖对峙,河水过之「似口喷水」,故取名「石口子」,后又转称为「石嘴子」,并逐渐演化为现在的「石嘴山」。此地西依莽莽贺兰山,山中有要口十多处,位置险要,历史上为兵家必争之地,难怪岳飞在「满江红」中要「踏破贺兰山缺」了。
台湾人可能不熟悉石嘴山市,因为在我们读的中国地理中没有这个新兴城市。依资料所述于春秋战国时期,石嘴山地区为羌戎族居地。秦、汉中国大一统后设北地都、郡,其后历朝历代多设属县。北宋末年(西元1033年)李元昊雄据一方,创建西夏国,此地为西夏属地。明、清代设平罗县,1941年民国政府将平罗县北部8个乡镇划出设立惠农县,石嘴山那时只是惠农县的一个小集镇。1960年宁夏回族自治区成立,设立石嘴山市以迄于今。
石嘴山市地处宁夏回族自治区北部,北与内蒙古乌海市接壤,东濒黄河与鄂托克旗相望,西跨贺兰山与阿拉善盟毗邻,南与贺兰县相连。市境北部为工矿区,南部为农业区。全市总面积5千多平方公里,生活着汉、回、满、蒙等二十余万人;九曲黄河由贺兰县奔泻入境,流经平罗、陶乐至石嘴山区的渡口出境而入内蒙古。黄河水不仅灌溉农田,而且是工业用水的源泉。
石嘴山市地处内陆,属中温带干旱区。东南季风因重山阻隔,进入该市已成余泽,而西北来的蒙古高原高压干冷气流自贺兰山鄂尔多斯高原长驱直入,大陆性气候较强烈。干旱少雨、风沙较多,日照充足,昼夜温差大。因受气候影响,这里的植物种类较之内地少且不易生存,主要有云杉、油松、山杨、白桦、山榆、蒙古扁桃、沙冬青、骆驼刺等乔灌草木。
贺兰山绵延于石嘴山市西北部,蕴藏着丰富的矿藏。最主要的就是蕴含丰富的煤炭。「太西乌金」驰名中外,有「煤王」之称,既是冶金工业和民用的上好燃料,也是化工生产的优质原料。市境内煤田处处,是以进入市区之后,天空中就迷濛着黑鸦鸦的空气,就连建筑物也显得脏兮兮的;这种情况,其后进入内蒙古、山西省境也大同小异,都是因开发煤矿所致;国道上也处处是运煤大卡车,车辆既笨重且超长超宽,再加上重车辗压因素,路况颠簸难行。
从石嘴山区走110国道出宁夏境就是内蒙古自治区的乌海市,甫入该市收费站就先收费8元毫不手软,该市位于内蒙古自治区西部,也是一个新兴的城市,市区总人口仅43万余人。事实上在1949年时,乌海地区只有410名居民,其后随着包兰铁路的开通和煤炭资源的开发,人口开始涌入,原本空旷无人的草原,也平地而起成工业城市,由于是煤的相关产业,城市外貌自然显得肮脏与灰濛濛,车行过毫无停车游览的念头,只希望快快通过。
乌海市素有「乌金之海」、「资源宝地」的美誉。既称乌金,自然煤的保有储量最高,基本上是焦煤,占内蒙古自治区已探明焦煤储量的82.6%;水资源是乌海的另一大优势,黄河径流和地下水储量丰富,为工、农业生产提供了可靠的保障。乌海还是华北地区光热资源最丰富的地方,全年日照时数3000—3200小时,比同纬度的华北其他地方多500—700小时。日照长、积温高、昼夜温差大,使得乌海的瓜果糖分含量高,因此乌海又有「甜城」的美誉,由于正是丰收期,一路上都是装满哈密瓜的货车及瓜果交易市场,使人几疑到了新疆哈密地区。
在110国道左右两侧的包兰铁路与黄河之外,都是黄沙滚滚的沙漠地区。(摄影/朱仲贤) 这趟行走从石中高速经110国道,沿途都是繁华的塞上江南银川平原,都是富庶的八百里河套平原,再跨过黄河灌溉区,向北、再向东……随着110国道的继续穿越,黄沙开始横亘在我的眼际。事实上,极目远观,在110国道左右两侧的包兰铁路与黄河之外,都是黄沙滚滚的沙漠地区,这片沙漠就是库布其沙漠。内蒙古年轻的工业煤城乌海市就在库布其、腾格里和乌兰布和三大沙漠交汇处诞生,随着煤田的开发,生活占领了这片荒凉之地。
但这座新兴城市也常常受到风沙的欺凌。其实这里是一个不适宜人类生存的地方,更不用说种树了。要知道乌兰布和沙漠是中国十大沙漠之一,它每年以7至8公尺的速度东移,吞噬河套平原大量良田,每年向黄河输沙7000万吨,是西北、华北地区沙尘暴天气的主要起源地之一,严重危害工、农业生产和人们的生活环境。但有了这座城市就得有绿色来拱卫,不管是误会还是失误,这座43万人口的城市既然诞生就不能消失。在这个年降雨不足150毫米的地方种树,如果没有水利作保障,在这座城市周围搞生态、种树纯粹是往沙里白扔钞票。
例如我经过的包兰铁路和110国道之间长满了沙蒿的原野,是属于杭锦旗巴拉贡镇区的牧场。5000多亩荒漠仅能养活200多只羊。这里也是沙尘暴最严重的地区,其实沙尘暴过去就有,而且次数不见得比现在少,只是人们生活好了,才突然发觉沙尘暴多起来了。
极目所见,仍是一片广袤的牧场、荒漠与牧人、农民为生活打拼的艰辛。(摄影/朱仲贤) 自小读到塞外,便浮起「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落拓不羁的草原景象,出生在岛屿的我,对于大漠草原的存在,总有一些想像与憧憬,也十分羡慕那些在塞外闯荡一生的英雄,感觉无限的快意及乘风而去之潇洒。但在苍茫的塞外,风吹草低之际,在真有机会接触到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羌笛悠扬、驼铃琤琮的浪漫之后,我看到的是旅人的足迹,渐行渐远,极目所见,仍是一片广袤的牧场、荒漠与牧人、农民为生活打拼的艰辛,而儿时的想像只能留在梦境中回绕……。
是的,来到内蒙古怎能不问草原在哪里?草原就在你我的心里!草原在哪里?草原就在你我的梦里!草原在哪里?草原就在你我的歌声里;在内蒙古,要问草原在哪里?除了歌手,除了作家诗人,真正要问的是牧民。牧民才知道草原在哪里,牧民才会给我们一个真实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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